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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颓然坐下,眼中那仇恨神色越发狰狞,刹那间也不知道哪来的气力一拳轰在案几上,环顾诸侯,双眼喷火厉声道,“还有何人可愿出战!”
经过河内名将,冀州上将这等牛逼哄哄的名头,相连被斩,主帐中所有人也忍不住心生惧意,面对袁绍质喝,尽皆默然。
袁绍噌的站起身来,满脸怒容,“你等为何皆不出声?我等诸侯十一镇,帐下战将何止千人!竟无一人可斩吕布!?”
放眼望去,诸侯尽皆面有羞愧,但眼眶中珠子转换,显然便是各怀心思,不愿再折损大将了。袁绍气急,几乎便欲发作,却一眼瞥见公孙瓒身后有三人,红脸,大耳,豹眼,一个劲在那冷笑不已。
袁绍心中霎时虚火大声,举指对着三人怒问道,“公孙太守,你身后是何人!?”
公孙瓒心头咯噔一跳,自然是知道袁绍现在盛怒,慌忙出列道,“此乃我自幼同舍兄弟,平原令刘备是也……”
袁绍正欲怒斥三人刚才冷笑无礼,忽而一声惊疑,袁绍回过头来,只见曹操敬色相询高声道,“莫非黎阳城下,破张角的刘玄德乎?”
有曹操这个副盟主一口道出以前光荣战绩,饶是刘备也不禁面有得意,关张两人瞄了曹操一眼,给了个“小子,你很识趣”的赞赏眼神……只让一直留意三小强的卫宁颇有些哭笑不得。
“拜托,你们三个家伙现在除了刘备是个小小县令,其余的都是白丁哎,不要这么骚包好不好!?不知道低调么?”
果不其然,关张一副天大地大我最大的模样当即惹起了在座诸侯大为反感,袁术等气量狭小之辈更是冷哼一声,撇过头去,正眼也不看三人一眼。
一众太守,刺史哪个不是家门显赫之人,刘备不过区区一个县令,有那么了不起么?
刘备似乎也发现了众位诸侯的敌意,慌忙出列抱拳恭敬对众位诸侯行了一礼,又对袁绍道,“曹公谬赞!诸位皆是英雄,备昔日战绩却是不值一提!”
公孙瓒看刘备这样的表现,松了口气,当即对众人道,“我这同舍兄弟乃中山靖王之后,孝景帝阁下玄孙,相约共来讨贼!”
袁绍一惊,本来不喜脸色勉强缓和了几分,他自是好名,刘备顶了个汉室宗亲的名头,便不好发作了,只淡然道,“既是汉室之胄,取座来!”
一张矮小胡凳当即抬了出来,刘备脸色一喜正欲道谢,却又听袁绍无所谓道,“我非敬你名爵,乃重你为汉室之胄也!请!”
刘备默然,胸中越发升腾起建功立业的决心,看了袁绍一眼,却也不说话,抱拳回了一礼,坦然坐下。
经过了一场唏嘘,众位诸侯似乎也慢慢平静了下来,袁绍这才又道,“吕布这厮连败我盟军两员大将,若不一挫他锐气,我等颜面尽失不提,帐下兵卒士气跌落,如之奈何!?”
(本章完)
第659章 廖化兵败()
“吕布这厮英勇无敌,可以诸侯与其对峙!我等自领大军出汜水围杀董卓!“曹操小眼眯起,上前几步小声献策道。
袁绍脸色一变,遥望关上那数百人头,当即喝道,“我等十一镇诸侯在此,若连吕布也不能破,图让天下耻笑!”
半晌,袁绍终究一叹,“若我大将颜良,文丑押运粮草未归,若有一人在此,也不当让吕布在此耀武扬威!”
此话一出,诸侯脸上却也多有些不太好看,卫宁身后典韦,刘备身后关羽,张飞,甚至是曹操帐下夏侯惇,夏侯渊兄弟,哪个不是响当当当世俊杰,脸色不忿。
关羽脸色一变,举刀而出,高声大呼,“小将愿于吕布一战!”
一脸充血枣红,长髯飘动,九尺身材高大威武,如此仪表却让袁绍眼皮一动,慌忙对公孙瓒问道,“此是何人?”
关羽脸色微变,张了张嘴巴,脸有羞色,却有公孙瓒看关羽尴尬,慌忙道,“此乃刘玄德之弟,关羽!”
“哦……?”袁绍上下打量了一下关羽来了兴趣,却又微微皱了皱眉头,试探问道,“唔……现居何职……?
公孙瓒看了身后刘备一眼,后者也颇为尴尬,只能硬着头皮道,“现随刘玄德充马弓手……”
一旁袁术早就看不惯关张倨傲神色,又嫉刘备竟得曹操如此重视,大声厉喝,“大胆!一小小弓手,竟口出狂言,欺我诸侯无大将否!?”
关张脸色大变,怒气飙升。
张老三更是执矛在手意欲上前动手。
忽而又听一声轰雷大喝,“末将愿与吕布一战!”
这一声大喝,霎时便止住了张飞气恼,诸侯看过去,却是卫宁身后那凶恶猛人背负双戟,巍然立于跟前。
袁绍在陈留虽知卫宁便是为眼前这猛汉而不息得罪陈留豪强,但却不知典韦到底有何本事,此刻一看典韦威风凛凛,却是心头大喜。
但典韦毕竟名头不响,袁绍撇过关羽却也还是试探闻道,“你为何人?现居何职?”
“靠!我家典韦要出来打吕布,那是看得起你,你还犹豫个屁!”卫宁勃然大怒,“你丫的也不看看典韦是谁的人?关羽跟的是刘备,被你小看了就算了,我家老典站我背后,你还不识趣!?”
“此乃我卫家护院头领,典韦是也!”卫宁忍住怒气,不怀好意的看了看袁术一眼,心里暗道,“跳出来吧,我这不过是一个小小护院啊……哼哼!”
“护院~?”袁绍脸色霎时又是一变,袁术早几刻本就在借机打压关羽,卫宁跳出来,不外乎便是直接给了他一巴掌,兄口那股怒火噌的一冒,“先有一小小弓手,先又一家门护院!卫太守,你手下无将可用否!?又或是故意欺我等诸侯帐下无人!?”
“我家门护院便敢战吕布,你袁太守为何无一将敢用!?”卫宁一脚踢开身前案几,浑身煞气腾腾,“典韦听令!河东诸将听令!”
“我加封典韦为骑都尉!领河东防务,镇守安邑!”环顾袁绍袁术等人,当即取出腰间信印高举头顶,两眼直逼袁氏兄弟,凛然大喝,“我现有大将典韦,可一战吕布!现又如何!?”
卫宁一副削弱身形,此刻却万般凛冽,人有惧意。
袁术满脸漆黑,手指卫宁双唇颤抖不已,几乎怒极昏死过去。
“典将军既肯出战,甚善!还望将军阵斩吕布,扬我军威!”袁绍也是咬牙切齿,当即拍案道,“来人!备马!”
“不消盟主送马!”卫宁撇了撇嘴,眼中杀意浓烈,“来人!牵我骕骦来!”
一抹雪白神驹,当即被亲卫牵引而出,浑身上下无一根杂毛,而高大威武,俊朗不凡。阵外吕布,那一匹赤兔,红光漫天,唯有这眼前神驹,可不落下乘!
卫宁斟满一碗酒水,递到典韦身前,“老典!满饮此杯,务必回来!”
典韦早就被感动得虎目生泪,卫宁为他胆敢怒斥袁绍,敢剑拔弩张,就为成全他求战之心,典韦如何不激动?
当即大手接过酒碗,一饮而尽,嗡声大喝,“公子放心!某家去也!”
“老典勿慌!俺老张同去为你压阵!”忽而又是一声豹喝,典韦刚跨上骕骦马背,便见张飞豹眼圆睁,提矛翻上一匹枣红马,迎面而来!
“哈哈!我兄弟二人可同会吕布!”典韦哈哈大笑,一拍马臀当先而走。
大风扬起,诸侯面面相觑,看了看卫宁,又看了看袁氏兄弟,眼中各怀心思。
唯独偏偏将中间某个红脸大汉给忽略了……而那张红脸越来越红,化作一片酱紫,握刀的手万分苍白,充满了对自己卑微身份的不甘……
事实上,卫宁心中却是叫苦连天,他不是害怕让人去砍吕布,而是他一直在等黄忠回来,有了黄忠在身边,加上个典韦,那吕布肯定是不在话下的,偏偏典韦就在这个时候傻乎乎的被袁绍给激出去了……不过有张老三一起出去,应该没事吧?
“公子何在?某家来迟矣!”却在这时,一个天籁声音蓦而响起,只见河东军阵方位中一簇骚动,一骑飞马而来,高声大呼。
卫宁心头大石终于落下……
“吕布!哼哼……我看你这次怎么跑!”
事实上,从卫宁那一句牵我骕骦来,便已经让袁绍也怒火焚天了。加上适才一番剑拔弩张,主帅阵中气氛隐隐有些诡异沉闷,袁氏兄弟满脸漆黑乌云盖顶,卫宁面容不屑眼神却望军阵外,略带隐忧。
十一镇诸侯本是歃血为盟,虽各怀心思,但终究还是不欲看董卓坐大,曹操苦笑的看帅帐处气氛越来越晦暗诡异,当即上前几步道,“我曾闻卫侯帐下有典君,提一双戟八十斤!如此猛士,必不负虚名!吕布即使英勇无敌,也非战尽天下英雄,诸位大人不妨一同出外观战,如何?!何况,时已至此,再与吕布缠斗较劲是为匹夫之勇,我等皆为一军主帅,行军对战,又非两将争锋,可调集兵马,一拥而上,吕布只有三万人马,我二十万大军在此有何可惧?”
曹操当了个和事老,牵了个头,其余诸侯连连附和称是。曹操看了看袁绍,后者却只冷哼一声,而袁术干脆迁怒于他,怒目相对。
曹操苦笑,只能将目光放到卫宁身上,好在卫宁却是担忧吕布这厮威名无双,正好顺势下台,对曹操道,“孟德所言有理!”
既然卫宁已经开始拉下脸来,袁绍见众人附和,也不想在这样冷场下去,瞪了卫宁一眼,却也点头默允,一干诸侯当即让亲随牵出战马。
却说吕布在阵外耀武扬威,身后大军叫骂搦战,除去了刚才两只连名字都没来得报得杂鱼,便许久不见动静。
阵中两匹无主战马孤零零的立于中央,而身下两具无头尸体,躯首分开,一地鲜红,映照赤兔那浑身炭红,多了几许肃然彪悍杀意。
吕布显然很不耐烦盟军如此拖沓,半晌还不见有人应战,又对众诸侯胆怯之心充满了不屑和自得,眼看诸侯军中还不见动静,而前面那看似坚厚的五层铁甲盾墙,兵卒也多有战栗骚动,正欲挥起三万虎狼铁骑冲阵,却正见盾墙让开一簇道来。
当先两骑飞马而出,一员战将八尺身材,骑枣红马,手持一柄丈八蛇矛,面容棱角其实颇为俊朗,却审美观极度恶劣的长满了虬髯胡须,脸上豹眼圆睁,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彪悍,尤让吕布微微一愣。
却待看另一将时,吕布眼睛霎时又是一凝,只见来者凶恶犹似恶鬼,虎背熊腰,满身魁梧贲张的肌肉,一袭半身锁子甲更显得充实鼓足,身后两柄黝黑双铁戟,隐隐还能看到万般煞气。真正夺吕布眼球的却又是他胯下那匹战马,浑身雪白一片,双蹄迈开竟是白电如飞,从头到尾神骏不凡,高大威武,比之他吕布胯下赤兔马王,虽有不如,但也是万中无一的千里良驹!
“好猛士!好神驹!”吕布是个武将,更是一个盖世无双的武者,见来者气势滔滔不俗,比前两个杂鱼不可同日而语,当即高声大赞,摇举画戟,不落威风,高声大喝道,“来将可通姓名!”
话说吕布这种倨傲天下的高傲德行,能让他出口大赞,尤是难得,可出战两人,典韦,张老三,一个比一个脾气尤为火爆,看吕布那副傲然姿色,张飞当即破口大骂,“三姓家奴听好!俺乃燕人张飞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