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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琰低下了头,语气中满是幽怨之意:“事到如今,你还要叫她义妹吗?”
“嗯?”张仁真的很心虚。被困在秘室里的时候他和甄宓好像是互相**了对方一次来着。
蔡琰又叹了口气,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把甄妹妹也娶过来?”
“这个……”张仁有点怕,想了想赶紧转移话题:“义妹她现在怎样了?”
蔡琰道:“在小筑客房里休养,秀妹和贞妹都在照顾她。不过她的情况比你要糟上一些,你好歹还神智清明,能自己喝些汤水,她却到现在都昏『迷』不醒。”
张仁微微一惊:“啊?这可不行!得想办法强灌些汤水给她,不然只怕会有『性』命之忧。哎哟!”
臂上剧痛,却是蔡琰伸出手用力的拧下。可怜张仁现在虚弱得要命,根本就无力反抗,只能出声求饶:“喂喂喂,文姬你松手啊,好痛!”
蔡琰眼中泪下,手上的力道却不减半分,声音都是梗咽的:“怎么?担心了?你也知道痛吗?你自己顾着风流快活,差一点点还把『性』命给丢掉……你风流快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家里的妻儿?万一你真要出了什么事,我和婉妹怎么办?秀妹和贞妹又怎么办?还有风雨琴韵这四个孩子呢?你这人!”说着蔡琰的力道又加重了一些。
张仁这会儿是痛得啮牙咧嘴,偏偏又反抗不了。可别以为蔡琰一个大家闺秀手上就没什么力气,想想蔡琰是书法、琴道的双重大家,手上没有些力气这两样事物可是玩不转的。现在用力施“刑”,秀气却又锐利的指甲就快扎进张仁的皮肉里去了。
“文、文姬,我知罪啦!松、松手啊,我这不还病着吗,松手啊!”
连番的讨饶声过后,蔡琰终于松开了手,可是紧接着蔡琰便趴在张仁的身上哭泣起来。方才婉儿还只是轻声抽泣,现在蔡琰虽算不上是放声大哭,却也是泪如泉涌。二女的泪眼混杂在一处……看样子张仁现在盖的那条薄被缛得换一条才行了。
刚才一个婉儿,这会儿来个蔡琰,张仁的心里也着实不是滋味。好不容易蔡琰止住泪水,复又坐直身躯,拭去泪痕再轻轻的甩了甩头。可能是数日来一直强行压抑着的心情被这一哭给完全发泄了出来,蔡琰现在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语气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甄妹妹那里你不用担心,秀妹自然有办法喂她服下些汤粥好恢复身体,我来的时候甄妹妹已经醒了。”
“哦、哦,那就好……”张仁现在的头有些晕呼呼的,没头没脑的道:“还是阿秀有办法,就是不知道她是怎么让昏『迷』不醒的义妹喝下汤去。”
(本章完)
第1997章 败露()
蔡琰狠狠的瞪了张仁一眼,手又伸过去拧张仁的小臂,不过这回却要轻上许多:“怎么喂的?用你的那个‘龟息之法’!”
张仁臂上吃痛,嘴上却呀然道:“嘴对嘴喂她喝下去的吗?呃——痛!!”
蔡琰的脸上多出几分愠意:“差点都被你蒙混了过去!哼,当初你的两个义妹,一个为求联姻下嫁于你,看来现在另外一个也难逃你的魔掌了。你想要几房妻妾我不管你,我和婉妹她们又不是不能容人之人……不过我现在到真的很想问你一句,你和甄妹妹在暗中行这苟且之事到底有多久了?甄妹妹她被秀妹灌下些鸡汤,人尚在昏『迷』中就把秀妹给抱住,口中呼喊的却是你的表字。还、还具言……让你不要离开她。”
张仁愕然中张大的嘴巴。
蔡琰复又瞪了张仁一眼道:“想来那间秘室只有你和甄妹妹知道,多半就是你们的幽会之地吧?你们二人之间既然早有私情,你又为何不将她明娶过门,偏要躲去那里卿卿我我?是不是担心我和婉妹会心生妒忌容她不下?还是你就想搞些这种风流韵事出来图一份温存?你这人啊……”手上再次用力。
“文、文姬你信我啊!在此之前我真的和义妹什么事都没有的……这回被困在秘室里也、也是歇斯底里……哦,不不不,是自知求生无望时的疯狂妄为!”
蔡琰停下手,望了张仁许久才低下头去幽幽叹道:“真的吗?”
张仁可有些急了。他对婉儿是万分的爱恋,对蔡琰却有极深的尊重,换言之张仁在几个夫人之中最怕的就是蔡琰。眼见着蔡琰言语中流『露』出来的不信任,张仁不急才怪了:“真的,真的!文姬你要信我啊!”
蔡琰见到张仁急切的模样,噗哧一声破泣为笑:“看你急的,和最初你我相识时还真是没什么两样。罢了,我信你便是。”说着蔡琰取出一封书信交给张仁道:“甄妹妹给你的信,你看看吧。”
张仁接过信奇道:“她不是昏『迷』方醒吗?怎么还有力气写信给我?”
“甄妹妹口叙,秀妹代的笔。”
“哦……”
张仁展开书信,见信上是一则古文体的辞赋。只不过张仁到现在都对这些古文体不怎么感冒,人又有些晕晕呼呼的,看了几遍硬是没看懂。无奈之下只好递给蔡琰,请蔡琰代为解释一下。
“甄妹妹写给你的情笺,我怎么能看呢?”
“夫妻多年,你就别打趣我了。再说我肚子里有多少料,你又不是不知道。”
蔡琰淡淡一笑,把信接了过来。说实话蔡琰也很好奇,想知道这上面是写些什么,只不过出于良好的家庭教养,蔡琰强压住了好奇心没有去看而已。品读了一番之后蔡琰轻叹道:“想不到甄妹妹的文彩这么好,丝毫不输给那些自命不凡的文人墨客。”
张仁哑然,他是想知道甄宓在信中写些什么,不是要听蔡琰对文彩的评价来着。干咳了一声,提醒一下蔡琰,蔡琰微微一笑,这才认真的去看赋中之意。只是在认真的看过之后,蔡琰的脸『色』微微一变,眉头也皱了起来。
张仁查觉到不对,追问道:“怎么了?信上是说些什么?”
蔡琰合上信,反问道:“世清,你在那秘室中,是……是强暴了甄妹妹不成?”
张仁的老脸这会儿有如猴子屁股一般,呐呐着应道:“是、是我强暴了她来着。当时被困住以为无望生还,人就有些发疯了。”说着赶紧把手臂隐入被中,生怕蔡琰又来拧他。
蔡琰叹道:“你这人啊,至死都不改当年的浪子本『色』吗?唉,你风流浪『荡』一点也无所谓,好好的为什么要去强暴于人?说不定你当时拿出些真正的风流气度,对甄妹妹温存一点,甄妹妹就不会不愿嫁给你了。”
“啊、啊!?她、她不肯嫁给我?”
蔡琰默念道:“君欲逑,何须如贼?犹忆昔日家门之变,常惊梦。君恩不敢忘,心恶亦难平……且如月畔云,不为伴月星……世清,你回想一下甄妹妹的身世,应该会明白甄妹妹为何会如此的。”
张仁伸手用力抓头,很快就明白了甄宓心里的想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理阴影,而甄宓的四个姐姐惨死于袁尚之手便是甄宓的心理阴影了。偏偏自己当时又是精虫上脑,把甄宓给强暴了,无形中触动了甄宓心底的痛处,那么甄宓在获救生还,心智恢复正常之后会作出这样的决定也就说得过去。他是不知道,甄宓当时都差点杀了他。
蔡琰见状问道:“怎么,甄妹妹被你染指了都不肯嫁给你,你心里难过?”
张仁默然的点点头道:“是啊,总是觉得有些对不起她。”
蔡琰伸手去点张仁的额头道:“你还是老样子,看不透女儿家的心事,很多时候你急也没用的……我这样也不知道对不对,再提醒你一下吧。信上说‘且如月畔云’,天上有月不见得会有云,但只要有云则必会掩月……你要是能抽出时间,不妨去陪一陪甄妹妹吧。”
“哎!这样真的行吗?文姬你这里……”
蔡琰缓缓起身,幽怨着叹道:“没办法,谁让我嫁给了你这样一个风流浪『荡』、周身情债的人?不过我想用你自己说过的一句话,不管你在外面如何,晚饭一定会记得回来吃。”
张仁干笑着抓头,心道这算什么?老婆发下的泡妞许可令?甩甩头不想这些不着边际的事,张仁正『色』问道:“我不在这几天,两州政事没出什么纰漏吧?”
蔡琰道:“你知道这些事我一向不去过问的,也并不是我适合去过问的事,晚一些风儿回来你直接去问风儿好了,可能徐元直徐中郎也会跟来。不过大致上应该没有出现过什么问题,两州之事宁静如常,就是有些苦了风儿。”
张仁叹道:“是啊,风儿现在必竟只有八岁,正是一个孩子读书玩乐的时候。突然一下把他顶到这个位子上去,真的太难为他了。”
蔡琰道:“依我看,别看风儿今年只有八岁,往日里又那么顽皮,可是这几天代你处理政务全都进退得体,隐约间已经有了一方诸候的风范,说不定日后的成就会远在你之上。至少至少,要比你这个总是不着调的父亲要强多了。”
“是吗?”张仁心念一动,寻思着是不是该让张风适当的吃些苦,这样应该对他日后的成长有很大的好处。自己平时太忙,有些疏于对张风的开导,这会儿想起来也确实怕张风会成为一朵在温室里长大的花。
蔡又接着道:“你失踪的那几日因为为保守秘密,生怕惹出什么两州祸事,所以对外界是宣称你染病在家中休养,并由你深为器重的徐中郎辅佐风儿左右,其余的政务人员依往日动作不动。也难怪这徐中郎会得你器重,这数日以来展显出的才干令各方官员叹服不已。世清,看来你是给风儿选了一个好先生啊。”
张仁点点头:“嗯,我是打算再晚上几年就让风儿跟着元直就学一下,之后再带回身边来。到那时风儿学业初成,我这里的东西他再认真学一下说不定刚刚好。”
蔡琰帮张仁盖好被缛,复又淡淡一笑道:“先别说下去了吧?我看你也累了,先好好的休息一下,养足点气力再说。而且要是我没猜错,过一会儿还会有人来找你的麻烦,你没点气力只怕应付不了。”
张仁吓一跳:“谁、谁会来找我的麻烦?”
蔡琰笑道:“当然是秀妹。她虽然是你的夫人,又常伴随你左右,可是,我感觉现在她与甄妹妹的关系远比你还要亲上一些。你对甄妹妹用强一事,只怕方才秀妹在代笔的时候就已经清楚了。自己亲近的好姐妹被自己的夫君用了强,你认为秀妹她气极之余会怎么对付你?”
张仁奇道:“怎么阿秀和义妹的关系很亲蜜吗?”
蔡琰道:“听说她们常常食同桌、卧同塌,秀妹统领越女营常常抽不开身,甄妹妹还帮秀妹购置些衣物水粉什么的,看来关系不是一般的亲蜜。”
“食同桌、卧同塌?也就是说她们常常挤在一起睡觉了?那么她们会不会……”张仁在哑然中仰起头,脑海中浮现出了貂婵与甄宓同卧床上,赤身相拥,进而gl的画面。没来由的打了个冷战,可是虚弱中身体的某个部位,却来了些莫明其妙的反应。
他在那里胡思『乱』想,蔡琰已经收好东西退出房去都不知道。也不知过去多久,貂婵铁青着脸步入房中,身后糜贞在那里探了探头,顺手就合上了房门。
貂婵望定张仁,不愠不火的问道:“世清,我的好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