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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是坚强勇敢的孩子,他们也许还不明白异族奴役自己种族的痛苦,他们心中还只能分辨出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他们心里能够明白,属于自己的土地坚决不能被外人占有,自己的生命不能由异族支配奴役,敢于拿上武器和自己的敌人作斗争,这样的认知与行为才是人的天性,那种只会喊口号却不顾百姓死活的政客们才是最可耻的人!”徐飞嘴角带着些许苦笑说道。
他不知道华夏究竟从何时开始变得愈加懦弱,也许是那个朱熹篡改儒家学说的内容的时候,也许是更早那个董仲舒独尊儒学开始。
反正儒学独霸天下的时间已上千余年,所谓奇yin技巧被儒家批驳得一无是处,最终他们还是的吃饭穿衣,所谓的法家兵家被他们认为是扰乱朝纲的歪理学说,可一旦遭受混乱兵祸,他们又得让这些歪理邪说为整理天下卖命,不过因为儒家独霸朝堂,兵家也好法家也好在国家大事之上从来没有发言的权利,美名其曰兵不干政!!权利永远都被那些只会夸夸其谈表里不一的文人掌控。
这个说法一直延续,徐飞就不相信兵家都能够运筹帷幄决战千里,那些所谓朝堂大事他们为什么就不能做出自己的决定和看法。
腐儒误国、酸儒误民,徐飞在决定打下自己的天下之时就已经将军队这个国之利器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所以他对那些空谈理论和口号的儒家从来没有好感,自觉高人一等的他们在徐飞眼中只能是知识的传播者,而绝对不能成为左右政界决策的重要组成部分。
也许未来高科技泛滥的时候,那些以教育他人为己任作为籍口的儒家,会随着教育自动化而彻底消亡吧?徐飞真的期待着有那么一天。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这两句话时刻被人批驳,却时刻压迫着华夏百姓,当那些只知道读书学习,当官后熟读万卷书的政客们远离了现实时,一个个只会嚎叫着口号的政治家能给百姓带去了什么?
……
徐飞的伤感随着响午的阳光照耀结束,当大家都开始聚集起吃着午饭之时,离此不到二十里的孤山镇又迎来一批不速之客,百多号鬼子快速冲进小镇,挨家挨户地进行着搜查,最后将所有的百姓全部赶到镇口的歪脖树边的晒坝上站好。
鬼子们架着机枪对准晒坝上的百姓,精锐的鬼子兵们快速地将这个夹皮沟似的小镇前后快速构建起防御工事和哨所。
“乡亲们,我是刘茂才家老大刘汉生,我虽然到大日本帝国留学几年,我想大家还能认出我来吧!?我想告诉大家,我刘汉生又回来了!”刘汉生穿着那套标准的汉jiān制服站在石碾子上大声対着百姓们喊道。
老百姓们一个个显得战战兢兢的看向那些瞄准自己的枪口,对于刘汉生这个汉jiān,这个镇上的确没有人会不认识,从小就不是个好东西的刘汉生带着自家的奴才四处招摇,仗着家里有钱有势,孤山镇的老百姓被他欺负过的就不在少数。
“**刘……”
许多人心里都暗自骂道,这个称呼可是孤山镇难得齐心地给刘汉生的尊号,这么多年以来还只有他有这个荣幸获此殊荣!!!
对老百姓们怒意和惊恐交织的眼神,刘汉生却感到十分的满足,对于压迫良善这可是他从小养成的好习惯。
他整理了一下头上的鬼子军帽面带着说奈⑿幼潘档溃
“看来大家还是记得我刘汉生,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我今天也不是来找大家麻烦的,我回来是干什么我想大家都知道,哪里!就是我老爹被那个灭日小队砍头的地方。”
刘汉生指着那棵歪脖树显得有些狰狞,就好似歪脖树一下子变成了那支出现了一下又消失无踪的灭日小队。
“乡亲们……”
刘汉生忽地又变得笑容满面,就好似刚才那张好似要嗜人的脸没有出现过一般继续说道:
“我爹被杀掉了,我想和大家并没有关系,白条太君被杀掉了,也和大家没有关系,可我想知道那个灭日小队究竟是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的?
等下如果有人知道灭日小队的踪迹可以找我领赏,知道他们是谁的,赏大洋五块,知道他们落脚点的,赏大洋二十块,希望知情者不要隐瞒,我刘汉生虽然和大家是乡亲不好动手,可我背后这些太君们手中拿着的可不是烧火棍。”
刘汉生威逼利诱了一通,见下面的老百姓们一个个垂着脑袋不禁脸皮抽了一下,他估摸着下面肯定有人知道灭日小队的踪迹,可要想从这些看似老实的百姓嘴里知道消息,他心里更清楚一个字—难!
站在一旁看了半天热闹的柳生近二yin笑了一下,矮挫的柳生近二咧嘴抖了下他嘴上的仁丹胡,用他怪异的声音用汉语对刘汉生说道:
“汉生君,这些统统的良民的不是,要不我全部给突突掉。”
“柳生君,这可千万别!”刘汉生冷汗一冒赶紧说道。
刘汉生可知道这小鬼子可敢动手,他就亲眼看见过鬼子屠村灭寨的血腥手段,他制止柳生近二倒是不怕他杀掉些华夏人,对于他来讲,他觉得自己已经算是日本人了,这华夏百姓已经和他没有了任何的关系,之所以制止柳生近二的屠杀,他还是为了自己报仇及剿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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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鬼子的第一个目标()
刘汉生见柳生近二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便走到他身边低声说道:
“柳生君,你也知道我们这次出来不只是受川崎君的委派,还有上面村山联队长和师团长阁下的严令,要想消灭周围的土匪武装,我们就别让这些老百姓帮助他们,有了这些百姓的帮助,那些土匪我们可就无法消灭掉的。”
“为什么?你既然说这些百姓会帮助那些反动武装,那我们全部杀光不就成了吗?”柳生近二还是没有明白,他杵着自己的指挥刀瞪着眼睛问道。
‘狗。日的日本人,怎么这点事情都弄不懂。’
刘汉生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虽然他自认为自己也是日本人了,可这个柳生近二居然连明显的话都要自己详细解释才能明白,他心里又隐隐觉得比这个正宗的日本人还要高贵了一些。
“柳生君,我们可没有时间一个村一个村地清除百姓,上面给我们的时间是两个月,而这里的土匪武装又有好几个,来之前莫是非连长已经将他所了解的几个匪窝说了一下,这才不到两千多平方公里就有六七个土匪山寨,我相信皇军的战力无比的强大,可一边屠村灭寨还要完成任务,我想没有那个可能吧?”
刘汉生一脸的智慧模样冷静的和柳生近二分析,可他说得越明白柳生近二的脸色就越难看。
这种军事上极为简单的事情他因为自大居然没有想到,反而被一个皇军的走狗说出来教训自己,柳生近二心里徒然升起杀人灭口的打算,不过他一想到自己娘娘腔的上司和这家伙有一腿,心里的杀意也只能强行压了下去。
“嗯……那汉生君你说怎么办?川崎阁下让你协调指挥这次围剿,你看这些不合作的老百姓要怎么处理才行。”柳生近二冷着脸问道。
刘汉生对柳生近二突然的冷淡稍微紧张了一下,可一想到有川崎好男在上面压着,这个柳生近二也不敢对他怎么样,他眼神一阵闪烁后淡然说道:
“这些老百姓我们一个都不能杀,要不然周围的那些百姓就会和我们皇军作对,到时候别说消灭那些反抗武装和土匪,就连清理那些对皇军有敌意的百姓也无比的麻烦。”
“哼!”
柳生近二轻哼了一声冷着脸不再说话,脸上带着一个浓郁的杀机扫视了一下那些一脸惶恐的华夏百姓。
见孤山镇百姓一个个都不合作,刘汉生也不再继续煽情卖弄他丑恶的嘴脸,当这些百姓一个个惊慌着躲回自己自认为安全的家中后,他才带着柳生近二回到自己已经被洗劫一空的宅子里面。
看着自己熟悉的家变得一片狼藉,刘汉生眼里再次喷出愤怒的火光,心中的恨意让他的脸再一次纠结狰狞起来,就连一向凶悍残忍的柳生近二看了他这个模样心里也不禁一突。
“爸!!我一定要为你报仇,周围的土匪和那个什么灭日小队我一定会让他们为你陪葬的。”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面,刘汉生声音显得有些嘶哑的対着墙恨声说道。
“汉生君,人死不能复生,请你节哀!我们这次可是有重要任务在身,请汉生君尽量保持冷静。”柳生近二走近刘汉生的身边沉声说道。
“呵呵呵……没事!我发泄一下,柳生君安排人收拾一下我家吧,这里可以作为我们的指挥部,等下我们再研究一下如何对付那些反抗武装。”刘汉生淡淡的笑了笑说道。
他推开一间间空荡荡的房间,作为一个地主家庭,他家中虽说不是家财万贯,可依靠着剥削周围的百姓小日子依旧过得满足和惬意,这一次被灭日小队连锅端掉,除了这个不能搬走的房屋,他这个家就只剩下被人搬空后那些没人要的垃圾!
柳生近二可不管刘汉生一个人在哪儿悲伤莫名,他向后挥挥手,一队鬼子兵便搬着各种东西开始摆弄起来。
刘汉生家的地主大院很快变成了鬼子指挥部,大门外两个鬼子双手持着装上刺刀的步枪,眼睛yin森地盯着偶尔从此路过的老百姓,这让那些百姓们一个个从此路过都显得胆颤心惊。
刘家大厅原本应该供神像的地方现在张贴了一张这周边的军事地图,如果徐飞看见这张比起陈錡刚花了几年时间画出来详细数倍的地图,他肯定又得骂那些曾经放任鬼子所谓地质学家乱窜的军阀了。
当刘家大院彻底变成一个鬼子窝,柳生近二指着墙上地图那些标注了红点的位置对依旧沉浸在伤感中的刘汉生问道:
“汉生君,我们这次的行动宜早不宜迟,我们进山剿匪的消息会很快散播出去,你看看我们最先需要消灭那一支土匪才行?”
刘汉生只是个翻译官,对于指挥军事那是算得上一窍不通,可他作为这次行动的最高负责人,不熟悉周围环境的柳生近二也只能向他询问。
“这个……”
刘汉生心里有些抓狂地看着前面的地图,除了看得懂地图上标出的那些位置和武装的分布情况,他对于该怎么安排心里一点数也没有。
“这儿是孤山镇,离孤山镇最近的应该就是这群土匪了,柳生君,按照莫连长所说,这里有几十人的土匪,而且他们曾经抢劫过皇军的辎重,我们明天一早我们就去消灭这群土匪,通知一下莫是非和牛史两人带兵严守岔沟镇和偏岭镇一线,如果发现周围那些土匪和异动,坚决出击消灭他们。”刘汉生琢磨了一阵指着猛虎寨的位置说道。
“嗯……汉生君说得有理,消灭最靠近孤山镇这群土匪是必要的,他们获知我们进山的消息会最快,这样,明天我带两个小队,你带两个小队对猛虎寨进行包围,莫是非和牛史那两支皇协军我一点也不看好,就让他们守好各处要道就行。”柳生近二考虑了一下同意了刘汉生的说法。
猛虎寨距离孤山镇不足十里,虽然在几支土匪中属于最小的一支,可对于孤山镇来说反而危害最大,现在鬼子已经进山在此驻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