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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仁道:“这样就好……至于这禁酒令嘛……我看到不必在太意。”
是不用在意。据张仁所知曹操在史上之所以会下达禁酒令。主要地目地还是希望把酿酒的粮食节省下来以补充军用,可现在张仁帮曹操全面性的解决了粮食问题,曹操也就没必要去省这些粮食了吧?
“对了,史上曹操这禁酒令一下,孔融就冒了出来顶撞曹操,说什么‘天有酒旗,地有酒泉。人有酒德’之类的话,把曹操气得差点没直接砍了他。现在到也算是相安无事吧?这算不算是无意中又救了一个大名人?不过这位孔先生的脾气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早晚还是会得罪曹操而丧命,要不以后我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救救他?砍头就不必了,来个发配边疆也不错,最好是能强拉到我这小镇上来教书!他那臭脾气比我还不适合******,让他当个教育家才是正理。反正这家伙是个超级大酒鬼,我什么时候拿些好酒去引诱一下他说不定这事能成!”
(本章完)
第1803章 临别()
这时一行人已经走到城门前,高顺一指城门顶上道:“世清你看。这可是一月前曹公亲自题的镇名,着工匠刻好后镶上去地。”
张仁抬头一看立马呆住――张氏镇!
高顺用手肘顶了顶发呆地张仁道:“世清,别发呆了,县令来迎接你了。”
张仁回过神来道:“李典吗?好久没见过他了!”
高顺摇头道:“原来你不知道一月前李典已经被调去官渡了啊。现在的县令姓枣,名?。原为羽林监,李典调离之后特意向曹公请命来此镇任县令一职的。”
“枣??”
张仁地脸皮顿时红得发烧。他能不脸红吗?要说他现在最大的政绩就是建议曹操屯田,可这屯田一策本来是人枣?出的主意,他根本就是属于盗版。现在盗版要见原版,一时之间他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边枣?带着随从迎了上来,一躬到底道:“张氏镇县令枣?见过尚书仆射、张亭候张大人。”
张仁赶紧跳下马来伸手去扶枣?道:“张仁无德无才,怎能受枣大人如此大礼……嗯?枣大人刚才称我什么?张亭候?”
枣?直起身道:“昨夜主公派人连夜前来报信,具言张大人已被封为张亭候,食邑可在镇中任选五百户。”
“是这样啊……”
张仁这会儿仔细打晾了一下枣?,大概四十来岁的年纪,个头大概比张仁稍高一些,长得也不算很帅但比张仁强些,流露出来的神情写满了精明强干。
客套了几句二人并肩入城,张仁问道:“枣大人今年贵庚?”
枣?道:“不敢当,现如今已虚渡四十三个春秋了。”
张仁道:“大人年长张仁十五岁,我当执以后辈之礼才对。”说完就想行礼。要说起来这一礼确实是张仁想行,也许是他觉得盗版了枣?的屯田策略心有不安,想向枣?道个歉吧。
枣?连忙扶住张仁道:“下官怎能受张仆射大礼?张仆射虽然齿幼,但论及以才干而言天下少有,仅屯田一策就是功在千秋、利在万代,下官敬服!”
张仁老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支吾道:“枣大人过奖了……”
枣?道:“我看是张仆射过谦了吧。其实这屯田之策?亦有所见地,但却远不及张仆射计较得精细,而且张仆**通农耕、水利以及人力调配,更身体力行的以屯田为本修建起这张氏镇,着实令人钦佩啊!祗很早以前就想来小镇师学一番,正巧李县令被主公调往官渡使这县令一职出现空缺,便毛遂自荐来这张氏镇任职。今后还望张大人能不啬赐教才是。”
张仁心道:“怎么?听这口气是来下乡学习的不成?不过这样也好,有这种人物在的话能更快更好的传播农耕技术,对将来有利无害。”
走走聊聊,张仁他们便来到了原先的住所,答应次日去赴枣?的酒宴后张仁进到这所在现时点有些不伦不类的别墅式住宅中,刚刚喘上几口气就听见张信的声音:“大人,好久不见了!”
现在家里也没什么外人,张仁也就大大咧咧的往客厅长椅上一躺,向张信招手道:“子真快过来,让我看看你这半年长高了没有。”
张信几步走到张仁身前,张诚也蹦了出来道:“小信,咱们比比谁更高一点!”
张信伸手推开张诚道:“去,不比!你原先就高我三寸,年岁又长我两岁,肯定没你高!”
张仁会心的一笑,也回想起了自己小时候总和玩伴比谁高的事,心中轻叹道:“时间过得可真快,转眼间我都快三十岁了……若不是阴差阳错的来到这三国时代,我这会儿在自己的时代会是什么样?不知道有没有可能追到个女孩子成家立业再结婚生子……生小孩子?说起来我和婉儿在一起都有六年了,怎么一直没什么反应?该不会是我像那本《寻秦记》里的项少龙一样,穿越的时候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吧……”
………………
却说献帝被徐庶他们救出许昌,逃至许昌城北面的丛林中弃车马改步行。当发觉沉睡不醒的曹植之后,献帝便即拔剑想杀曹植……
“何公不可!”
徐庶眼疾快,发现献帝的举动马就把献帝给拦了来。献帝怒道“此等乱臣贼子,留之何用?”
徐庶道“如今我等尚未离险境,往后途中还要经过有重兵把守的宛城。留此子,于时说不定会有大用。如今日赚开北门,便是借由此子之名。何公请三思!”
献帝想了想,鼻哼了声插回长剑,向众人令道“尔等都加快些脚步,尽快赶去许都城西的暗庄再作歇息不迟!”
徐庶此刻着实有些无语。说献帝昏庸吧,从见面到现在所表现出来的风范怎么看也不像;可是说献帝英明吧,简直做事有些不经大脑。他们这才刚刚从许昌城里大闹了番出来潜入丛林,天都还没黑来就急着赶路太容易暴露目标。再者这里的这些人中,除了献帝、月英是骑马,伏完、伏后、玲绮三人是乘车,没有损耗多少体力之外,其余的人可都是徒步跑了很长段路的,当中可还有不少人在许昌城里大战过。不让大家休息回复些体力,赶个屁的路啊?
当然要命的还不是这个,徐庶是担心献帝在不了解周边环境的情况会乱命令,那他们这队人可就会陷入九死生的境地。之前徐庶他们能事事顺利,很大程是都已经默认了徐庶在这个小团队中的领导地位的缘故。如今献帝要是以皇帝的身份而意孤行……徐庶可真有点不敢往想。
再怎么说还是先解释再劝劝吧。还好,献帝纵然有万般的不满,但还是听从了徐庶地话,这行差不多五十人在丛林中先稍事休息,等天黑了些再向预定的地方赶过去。只是徐庶的神经直都高紧张的注意着献帝的举动。生怕献帝会突然蹦起来给曹植剑。
其实说起来,徐庶在心里十分了解张仁地想法。之前张仁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诉徐庶,这次的任务虽说是在给曹操捣些通天大乱,但主要地目的还只是制约住曹操将来可能会称王的举动,为张仁保证政治地位。而且在做到这些的前题之。要尽可能的不破坏张仁与曹操之间还算比较良好的外交关系,所以才会要求徐庶要尽可能的不把张仁这边的名号给暴露出来。
既然要保证好关系,那有些事可是千万做不得的。比如眼前的这个曹植就绝对要保住。除去身徐庶向众人说出地那个曹植可能会对他们逃命大有帮助之外,徐庶也是考虑到万营救献帝的事没能保住张仁也有参与(哪里是参与?根就是主谋)的秘密,那么在必要地时候曹植就是挽回双方好关系的张王牌。不然按照原定地计划,徐庶大可让赵云匕首把曹植给解决掉算了,至不济都可以扔在许昌城里不去管。只是徐庶可真没想到现在竟会让他紧张成这样,真是应了那句“计划永远也赶不变化”的至理名言。
众人等紧张兮兮的候至入夜,借着颇明的月色开始进发。前几天才停的雪,这几天地天气可好着,月光亮些也正常。不然地话,徐庶哪敢硬行要求这队人马赶夜路?
只是天真的有够冷地。这些人隐在林中又不敢生火取暖,基都是挤在起相拥取暖。干坐了这么久来都有点冻得脚僵硬。开始赶路时都走得比较慢,不过稍稍走动气血活络后就好了许多。尽管如此。借着月光在林中穿梭终非易事,特别是献帝、伏后、伏完这皇室三人组。几乎整日里都养尊处优的人几时又吃过这种苦头?深脚浅脚的走得极慢,整队人马的行进速也因此而拖拉不少。
徐庶见状皱了皱眉,向云缘低语几句之后云缘点了点头,赶到伏后的近前把伏后给背了起来;另边伏完也趴了个白马义从的背。后是献帝,没想到献帝见白马义从想要背他就大怒道“这是作甚!?尔等休以吾为无用之人!我自能赶路。不须人背!”
徐庶在那里气得拳头攥得卡卡直响。心说你个皇帝摆架子逞强也得看看时候啊!就你这速等赶到暗庄只怕天都亮了,那还不得误了大事?没来由的徐庶也总算明白了张仁为什么会自己不来个“挟天子以令诸侯”。这种天子放在身边指不定要烦死多少人!
想想眼前劝只怕是没有用,徐庶眼珠转了转探入怀,摸出小包迷药偷偷的混入随身的酒囊里。晃过几摇匀之后徐庶恭敬的把酒囊递给献帝道“何公,天气颇寒,喝几口烈火暖暖身吧。气血活络些,赶路也能快些。”
对这个献帝到没有辞,说他不冷那可是骗人的。开盖仰头便是几口烈火肚,醇厚的酒劲马就让献帝身有了些暖意,颇有些兴奋的道“果然好酒!吾身已无寒意矣!”
接还酒囊,徐庶自己可不敢喝,又带着献帝向前赶路。边走徐庶心里还边数着数,直数到三十几的时候,献帝这才药劲发作向地瘫倒,直在留心的徐庶赶紧把扶住,唤过个白马义从把献帝给背了起来。就这样,这队人马的行进速才去不少。
赵云稍稍有些奇怪,前问道“徐先生,你在酒里混了迷药不成?”
“没办法!何公他的脚程太慢,又不肯让人背行,再这样拖拉去,不能在天亮前赶到庄的话必误大事……”
伏完突然叫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圣……何公药!如此大罪,就不怕日后夷你三族?”
徐庶的忍耐也是有限的,几步赶到伏完的面前压低了声音喝骂道“你给我闭嘴!真误了大事我们大家都得死!还有你,忘了我们是在潜逃不成?叫得那么大声不怕被人发觉吗?再罗里八嗦的信不信我给你剑!”
“你你你……”伏完想了想还真不敢作声了。
徐庶重重的哼了声,返回队伍的前面与赵云起开路,心里面可越来越不是滋味,暗想道“主公明鉴啊!这种圣与朝臣真放到夷泉那里去,夷泉必乱!或许只有皇叔与孔明能够妥善安置。”
他话不表,徐庶行人于四更时分赶到了先前隐蔽的庄,而献帝因为喝的迷药不多,赶到暗庄后没多久就醒了过来。向伏完问过自己昏迷的原由之后把徐庶叫到跟前,脸虽然是和颜悦色,可是语气中的责备之意任谁都听得出来。此刻的徐庶除了唯唯诺诺又能怎样?连带着边的赵云他们都有些看不过去,纷纷出面为徐庶说几句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