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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
谁知道吕大小姐一把把他拖进仓里埋怨道:“干嘛在自己船上做这种事?恶心的要命,晚上还怎么睡?”
吕大小姐说这句的时候两眼桃花闪闪,根本没看到刚才血腥那一幕似的。
“要不晚上我们换艘船睡?”
玲儿怠懒的神情更平添了几分妩媚,几缕乱搭了下来,眼波流转处,风情顿生,拿身体轻轻的挨了挨张锋,虽然没有任何挑逗、勾引的动作,可是张锋心里的火却噌的一下蹿上来了。
张锋看着吕绮玲貌似无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几下,脑袋还微微偏了偏,口水更是咽得厉害,要不是身后有几双眼睛盯着,也许现在就一把把她抓过来强吻了。
“好!”张锋强忍着升腾的****,从牙尖挤出几个狠狠的字,“我们晚上换船,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将军,这样会不会太……过了点?”满宠一脸担忧的神色。
“我倒是觉得不会,伯宁,公孙老儿明知我与袁家起冲突,到此时却不闻不问,而且连一兵一卒都没派出来,分明就是想看看哪家更硬气一些,或者说,哪家的实力更雄厚一些。”
“如果我张锋被袁家人杀掉了,他大可以帮着痛打落水狗,当然,这样会有着面临我军从海上而来的报复。”
“而且我此时手中有着袁熙,虽然在袁绍心中只是个最不成器的儿子,但是以袁绍好面子的作风来看,他肯定会为了此事大动干戈。就算公孙家愿意忍气吞声,只怕袁绍都要找上门。所以公孙老儿的选择只能是跟我们同盟。”
张锋终究还是武人的角色多一点,不象满宠总有些文人的瞻前顾后。
“可是公孙度必知袁熙已落入兄弟之手,何已继续不动声色?”甘宁又问道。
甘宁指挥战阵和单挑都不弱,只是眼光不免有些狭窄,这是武将的通病,不过他、赵云、张辽三人,已经算是武将比较杰出的人物了。
“公孙老儿这是想跟我们多要点好处呢。”张锋一指港口上那几百袁军,“只要清理了他们,公孙老儿肯定会出现。”
三艨艟重新架起了跳板,原告守在港口的那些饿了一天一夜的袁军士兵,有些担忧的站起来,饥渴的眼神里满是对未来的怀疑。
他们守在这里,明知一点忙都帮不上,袁熙就在眼前的艨艟上,偏偏一点办法也没有。
许攸更是不知逃哪里去了。
那声惊天动地的惨叫,不少人也听到了,生怕是袁熙被杀了,那么他们这些人就算逃回去,结局也是一样。所以他们只能选择留下来。
还好,目前为止公孙度和曹军都没有要出手的意思,可是从跳板伸出来,搭到岸上的这一刻开始,就是决定他们命运的时候了。
(本章完)
第229章 围白马()
甘宁长期在训练水军,真正有机会捞取军功的时刻实在不多,此时怎么可能不大干一场?
和徐荣两人冲在最前面,虽然没有马,但是对常年都在水上漂的甘宁来说,这才是最理想的状态。
其次是吕布、黄忠,这两人都有马,一画戟一大刀,随随便便一招横扫过去,一地的断肢残臂。
身后再跟着的就是一百同样左胸上军功槽里空空如也的水军士兵,有这四人开头,面对几百一天一夜没吃饭的袁军士兵,还不是手到擒来?
那些袁军士兵也算是自己等死了,体力和精神明显都不如对手,加上又没人指挥,在最开始抵抗了一小会儿,被突入的四人杀得掉头就逃。
这场纯粹是练级意义的一面倒的屠杀,很快就结束了。
如张锋所料一样,公孙士兵就象电视上永远是战斗结束后,才出现的警察一样姗姗来迟,带头的居然是公孙家的大公子公孙康。
公孙康带着士兵整齐的列队在船前,朝上方的张锋抱了抱拳:“方才惊闻有歹人欲害将军,小侄特领军来助,所幸将军无恙!”
小侄?你可比我大多了,张锋心里暗笑。
张锋就穿着一身内衣,大大咧咧的微笑着还了一礼:“有劳少将军了,想不到少将军动作真是快,一听说本将军有难,马上就换好盔甲出现了,真是太及时了。”
虽然并不是很近,仍然可以看见公孙康的“小脸”一红:“将军开玩笑了。还请将军入城一叙,小侄及家父为将军摆酒压惊。”
这时众曹军士兵正在满地割耳朵什么的算战功,血淋淋的耳朵人手几次,对近在咫尺的公孙士兵看都不看一眼。
吕布和甘宁更是夸张,每人都是手挽着几个血都快流干的人头,好象相互攀比一般,大刺刺的当着公孙士兵的面走上船走,啪的一丢,满地人头乱滚。
公孙士兵们已经有人身体微微颤抖,脸色白了。
吕绮玲皱着眉头撒娇:“锋哥,要是你晚上不换船歇息,我就不来了……”
张锋哈哈一笑的对她说道:“换!换!玲儿,现在为夫要去公孙老儿那里,你要不要一起去?”
“去!为什么不去!”玲儿嘟着小嘴道,“要是那老色胚又送你美女,我又不在你身边,天知道你会不会偷腥!”
“怎么可能?”张锋一脸肃然的对玲儿说道,“我可是个纯洁的人,是个正人君子!”
“是啊!”玲儿听见张锋说这种话就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纯洁都到了外婆桥了!”
当张锋一行人出现在太守府,公孙度亲自出门迎接。
“在老夫地头生这种事,真是惶恐之极,令将军受惊了!”公孙度仿佛什么事都不知道似的,还能厚颜无耻的笑。
“这等小事州牧大人也务须自责了,张锋树敌太多,若是没几个小蟊贼出现,倒是怪事了。”张锋一边说,一边拿眼去瞅公孙恭。
公孙恭见张锋眼睛有意无意的看过来,心头一阵紧,脸色也此地无银的白。
公孙度只作不知,言笑嫣嫣的把张锋让进府里,吕布、甘宁、徐荣几人皆被请为上宾,可惜吕大小姐嘴馋,却因为扮作一男子而只能站着看。
公孙度提都不提这次张锋遇刺的事,只是不停的劝酒,除了甘宁大快朵颐,其他人几乎没怎么动箸。
“州牧大人!”张锋放下手中的酒杯,言语中有了些严肃的语气,公孙父子心里齐齐咯噔一下,这疯子要来真的了,打马虎眼看是逃不过去了。
“前日与州牧大人提议共同约束袁家之事,不知公孙大人所议为何?不过想是州牧大人已知锋此次遇袭,乃是袁家二公子所为。”
“人,在我手上,敢行刺天使,斩首只怕都是轻的!”
公孙度虽然到了这份上,哪会不知道这袁熙如果被押回许昌会是什么后果?
只不过他不知道袁熙已经成了残废,恐怕知道了也只有硬着头皮跟张锋站一起了。
不管怎么说,袁熙在自己地头上出事了,自己又对袁绍没一个交待,就等着他撕破脸吧。
“这其中会不会有误会?”公孙恭大着胆子上前说了一句。
“误会!?”张锋开始冷笑,笑得公孙恭的喉咙都有些麻,“二公子,有没有误会,你应该最清楚~!”
“我那里还有六个胡人俘虏,俱已将事实招供,要不要带三个来,当着大家说说清楚啊?”
张锋的眼神,语气都咄咄逼人,若不是公孙家理屈在先,管他什么将军,天使的也拍桌子送客走人了。
听到证人都有了,公孙恭不停的开始冒冷汗,公孙度颓然的跌坐进椅子里。
“老夫只想问一句,异日若辽东与袁家交恶,我辽东不是袁家对手,若事危急,与青州相隔千里,将军如何可保辽东不失?”
看来这公孙度妥协了,老货,不逼你就一直跟我玩太极。
张锋哈哈一笑,傲气凛然的指着港口的方向:“州牧大人忘乎锋所乘之艨艟?我青州有此艨艟千余,更逞论走舸,更是遮天蔽日,俱是我水军都督甘兴霸甘将军所领。”
甘宁站起来,放下手里咬得只剩下付骨架子的鸡,双手油腻腻的抱了个拳。
“若辽东危急,甘将军五日之内便可带五万大军而至。我青州军战力,想来也不用张某人自夸吧?”
公孙父子三人连连点头,关键是怕人来不了,倒不是怀疑你的战力,原先只是担心辽东和曹操的地盘之间隔着幽、冀,这下不怕了,从水陆来……
天下还没人有本事,从水上阻止甘宁的大军。
虽然张锋吹了牛,这种艨艟哪有千余?水军能战的也没有五万,可是听在公孙度耳朵里,那是实打实的定心丸。
“既如此,老夫也不再犹豫便是。”公孙度从袖子里拿出一封包着好好的奏折,“还请将军交于朝庭便是。”
这就是变相的服软了,承认曹操的地位。
张锋欣喜的接过,一把交给身后的吕绮玲手里。
“州牧大人厚爱,锋也不得不投桃报李。那六名胡人俘虏,便交给二公子了。”
“汉升大哥,你说,为什么将军要捉着这袁熙回许昌呢?”郝昭跟黄忠跟在张锋身后,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应玲妹妹的强烈要求,张锋到底换了艘艨艟住下。原来那艘上面还有不小心会一脚踢到的,没全部找到的人头。
张锋和吕绮玲并肩站在甲板上远眺,男的玉树临风,女的英姿飒爽,又不失娇艳动人,端的羡煞旁人。
众人自觉的在甲板另一边说着话,除了刚上船不久的田畴晕船外,其他人都不喜欢在舱里呆着。
“主公行事,必有其用意,只是某也不大清楚。”黄忠显得对聊天有些心不在焉,眼睛全盯着那只高高蹲在船桅顶端的海东青了。
那只海东青果然是鹰中的翘楚,就算平时也要站得比人高一些。任凭高处的海风吹得浑身毛外翻得象一只火鸡,硬是死扛在上面不肯下来。
倒是那些海鸥全都不见了,有几只被海东青撕成一段段的,扔在桅杆下的袁熙身上,吓得这瘸腿的二公子又尖着喉咙叫。
“二弟是想逼着袁绍先动手。”吕布刚好从旁边过,身边是甘宁,经过港口那短暂的一段携手,甘宁对吕布的敌意大减。
“会不会太仓促了些?”甘宁听见,也好奇的把脑袋伸了过来插嘴道,“毕竟现在和公孙才刚结盟,再说除了兖州,豫、徐都刚刚才平复战乱,青州也是勉强可以维系民生……”
“说起仓促,袁绍更是准备不足。”吕布的口气,哪有当天那个只知仗着一杆方天画戟,硬冲敌阵的莽夫样?
倒有点象那贾诩,说什么事好象都是别人的事一样,漠不关心的恬淡。
“玲儿,下次不许胡闹了,哪有一个女孩子家跑来跟着士卒一起的?小心军法无情。”
“不嘛,人家就想跟着你。”吕绮玲脸上被斜照的太阳映得一片金光,连细微的汗毛都看得清清楚楚,飞舞的神色哪有一点被说教的自觉,“要不是这次我回来报信,你就危险了哦。”
似乎还等着我表扬?
张锋苦笑了一下:“要是你不在,我跟田先生就可以同骑一匹马跑了。”
“那你是嫌我碍事啰?”女人变脸的本事真快,刚才还阳光灿烂,一下子便撅着嘴,眼泪好象都快要下来的样子。
“没有没有。只是……”张锋长吸一口气,对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