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仁手腕一翻抓住甄宓的小手,声音有些变了味:“我、我帮你了却心中的遗憾!”
甄宓吓得花容失『色』,奋力想推开张仁,却终因身上无力被张仁给制住压在了身下。
“不、不要啊!!”
不知过去了多久,甄宓幽幽醒来。也许是有些头晕目眩的躺在地上不太好受,她挣扎了一下想爬起身来,可是刚一动弹,下身传来的一阵疼痛让她皱起了眉头。回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事情,眼泪顺着才干去不久的泪迹划落。
默然的整理好衣物,甄宓望了眼在地上沉睡的张仁,心中涌起一股羞愤——这就是她一直敬重而信任的义兄!?再望望周围,甄宓的目光停留在了木制推车上的纸币钢板上。悄悄的爬了过去,甄宓取过一块钢板转回张仁的身边,手中的钢板也高高的举起,准备向张仁的头上砸落。
(本章完)
第两千零一十二章 地震(二)()
只是就在甄宓准备砸下去的时候,甄宓猛然看到了张仁发际的银丝,还有张仁虽然在沉睡中依旧满是疲惫的脸庞高高举起的钢板又在悄然无息中被放回原处。
甄宓此刻跪坐在了张仁的身畔,伸出手去轻抚张仁的脸庞,心中自嘲道:“我刚才是怎么了?”
回想起自己家中横遭大祸,四个姐姐如何的惨死,甄宓心中悸动:“刚才我突然想杀他,是因为因为他对我做了、做了我不能接受的事吗?那、那一幕是那么的像”
一念至此甄宓又想去拿钢板,可是接着又回想起自从投奔张仁以来,她的身边就总是充满了忙碌的充实与欢笑,所有的所有几乎都是张仁拿自己的血汗拼回来的,甄宓的心又软了下来。沉思许久甄宓忽然噗哧一下笑出声来,再次自嘲道:“知恩莫忘报啊多少年了,义兄他为我做了那么多,却从来没向我索要过什么就算是刚才,他也不是说要了却我心中的遗憾吗?其实最早与义兄结识的时候,我自己不是都说过只要义兄能帮我达成我的心愿,他想对我怎么样都行吗?可是我自己到有违于说过的话了。呃,以后我还要称他为义兄吗?以后现在这样,真的还有以后吗?”
不经意间甄宓又陷入了沉思,手也停留在了张仁的身上,却没有发觉张仁早就已经醒了过来,眼睛眯成一条缝偷偷的望着甄宓,心中也在偷笑。
“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是我居然也有去**人的时候,似乎与我做人一贯的原则不符哦!”都什么时候了张仁居然还有心思去想这个?
甄宓在沉思中忽然发觉自己的手被张仁握住,接着张仁缓缓的坐起了身来向她笑道:“想什么呢?”
“你醒了啊我在想我们本为异姓兄妹,眼看着就要同亡于此,突然间有了夫妻之实,也算是、算是”
张仁心说算是夫妻同穴不成?无言中抓了抓头,张仁道:“义妹,方才的事真是对不起啊。”
“你不必向我谢罪,反正我们都快要死在这里了。与其让后人发觉我们尸身的时候误认为我们是私奔男女,到不如真的有点什么,多少也算是对得起他们的口舌吧?至少我们同在九泉之下不会喊冤鸣不平。”
一句话下来让张仁抓头的手不知不觉的加重了几分力道,连头发都抓断了好几根。
甄宓望着张仁仍旧敞开的衣服,没来由的回想起了方才心中虽然痛苦,身体却从未体验过的那份蚀骨销魂的感觉,伸出手去在张仁的胸口抚摸了起来,声音微颤却又极尽诱人:“义、世清,你刚才那样对我太、太粗暴了。现在、现在能不能对我温柔一点?我、我有偷偷听过秀姐和贞妹在房中悄声谈及一些、一些房中之事的”(ps:前文交待过好几次,貂婵和糜贞现在都住在甄宓那里)
“啊、啊?你、你还想来啊”
一层纸既然捅破,甄宓又想开了许多,那她就没什么可顾忌的了。再说他们二人被困在这里无水无粮,随时随地都可能会饥渴而死。与其干坐着等死,到不如痛痛快快的疯狂一下,在死之前享尽一下鱼水之欢也不错。当下话也不用多说,甄宓的樱唇就已经凑了上来。上一回是张仁按住甄宓,这回到好,换回甄宓去按住张仁了。
一吻过后,甄宓笑道:“想我这多年来一直都严守礼规,如今在临死之前疯狂一下,心里真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死就死吧,能快快乐乐的死去,没有什么不好的。”说完甄宓冲着仍在愕然中的张仁嫣然一笑,复又一吻送上。
却说张仁被甄宓如水蛇一般的缠住,身体虽说来了反应,心头却一阵清明:“临死前的歇斯底里吗?难道我真的就这样死去?”
猛然间张仁想起几件事,脑中灵光一闪:
“不,也许我们还有生还出去的可能!玄是玄了点,可是不尽力拼一拼,我死也不甘心!”
狂风暴雨过后,随之而来的那微阳初露的和风细雨总是会让人觉得份外的舒服受用
一番生死线上的缠绵过去,甄宓已经筋疲力尽,愉悦而满足的躺在地上微喘着粗气。同样的张仁也好不到哪里去,可是他强撑着身体,把外衣铺在了地上权当地席,哄着甄宓躺到了上面。稍稍过了一会儿,两个人都恢复了一点体力,张仁又让甄宓把衣服都穿好,自己靠在墙边静静的思索起来。没办法,甄宓一发起疯来真的太诱人了,先时自己脑海中闪过的灵光硬是被甄宓这一缠给完全打乱掉,直到现在才能安静的思考一下。
甄宓小睡了一会儿醒来,见张仁静静的坐在那里用心的思考,爬起身靠了过去,紧挨着张仁的身边坐下轻声问道:“世清你在想些什么?”
张仁没有答话,而是向甄宓轻轻的摆了摆手,此刻的他已经理出些头绪。甄宓也张仁如此也就没有出声打扰,身子一侧把头枕在了张仁的肩头,闭上双眼似睡非睡的养起神来。过了一会儿,甄宓忽然感觉到张仁伸手抱住了她,娇羞一笑,也反伸出手去抱住张仁。
“义妹,你信不信我?”
甄宓抬起头,见张仁一脸的郑重神色,不像是又想要****,微微的怔了一下便回应道:“义兄你有话就说。我们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我不信你还能信谁?”
张仁点了点头道:“那你听着,等一下我靠墙坐好,你就坐在我的腿上。我们两个嘴唇相交,如非必要不要分开”
“”
甄宓闻言哑然,张仁这是想干什么?难道是死了还要向人展示二人之间有多亲蜜吗?
张仁却没有理会甄宓,自顾自的接着往下说:“别乱想,听好。你我嘴唇相交之后吸气用鼻,呼气用口,你吸我呼,我吸你呼总之自己呼出来的气,对方一定要全数吸入腹中。”
甄宓仍有些不解,不过听张仁的口气不像是要行鱼水之欢,迟疑了一下问道:“义兄,这是?”
张仁抓了抓头,信口胡扯道:“这是我恩师教给我的龟息吐呐之法,只是我天资鲁钝,并未能尽得其法。现在想起来也就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尽力的去试上一试而已。如果侥幸成功,我们两个就算不饮不食也能在这里撑上个十天半个月的。一如前言,我们只要能多撑上几天,外界的人说不定就能找到这里,我们就有生还出去的可能。”
“哦、哦”
甄宓稍有些恍然的点点头。谁都知道张仁“所学甚杂”,什么乱七八糟的事物好像都拿得出来,现在突然冒出来个“呼吸吐呐之法”似乎也不算什么稀奇事。当下便按照张仁的指示,两个人各依体位挑了个比较舒服,适合长时间久坐的姿势坐好,嘴唇也紧紧的贴到了一起。只是初时两个人都有些心猿意马,险些又勾出情欲。费了好大的劲两个人才能凝神专注,彼此间配合好。甄宓也按张仁的意思,保持着一种半睡半醒的状态,过了好一阵子性格一向沉稳的甄宓居然进入了一种入定的状态。生死一线时人往往能激发出潜能,或许现在的甄宓便是如此。
那张仁真的懂什么呼吸吐呐吗?答案当然是不懂。其实张仁提出的这个方法,是他突然想起了很早的时候在杂志上看过的一条新闻。这条新闻是说在有一支探险队在非洲沙漠里迷失了方向,全队的人员都因为饥渴而死去,唯独只有一男一女被探寻到并生存了下来。而在搜救队在沙堆里找到这一男一女的时候,惊愕的发现他们就是保持着长吻的状态,但是这对男女既不是恋人也不是夫妻。为什么会如此?答案是他们这样是为了保存身体里的水份不流失!
按当时杂志上给出的科学分析,人体水份的流失除了汗水、排尿之外,最大的一种流失方式其实是呼吸,如果试着向玻璃上呼一口气不难发现少许的水蒸气冷却成水珠。因此这对男女采用长吻的状态,自己呼出的水份让对方强制性的吸收,反过来对方呼出的水份自己也强制吸收下来
这则新闻是不是真的张仁也无从得知,但是在当时张仁还有很有心的记了下来。当然他到不是想学什么野外的生存技巧,而是心中羡慕这种能破吉尼斯世界记录的长吻——那时的张仁正值满心幻想的花季雨季,可身边别说老婆,女朋友都没有一个。也就是说,张仁记下这则新闻的动机着实有些不纯。只是想不到现在居然会真的有机会用上,还真的是拿来求生。
此刻的张仁早就收好了浮燥的心情,与甄宓保持着这种看似亲蜜长吻,实则都已近乎于半入定半催眠的长吻。只不过张仁心底一直在尽力的保持着几分清醒,心中在尽全力的默念着什么
“甄将军!休要在此喧哗,还口出不逊之言辱没主公!”
徐庶的怒骂把甄诚给骂清醒过来。自知心急之下失言的甄诚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直叹气。
徐庶向在场的众人拱手一礼道:“各位,庶追随主公的时日尚短,不能对主公为人作何评说。但请在座追随主公已久的各位细细想想,主公是否真的会弃我等于不顾,就此不见?”
郭弈轻咳了一声道:“师傅断不会如此!在下自师傅襄阳隐居时起就追随于师傅左右,深知师傅行事一向先人后己。一如当年师傅离开曹公,也都会先将他人安排妥当,自己才在最后离去”
貂婵与糜贞是双重身份,既是夷州的官员,又是张仁的夫人。但是她二人一直没有开口,而是在桌下两只手握到了一起。糜贞望了眼貂婵,目光中带着询问之意,也有几分心虚。貂婵强行挤出个微笑,微微的摇了摇头,握住糜贞的手也握得更紧了一些。
众人七嘴八舌的商议了一阵,渐渐认定张仁与甄宓不会玩什么私奔与失踪。再怎么说张仁早年虽有个浪子之名,可是却从来没做过什么过份的事,还再三的告诫属下开玩笑归开玩笑,真正过火的事谁要敢做谁就滚蛋(比如凌远)。再者就像甄诚一开始乱说的那样,张仁如果真的想要甄宓,只要开个口相信谁都不会反对,又何必去玩私奔?商量来商量去,众人的心头都涌起一片阴云,但谁都不敢先开口说出来。
徐庶是在场人中加入最晚的,但又是张仁眼下最器重的人。他扫了一眼厅中的众人各自阴郁的神色,知道有些话得他来说才最合适,当下便干咳了一声站起身道:“各位请恕庶直言,主公与甄别驾现今下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