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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仁尴尬的摆手道:“不是不是,我是早上吃多了,肚子有点涨。子阳,就用你这激将法来对付一下元直,不过尺度你一定要把握好。嗯……我看也不用监视元直什么,只要徐母在夷州,元直就不会离开的,所以不用担心他会逃走。”
刘晔点头领命,张仁又把歪脑筋动到了徐母的身上。徐母是能保证徐庶不逃离的一个主要条件,而能不能让徐庶真正的为自己出力,张仁也认为关键还是在徐母。数日前糜贞的回信里说,徐母在听说徐庶在张仁的帐下效力之后显得非常高兴,针对这一点张仁已经作好了一个准备。不过老实说,张仁的这个准备工作着实有点阴险。现在刘晔又提议用激将法,张仁脑筋一转,很快就有了个如何把两招并为一招的办法。
“嘿嘿嘿……”
张仁发出周星星式的『奸』笑,引来了刘晔的侧目冷眼。待张仁笑罢,刘晔又问道:“主公,若是元直肯为主公效力,主公打算委以何职?”
张仁道:“哦,这个我到是早就已经想好了——攻下桂阳之后,就让元直去当桂阳太守,镇守桂阳。”
刘晔呀道:“桂阳太守?”
馆驿之中,徐庶正望着桌上的美酒美食发呆。若是换在平时,徐庶肯定已经是吃得眉飞『色』舞,只是现在徐母被擒,徐庶心念慈母又哪里有胃口吃?
房门推开,张仁步入房中,见徐庶一点没吃便笑道:“元直吃不下东西吗?我知道你是担心令堂安危才没半点食欲,请你放心,令堂不会有事的。还是先吃点东西吧,饿坏了身子骨可不好。”
徐庶现在对张仁总归还有几分顾忌,闻言后在桌旁坐下,举筷夹了块肉送入口中,可惜因为没有心情,味同嚼腊。
张仁自顾自的吃了一些,停下筷后道:“元直,等糜贞的船队一到我便会带你去参见令堂,只是在这之前我有些话要提醒你一下。你也别这样心不在焉的,这些话你要是没听进去,只怕你一见令堂,令堂不用我动手都会在羞愧之下自寻短见。你离开刘皇叔赶来我这里,就是想在令堂膝下尽一尽孝道,若是一句话说错使得令堂自尽,你会忠已尽失,孝又难尽,成为一个不忠不孝之人的。”
徐庶心中凛然一惊,向张仁拱手一礼道:“还请张夷州明示!”
张仁喝了口茶,慢条斯理的道:“我也不瞒你,我着糜贞把令堂赚来后,欺瞒令堂说你早在襄阳求学时就与我相识,之后随我来了夷州立下州郡。令堂那时不知道你化名单福投身刘皇叔,但是听说你追随于我很是欣慰……你见了令堂,记得圆一圆这个谎,不然令堂得知你先侍皇叔又因她的缘故弃皇叔而来此,只怕……元直你自己想想令堂的为人如何便是。”
徐庶默然许久,复又向张仁一礼道:“多谢张夷州提醒,不然庶必会害了家母『性』命,抱憾终生。只是张夷州召庶来此,到底是所为何意?”
张仁笑道:“不为别的,就是想给刘皇叔一个狠狠的教训。前者皇叔随意借调我的舟船,连我的糜夫人都强借了去助他施计。皇叔大计虽成,但这一计凶险之极,万一出了点错我岂不是人财两空?而且此例一开,皇叔他得了甜头,下次再借又该如何?引得曹『操』、孙权争相效仿又当如何?我在夷州苦心经营多年,不想到头来成为旁人可以随意宰割的鱼肉。所以我要让刘皇叔心痛到极点,这样他才会不敢再『乱』来。”
“所以就挑中了我吗……”
张仁见徐庶的脸又板了起来,微笑道:“不错,我既然是想狠狠的敲一敲刘皇叔,但是反过来又不能伤及刘皇叔的根本。选来选去,在刘皇叔帐下的群臣之中属元直你最合适,而且碰巧我又知道你的软肋在哪里。”
徐庶闻言微微一怔,自言自语道:“既能让皇叔痛心疾首,又能不伤及皇叔之根本?”
张仁点道:“是啊,就是这样。元直你是皇叔身边最早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谋士,可以说你的出现改变了皇叔以前打仗全凭一个勇字的情况,继而开始重视真正的谋略,你现在可以说就是皇叔的左膀右臂。我把你赚来这里,皇叔就好比突然被人砍掉了一只手臂一样,又怎么会不痛心疾首?至于说不会伤及皇叔的根本嘛……”
说到这里张仁停顿了一下,优哉游哉的喝了一口茶,同时偷眼去看徐庶的反应如何。不出所料,徐庶的神『色』微微一黯,接上了张仁的话道:“我虽离开,但孔明仍在。刘皇叔有孔明在侧出谋画策,大业必会有成。如此说来,我不在皇叔的身边确实不会伤及皇叔的根本,我若在也不过就是锦上添花而已。”
张仁道:“是啊,那条龙既然已经睡醒了,元直你也就不用担心什么。在我这里……”
徐庶冷冷的望向张仁,想看张仁是要让他干什么。此刻徐庶的心中认定,张仁肯定会委给他什么官职,同时也会利用其母来『逼』迫徐庶为张仁效力。谁知张仁接下来的话却让徐庶大吃一惊:
“……晚些时候令堂到了夷州,我也会把你送到夷州去。夷州那里的土地肥沃,你可以随意挑一百倾出来自耕自种,我还可以特许你不用交纳税赋,你就在令堂的膝下好好的尽一尽孝道吧。对了,元直你还没有娶妻生子吧?你也快三十了,不如就在夷州娶房妻室如何?夷州女子极多,亦不乏知书达礼的绝『色』佳人,只是能不能娶到却要看你自己的本事如何。”
(本章完)
第1982章 送母(二)()
徐庶闻言当场楞住!他本已认定张仁会交付什么官职给他,他也作好了敷衍了事的准备,只要不会害到母亲的『性』命即可,谁知得到的却是这样一个答复。
对于这个官职,徐庶是满心希望也好,有心推辞也罢,那只是如何去对待而且结果不一样而已,真正对于张仁可能会说出的官职徐庶在心底还是有所期盼的,因为那是旁人对他自身能力的一种认可,也可以说是重视与否的一种表现。
既然有了一份期盼的心,徐庶就有如一个人在不知不觉间爬得高高的,想看看高处的风景如何,可是张仁说出来的话实在是在上面重重的给了他一脚,这一脚就把徐庶从高处给踢了下去。当然,爬得越高,摔得就越重……
楞了半晌,徐庶忽然发觉张仁已经起身走到了墙角池边,扳动活动竹节,蓄水箱里的水从竹管中流出来,看样子是张仁已经吃完饭准备洗手离去。稍稍犹豫了一下徐庶问道:“张夷州,你把我赚来此间,不是要我为你效力吗?”
张仁闻言转回身上,脸上尽是愕然的神『色』:“元直你以为我是要你为我效力?”
“若非如此,赚庶至此何用?”
张仁哑然失笑道:“不是说得很明白了吗?我就是要狠狠的敲一敲刘皇叔,让刘皇叔心里牢牢的记住这个教训,以后不敢再对我的人和产业动什么歪脑筋。即便是迫不得已的要动,也要作好付出惨痛代价的准备,说不定还会让他得不偿失。”
“仅、仅仅如此!?”
张仁若有所思的『摸』起了下巴:“若是元直你肯为我效力的话,我到是十分欢迎。不过我想元直你人虽在夷州,心犹在皇叔那里,我就算强用了你也没什么用啊。与其如此我到不如让你安心去耕种,在令堂膝下好好尽孝……不过元直你也别指望着我会放你们母子回去,因为我一定要把刘皇叔敲到肉痛入骨。”
徐庶现在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本打算虚应下张仁可能会交给他的官职,可张仁好像对他一点都不感冒,这份巨大的心理落差……不知不觉间,徐庶的脸上自然而然的显『露』出了一些失望的神『色』。
张仁看在眼里,心中偷笑,不过面上仍然是平淡的微笑。装模作样的洗完了手,张仁回过身来好像想起了什么,自顾自的拍了拍脑门道:“哦,我到忘了。糜贞那里是对令堂说,你在我的帐下任参议中郎的,可把你哄回去种地又有点不太像样。”
徐庶精神微微一振,可是张仁接下来的话又给了徐庶无情的打击:“要不就说你想在令堂膝下一意尽孝,所以向我辞去了这个官职吧。哎,不管他,反正令堂那里你自己看着办吧。”
“……”
张仁甩步出门,留下一个失落无比的徐庶在房中摇头叹气。只是张仁在出门随手带上房门的时候又偷眼望了一下徐庶,心中乐得跟什么似的。
“哈哈哈,刘晔的这个激将法看来效果不错!你徐庶在历史上终生不为曹『操』设一谋,但那是因为曹『操』害死了你母亲。我现在怎么样都能保全徐母的『性』命,而且还先和徐母说你就是我的手下,徐母她老人家既然不反对还高兴得跟什么一样,那么回头……哼哼哼!哎呀,我发现我真的是越来越『奸』诈了。”
一个月后。
这一个月的时间里面,徐庶把整个泉州城转了个透熟,也多多少少的了解了一些夷、泉两州大致上的情况。徐庶很惊呀,真的很惊呀,惊呀张仁是怎么在几年的时间里就把原本穷困落后的泉州建成一个堪比中原大都的繁荣都市,而且在泉州徐庶能感受到别处所没有的安定与富足。
每每徐庶到码头上去观望那些往来繁忙的船只,心中就不禁在想,这还只是晚一些才开始建设的泉州,很多事还没有定型。泉州已经这样,那夷州会怎么样?
这一日徐庶又一个人来到码头驻足长观,他在泉州可以说自由的要命,既不用做什么事,张仁又没有派人来监视他,他想干什么都行。也是不知何时起徐庶喜欢上了这海天一线的美景,大海宁静时的详和,震怒时的狂暴,都已经牢牢的印在了徐庶的心底。最重要的,是徐庶想再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碰上一个人……
“徐先生!”
一个清秀的女子在徐庶的身后轻声唤住徐庶,而徐庶心中微微一动,急忙转过身来,因为这个女子正是徐庶想碰见的人。
“杨清姑娘,徐庶有礼了!”
杨清羞涩一笑,问道:“徐先生很喜欢看海吧?我刚才路过,见徐先生站在岸边一动不动,就是望着大海发呆。徐先生你是颖川人,没怎么看过海也正常,只是不要这样在岸边一动不动的。南方沿海的气候比中原是要热一些,可是现在将近中秋,海边的风大,而且湿气极重,像你这样一站半天一动不动的,很容易染上风寒……我可不想像上次一样,眼见着你发烧昏『迷』我却手足无措,连叫几个能帮我把你背去房中的人都要跑出一里多地才行。”
徐庶脸上微微一红。前些日子徐庶来到海边观望海景,因为看得入『迷』竟一直呆立到入夜时分,呆呆的站了一天下来居然被湿气极重的海风给吹出了重感冒,晕倒在了岸边。正巧杨清经过,就把他给救了下来,还照顾徐庶直到退烧才离去。离去时二人只是互通了姓名而已。
杨清望了眼海景,问道:“徐先生,不介意我在这里坐一会儿吧?”
“不、不介意!”岂止是不介意,徐庶还有些巴不得那!
杨清挑了块高低合适的海岩坐了上去,挽起裙裤『露』出雪白的小腿,浸到海水中扑打起海水玩。而徐庶好歹也在泉州住了有一个月,海边女子这样嬉水的事他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