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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可以全心全意准备打仗了。”
“我说梁国公怎么那么急着催我们回京,原来是要我们出苦力啊。任大人,我们好命苦啊。”李灵叟开了句玩笑,三个人都不禁莞尔。
任开好像多了什么心事,脸上带出了一点。许纯马上看了出来,不由问道:“任大人,您怎么了?”
“没什么,”任开停了一下,好像是再听着扑面而来的风声“终于赢了!”
第十八章 救命·信()
微风细雨,山林官道,可能是天气的原因今天的官道上分外的安静,除非是有急事不然谁愿意在这种天气里拼命赶路?
细细的雨幕急急地飘洒着,在雨幕之中的树林里忽然闪出几个人来。先是小心翼翼的四下张望一阵,才回身对树林里挥了挥手。不一会,树林里就闪出了更多的人影,这些人大都衣衫褴褛,神情疲惫,一走出来就坐在路边上略微干燥的地方,呼呼地喘着粗气,看来是累得不轻。
“灿哥,真没想到咱们军师还真有能耐,咱们真的冲出来了。”一个年轻人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和汗水,兴奋地说道。
“是啊,多亏了咱们军师。”灿也连连点头,回身鼓励的似的拍了拍琦的肩膀。“要不是军师让咱们弃马登山,咱们说不定就被他们的骑兵追上了。”
琦疲惫的一笑:“现在还是不安全,咱们略微休息一下,就得马上启程,毕竟咱们现在可是在恒州境内,比七国境内还危险。”
“以前许纯在的时候,恒州被他弄得固若金汤,别说过境了,就是在边境边上出现也会被无情的杀死。”灿感叹的说道:“现在倒好,赵崇云来了之后,这里已经变成不设防了。”
琦也擦了一下脸上的雨水“也没什么太奇怪的,以前恒州连着七国,随时要准备应付来自他们的威胁,所以才日夜防备。现在七国没有威胁了,而且还有了张伦治理的济州在前面挡着,连边境都不是了,赵崇云哪里还会想过去一样防备着。”
“那这么说这里还是很安全的?”焱问了一声。
琦苦笑着摇摇头“哪有那么容易?只要南宫破派人通知赵崇云,那他就会立即派军队来围剿我们,那时我们更加被动,所以我们现在还是要继续向西然后再转道回七国,还歹哪里是咱们的地方,我们生存下来的希望大得多。”
灿点点头“不错,传令下去,大家休息一下就立即上路,等到了真正安全的地方在好好喘口气吧。”
“妈的,这个南宫破真是讨厌之极,追了这么久还是不放过我们,要是那一天老子抓到他,非千刀万剐了他才解我心头之恨!”焱咬牙切齿的说着。
“算了,这个时候说这些有什么用?还是抓紧时间休息一下吧。等会留着力气继续逃跑。”灿摆了下手,自己也坐在树下闭上了眼睛。他们已经累极了,到底跑了多久连他们也说不清楚了,就知道南宫破像是牛皮糖一样怎么也甩不掉,一路跑来,竟然怎么也没有把他们甩掉。
最后还是琦提议他们弃马登山,跑进了恒州的地界,才勉强逃开了追兵。可是一天一夜的山路,还是在这种烦人的雨中,终于还是耗光了他们最后的体力。
可是刚合上眼睛,忽然远处就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灿一下子惊醒了。他一下子跳了起来,顺手抽出腰里的长刀“有情况,全体都起来!”
随着他的叫声,身边的不少人也都爬了起来,纷纷拉出兵器,紧张的看着灿。焱也蹦了起来,紧张地问道:“怎么回事?”
灿已经完全清醒了,他没有说话,而是倾听者风中那若有如无的马蹄声音,半天才说道:“没什么事情,只有三匹马。”
焱这时也已经听到了,他什么也没说,提着刀就往前迎过去了,嘴里低声说道:“来几个人,把他们给老子都干了!”随着话音,果然有几个人跟着他冲了过去。
灿又一次缓缓的坐下了,此时的他已经睡意全无,边四下看了看。琦也已经醒了,坐在那里喘着粗气,看来也是被吓得不轻。
“军师,看来这里真的不是久留之地,咱们必须马上就出发。”
“是啊,等焱回来就马上走,过这样的日子,不被打死也被吓死了。”琦苦笑着说道。
两人讲话的功夫,焱已经回来了,右手里的刀上正向下不停地滴着鲜血,另只手里还拿着个盒子,没走到眼前就说道:“灿哥,就是几个送信的,都被我宰了,尸体拖进树林里了,都处理好了。”
灿点点头“咱们没人受伤吧?”
“开什么玩笑,要是杀个信差我们还有损失,那我们就不用混了。”
“那就好!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东西?”
“哦,从那个信使手里弄来的,我还没有来得及打开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呢。”说着焱兴致勃勃的打开了那个盒子,可是脸上马上就出现了失望的神色“什么也没有,只有封信。”说着就要把盒子扔掉。
“等会,”琦叫了一声“把信拿来我看看,也许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不然信使也不用如此着急,在这种天气里赶路。”说着就从焱手里接过了盒子。
拿出信来,他不由一怔,只见这封用火漆封着的信封上,工整的写着“兵部急令,左天立将军亲启”的字样。他急忙拆了信仔细地看了起来。
正在这时,刚刚埋尸体的人有一个跑了回来,边跑边喊:“二头领,又来了几个人,好像也是送信的,正往这边赶过来。”
还没等灿说话,焱一下蹦了起来“妈的,真是邪了。今天怎么碰上那么多送信的?灿哥你坐着吧,我去弄死他,再回来。”说着又带着几个人向那边跑了过去。
灿也有点莫名奇妙,这是怎么了?这条路什么时候变成繁忙的信路了。忽然想起琦正在看的信件,转过头去问琦“军师,信里说的什么?”琦正在拿着信发呆,好像是没有听到灿在叫自己。
灿没有办法又连续叫了两声,琦这才如梦方醒,急忙说道:“哎呀,头领,我刚才失态了。主要是这封信的内容,很有些意思,我觉得也许我们可以利用一下。”
“什么内容,能为我们所用?”灿好奇地问道。
琦正想说话,就看见焱提着刀又回来了,手里还是提着一只盒子,不过这次身上竟然挂了彩,肩膀好像受了点伤。
灿马上迎了上去“怎么了?受伤了?对方来了多少人?”
“妈的。”焱骂了一声“轻敌了,没想到这个人比那三个厉害得多,不但我受伤了,还有个兄弟胸口中了一刀,救不活了!”
灿一听立即叫人过来帮助焱包扎伤口,顺手就把盒子接过来,递给了琦。嘴里说道:“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竟然这多人弄一个人还被人伤了。”
焱翻了下白眼“没想到,这小子真有两下子,妈的!”
灿还想说什么,却忽然听到身后一阵大笑,他一惊急忙回头看去,只见琦手里举着那两份信正哈哈大笑。“军师,您怎么了?”他大惑不解的问道。
“头领,这一次咱们终于可以摆脱那个南宫破了。”
“什么?”灿惊喜的问道:“怎么回事?”
“哈哈…”琦喜形于色“有了这两封信,那就足以退了南宫破的十万雄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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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合作?()
“蠢货!废物!一堆废物!”南宫破边拍着桌子边破口大骂,在他下面站的是一帮满脸羞愧的将领。“你们不是说么?怎么还是让灿他们都跑了?”
“我们没有想到他们竟然弃马登山,跑进了恒州境内,我们差一点就可以抓到他们了,可惜…”大将王进试图解释一下。
“放屁!”南宫破显得非常暴躁,他精心布置了这么久,最后都已经抓到了马库,可是却不能把这支队伍彻底消灭,也难怪他怒火中烧“进了恒州境内又怎么样,你们为什么不敢闯进去,难道赵崇云会阻止你们剿匪么?”
“这个…”王进一时语塞,有些东西是不能放到台面上的,但是大家心里都明白,自己和赵崇云毕竟还是属于两个不同的阵营,平常连普通的接触都没有,就更别提越境剿匪了。要是现在还是许纯在恒州当政,那许纯必定会命令他的队伍向自己进攻,土匪有什么重要的,攻击自己的政敌才是重中之重。可是这些话,是谁也不能讲出来的,只要心照不宣就好了,讲出来就是犯了大忌。
南宫破不是不知道,只是气急了,一时口不择言,说完了心里也明白不能全怪自己的部下,不过还是觉得气愤难平。这个赵崇云一天到晚在干什么?边境防守怎么会这么松懈,要是以前绝不会出现这种事情。
“算了,现在我们重新布置一下兵力安排,一定要抓住灿他们,不然南平我心头只恨。”想到这些事情,南宫破的语气还是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
“可是若是他们根本不从恒州境内出来怎么办呢?”
“不会的,那里也是苍龙的地方,剿匪的大方向和我们是一致的。给赵崇云发文书,让他也协助我们剿匪,他要是不干的话我正好上本参他。王进你马上把部队调到西边,他们只能从西边跑出来,到时你不要再让本督失望了。”
“末将遵命!必不负都督栽培。”
南宫破点点头,脸色稍微好了一点,刚想继续调兵遣将,忽然有人在帐外道:“报都督,有一人自称灿的军师,来此求见都督。”
“什么?”南宫破不由一怔,看了下帐内的众将,所有人也都一脸的疑惑,不知道来人要干什么。南宫破微微思索了一下“将那个人推进来,本督倒要看看他们耍什么花招?”
不多时,果然有个文士打扮的中年人被推搡进了帅帐之内。可是那人却没有一点害怕的感觉甚至连紧张都没有,进了帅帐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向上叩首,满脸微笑的说道:“在下见过总督大人了,祝总督大人身体康健。”
南宫破眯起眼睛看着他,冷冷的问道:“下面所跪何人?”
“小人叫做琦,现在是长生军的军师。”
“长生军?本督从没听说这个部队的名号。”南宫破皱着眉头问道。
琦微微一笑“我们刚刚成立不久,也难怪总督大人没有听过。不过我们之前的大头领就是马库大哥,您应该还是知道的。”
南宫破缓缓点点头“原来是你们这帮土匪,以为换了一个名号就可以让本督停止追击你们了?还是已经山穷水尽了,想来向我们投降?”
“都不是。我们既不想投降也不会以为只要换了一个名号就能让您停止追击。”
“那你是来干什么的?”还没等南宫破说话,王进已经厉声喝道:“难道是来耍笑我们的不成?”
琦完全没有害怕,而是依然微微一笑“在下来此是为了和总督大人做一笔生意的。”
“哈哈…”南宫破哈哈大笑,猛地一拍桌子,厉声道:“你这贼人,也赶来此大放厥词,你道本督是好糊弄的人么?来人,将此人拉下去砍了。”
“是!”立即有人创上来,架起琦就往外拖。南宫破原以为这样一来琦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