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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平静下来,刘晔又问道:“世清,你留我下来到底是想要我去做些什么?”
张仁笑道:“当然是当夷州太守。太守的职责是什么,你我都心里有数,你只管去做便是。至于曹『操』那里……行商贩货依旧,大不了每年我再适当的贴补些钱粮给他,你在信中再把夷州的情况写得差一些,让曹『操』觉得夷州就这样可以了,不必一定要纳入掌中即可。或者你想办法在曹『操』那里拖一拖,比如说写急切之间下不得手之类的。只要能拖上几年,我这里人丁渐旺,有了足够的自卫能力,我们就不必去看他的脸『色』,那时我们再放胆做我们想做的事。”
刘晔道:“这个到不难。只是世清,日后如果你真的挥师北进扫讨五胡,你会不会让我去?”
张仁道:“介时你若想去,我绝不拦你。”
刘晔点点头:“好!世清,如果你信得过我刘晔,我就和你一起玩一把大的,好歹也要试试那把天下群雄玩弄于指掌之中的味道。”
张仁的额头再次见汗。隐约间觉得刘晔其实只要得到了相应的机会,就是一个不要命的财徒、疯子。而刘晔现在表示愿意加入进来,说不定就是在拿自己的命去赌这一局。
(本章完)
第1930章 迂腐()
伸手擦了擦汗,却听见刘晔又问道:“世清,你应该还有很多事没和我说吧?”
张仁点点头:“的确还有很多事没和你说。一则是你可能听不懂,二则……老实说,昨天你还想杀我,现在却和我这样长谈一夜,我『摸』不清你心里的底细,多少我总要有所保留。万一你有诈谋,我好歹也留了求生的后招。”
刘晔望住张仁道:“虽如此,你和我交的底也不少。万一我仍是你的敌手,你会作何感想?”
张仁想了想道:“有个敌手也不错。有时候有个敌手在身边,哪怕是潜在的敌手,都能让自己提高警惕。子阳,或许我们之间的较量还没有完,你也一样不要放松警惕。不过我想说,我们都是曹『操』心忌之人,现在又同在夷州谋事,换句话说我们就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不管我们是不是敌手,至少我们之间还是有互相利用的价值。”
刘晔大笑道:“说得好!若是你现在就说对我完全放心,反而极尽其虚!而你对我有所保留,一则是人之常情,二则我看得出你是真的很想让我为你出力,所以才会说一半留一半。也好,我们之间就先这样,不过……”
说着刘晔四下张望了一下,忽然抓起一个茶杯在地上摔开,随后拾起一块碎片左掌心划出一道口子,几滴鲜血滴入酒杯中:“我以此血对天启誓,我刘晔赌上这条命,一定会陪你张仁把这个天下豪赌玩到底。”说完刘晔把碎片递给了张仁。
张仁看看那片锋角上还挂着血痕的碎片,尴尬的抓了抓头道:“子阳,歃血为盟这一套咱们还是免了吧?既然你决定了和我一起干,关键是今后要怎么样去做,这些所谓的盟约根本就没有什么意义。天下间负约背盟者又哪里会少了?”其实张仁还有几句话没敢说出来。
“这一套我就是学不来!还有,动不动就划伤手,流点血什么的,知不知道很痛的啊?像你这样共用一把刀,很容易破伤风的。”
刘晔的脸『色』先是微微变了一下,随即大笑道:“不错!空盟假约无甚用处,真正要做的就是认认真真去做。”
二人相对而笑,笑着笑着就听见院门那里有人踢门。张仁看看天『色』,东边才稍稍放明,一大早的谁会来这里?要么就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一同赶下楼去,老远的张仁就听见张兰在那里喊道:“大人你是不是在里面?快点开门,家里出事了!”
张仁大惊失『色』,急忙赶过去打开大门,见张兰狼狈不堪的站在那里直喘粗气,惊问道:“家里出了什么事?”
张兰的气没回过来,根本就说不出话。张仁心里猛然一惊,回过头去望刘晔。刘晔见张仁这样望过来,只是摇摇头,表示与自己无关。
张仁急得抬腿就想往家里跑,张兰这会儿终于回过气来,拉住张仁的袖子道:“大人,你快点回去。秀、秀姐她就要生了……”
“啊?这个时候?上次医者不是说可能还要半月吗?”
张兰道:“这种事谁能料得那么准啊!?大人你快回去吧!”
“那你松手啊!你扯着我袖子我怎么走!?”
“哎……”
张兰赶紧松开手,随即张仁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家中疾奔而去。刘晔看见张仁的这副德『性』,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心道:“他为人至『性』至情,这样的『性』格真能做得了大事?或者这也就是他一定要留我下来的原因之一?他似乎很清楚,有些时候处事我比他要狠得多。”
………………
“呜哇——呜哇……”
一阵婴儿落地的啼哭声将趴在院中石桌上的张仁从小梦中惊醒,急站起身来时接生婆的声音自房中传了出来:“母子平安!恭喜张大人又添一位千金!”
张仁长长的吁了口气。自张兰把他从议事厅叫回来到现在折腾了一个多时辰,貂婵总算是把孩子生了下来。只是他到好,昨夜的丰收宴上本身就喝了不少酒,之后又与刘晔谈了一夜,赶回来等着等着居然就在石桌上趴着睡着了。『揉』『揉』双眼再看看身边的婉儿,任他老脸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的抓头傻笑。
婉儿轻轻的摇摇头,递给他一个微笑:“老公,快去看看秀姐吧。”
“哎哎哎!”
张仁赶到门前刚想进门,房中一直陪着貂婵的蔡琰猛然一把把推了出去叱道:“出去出去!”
“文姬你干嘛啊?让我见见阿秀和孩子啊!”
蔡琰顺手把门一关,在房中笑骂道:“你也先去洗掉你这一身的酒气汗臭还有尘土好不好?一身污秽的跑进来对大人、孩子都不好。”
张仁闻言环视周身上下,嘀咕道:“好像是脏了点……”
婉儿递过一杯热茶道:“沐浴的水早就烧好了,只是我见你累了一夜趴在那里睡着就没有叫醒你,想你多睡一会儿的……快去吧。”
张仁点头如捣蒜,咕噜一口把浓茶灌下肚就赶紧沐浴更衣去了。过去了约有一盏茶的功夫,张仁把全身上下洗得白白净净的回来,蔡琰这才让他进房与貂婵母女相见。
怀中抱着刚刚降生的小女婴,张仁坐在貂婵的床头一个劲的傻笑。貂婵却微微的皱了皱眉,轻叹道:“可惜,是个女孩……”
张仁道:“女孩子有什么不好?不管生男生女还不都一样是我们的骨肉?再说生男生女又怪不得你,得怪我才对。”
“啊!?”
蔡琰与貂婵同时愕然,张仁这也才想起自己说漏了嘴,这年头去解释什么染『色』体之类的谁能听得懂?赶紧故作随意的干笑了一下,轻抚怀中婴儿的小脸蛋笑道:“怪我自己不努力呗!看来我得再接再励,争取让你们每个人再生几个下来。”
腰间与额头同时剧痛,张仁赶紧讨饶。房门开处,婉儿端着食盘步入房中:“秀姐,这鸡汤炖了一夜了,你趁势喝,好补补身子。”
貂婵接过汤碗,张仁讨好的道:“阿秀我喂你……”
“不用。你『毛』手『毛』脚的,让你喂还指不定就喂到我鼻子里去了。”
众女莞尔,蔡琰又曲指轻轻弹了张仁的额头一下道:“三十多岁的人了还没个正经,你现在到是给孩子取个名子啊。”
“这个……”
张仁把孩子交到蔡琰怀中,自己在房中转起了圈。他到不是想不出,而是想得太多反过头来却不知道用哪个好。正愁眉苦脸的在那里思索,张兰入房问道:“大人,现在已经是辰时末了,小雨他们差人过来请大人去议事厅议事。”
张仁摆摆手道:“你去告诉他们,我今天刚刚把孩子生下,没空过去……”
话未说完张仁便发觉四女一阵偷笑,貂婵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才想起自己又说错话了。自我掌嘴几下,改回口来道:“告诉他们我府上新添人丁,抽不出身来。没什么大事的话让小雨他们自己看着办……哦对了,可以让他们把刘太守也一并请过去议事。”
“刘太守?”张兰支唔着不知该不该开口。
“怎么了小兰?”
张兰看看蔡琰怀中的婴儿,若有所思的答道:“刘太守一直在前厅那里呐……当时他是和我一起回来的。”
“什么?小兰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这也太失待客之礼了。”
张兰显得有些委屈:“大人,是刘太守特意嘱咐我不可惊扰到你的。”
张仁按住张兰的肩道:“好了好了,别这个样子。我得马上去见见刘太守才行……”说着回过头望了一下另外三女,三女一同轻轻点头,蔡琰轻声道:“快去吧,不要失了礼数。”
前厅中,同样是一夜未眠的刘晔正望着厅中墙壁上悬挂的大汉疆域图静静思索,神『色』中没有半分的倦意。
“子阳,你来了怎么也不让他们告诉我?就这样一直在这里干等?”
听见张仁的话语,刘晔收回思绪,笑道:“秀夫人生产在际,你又哪里分得出神来?你现在出来,想必是秀夫人已经顺产了吧?恭喜张兄喜添新丁!”
张仁拱拱手道:“同喜同喜……哎?”
刘晔是个不苟言笑的人,现在看见张仁这副言语失措的德『性』也不禁哑然失笑。张仁尴尬的请刘晔坐下,不好意思的直抓头皮道:“见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今天老是说错话。”
刘晔笑道:“我到记得你在白马之役后,收到许都中婉夫人怀胎的消息,在军营中疯颠了足有一个多时辰……不提这些旧事,却不知秀夫人生下的是男是女?”
张仁道:“是个女孩。说起来刚才我还正在为给这孩子取什么名子为好呢,子阳来得正好,论学识见识你高出我太多,就劳烦子阳为这个孩子取个闺名吧。”
刘晔微微楞了一下,看了眼正在那里猛抓头皮的张仁,暗中摇摇头,心道:“他为人如此,哪里真懂什么收买人心?自始自终不过是以诚待人罢了……唉,应该说是我自己多心。”
闭目考较了片刻刘晔道:“世清若不嫌弃,我看这个孩子不妨就名‘韵’。”
“韵?”
刘晔点点头:“是,琴韵之韵。与你闲谈时也曾听你提起过,你的几个孩子之名各有其意,像三女张琴便是蔡夫人所生,取一‘琴’字是希望她将来能承续母之所长,倾心于琴道。而秀夫人国『色』天香,风韵无穷,其女若能承其风韵,倾倒芸芸众生,亦是一段佳话。”
想起貂婵的身世,张仁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心说这话怎么听着有点像是在损貂婵一样?不过认真的想想,自己的这个女儿将来漂亮是肯定的,而她的身世将如何却要看自己如何去培养。而取这个“韵”字为名或多或少的还能对自己有一些警示的意味,不能让自己的孩子步上几个母亲的后尘。
用力的点了点头张仁道:“好,就取名韵。子阳,多谢!”
刘晔见张仁应下,心里多多少少也有几分感动。对他来说,张仁这也是对他信任的一种表示。想了想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