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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说到这个问题,青雅将第二瓶递给他,“别说没用的,想耍赖啊。”
梁以白沉默了片刻,终究没说话,举起第二瓶又是一口气喝完,放下酒瓶,他眸心异样,“或者,做我老婆好不好?”
“啊?”这一次青雅彻彻底底的懵了,她听错了吗?
见她惊愕地瞪着眼睛,梁以白满意地举起第三瓶,喝完后,他缓缓地靠在沙发上,“两个,选一个。”
青雅迷迷糊糊地晃着脑袋,看着梁以白认真冷冽的脸,她皱眉:“你喝多了?”
梁以白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随后又是一副我没在开玩笑的样子看着她。
青雅揉了揉太阳穴,又拍了拍脑袋,自喃:“是我喝多了。”
正好借着酒劲,她就做一次坏女人吧,可是向琛的电话响了这么久怎么还不接?
挂断,又拨了过去,这一次响了一声就接了。
“喂。”
对面的女声让她突然清醒了不少,她呆呆地注视着前方,耳朵里却还在回响着那声“喂”。
这是容娜的声音没错,有些人的声音,只听一次就不会忘记。
回过神来,她轻轻地问:“向琛呢?”
“琛?”容娜说的轻飘飘的,“他现在不方便接听电话。”
不方便接听电话?青雅的心缩了缩,犹如被针刺轻轻地点了一下。
“你找他什么事?”容娜问。
青雅觉得很可笑,可眼泪却偏偏不听话的掉了下来。
她压住哽咽,装作不在乎的笑笑,“没什么事,麻烦你转告一下,我在酒吧,喝醉了,让他过来接我。”
仿佛逃避瘟疫一般的挂掉电话,其实这样做又有什么用呢,如果他不来,岂不是更尴尬。
这样想着,更是心烦,她拿起一瓶酒,不由分说地灌了起来,酒水划过嘴角流进衣领里,四处爬溢的是说也说不得的悲伤,好像向琛早就不仅仅是她要相携一生的另一半。
她喝一瓶,梁以白就不动声色地陪着她喝掉三瓶,酒没了,服务员再上,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沉沉地趴着睡过去。
此时,向琛拿起外套准备离去,容娜突然紧紧抱住他的腰身,脸颊紧贴着他的后背,柔柔地说:“今晚不要走好不好?”
向琛低垂着浓密的长睫看着她环在胸前的手,那上面缠绕着一圈一圈的白纱布,隐隐还能看到血迹的印痕。
他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我不习惯夜不归宿。”
“你可以把这里当成是你的家。”容娜此时就像一个娇媚可人的小女人。
“我要回去了。”他说的干净利落。
容娜加重力道,紧紧地不放手,“你如果走的话,我就再死一次你信不信?”
闻言,向琛的脸色又暗了几分,他钳住容娜的手腕回身紧锁住她的眸,容娜不停地挣脱着:“琛,放手,好痛!”
“你知道痛?”他的瞳孔变得漆黑如星辰,“什么时候开始,你学会威胁我了?”
“琛……”容娜胆怯地看着他,好久没在一起,她居然忘了这样一个底线。
向琛放开她,眼神里带着警告,“以后这种伎俩不要再用,我不确定每一次我都会如你所愿。”
“可是你还是来了,这就说明你还是在乎我的不是吗!”
“那又怎样?”他回眸,带着不耐。
“既然你还在乎我,我也还在乎你,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容娜不解。
向琛沉默片刻,硬朗的眉峰轻轻舒展开来,他露出今晚第一个笑容,“因为现在有一个梁青雅。”
一晚上都没给过一个笑脸,却在说到梁青雅的时候,他笑得这么舒心。
容娜不服,跟他在一起那么久,也从未得过他一次真心的笑容,这个梁青雅,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让向琛甘愿为她守候?
“琛!”她叫住向琛,走上前去,“刚才西装上不是染了血么,我洗完了送给你,就当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情。”
向琛眉眼淡淡,心想如果青雅看到血迹心里肯定不舒服,于是便递给她,算是默许。
如果说看到青雅明明很失落却还假装微笑的时候,他的心有些酸楚,那么现在拨不通她的电话,他的心情可以用心急如焚来形容。
“没在你那儿?”夜晚的城市,灯火通明,光线交错得很美丽。
明明说去滕野那里,怎么会不在?
第17章 闹脾气()
家里的电话也是无人接听,难道是因为容娜的事情,在闹小脾气?
不对,她不在家的话只有姚星辰那里可以去,没去姚星辰那里她会去哪儿?
他给滕野打了电话,“去查一下酒吧的摄像记录。”
很快滕野就给了他回复,说梁青雅的确是来了酒吧,后来被带走了。
向琛一脚踹开包厢门的时候,青雅正神志不清的睡在沙发上,头发凌乱衣衫不整。
滕野和姚星辰也赶到了,滕野还没反应过来,身上的西装外套已经被扒了下来,向琛大步流星地跑过去裹住她,下一秒警惕地环顾四周。
包厢内只有青雅一个人,被掐灭的烟头还残留片刻星火。
他的视线划过青雅迷醉的脸颊,心里紧了紧。
“青雅!”姚星辰担心地上前,向琛抱着青雅走了出去。
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从目前的形式看来,好像不太乐观,一向崇尚坚强的姚星辰着急得眼泪都要掉出来,滕野轻轻地将她拥在怀里,借给她一个肩膀。
向琛坐在黑暗里,床上的人儿睡得很香,刚才帮她洗澡的时候他已经仔仔细细地检查过,没什么异样,可脖子下方的痕迹却无法抹灭。
不难想出这件事情的原委,能针对她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只有梁以白。
他没碰她,却在她的身上留下这样一个抹灭不去的记号,为的是什么,他心知肚明。
他一颗一颗解开胸前的扣子,俊美冷静的瞳孔里发出幽暗的光来,修长的身形慢慢被拉出一个弧度,他俯身吻上熟睡中的人。
“向……向琛!”翌日,他还在睡梦中,从洗手间传出一声尖叫。
他掀开被子,简单的套了衣服,头发蓬蓬松松的依旧在睡梦中的样子,他靠在门前,低沉沙哑地问:“怎么了?”
“向琛,这是什么?”青雅羞得脸红,向琛从来不会在她身上留的,可是……好大一个!
向琛眸子淡淡地,睡意惺忪地走过去搂住她,在她额头重重地给了一个吻,“这是吻痕。”
“可是你从来不会留这个在我身上的,你看遮不住啊,难看死了!”她对着镜子比划衣服,苦恼地撅着嘴巴,就快哭出来。
向琛透过镜子看她娇红的脸颊,温文尔雅的笑着:“昨晚我失控了,抱歉。”
她还能说什么?青雅看着镜子里的男人,刚睡醒的样子有够性感的,她忽然想起昨晚好像跟梁以白喝酒,然后她拨了向琛的电话,是容娜接的……
她有些别扭地挣了挣,妄想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向琛,还要去上班,快迟到了。”
向琛微微发愣,她是在抗拒自己的拥抱?
“今天我自己搭公交。”临出门前,她甩下一句话逃了出去。
向琛坐在餐桌前嚼着面包,看她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不过……早上嚼干面包好像还是第一次。
这是有多大的怨气才能在吃上为难别人?
喝口白开水,他将最后一点送入口中。
早上忙完后,她给姚星辰去了电话,问她昨天面试的怎么样,在这边又把滕野夸了个底朝天,姚星辰的情绪好像不高。
“青雅,你没事吧?”半天,姚星辰支支吾吾地问。
“我能有什么事?我很好啊!”她这样说着,可心里却有那么一点点的心痛呢,好像没有好,好像有事……
“那就好。”姚星辰松了一口气,也不打算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她,青雅迷迷糊糊的,向琛应该已经搞定。
姚星辰语重心长地说:“青雅,好好跟向琛过日子吧。”
“唔?”青雅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不是一直不怎么待见他吗?”
说什么向琛总是神神秘秘的,肯定有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否则他怎么就突然娶了你?
说什么向琛笑的时候总带着一种疏远,给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说什么向琛这种男人一生之中肯定会有一次轰轰烈烈,说不定你就是人家烟花绽放后落下来的那粒碎渣。
她记得当时自己说:“说不定我就是他的轰轰烈烈呢,烟花的确很漂亮,可那只是一场虚幻,碎渣才是实实在在存在的,再说,多么轰轰烈烈最后也要归于平淡,我跟他这样淡淡的,就挺好。”
轰轰烈烈……她突然想到容娜。
真是心有灵犀,她刚想着人家,人家就找上门来了。
短信:我是容娜,你方便出来一趟吗,我在对面的咖啡厅等你。
青雅是故意的,故意隔了半个小时才到,容娜正靠窗坐着,她的确是一个美人。
“抱歉,事情太多。”她在对面坐下,容娜招招手,服务员送来一杯咖啡。
容娜不在意的笑着:“没关系,是我打扰你了。”
青雅不怎么自在的搅拌着,别人对她凶,她可以理所当然的凶回去,可别人这样客客气气的,她应该怎么办?
“容小姐,找我什么事?”她只好切入主题。
容娜撇撇身旁的袋子,“本来不想麻烦你的,只不过我跟琛再见面可能会有些尴尬……”
她说着,娇羞的低下头去。
再见面有些尴尬?
青雅深深地呼吸着,苦涩地一笑:“既然不想麻烦就不要麻烦了吧,我也不想麻烦。”
她觉得片刻也待不下去,站起来欲走,容娜说:“这是琛的外套,我已经洗干净了,你帮我交给他好不好?”
青雅的脚怎么也抬不起来,迫不及待地连外套都不脱?还要帮她转交?
这是不是就是人们口中说的,为他人作嫁衣裳?
可这关系是不是太可笑了一点?她是向琛的老婆,哪有人往自己脑门上扣绿帽子的!
她悠悠地转身看容娜,“容小姐应该更希望自己亲手交给他吧,怎么?要不要我帮你约时间?”
容娜是有那么一瞬间很惊讶的,可她的计划还是成功了不是么,看着袋子里叠得整整齐齐的西装外套,她很满意的笑了。
有人欢喜有人愁,青雅真想仰天长啸,她是不是该拿着赃物砸到向琛的脸上,然后叉着腰问他是不是禽兽?
跟别的女人暧昧不清之后,还有力气对她失控?
她扯掉脖子上的丝巾,对着镜子看着这象征着耻辱的痕迹,可她看到的是自己黑黑的熊猫眼。
她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好像岁月静悄悄地流淌过去,不知不觉就会多出一些沧桑,看样子,要好好保养皮肤了。
在商场里转了好大一圈,依然没有买到中意的护肤品,或者说她中意的,都很贵。
“小姐,这是今年的新货,去黑眼圈效果非常好。”
青雅抽了抽嘴角,连售货员都看出她的熊猫眼了,向琛应该早嫌弃了吧,这样一想,她狠下心来,脑袋一抬:“这个多少钱?”
“您看一下,上面有标价,这一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