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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小时不眠的坚持之后,终于让他得愿已尝,将这个极限训练的记录打破,并且超过上一个记录一大步,成为全军中的传奇,而此次之后,丁靖也被战友们戏称“你不去修仙可惜了”。
正是因为有过这种不眠的经历,丁靖才知道长久不睡觉的痛苦,那不但让人头昏脑涨,浑身难受,而且还会精神错乱,产生幻觉,并且消磨身体,对身体的损伤极大,身体虚弱者甚至会直接暴毙。
好不容易穿越重生一次,丁靖对自己的新生命还是十分看重的,他可以承受自己战死在冲锋的道路上,却不能承受自己因不眠而猝死。
因为他两世为兵,对战争死亡的恐惧并不害怕,不过是一刀下去的短暂痛苦罢了。
但是现在的“不眠修仙”,却是让丁靖惊惧无比,那种神经错乱而猝死的下场,不但传出去可笑,自己也会觉得滑稽不值。
正是基于这种担忧,丁靖必须找人来代替自己照料小丁幽一段时间,否则他真的扛不住了,现在丁靖是真的知道为什么照顾孩子要父母两个人才是完美,因为一个人实在压力太大,心都要操碎。
最后,丁靖心思一定,再次敲门叫道:“公孙姑娘,若你能帮我这个忙,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一个请求!怎么样?”
躺在床上的公孙月听到丁靖的话语,知道丁靖竟然还不走,看来是铁了心要进来了,想到自己即将就要遭到侵犯,公孙月整个心都是暗沉一片。
“滚!我才不会屈服!我公孙月就算是死掉,也不会让你侵犯我的!”
最后,公孙月将心一横,口中厉声喝骂道,态度坚决无比,而且竟然还在枕头下拿出一柄短匕,随时做好反抗或自尽以保清白的预备。
可门外的丁靖却是一头雾水,不知道房内的公孙月发什么疯,不懂公孙月何必把话说到如此地步,他又不是要公孙月侍寝,就是要她照顾一晚上小丁幽而已。
不过转瞬间丁靖眉头一挑,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禁抬头看了看四周,这才发现此时正是夜深人静,而自己一个大男人这个时候来找公孙月,怪不得公孙月会有如此强烈反应,怕是把他当作了淫贼,以为自己要做那不耻之举。
思及如此缘由之后,丁靖的脸上也不禁尴尬不已,连忙对着门内解释道:“那个,你误会了,我不是要强……那个……你,我只是……”
“哼,不打自招了吧!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不等丁靖话语说完,房内却是再传公孙月嘶吼,“你若敢进来,我就死给你看,到时候这事传出去,你不但休想再得幽州,而且这天下也将对你看透,让你承受世人唾骂无耻卑鄙之名!”
此时,房内的公孙月已经惊惧到了极点,一边紧握着短匕,一边大声威胁着,就是想让丁靖顾忌一下自己的名声,让他因此消弭心中的******待公孙月话语落下,门外的动静也不再响起,似乎丁靖真的离开了。
等待了许久之后,门外依旧安静一片,这下子公孙月也彻底放心,心料自己的威胁话语果然有用,这丁靖欲图霸业,必定顾忌自己的名声,绝不敢胡乱而来。
而知道丁靖就此而走之后,公孙月的心中又是庆幸,却又有一些失落,总感觉自己似会因此失去一些什么重要的东西。
想到这里,公孙月紧绷的身体也不禁一松,暗思自己有毛病,总是想一些犯贱的东西。
然而就在此刻,没等公孙月彻底放下短匕,漆黑的房内却是传来一阵声响,好像有猫从桌案上跳下一般,随即空气中又传来一阵笑声,这笑声轻微而纯朗,好似孩童的轻笑一般。
寂静的房间内,突然有一道笑声传起,而这笑声还如此诡异,饶是公孙月颇有胆色,也不禁吓得浑身发麻、鸡皮疙瘩骤起,以为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就在周围。
“鬼啊!”公孙月骇得大叫一声,随即将短刃朝着房内黑黯处一扔,身体直接扎进被窝里,浑身瑟瑟发抖,不敢动弹。
在公孙月将短匕掷出之后,房内却是传来一道骂声:“哎哟卧槽,谁扔的匕首!差点让老子就此光荣了!”
随着这骂声传来,又是一阵孩童笑声响起,只是这笑声比之前更大声、更嘹亮了。
听这着骂语和笑声,被窝里的公孙月神色一愣,觉得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随即立刻反应了过来,连忙掀开被窝大叫道:“丁靖!谁叫你进来的!救……呜呜……”
未等公孙月呼救声喊出,丁靖连忙上前用一只手将其嘴巴堵住,受此一抑,公孙月是再叫不出声音,只能“呜呜”的挣扎,却是抵抗不了丁靖力量。
而就在公孙月挣扎的同时,丁靖另一只手抱住的小丁幽,却是发现了父亲的搞笑动作,不禁再次眉开眼笑,乐的呵呵不已。
此时,公孙月一边挣扎反抗,想要挣脱丁靖堵嘴的手掌,一边又听到丁靖怀里传来孩童笑声,不惊心中一愣,她想不到丁靖居然如此恐怖,出来行这龌龊之事,竟然还带着自己的女儿一起来,简直比禽兽还禽兽。
(本章完)
第225章 危险的局势()
挣扎了许久之后,公孙月依旧没有甩开丁靖的压制,反而弄得自己气息不顺,差点窒息昏倒。
“别叫!”丁靖小声吼道,随即语气放轻,言道,“你若再叫,整个城守府都知道我夜入你的房间,到时候这事情传出去,对咱俩谁都不好!明白?”
听到丁靖的话语,公孙月只觉得丁靖无耻至极,明明自己被他侵犯,最后竟然还不许她抵抗,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接受。
公孙月恶狠狠的看着丁靖,黑夜中也看不清彼此的脸庞,她也不知道丁靖能否看到自己的愤怒之色。
“这样看着我干嘛?我这是为你好!”丁靖小声说道。
公孙月闻言后,再次感到气愤与崩溃,她想不到丁靖不只是无耻,应该用卑鄙无耻来形容才对,竟然说这是对她好,她实在不懂自己被人侵犯了,会对自己有什么好。
就在公孙月心中已经将丁靖骂了个狗血淋头之时,她感觉自己脸上的手掌突然一松,口鼻呼吸也变得顺畅了许多,原来是丁靖已经将手缓缓松开。
口鼻畅通之后,公孙月连忙就想趁势呼救,却听到丁靖冷冷的话语传来:“不要闹了,你若再叫,休怪我真的动粗了!”
听到丁靖威胁的话语,公孙月只感到冷夜变得更冷,连空气都要凝结了,她知道这是丁靖真的生气了的表现。
见丁靖态度强硬冷淡如此,公孙月只感觉浓浓的委屈,尤其是配上此前的忧愁恐惧,她的心态几乎接近崩溃。
正是这种高压差距之下,公孙月最后的心里抵抗也彻底被摧毁,她好似认命一般叹了口气,呆愣愣的坐在床上,迎接等待着自己即将面对的处境。
刚才丁靖之所以话语如此冷寒,是因为他真的生气了,这是他上辈子在部队里留下的毛病,遇到不顺心的事情后,思虑态度总会控制不住,露出悍兵处事的毅冷态度。
悍兵处事,便是指不用怀柔手段,只用简单直接的强硬压迫。
虽然这种习惯很不好,用莽撞来形容也不为过,是极容易造成错误的决定的,但是丁靖一时间也改不了这个毛病,只能尽量控制住自己。
见公孙月不再挣扎乱叫,丁靖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凭借自己的夜视能力,找到烛灯点上,瞬间房内充满烛光,让漆黑的的夜里多了一丝光明。
恢复正常视野之后,丁靖立即看向坐在床上的公孙月,只见公孙月呆呆的坐在那里,身体耸拉着,眼睛的瞳孔更是空洞一片,好似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看着公孙月这诡异的神态,丁靖心中不禁一吓,用手在公孙月眼前晃了晃,有些担忧的问道:“你怎么了?怎么这副样子?”
公孙月闻言,机械似的扭头看向丁靖,口中咬牙低骂道:“混蛋!”
丁靖被这一骂,也知道自己做法不对,心中有些愧疚,连忙道歉解释道:“私闯你的房间是我不对,不过我也没办法,我是真的有事来求你,不是要侵犯你!”
见丁靖如此言行,公孙月不禁神色一展,有些诧异的看向丁靖,似乎在怀疑丁靖所言的真实性。
公孙月怀疑的看向丁靖而来,丁靖也连忙再解释道:“我真的是有事来求,真的不是来侵犯你的,而且我见过的美女多的是,绝不会像饿狼一样对你有窥觑之心的,这是我的人格保证!”
丁靖的言语态度真的不似作假,而且除了这私闯入房之外,自丁靖点亮烛火之后,确实是一直拘谨守序,没有再做进一步越轨之举。
终于,公孙月相信了丁靖的说辞,心中露出一丝轻松的态度,嘴里微微吐了一口浊气,看向丁靖斥问道:“你有何事需要夜里来求?!”
丁靖闻言之后,面上露出一丝尴尬之色,有些不好意思的言道:“那个,我想,我想让你帮我照顾下小丁幽。”
公孙月神色一愣,急促言道:“什么?!你又是半夜敲门,又是偷偷摸窗的,就是为了让我帮你带孩子?!”
“嗯,就是如此!”丁靖认真的说道,有些无奈的看了眼怀里,正见着小丁幽也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公孙月有些无语的摇了摇头,也不知该如何形容丁靖,只好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你是个禽兽,还是你连禽兽都不如。”
“什么意思?”丁靖接过话茬说道,随即眯了眯眼,又言道,“别想太多,我不是变态,就算是你我两情相悦,我也不会用强的。”
“谁要跟你两情相悦!”公孙月忍不住低碎了一句。
丁靖没有听清公孙月的低碎,眉毛一抖,言道:“总而言之,我女儿就拜托给你了!”
言罢,丁靖小心翼翼的将小丁幽递到公孙月怀里,却见小丁幽在离开丁靖怀抱之时,微微挣扎了一下,似乎十分不情愿的样子,眉眼一低,就要哭泣。
看着女儿的状态,丁靖感觉自己好似触碰了一个炸弹,他知道除了自己之外,小丁幽是真的不愿意任何人接近触碰自己。
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刻,公孙月却是连忙将小丁幽接过,抱着小丁幽微微摇晃,嘴里还伴随着哼起一股悠悠的旋律,好似一首安眠曲般。
在公孙月的安抚之下,小丁幽紧张的脸色一松,重新恢复喜笑的颜面,注意力也转移向公孙月的身上,止不住的想要抓摸公孙月。
公孙月亦是积极回应,和小丁幽彼此不断互动,玩的不亦乐乎。
看着这副和谐的场景,丁靖终于彻底放心了,看来他果然没有料错,小丁幽果然不抵触这公孙月。
“好了,我女儿就暂时交给你了,我先走了。”丁靖言道,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放心的笑容,他知道今晚自己可以好好睡一觉了,想到能安心睡觉后,丁靖便实在忍不住困意,口中呵欠不止。
言罢,丁靖也不再多留,直接从刚才翻进来的窗户又翻出去,偷偷摸摸的向自己房间而去,防止有人发现自己来过公孙月的房间,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风言风语。
见丁靖真的走远,公孙月低头看着小丁幽,脑海里不禁沉思起今晚发生的一切,心里却有些怅然若失。
“哎呀!刚才丁靖是不是说了,我帮他照顾女儿,他答应我一个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