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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心怀叵测,依属下之愚见,不如帮陶谦除之为妙。陶老儿与主公是私仇,而吕布却是于主公大业有碍。”
曹操也点点头,朝右边的程昱问道:“仲德怎么看?”
“主公,属下也同意奉孝的看法。只是现在吕布与我军份属同盟,当以何藉口……”
“只可惜此事牵涉到主公之婿,否则张将军一定有办法。”
想到张锋层不出穷的鬼点子,众人都有同感的点头。
军事方面,对弓箭几乎全防的连环锁子甲;别出心裁的蝗军成为唯一一只不用付军饷和粮草,却又战力非凡的军队。
民事方面,“锋纸”的用途不用说,比砖块瓦片和“厕筹”要舒服得多。
而遍布兖、青、豫,由张锋一手建立,并由神医张仲景亲自相授的医所,使得大夫遍布神州大地,大大减少病疫的产生,使得大灾之后都几乎没出现过大疫。
可惜这次却牵扯到吕布,虽然张锋也同时是曹操的女婿……
“没有借口,找一个便是。”曹操也很同意郭嘉的观点。
吕布这人太反复无常了,不早早除去,万一将来跟袁绍对上时,他从身后捅自己一刀可就麻烦了。
很多人清楚伏完案背后的事,曹操可是清楚的很,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说明这事跟陈宫有关,可是曹操很肯定,他绝对脱不了干系。
“仲德,写封信给吕布,告诉他,交出陈宫,他就是徐州牧了。”
“可是主公,他如果交出来了,怎么办?”以吕布的性子,应该是不会为了一个人毁掉大事。
“他不会交的。”曹操很笃信的说,自信的曹操,才是最有男人味,最富有魅力的时候。
“主公,曹操信上怎么说?”魏续、高顺等人问道。
吕布俊朗的面上蒙上一层灰色,把信狠狠的捏着一团,又扔在陈宫面前。
“要我把公台交出去,就叫我当名正言顺的徐州牧。”
吕布杀伐决断的脸上难得的出现一丝阴霾,无可奈何的阴霾。
“那还等什么,我早就看这老狐狸不顺眼了。”张辽一听,便“呛”的一声拔出佩剑来,恶狠狠的盯着陈宫。
坐在下的陈宫面色一变,身子簌簌起抖来,两只精光四射的眼睛,还是流露出了如同普通人的恐惧。
在生与死的边缘,有几个人是完全不怕的?
“文远!”高顺一把扯住冲动的张辽,魏续阴不阴阳不阳的说了句:“主公还没话呢。”
“主公,还犹豫什么,这老狐狸早就跟袁绍暗通款曲了,还跟刘表勾勾搭搭,当我们一直不知道么?”
张辽虽然被高顺拉着,可是还在拉拉扯扯,一脸不情不愿。
吕布斜眼瞥着陈宫,他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文远!退下!”吕布出奇的没有怒,也没有放任张辽去杀陈宫。
“这次,不管我交不交出公台,都没用,曹操根本就是冲着我来的。”吕布一向冲动的头脑这次居然开了窍。
众人一阵沉默,其他大家都心里很明白这点,刚才也只不过是自己骗自己罢了。
吕布的名声不太好,上次跟曹操结盟,根本没指望他会答应,可是他居然答应了,这说明什么?
“公台,以前的事我既往不咎,只是现在大家同坐一条船,还望公台真心助我!”吕布走下帅位,一步步走进陈宫。
每一步都好象踩在陈宫的心头上,让他心脏象被鼓棰一下下的敲。
“主公……”陈宫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没想到必死的自己,吕布居然放过了他。
郝萌的神情很奇怪,象是在笑,又好象在愁。
“公台教我,现在曹操迫之甚急,为之奈何?”
“主公,唯今之机,只有再与陶谦结盟,两家合二为一,方可有抗衡曹操的力量。”
“可是现在与陶谦正在征伐,前不久又抢了他五县之粮……”
“主公勿虑,唇亡齿寒的道理相信陶谦明白,我军现军粮有余,如果送还一部分,则陶谦必会答应与我军合解,共同抗曹。”
“也罢,此事便交于你去办。”
“多谢主公!宫必效死力以报主公不计前嫌。”陈宫匍匐于地拜道。
(本章完)
第194章 攻城()
“他信得过吗?主公居然还听他的?”张辽愤愤不平的问高顺道。
“主公恐怕也是无奈之举,眼下,已经无人可用了。”高顺平静的说道。
哪怕天塌在他面前,估计也不会色变,明知跟着吕布最终是死路一条,但是他还是选择继续走下去。
…………
“贵使辛苦了,请先休息片刻,今日之内,必予一答复。”陶谦说了这句并不算太长的话,却是咳得撕心裂肺,良久才慢慢缓和下来。
许汜待到陶谦平息下来,这才拱了拱手:“如此便恭候府君的好消息了。”
陶谦连话也不敢多说,挥了挥手,两个家丁过来领着许汜去休息了。
待其他人都不在的时候,陶谦这才如同被抽干了力气一般滩倒在椅子里,双眼紧闭,脸上又一次涌上红潮,这是一轮艰苦卓绝的咳嗽前兆。
“来人,请公佑前来。”一开口,陶谦觉得嘴里有些淡淡的腥味,那是血泛上咽喉。
不多时,一脸疲惫的孙乾勿勿赶来,不待他行礼,陶谦半眯着眼指了指座位,示意他免礼。
“公佑,我自知时日无多……咳咳……今日吕布使人来结盟,公佑帮我,如何是好?”陶谦的声音又干又嘶,咳得太久,谁的嗓子都会受伤的。
“府君,我觉得应该结盟。不过说实话,就算两家结盟,还是敌不过曹操。徐州现况日薄西山,军无战心,又无统帅之人;吕布军虽战力不凡,却也不是曹操军对手。”
“加上吕布立足徐州不稳,多募之军仿照青州‘蝗军’所建,又苦无军饷,只能饮鸩止渴,使其军抢掠自家境内百姓。”
虽然这些话听在陶谦耳里很刺耳,可是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一点也没错。
徐州现在不仅仅被分割成数块,而且人心不稳,对曹操的战斗更是屡战屡败。
“那公佑有何良策?”
孙乾低头良久不开口,陶谦也一直没追问,气氛沉闷的很,空气中象是水里沉入了一块冰,让人压抑得无法呼吸。
“府君,事已至此,乾有一言,我两家就算联手,但彼此心有芥蒂,因此对曹操,还是有败无胜。而徐州曹操势在必得,我们尤在,曹操就不放心和袁绍争雄。”
“照公佑这样说,我们只能引颈就戮?”陶谦苦笑了一下,其实这些也是他自己的想法。
“府君,目前只有两家合二为一……府君请吕布掌徐州大权,以徐州之民富,兼以吕布军的战力,或可与曹操一战。”
陶谦浑浊的双眼倏然射出两道精光,直直看着孙乾,希望能从他脸上看到一丝惊慌、不安的神情,可是他失望了,孙乾的脸上只有平静,以及淡定。
“府君大可把徐州送与吕布,以求全家大小……乞命以活。或可以保全。”
“就算吕布拿了徐州,曹操一退,他还能放过我一家老小?哈哈,吕布的两个义父可是先后都死在他手上,如今也轮到我了?”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徐州迟早会沦于曹操之手。江东孙策远水解不了近渴,而且广陵在曹操手里,又有陈元龙在彼,恐事不可为。”
孙乾说着,心里已经做好了说完这话,就被陶谦推出去砍了的准备。
“公佑之意我已知,先下去吧,让我再想想。”陶谦到底是老了,刚刚提起来的一点精神又瞬间被虚弱淹没。
陶谦到底还是接受了孙乾的提议,请吕布至,授之徐州牧大印,将大权转交吕布,全家避祸于野。
消息传来,连曹操也有点惊愕陶谦的决绝。
“陶老儿,是想破釜沉舟?拼死一战?”
“陶谦也必知主公不会放过他。”戏志才如是说。
“可付之一切于吕布……此何人之策也?倒有些老夫的味道。”贾诩眯着眼笑,越看越象一只偷在黑暗中窥伺的老鼠。
“多言无益,全军备战!该彻底拿下徐州了,本相容忍陶谦老儿苟活了如此之久,够了!文和,你与元让留守,其余人等,随我出征!”
郭嘉闻得,问道:“主公,那知机处……?”
曹操一愣,按说现在张锋不归他管。
“嗯,本相也想有个外孙了,但愿本次凯旋而归,知机不负我也!”
郭嘉一笑,一席话让出征前的气氛缓和了一些:“我们是奉命出征,知机这小子却是奉命行房……哎哟,主公你怎么打我?”
前锋五千人马,大多数是骑兵,为之人,正是曹洪。
好容易讨得一个前锋的差事,曹洪神气活现的骑在马上,幻想着自己所到之处,吕布军望风而靡……居然想着想着就笑了起来。
“将军何事如此好笑?”作为曹操慧眼所识的“大才”,副手刘勋问道。
“没事,没事!现所至何处?”
刘勋叫过向导官,“现快到萧县了。”
曹洪鼓足一口气:“儿郎们,快到萧县了,都给我小心精神的点!”
传令官一层层的把命令传下去,探子被放出去,又回来报告消息。
“报!前方二十里无动静!”
“报!东面三十里无动静!”
“报!南方三十里无动静!”
各个探子的消息都回来报告说,这里的黄昏静悄悄。
“怎么这么安静?不对啊?”刘勋虽然才干不是老曹的“慧眼”所识那么高,但是这种普通常识还是有的。
“兴许是吕布害怕了,哈哈!”曹洪的字典里根本没有谨慎二字。
“将军还是小心些好,小心使得万年船,万一中了敌军之计,堕了大军士气,恐丞相责罚。”
“放心放心,本将军心里自然有数!全军前进,今夜落脚萧县!”
萧县在豫州境内,靠近徐州,这里开始小心是应该的,不能不防着吕布过境来搞人。
萧县县令早早在门口恭候着,见到曹洪,忙不叠的上前打拱见礼:“下官见过曹将军!”
“免礼!问你,最近可有大股外地人出入?”曹洪倒也不完全是傻子,为防着有敌军事先入城搞破坏,收集情报,这种事层出不穷。
“回将军话,自得知丞相欲征徐州,下官整日夜不敢眠,着重注意了这外地人,并无将军所说大股,只是偶有路过的外地人,连结伴而行的都很少。”
“很好!众军在县外安营造饭。”曹洪令道。
(本章完)
第195章 惨烈()
“请将军到县衙歇息!”县令点头哈腰的说道。
“刘将军,营里的事就交给你了,明日便继续出!”
“是!将军!”
象曹洪这种嫡系出身的将军路过这种小县,县令当然是巴结不提。酒足饭饱,曹洪就在县令家里住下了。
三更,秋高气爽,一丝小火苗在城东无声无息的燃起,藉着风势,渐渐越烧越大。
“将军!不好了,城西走水!”一个亲兵勿勿忙忙冲进曹洪的房里,曹洪光着身子,一条毛茸茸的大腿从被子里露出来,挂在床榻边晃荡。
“呃?也许是百姓烧饭不小心点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