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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挺爽。”
陈小树笑了笑,他对王小牛抱了抱拳,然后带人离开了金陵大营。王小牛看着陈小树离开后,在椅子上坐下来等着派出去的人回报消息。一个时辰后,涂生回来交令:“报将军,第二营已经被控制,第四,第五小旗所有士兵被拿下。”
王小牛点了点头道:“在给你个人物,一会儿监察院审问了崔州平之后,会把那些匪寇的消息送过来,你带上两个小旗,把那些王八蛋给老子灭了。”
王小牛看着涂生道:“记住,是都灭了,一个俘虏都不要,一个活口都不留。”
“属下遵命!”
赵王府外,金陵大营第三营郎将郑英带了一个小旗两千兵马,将赵王府围了个水泄不通。赵王府的侍卫出来责问,郑英下令将他们全部拿下。金陵大营兵马兵围赵王府的消息一传出来,金陵城立刻就炸了窝。不光是那些官员们坐立不安,就连百姓们都变得激动起来。兵围王府,这可是个大戏码。
尤其是那些喝赵王有勾结的官员,更是吓得面如土色。
李煜正在唉声叹气的担心霓羽姑娘的安危,看见亲信侍从一脸兴奋的跑进来,他坐直了身子问道:“什么事?是不是霓羽姑娘有消息了?”
那亲信侍从高兴的说道:“主人,老天有眼!”
“怎么了?”
“就在刚才,金陵大营的兵马围了赵王府邸,无论任何人不准出入!”
“啊?!”
李煜惊讶的喊了出来,他看着自己的侍从,有些不知所措的问道:“你是在骗我吗?”
那侍从刚要解释,忽然听到背后有人大声说道:“安乐公可在?汉王有旨!”
一队监察院的黑衣官员鱼贯而入,一名银衣监察卫走进来说道:“汉王口谕,有几句话要问安乐公。”
那监察院官员摆对李煜说道:“汉王知道安乐公身上有伤,所以安乐公不必行礼。”
李煜傻乎乎的道了声谢,脑子里一片空白。
监察院官员问道:“汉王口谕:安乐公,孤欣赏你的文采,却看不起你的胆量。被人打了就忍气吞声?为什么不直接打回去?就算赵王是孤的弟弟,难道你打完了就不会跑到晋州来避难?大不了在孤这里打一场官司罢了。只要你心里没有不臣之心,没有鬼,你怕什么?”
李煜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那监察院官员继续说道:“汉王说,安乐公好好养伤吧,赵王的事汉王已经知道,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说完,那官员一闪身,将背后的一个人让了出来。
李煜顿时愣住,揉了揉眼:“霓羽?你怎么来了?”
赵王府
赵王刘专面色惨白,靠在椅子上自言自语道:“派兵围府,难道你真相把禁足不成?”
他猛地站起来喊道:“去看看,是谁带兵来的?”
一个亲信回答道:“王爷,是金陵大营的鹰扬郎将郑英!”
“郑英?降将?”
刘专的眼神里闪过一种森寒,他大步朝外面走去:“我倒是要看看,一个降将他有多大的胆子!是谁给他撑腰,竟然敢兵围我赵王府!”
刘专听说围困王府的是一个唐国降将,心中的担心变得淡了几分。他一边走一边推测,自己到了金陵才几个月,打了李煜才不到一个月的事,就算有人到晋州去告状,一来一回一个月也不够!再说,因为打了李煜,汉王刘凌就派兵围了赵王府?这不可能,没有把柄落在他手里,他顶多训斥我两句罢了。而且时间上不够,应该不是刘凌派来的人,否则,依着刘凌的性子只怕士兵早就进府里来抓人了,又怎么会仅仅是围住?
越想,他越确定不会是刘凌派来的人。而且围困王府的是一名降将,很有可能是因为自己打了李煜想要报复。毕竟李煜才下台半年而已,那些唐兵把他还看做主子也不是没可能。再者,是金陵大营的兵马,为什么王小牛不亲自来?
想到了这里,刘专的底气也足了起来。
“来人,召集家将!”
刘专大声吩咐道,然后怒气冲冲的带着人到了王府大门口。
“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围住我的府邸?”
刘专迈步走了出去,昂着下颌问道。
郑英硬着头皮走过去躬身道:“末将郑英,见过王爷。末将奉了将令不许赵王府任何人出入,请王爷见谅!”
“将令?”
刘专怒道:“那你告诉我,是谁给你的将令!王小牛呢,叫他来见我!”
见刘专要往外冲,郑英拦在刘专面前道:“王爷息怒,正是王将军命卑职这样做的。王将军有令,无论是谁,包括王爷在内,决不可走出王府一步!”
刘专怒极反笑:“好好好!今天我倒是要看看,我走出王府你还能怎么?!”
他大步迈了出去,冷冷的瞪着郑英。
郑英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一拳将刘专打倒在地。
他吸了吸鼻子:“将军说,就算赵王殿下要出来,也一拳干倒!”
这一拳,石化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第509章 赵王性烈()
赵王刘专大怒,怒不可及!
一个南唐的降将,竟然打了他!
他是何等的身份,大汉汉王之下谁有他尊荣?莫说一个卑微的降将,就是汉王对他说话也是客客气气的。被这样一个降将身份的低等将领一拳打落了门牙一颗,刘专如何能忍得了?
刘专被侍从们搀扶起来,气得脸色煞白:“一个狗奴,竟然敢对本王动手!”
刘专怒喝道:“来人!谁我杀了他!我倒是要看看谁敢阻拦,给我一路杀到金陵将军府去,我要问问王小牛,他是怎么带的兵!”
赵王的侍卫刷的一声抽出横刀,直接朝着郑英冲了过去。郑英并不是真的白痴,他打了赵王一拳看似装傻充愣,其实是心中那口恶心难以抒发的结果。李煜虽然已经不再是皇帝了,但毕竟曾经是他的主子。主子被人打断了腿,就好像也在郑英的脸上抽了一个响亮的耳光一样。可这口气偏偏出不来,今天他也是豁出去了,头脑一热就打了赵王一拳。此时见赵王发怒命令杀人,他反倒有些怕了。
毕竟他不过是个降将,就算金陵将军王小牛赏识他,认命他为一营郎将,但赵王是什么身份?若是真的就这么一刀劈了他,只怕我王小牛也不敢说什么。
郑英此时心里冷静了下来,却不敢再动手了。赵王刘专的那些侍卫一刀一刀砍下来,他只是左躲右闪却没有下令士兵们将这些人拿下。
正在危急关头,几支弩箭嗖嗖的射了过来钉在地上。
赵王的侍卫被弩箭逼的往后退去,抬头看时,却见一队穿着黑色战甲披着大红披风的骑兵缓缓的开了过来。领头的是一名穿着监察院黑色长袍的青年,正是从金陵大营赶过来的陈小树。
缇骑向前,将金陵大营三营的人马和赵王的侍卫隔开。只有监察院缇骑才装备的精致改装连弩举着,不管是降汉的唐兵还是赵王的侍卫都有些胆寒。这队威武的骑兵虽然只有二百人上下,但那种霸道的气势和冷森森的杀气让所有人都不寒而栗。每人可以否认,这支骑兵如果发动冲锋的话这一个小旗的降汉唐兵肯定挡不住。
陈小树面色阴沉走过去,从马背上跃下来对赵王刘专施了一礼道:“卑职监察院金衣镇抚使陈小树,见过赵王殿下。”
“监察院?”
赵王听到这三个字猛然冷静下来,监察院远在晋州,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金陵?
赵王已经将嘴角的血迹擦拭掉,冷冷的问道:“陈镇抚使,难道你也是来兵围我赵王府的?监察院主管刑罚,有人以下犯上试图谋反,你管不管?”
陈小树摇了摇头道:“卑职来,是汉王命我来问你一句话。”
他回头看了郑英一眼道:“至于有人谋反卑职没有看到,郑将军兵围赵王府是奉了金陵将军的将令。以下犯上,卑职看到了,不会视而不见。”
赵王刘专身子一僵,往后退了一步脸白如纸:“九哥九哥。要问我什么?”
陈小树走过去,看着赵王刘专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汉王让我问你,大汉乾佑十九年九月初三,天牢里的那壶毒酒难道你忘了?”
刘专的身子如遭雷击,这一刻,他的脑海里真的好想被一道闪电劈了进去一般。身子猛烈的颤抖起来,只坚持了片刻刘专就再也站不住,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他的眼神慌乱闪烁,好想有一个擂鼓的重锤一下一下狠狠的敲打在他的心里。陈小树代汉王刘凌问他的那句话,每一个字都好想一次重击一样让他心神俱损。大汉乾佑十九年九月初三的那壶毒酒,你忘了吗?
他怎么能忘!
若是他忘了,又怎么会如此夹着尾巴小心翼翼的活着?又怎么会四处游离不敢出现在刘凌的面前?又怎么会拉拢不少江湖上的豪客只为了有朝一日能保自己一命?又怎么会到了现在都不敢与刘凌直面相对?
当初他是太子的人,乾佑十九年九月初三,是他亲手给汉王刘凌满上了一杯毒酒,那是他唯一一次去天牢看他九哥,也是唯一一次给他九哥敬酒。奈何,那天刘凌假装不小心将一壶酒碰掉在地,酒浆在地上滋滋的响着,那一刻两个人相对无语。刘凌那天只是摆了摆手,一言未发。他落荒而逃,恨不得肋生双翅。
今天,已经站在人之间至高位置上的刘凌,派人来问他一句话:还记得那一天的那一壶酒吗?
刘专跌坐在地上,惨笑着说道:“我怎么会忘了?只是我以为九哥你忘了。”
陈小树面无表情的说道:“汉王说:“孤本来是忘了的,你为什么非得让孤想起?孤不杀你,好自为之吧。”
刘专怔怔的愣了片刻,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到了现在,九哥啊你还在表演你的仁慈吗?你为什么不干脆一刀杀了我!我受够了!这些年,我活得提心吊胆,你越强我越怕,你越尊崇我就越卑微!刘凌!你不杀我,早晚我要杀了你!”
“我要杀了你!”
陈小树摇了摇头,回身吩咐道:“下了他们的兵器,赵王府所有侍卫一律押赴金陵大牢,封了赵王府!”
他弯下腰对刘专说道:“请赵王回到府里去,过几日总督江南道钦差候申大人就会到金陵来,钦差大人会带着汉王的旨意来,请赵王静候。”
他挥了挥手,监察院缇骑往后压了压,将金陵大营的人马往后推开。监察院的黑衣监察卫上来,将赵王的侍卫下了兵器,然后用锁链锁了押走。赵王被两名监察卫扶着站起来,他面如死灰依然还在阴沉沉的冷笑,忽而咆哮出声,看起来竟然是有几分精神错乱了。监察卫将赵王押进府门之后退了出来,将赵王府大门关了用锁链锁住,然后贴上了写着监察院封的封条。
陈小树转过身子,冷冷的看着郑英。
“你奉命包围王府,没错,但你动手打了赵王,你错了。赵王殿下虽然犯了错误,但他依然是汉王的弟弟。就算他有错,也是汉王来处置他,轮不到你来出手。天家的威仪,又岂是你能随意侮辱的?”
陈小树一摆手道:“拿下,革职,关入大牢,等候朝廷议罪论处!”
几个如狼似虎的监察卫扑上去将郑英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