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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火气一过你再去好言劝解,相信是能够说通的。”
张仁迟疑道:“那刘琦那里又如何处理?我是说我刚才仔细想过,若糜贞嫁给刘琦,势必要恪守『妇』道而不出家门,那就不可能再像现在这样帮我啊!”其实他还有些话没有说,就是他记得刘琦是个短命鬼,年纪轻轻的就因为酒『色』过度而死去,那样的话他不就是害糜贞要守寡吗?所以他现在也很想阻止刘琦与糜贞之间的事。
蔡琰道:“大公子刘琦吗……呵呵,其实真的仔细想想,这二人感觉还真的很般配,至少刘琦的文彩与相貌可比你强得太多了。”
张仁假怒道:“这是什么话?我有那么差吗?”
蔡琰望着他笑而不语,很快张仁就心虚的败下阵来。刘表史称“身高八尺余,相貌温厚”,用现代的话来说年青时也是个身高一米八六的帅哥。刘琦遗传了刘表的特点,本身也是很帅的那种,就是旧日里纨挎子弟的习『性』与没什么主见的个『性』有些间接影响到形像。
蔡琰道:“还有,糜贞她今年已是双十年华,你真的打算让她一直帮你而误掉终身?刚才也说了你绝不能纳糜贞,那你又为何不能成全刘琦?”
张仁道:“可是,以糜贞的脾气,他们两个能合得来?再就是他们一成亲,又有谁来帮我?”
蔡琰道:“这也只有你会这样想了吧?自古婚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但定下也断无更改,女子听从夫命便是,又有什么合得来合不来的?不过我知道你是想为糜贞寻一个如意郎君,不想她日后难过,那你又为什么不能找些机会让他们两个多些交往?也许他们两个彼此间能情投意合呢?刘琦尚有一年的母丧,这一年间让他们二人多多相处我想也该足够了,如若不合你再好言劝阻,这样一来刘琦自然不会怪你。如果他们合得来而婚嫁嘛……以你的本事,让刘琦代她出面来帮你如何?我看那刘琦到是对你言听计从的。若实在不行,糜贞还于你有义妹的名份,请她出面来助你打理便是,只是那样的话就不能让她东奔西跑了。”
张仁愕然,蔡琰这不是让刘琦与糜贞搞自由恋爱吗?这也太超时代了吧?
蔡琰道:“不用如此惊愕,我只是想起了北地异族间的男女婚嫁便是如此,所以说给你听让你去试试,反正你于世有浪子之名,不怕被人说笑。依我看真正唯一所虑的到不是他们两个或是糜别驾,而是刘荆州那里。以刘荆州的『性』情家世,又岂会让自家儿媳轻易的抛头『露』面?而且刘琦身为长子,日后当会继承父业而成为荆州之主,到那时又岂会听你摆布?世清,这一节我真的无计可施,还是得你自己想办法。”
张仁道:“刘表吗?他那里我到不担心,反正他……”赶捂住嘴,差点说漏了。
蔡琰奇道:“哦?似乎你对刘荆州那里早有定计?那就可行了。世清,你自己拿主意吧。”
张仁点点头,心道:“刘表钟爱次子刘琮,蒯、蔡两家也有意让刘表废长立幼,对刘琦应该不会管得太多,多半还希望刘琦能不守家业。晚些时候孙权攻打江夏,黄祖挂掉之后刘琦便会调守过去,那时随便他怎么样都行。至于糜贞,这两个人要是合不来就能留在我身边帮我,要是合得来的话……对啊!刘琦个『性』相对比较软弱,我再给糜贞出些主意把他调教成一个妻管严不就行了吗?过几年刘表一挂,刘琦又是不愿守江山的人,到时让刘琦挂个荆州牧的名头,实权交给刘备他们去不是正好?这样的话和我的计划差不了太多啊!对,让这两口子和我一起干便是!那么接下来我就是要想办法让糜贞对刘琦有好感……对不起了干妹子,你义兄我现在是在算计你,不过也是没办法啊!如果说你不愿意的话我不强行要你嫁人便是,我再想办法去处理好相关的杂事吧。”
蔡琰见他良久不语,笑道:“怎么,舍不得你这个美艳的义妹?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敢把糜贞收进来,我头一个不答应。”
张仁哑然,不过心里面也泛起一阵阵的甜意。
建安六年九月,秋末。
几天前,也就是刘琦三人来张仁小庄上造访后的第三天,刘备应刘表之命带兵前往江夏平叛。刘琦听从张仁的建议,在得到刘表的首肯之后以随军历练的名义一同出征,另一个目的就是去江夏招纳尚未投奔孙权的甘宁了。在出征时张仁大致的计算了一下所需的时间,满打满算应该在两个月左右,也就是刘琦应该在建安七年正月前回来。
“希望他能把甘宁给带回来,我之前的计划需要甘宁……”
这会儿张仁正站在襄阳城外的码头上,送高顺与貂婵上船。船队并不大,只有五条中型船只,船中的货物主要是新酿出的一批酒,再就是荆襄一带的土特产。高顺那里不用说太多,大致的交待了一下高顺便上了船,他这次是按张仁的安排回柴桑与张信一同打理柴桑方面的产业,再就是要在柴桑建起新的船坞,作好下一步的准备。
(本章完)
第1843章 走好()
张仁真正担心的是貂婵这里,因为貂婵此行是去接婉儿来襄阳的。带的人不多,仅是张放与十余名家丁而已。张仁拉着貂婵的手耐心交待道:“阿秀,你记住这次去谯郡接婉儿的事千万不能让曹『操』有所察觉。虽说自我离开曹营到现在已经一年多,但我不知道曹『操』是不是真的肯放过我。万一让他知道婉儿没死的事……”
貂婵道:“行了行了,你这是第几遍说了?我心里有数,一定会帮你把婉妹平平安安的送到襄阳来。”
张仁尴尬一笑:“别嫌我烦,我这不是怕你们出事吗?既然你心里有数我就不罗嗦了。哦还有,如果华神医肯来我这里做客的话,你就把他一起带来吧。”
貂婵嫣然笑道:“嗯,我知道了。我诂计着华神医也挺想来荆州一带云游一下,应该会一起过来。”
张仁点点头,其实他心底是想把华陀那卷《青囊书》给弄过来。
貂婵见货已上齐,高顺亦在船头唤她上船,向张仁道:“我上船去了,如果顺利的话,明年正月之前我们就会赶回来。”
张仁望着貂婵的背影,忽然问道:“阿秀,你回来以后……还会去云游吗?”
貂婵站在登船板上回过身,沉『吟』了一会儿笑道:“可能还会去吧,不过也可能不想再游『荡』……这要看你到时怎么对我。”
张仁抓抓头皮道:“你想要我怎么对你啊……早些回来,一路小心!”
貂婵微笑着点点头,忽然纵身一跃自登板中央直接跳入船中,身形妙曼致极,引得不少人为之侧目。
“起帆!”
张仁冲着渐渐远去的船不停的挥手,心道:“千万不要再出什么事,阿秀你千万小心!”
送走貂婵与高顺,张仁身边就只剩下了凌风、凌云、黄信。本想步行直接回小庄的,张仁行至半路忽然转念直入襄阳城,打算去拜访一下刘表再找糜竺谈谈。
路上凌风问道:“大人,现在将近午时,是不是先去城中的宅院吃点东西?”
张仁沉『吟』了一会儿道:“不,现在糜氏兄妹的那里我还没有理顺,我不适合这个时候在糜氏产业『露』面。你们也饿了吧?随便寻一间酒楼吃点饭食算了。”
寻了间小酒楼用饭,张仁仔细的考虑了许久觉得现在还是应该暂时避开糜竺。必竟糜竺现在肯定还在气头上,冒然跑去找糜竺解释只怕会越解释越糟。
“还是先搞定刘表再说吧。糜竺那里现在是不好见,但他眼下并没有封锁糜氏现有产业,糜贞这几天也调用如初,这是不是表示这两兄妹并未完全闹僵?或许晚一些我能用这些产业来向他说话。”
一想起糜贞张仁就有点头痛。那天晚上蔡琰说是说如果他收糜贞会头一个不答应,但张仁明白那只是蔡琰见他左右为难时故意说出来安慰他的话。事后蔡琰建议张仁认认真真的去问一问糜贞对他的感觉如何,如果说糜贞对他有感觉的话那么不妨还是把糜贞收进来,刘琦那里再想别的办法去摆平。
然后张仁找到个机会硬着头皮去问,结果是……张仁被糜贞骂得狗血淋头不说,糜贞还差点闹『自杀』!糜贞个『性』要强,本来就已经对那些流言气愤不过,不然哪里会和糜竺闹僵?而且这几年下来,糜贞在心底已经把张仁当成了一个值得信赖的兄长,没有一点男女之情在里面。现在张仁又突然问及糜贞是否愿意嫁给他,糜贞的感觉好像是自己心理上的支柱倒塌了一般,而且真的嫁给张仁的话就如同向那些流言认输,这是糜贞死都不愿意的。
糜贞抽出长剑横在颈上那会儿把个张仁吓得够呛,费了好大的劲,口水都差点说干了才让糜贞半信半疑的放下剑来。最后糜贞很干脆的甩下一句话,就是张仁如果再敢开谈及这种话题,哪怕是开玩笑的她都会自尽了事。之后这三天糜贞一直理都没理过张仁,中间有什么话都是甄宓传过来的。
现在的张仁真的有些无可奈何,糜竺暂时不好见,糜贞又不敢去惹。这还是好在糜氏兄妹没在产业合作上动什么手脚,刘琦又随军出征要两个月才能回来,不然的话几方面往他这里一施压他绝对会哭死。
郁闷的喝了一口浊酒下肚心道:“我吃饱了没事惹这麻烦干什么?也太高诂自己的魅力了……唉,为什么我不是能把女孩子『迷』晕的大帅哥呢!?”
用罢饭张仁主侍四人来到刘表府,递上门贴后不久门人便将张仁请进府中直奔书房。
进到书房礼罢,张仁一眼就望见了刘表书几上那三张日前刘琦带来的张飞字贴,未及开言刘表便抄起字贴细看,颇有些自得的微笑道:“在下的这三阙拙作据琦儿说是张仆『射』特意要去的,那么张仆『射』吾这三阙拙作以为如何?”
张仁的文学功底不够当然评论不了,但他身边有个大文豪的女儿蔡琰在。来之前张仁就专门请教过蔡琰该如何评论,现在只当是背书一般把蔡琰的原话复诉一遍,当然还有一点张仁自己加的马屁成份在里面,听得刘表连连点头。
背完了书张仁问道:“刘荆州,这字你看写得怎么样?可配得上刘荆州佳作?”
刘表品评道:“字如行云流水,隽永秀丽,颇有一份柔美气韵……素闻蔡邕蔡侍中极擅书法,而尊夫人蔡文姬是蔡侍中独女,定然是深得其真传,这字是出于尊夫人笔下吧?咦,似乎不像啊!我这里有蔡侍中昔日留下的几份墨迹,相比之下笔风完全不同,难道是尊夫人她另创的?”
张仁楞了半晌,文姬的字他见得多了,没什么太特别的地方啊,不然他哪里用得差去请张飞来写这些字贴?其实到是他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蔡琰写得字虽多,但主要是常规『性』的记录,而且绝大多数是在竹简上,本身就有一定的限制。而且书法需要的是一份心态,蔡琰是在记录不是在玩书法,求的是工整而不是韵味,自然不会有什么太特别的地方。
摇了摇头道:“并不是拙荆所作,而是张仁制出此纸时特意请了一位擅长书法之人写下的。刘荆州你可满意?”
刘表道:“哦?我荆州地界竟有笔下功底如此深厚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