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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对方有没有实力杀自己,那就更不是问题了。对方能在自己这种有着变态的警觉性下,把人杀在自己的门口,再把许多的尸体移到一楼摆好,这期间自己都没有被惊醒,可见对方的厉害。要是对方要杀自己的话,土肥原贤二绝对不会认为自己能够躲过去。
想到这里,土肥原贤二感到一阵心悸,他不知道自己上次害怕的时候离现在有多远了,或许说,这是他第一次感到真正的害怕。昨天晚上死神就和自己檫肩而过,而自己还一无所知。
等他回过神来,就看到眼前的墙壁上写着一行血字,之前光顾观看尸体,都没有注意墙上。
土肥原贤二,一天内滚出中华,否则:杀
最后一个杀字,让土肥原贤二感到背后一凉,抓枪的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他很讨厌这种感觉,但是看到那个“杀”字,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不害怕。几十年的特工训练,在这一刻被全部粉碎,他真的害怕了。这次不杀自己,下次对方直接要自己的命时,自己能躲过去吗?
十分钟后,土肥原贤二穿好一副,装成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出房子,只是他不知道,自己上衣的扣子系成了上下扣,不过此时他根本没有心情去注意这些。
一个摆在大门口卖水果的小贩,看到土肥原贤二的上衣后,露出一副轻蔑的笑容。
一个上午的时间过去了,土肥原贤二也知道了全部的情况,帝国几十年精心布置的中华情报网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了。
今天早上,中华大地上一队队士兵包围了许多的房屋、商店、理发店、酒店、舞厅……。无数的日本特务在间谍带领人民军士兵的打击下,被全部剿灭。至少他们比东北三省的特务好点,至少现在还活着。
而在东北三省的奉系部队,只是去收尸而已。一夜之间,东北三省所有的日本情报联络点全部被端掉,所有的特工全部毙命。一些外出的办事的特工也死在路边,可以说此时的东北三省日本特工只剩下故意放走的土肥原贤二一人。
晚上的时候,土肥原贤二也跨入了朝鲜境内,直到此时他才感到一阵安心。就在此时,一声枪响,他脚边的一颗石头被子弹打爆。他的脸色顿时又难看起来,到这时他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被监视。可笑自己枉称间谍头子,连对方都发现不了,要是刚刚对方的那一枪不是为了吓唬自己,那自己的脑袋就和那颗石头一样了。
想到这里,土肥原贤二头也不会的往朝鲜境内走去,他知道只有达到了前面的皇军军营,自己才算安全。
6月20日这一天以后被日本情报部成为灾难日,所有的日本特工谈中华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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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今天早上,张学良才宣布张作霖的死讯,并且公布的死因。
陈绍也通告全国,斥责日本方面的小人行径,同时警告日本小心人民军的攻势。
张作霖之死,奉系拿出了足够的证据说明是日本人干的,本来因为上海派遣军的战败,在国际上一落千丈的声誉,一时间更是声名狼藉。
本来田中义一和张作霖有个人交情,他们认为与其自己去统治满洲不如想法子把张作霖变成一个傀儡更好,所以虽然张作霖在山东失败还是支持张作霖继续统治满洲。而当时关东军司令官的村冈长太郎(陆大16期军刀组),参谋长的斋藤恒(陆大19期),高级参谋河本大作则认为维持这条“满蒙生命线”的最大障碍就是老狐狸张作霖。只要除掉这条老狐狸就万事大吉,那个号称少帅的张学良在关东军的眼里只是一个抽鸦片的小流氓。
于是在1928年6月17日凌晨发生了震惊中外的炸火车事件,张作霖不治身死。
当时关东军方面放出的留言是西南军便衣队所为,但事情很快就清楚了,“炸火车事件”下命令的是当时的关东军司令官村冈长太郎,具体主谋是关东军高级参谋河本大作大佐。
田中义一当然也知道了。怎么说人家是首相,陆军还是他娘家呢。
所以在昭和天皇问起这件事的时候,田中义一就一五一十全跟天皇说了,挺得意地向天皇保证一定严肃处理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的行为,把那河本送上军事法庭。
田中一回来,政友会的中野正刚就在国会以此事攻击政府参与谋杀它国大元帅。
田中刚刚想说明政府与此无关,陆军参谋总长宇垣一成就跳了出来说没那事,那是诬蔑陆军,往陆军的脸上抹黑。田中这才知道他管不了这事了。河本后台是关东军,不,是全体大日本帝国陆军。
这下田中抓了瞎,一看风声不对,就又跑到宫里和天皇说:“查了,和陆军没有关系,确实是西南军干的”。
这下把昭和天皇气得不行。一下子那他就给轰了出去。还对侍从长铃木贯太郎说田中说话前沿不搭后语,以后不需要再来见他了。
铃木就把这句话原原本本地就批发给了田中。田中这一下可慌了。失去了天皇的信任,让本来因为陆海军失败的内阁,更是摇摇欲坠。好说歹说,请铃木给美言几句,求天皇再给个机会,能让他把话给圆过去,但是给铃木一口拒绝了。
这一下田中内阁只好在1929年6月28日辞职。
两个月后的9月29日,田中患心肌梗塞死去。田中义一的死,一般说是挨了天皇训斥和那张合约的影响,(那张合约!剧透?)连惊带吓病死的。但民间也有一种说法,说田中是死在小老婆肚子上。
发起东方会议的田中义一是死了,但是他的决定对日本照成的影响还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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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张学良通电改弦易帜接受西南军的改编。
陈绍很快就回电,接受张学良的奉系。
在北平的一个军,在龙云的带领下,乘坐火车直奔沈阳而去。其目地是为了防止日本在朝鲜的两个师团狗急跳墙。
两个联队的关东军得到消息,本来还徘徊在沈阳的他们,急忙缩回旅顺,当起了缩头乌龟。大本营方面也立即得到了消息,几万人的西南军进入东北三省,加上几十万的奉军,足够对朝鲜的驻军构成致命的威胁。张学良和西南军的举动让日本大本营陷入了极大的动荡,最终无奈,只能把本土四个师团的新兵紧急派往朝鲜,要是中华方面真的要进攻朝鲜,也更有还手的机会。当然他们也担心旅顺,旅顺对日本的诱惑力也很大,日本到现在也统治了旅顺二十几年,根本不可能就这样无故放弃。严命关东军的一个旅团要死守旅顺。
几天后,奉军和西南军的举动让日本松了一口气。此时的奉军在张学良的带领下,配合南方的西南军武警部队,发起了收复蒙古攻势。此时的蒙古地区陷入了巨大的饥荒中,说是去收复,还不如说是去发粮。
一路上都是一些走不动的老人小孩,他们不像年轻人,还能跑到南方,谋求生存。
为此陈绍特地调集的大批的粮食往蒙古运,有时候无法接济的时候,运输机也数次出动。
相对比大西北来说,蒙古的生活好不到哪去,现在的饥荒已经远离了大西北,但是在蒙古,饥荒还无处不在。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三章 饥荒()
狗儿只有十二岁,因为饥饿,跟着父母逃出家园。
倒在地上的狗儿不知道自己已经多久没有吃东西了,现在已经饿得完全走不动了。单薄的粗布罩在他身上,忍受着中午阳光的烘烤。许久未喝水的嘴唇渐渐的干裂,卷起的热浪掀起了他身上的粗布,露出一副干瘪的骨架。要不是能看到他胸口还在微微的起伏,会以为这不过是一具尸体。
狗儿的旁边还有许多的人倒在那里,有老有少,有男有女。都是同样的面孔,一样瘦弱的身体。一双已经死灰的眼睛流露出对世间的极度不满。年轻一点的都跑到南方,听说那里有白面馒头,有热乎乎的包子,满街都是吃的。可是留下这些老弱病残根本无法跑到南方,实在走不动了,只能任凭干枯的身体倒在路边。他们都知道,再过一段时间他们都会在烈日的烘烤下,带着饥饿与痛苦死去。
狗儿和所有的人一样,几天没有进食了。上次啃树皮时是什么时候,狗儿记不清了。难民朝如蝗虫过境,一路上能吃了都吃了,不管是树皮还是树根,还是野草。人潮过后,让本来贫瘠的土地,更算得上是寸草不生。
本来还是一家三口的狗儿,现在只剩下他一人了。几天前他的父母拿出最后一份树皮给狗儿,许久没有吃东西的两人倒在地上,任凭狗儿如何呼唤,再也没有起来。人太多了,就连树皮都不够吃,速度快点的,还能多扒点,慢点的只能看着别人啃树皮。
狗儿没有大名,狗儿是当初为了好生养才取的名字。狗儿的父母希望把自己孩子的名字取得贱点,这样好养活。现在他们都看不到了。
狗儿两眼无神的看着烈日,此时他并没有感到任何的刺眼。再刺眼的阳光也没有饥饿来得痛苦,他可以感到死亡离自己已经非常的近,或许只要伸出手,就可以触摸到。只是他现在连抬起手的力量都没有,无边的饥饿痛苦摧残着这具幼小的身体。迷糊中狗儿又响起了几天前回荡在耳边的话:“狗儿,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这是他父母倒下去时在他耳边的说话,耗尽体力的两人,说话声很轻,要不是狗儿很仔细的去听,不然根本听不到。那时候狗儿每天都还能吃点东西,那都是他的父母亲不忍心吃,执意留给他的,两人在狗儿面前一直强调自己已经吃过。直到他们倒在狗儿的面前时,狗儿才知道原来自己的爹娘一直都没有吃东西,每天喝着路边的脏水度日,只是想让自己活下去。
狗儿咬了下舌尖,不想让自己昏迷,他知道一旦自己昏迷过去,迎接自己的绝对是死亡。不到最后一刻,他绝对不会放弃,他不想让自己的爹娘失望。只是他现在的状态已经支撑不下去了,意识越来越模糊,嘴巴张了张呢喃道:“爹娘,狗儿好想你们,狗儿来找你们了!”
迷糊中,狗儿好像看到天上的爹娘再想自己招手。
就在此时,躺在地上的狗儿感到地面一阵抖动,远处传来阵阵隆隆声。这也让他即将消散的意识,又清晰了起来。他挣扎的转过身,刺眼的阳光,让他应约只能看到远处一排黑影快速的接近。
赶到此地的部队是西南人民军的后勤部队和一个连的士兵,人民军一入蒙古境内就开始四散开。大批的粮食从后方源源不断的运来,这一路上他们不知道救助了多少人。但更多的是收拢因为饥饿死亡的农民,每辆运来粮食的卡车,都会运走大批的尸体。
带队的连长都不知道眼前这堆人,是自己救助的第几批,多到他根本没有心情去细数。一百多个战士,带着饮用水,跑到那些人中,看到还活着的,马上把装水的瓶口递到他们的嘴边。炊事人员开始埋锅造饭。
一些还有些力气的难民开始挣扎的坐了起来。强大的求生意念,让狗儿也开始挣扎的坐了起来。一个战士看到狗儿,马上跑到他身边,拿出一个瓶子,从里面伸出一根管子,放在狗儿的嘴里。
本能使狗儿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