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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了前因后果,一想到张仁现在是他的妹夫,怎么说脸上都挂不住,等张飞闪开之后糜竺上前道:“主公,不如我去一趟夷州,无论如何也要劝说张仁把徐军师给放回来。”
刘备闻言有些意动,只是被张飞吓得惊魂稍定的信使又从怀里『摸』出一封信,交给糜竺过目。糜竺看过之后哑口无言,再把信交给刘备过目。这封信的内容简单得很,意思就是说糜竺别来夷州劝张仁,不然张仁会很干脆的把糜竺给强留下来,然后与刘备彻底断交。你刘备不是还急需夷州提供的商务帮助吗?那就让糜竺老老实实的呆在刘备身边,张仁卖东西是卖给糜竺,不是直接卖给你刘备。
无可奈何下刘备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想那张仁做事都是谋定而后动,有些什么事他都早已料定,旁人难寻间隙。子仲,你还是留在江夏打理军需吧。大战在即,你也不便远离。”
糜竺满脸惭愧的退了下去,刘备望着江面心中若有所思,他在想张仁在信中最后提醒他联合孙权的事。
“张仁让我联合孙权同力抗曹?可是早些年暗取江夏之时我与孙权结下过仇怨,孙权会不计前仇与我联合吗?”
这时诸葛亮已经回到了刘备的身边,见刘备望着江东的方向出神,已经猜出刘备心中所想,便出声问道:“主公可是在想张仁在信中最后提及之事?”
刘备缓缓的点头,沉『吟』道:“先生,张仁在信中提及要我征询你的意见,先生以为意下如何?”
诸葛亮道:“据实而言,张仁此策与亮不谋而合。眼下曹公占据荆襄,主公四方无路,唯有与江东合力抗曹,方能重夺荆襄以图王霸之业。”接下来诸葛亮把当中的好处分析了一下,比如曹『操』兵败刘备就能重奔荆州,孙权若败刘备还能趁『乱』取江东之类的,这些与历史上没什么分别。
刘备听罢之后信心大振,不过在片刻之后刘备又陷入了沉思,问道:“备现在只有一事不明,就是张仁他为何会如此?想他自到夷州之后,对曹贼多有大助,似是与曹贼同流合污;可是他大败孙权之后又遣使与孙权讲和,并不像是会相助曹贼图谋江东;于备这里他虽说『逼』走了徐元直,但看信中之意又愿意继续助备……他到底是想干什么?莫不是想在备与孙权合力抗曹之时暗袭江东之后,好让曹贼能一举击破备与孙权?”
诸葛亮摇了摇手中的羽扇应道:“非也!主公,若是在早些时候,亮也猜不透张仁到底是何居心。不过这几番的事情下来,亮已料知张仁心中真意。”
“他是何意?”
诸葛亮沉声道:“张仁之心,全在一个‘利’字。”
“利!?”
诸葛亮点点头:“不错,他想借诸候之争,从中取利。主公,张仁在夷州与中原各处行商互市,当中获利最丰且诸候又不敢加以限制,甚至是期望越多越好的,是夷州出产的各类衣甲器仗。张仁以此来打通商路,又能把夷州出产的其他货物贩运而至,各地诸候为了加强武备,对其他的商贸之物也不会去管什么。也就这样,他的商贸自然会越做越大。但是他如果全力相助一方诸候,固然有机会让这诸候凭借强大的财力扫平天下,只是在扫平天下之后对武备需求必会下降,诸候也就有了能限制他张仁商贸的机会。或许他能成为天下第一家,但也一样会担心会成为诸候首先要除去的目标。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张仁正是看到了这一点,又自知自己不是能称霸天下的人物,所以就选择了多方扶持……换句话说,张仁就好比是把各方诸候当成了可以给他挡风的大树。”
早年张仁与诸葛亮见面的时候就发觉诸葛亮的见解完全超出了这个时代,因此张仁的想法诸葛亮也是最能够想明白的人之一,只是并不怎么全面而已。现在诸葛亮想明白了这些,再转告给刘备,刘备虽说不能算完全理解过来,却也能明白一些。
刘备沉『吟』道:“换句话说,张仁一定会在背后支持备与孙权抗曹一事?因为他就是想让我们各方诸候对峙,他好从中取利?”
诸葛亮点头道:“然也。所以主公现在不要去理会张仁如何,早作如何与孙权联合的打算方为上策。亮不才,愿请命亲往江东一行。”
刘备急道:“不可!元直方去,先生现在就是备之股肱,早晚都要与先生议论大事,不容有失!使臣一事,依备之见还是另选他人为上。”
诸葛亮道:“主公,不是亮恃才傲物,确实是眼下只有亮去才有希望。大局为重,主公放亮一行便是。只是现在还要等一个机会。”
刘备奇道:“机会?”
诸葛亮点点头:“曹公大军压境,势『逼』江东,江东马上便会有使来此了。”
(本章完)
第1981章 送母()
曹『操』在襄阳计点兵马军需并传檄东吴;刘备在江夏等东吴的使节;孙权帐下两派开始了降与不降的争吵。赤壁之战的前奏如何先不去理他,这会儿的徐庶正在几个张氏族人的陪同下,快马加鞭的从张路赶赴泉州。
离泉州越近,沿途的景象也越令徐庶吃惊。早些时候要穿过江西南部的群山,然后进入福建南部,再取平坦好走的道路直奔泉州。初时是没什么特别的,但是当走近泉州的关口时,徐庶才猛然想起来一路上的人是越来越人,而且都是推车挑担牵家带口的流民,显然是要迁往泉州去定居。等到进入泉州城,泉州城发达的景像让徐庶叹为观止。现在的泉州人口是还不及襄阳,但是单从繁华程度已经不亚于襄阳这样的大城市了。
“张仁理民之才果然名不虚传!只是……”
几匹马行至泉州府衙,张氏族人先行入内禀报。不多时两个文士装束的人赶出门来,当中一人见到徐庶便微笑道:“元直,一别多年,一向可好?”
这个微笑很自然也很亲切,只是在徐庶的眼中,说不出的可气、可恨……
张仁的脸上挂着微笑,带着刘晔一齐迎出门来。这微笑本是很自然的笑,只是望见徐庶的那张臭脸,自然的微笑就变成了尴尬的强笑。
徐庶板起了脸,向张仁恭身一揖道:“草民徐庶,见过张夷州。这位大人可是将夷州牧一职让于张夷州的刘晔刘大人?”
刘晔不愠不火的回了一礼,客气了几句之后开始细细的观察徐庶。看了有一会儿,刘晔在暗中微微的点了点头。
老在门口站着也不像话,张仁客客气气的把徐庶请入厅中就坐。分主次就坐之后,张仁屏退了左右,先开了口道:“元直来得好快,这一路上多半是昼夜兼程的吧?”
徐庶双眼一瞪,心说你把我老妈抓了我能不快点赶过来吗?我现在都急得要命,你居然还有心意说这种风凉话!
张仁望了眼徐庶极为不满的神情,笑道:“元直也不必急于一时。我看你旅途劳顿,不如我着人安排下馆驿,你先在泉州住一段时日再说吧。一应所需之物,张仁自会着人奉上。”
徐庶依旧臭着脸,生硬的向张仁一拱手道:“不劳张夷州费心。庶一接到张夷州的书信就急赴此地,为的就是能保全家母『性』命。现在庶已至泉州,还请张夷州能许庶与家母一见,但求心中稍安即可。”
张仁道:“元直啊,不是我不让你们母子见面,实在是你来得真的太快了。令堂这会儿还在糜贞的船队里,诂算着最少还需半月才能到夷州。元直你就先在泉州安心住下吧,只要糜贞的船队在海上不出什么意外,令堂断然无忧。”
徐庶哑然半晌才道:“张夷州此话当真?没有欺骗于庶?”
张仁耸了耸肩膀道:“我骗你对我又没什么好处,干嘛要骗你?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柴桑的船队离岸后,最快都要两月多些才能抵达夷州的。元直你即然已经来了,在泉州住上数日又有何妨?顺便也逛一逛泉州,看看我把这泉州治理得如何。”
可怜的徐庶现在是想发作都发作不起来,自己的老妈可在别人手里。转念想了想徐庶问道:“庶有一事不明,还望张夷州不吝赐教。张夷州设计将庶唤来此处,到底是何用意?”
张仁想也没想就应道:“很简单啊,想让你……”
话未说完,刘晔忽然开口道:“主公,我看元直已经很是劳累,而且心中还压着一股怨气,因此现在实在不适合谈及这些。不妨先请元直暂歇数日,待元直的疲乏尽去,心火稍去再细谈一二。”
张仁望了眼刘晔,见刘晔悄悄的使了个眼『色』,知道刘晔有话要说,得是。元直你还是先去休息吧,若是令堂已到夷州我自会着人去知会你,让你们母子团聚的。”
徐庶看看张仁,再看看刚才一直没怎么注意的刘晔,心中就算是怒气再盛也无可奈何。这时张仁已经唤来了三个侍卫,授意他们安排一下徐庶的饮食起居,这才把徐庶给先请了出去。直到徐庶走远,张仁才向刘晔问道:“子阳,你刚才为什么要打断我的话?”
天气热,刘晔顺手拉开了大折扇,扇了几下之后反问道:“主公刚才是否想对徐元直明言,设计赚他来此,是因为爱惜其才想收归已用?”
张仁道:“是啊,不然我费那么多劲召他来这里干什么?如果只是想警告一下刘备的话,我也不必做得这么绝。”
刘晔道:“主公若是真想让徐元直在帐下效力的话,万万不可对其明言此事。”
“为何?”
刘晔沉『吟』道:“我观徐元直乃是忠孝之人,而且『性』格刚毅、身具傲骨,属于那种忠臣择主而侍之人。若是他没有先侍奉刘备,主公想收他在帐下效力或许还不会太难,可主公你是玩了些手段才把他赚来此处,他心中对主公已生怨气……似他这样的人物,主公只怕是很难尽收其心的。”
张仁楞了一下,回想起书中徐庶那终生不为曹『操』设一谋的记载,微微的点了点头后问道:“照这么说,我把徐庶赚来岂不是没用?”
刘晔笑道:“也不尽然。其实像徐元直这样的人物,与其去说不如去激。”
“激?激将法吗?”
刘晔点头道:“正是。依晔之见,不如就把徐元直先闲置一旁,不给他委以任何的官职,对他就说主公只是恼怒刘备强借舟船,为求报复才把他赚至此处的,其实真正要他无用。想徐元直身负大才,投奔刘备正是想一展胸中长才有些作为,又哪里能忍受得了旁人对他如此忽视?只是主公一定要把他看好,不然他逃走的话可就弄巧成拙了。”
张仁想了想,觉得刘晔说的很有道理。这世上的人,除非真的是那种看破红尘或是心『性』平淡的人,否则都忍受不了别人的忽视。像是在现代社会里,想方设法要出名的人比比皆是,为了出名玩什么花样的人都有,比如——某个典型的呕像fr姐姐。
一想到那位难看得令人作呕的fr姐姐,张仁就差点没把早上吃的早点全给呕吐出来,赶紧的拍了几下胸口这才把胃中的抗议给拍将回去。只是他这一下把刘晔给闹了个莫名其妙,迟疑着问道:“怎么主公认为晔此计不妥吗?”
张仁尴尬的摆手道:“不是不是,我是早上吃多了,肚子有点涨。子阳,就用你这激将法来对付一下元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