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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绝不会屈服的,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冲锋之路上,唯有伤口位处正面,方是战士最高的荣耀。
泄归泥一眼就瞧准了白马白枪的公孙瓒,知道他就是白马将军,因此直接向着公孙瓒冲杀而来,也不指挥身后的鲜卑骑军,而是让他们自由进攻。
泄归泥纵马挺刀,刀刃转出数个刀花,直向公孙瓒胸肩劈刺而来。
公孙瓒亦是捻枪击挡,长枪撞在泄归泥的长刀之上,空中瞬间连刺三枪,将泄归泥旋转的刀刃遏制停住,令其不能向前再寸进分毫。
二人两马相交,刀枪来回拼击,转灯笼般对敌而战,相互急速对击十个回合,却是难分上下,难有胜负。
泄归泥拉开和公孙瓒的距离,眼神中露出更加兴奋的色彩,公孙瓒的武力果然不俗,虽然公孙瓒力气却不如他泄归泥,但是公孙瓒的战斗技巧和经验,却是极为精湛,以此弥补了力气上与泄归泥的差距。
泄归泥纵横草原,交战的对象,无论是鲜卑人,还是匈奴人,都是草原勇士,都是一帮只会用蛮力战斗的家伙,根本不懂斗将拼杀的技巧。
泄归泥知道,在汉军将领中,有一帮不靠力气,而是只靠技术,便能称霸一流的武将勇士,这帮人将这种沙场斗将拼杀的技术,称之为武艺。
泄归泥对于“武艺”这个词十分向往,他觉得汉人的武艺理论十分可靠,心中亦是期盼见识下真正的武艺战斗。
看着面前的公孙瓒,泄归泥的心中是惊喜兴奋的,毫无疑问,公孙瓒就是具备出色武艺的汉军将领,而与公孙瓒交战十个回合后,泄归泥亦是感受到了公孙瓒的不同。
此时的公孙瓒正气喘吁吁,手中长枪的力道和速度都是不足,但是却总能每每变换枪势,玩转出一些奇怪而实用的枪法,借此和泄归泥战斗而不落下风。
“公孙瓒,你很不错!”看着面前的公孙瓒,泄归泥极度赞赏的夸了一句。
听到泄归泥的话语,公孙瓒却只觉得有些刺耳,认为自己这个沙场宿将,竟然被一个异族小将如此夸赞,简直就如同轻蔑的嘲笑一般。
公孙瓒怒视泄归泥,虽然以为力乏而胸腹急喘,就连跨马的双脚都有些轻浮,但他手里的双手却是毫不颤抖,依旧青筋暴起,紧紧得握着那杆陪了自己征战二十年的银白长枪。
“竖子匹夫,受死!”公孙瓒大吼道,挺枪再向泄归泥杀来,似在做最后的冲锋。
(本章完)
第188章 被屠戮得村庄()
公孙瓒用尽最后的力气朝泄归泥冲来,手中紧握长枪,如蛇形般向前刺出,并且瞬间抖出七个枪花,猛烈地向泄归泥杀来。
夕日残阳下的光芒铺照地面,将公孙瓒的长枪映射得更加耀眼,而长枪上抖出的无数枪花,好似一轮万方镜一般,将太阳光向四面八方反射出去,令公孙瓒好似被一团骄阳笼罩一般,使人根本不能直视。
此时,距离公孙瓒丈步之外的泄归泥,亦是被长枪上的反光闪得难以睁开眼睛,面前的视野几乎瞬间消失,令他根本看不到前方的情况。
见泄归泥被阳光闪了视线,公孙瓒立即趁势攻杀而出,手中长枪枪花一收,枪头直接向泄归泥胸口刺来。
没了枪花反光,泄归泥的视线也终于恢复正常,然而眼珠内却依旧有些眩光,看东西虽还是有点模糊,但却已经可以大概视物了。
这泄归泥的视野才刚刚恢复,正好看到公孙瓒的长枪直刺而来,枪头上的冷芒慑魄嗜命,仿佛死神的镰刀一般。
见此行状,泄归泥顿时吓得手脚发寒、背身冷汗,此时他想要挥刀格挡,却已经是来不及了,泄归泥连忙扭动身躯,想要躲闪开公孙瓒刺来的森寒长枪。
若是在平时,公孙瓒力气饱满之时,这一枪必定迅捷无比,就算是超一流的武将,恐怕都难以躲开。
但是此时的公孙瓒,却无奈连番冲阵战斗,体力早就见底,长枪突刺的力道和速度,比起平时来,皆下降了一半不止。
因此,虽然公孙瓒此枪刺来,杀招致命无限,但是却有些后劲不足,而泄归泥本就是反应力和协调力极佳的猛士,如此尽力扭曲身体躲避,却是堪堪闪开了公孙瓒的长枪,侥幸避开了公孙瓒的致命一击。
见泄归泥闪开长枪一刺,公孙瓒虽是面上眉头微皱,心中却是没有一丝失手的惊慌。
作为一名出色的沙场悍将,公孙瓒不但统兵、武力皆是一流,他对自身状态的认识把握,亦是十分清楚。
他知道自己此时的状况,故而在出手之前,就估算了一击毙杀泄归泥的成功率,而他得出的结论则是,这一枪杀死泄归泥的胜算,只有七成。
虽然这个概率已经很高了,但是却不具备十足的把握,而泄归泥本身也是极为出色的悍将,能做出的规避反应,也非寻常估测能够算准。
因此,公孙瓒已经有了长枪突刺被闪避的心理准备,所以在一枪刺空后,公孙瓒却是一点也不心急,而是急速调转枪势,也不抽回长枪,而是将长枪蛮力横扫。
此时泄归泥堪堪躲开公孙瓒的枪头,见到公孙瓒又将长枪横扫,他也根本来不及躲避,只能尽量用手臂护住胸腹,最大程度的减少公孙瓒的攻势。
公孙瓒的长枪向泄归泥胸口横扫,正中泄归泥格挡的手臂,枪杆几乎将泄归泥手臂打得骨折,而巨力的冲击之下,泄归泥更是被打下马去,横飞出数步之外,趴在地上吐血不止。
击落泄归泥后,公孙瓒自己也好似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几乎连手中长枪都要握不紧了。
而跟随泄归泥而来的鲜卑军,见到泄归泥被公孙瓒打落下马,顿时纷纷大惊,唯恐这个少族长就此毙命,心中尽皆关切,纷纷舍了正在交战的白马义从,向着泄归泥躺地之处聚拢而来,围城一道骑军护栏,防止公孙瓒再突击上来补刀。
公孙瓒此时却没有毙命补刀泄归泥的欲望,他的想法瞬间转移到了撤退之事上,公孙瓒极目向西望去,只见西面十数里外,烟尘滚滚,正是丘力居之子蹋顿领军而来。
原来在公孙瓒救出宝山同袍突围之时,蹋顿亦是恢复了元气,连忙让士卒安抚混乱的各部乌丸军,将乌丸军的军心重振之后,蹋顿立即领军向宝山靠近,发誓必要诛杀公孙瓒,不能让任何一个白马义从走脱。
此时西面乌丸军浩浩荡荡,少说也有一万正军,而此时公孙瓒身边的白马义从,仅仅剩下五百骑不到,而且人人力乏马疲,根本不可能再正面冲锋战斗。
向西已经无路,向北也是死路,东面也不可能去,此时的逃路也唯有南面而已。
公孙瓒立即将目光方向南面,只见南面却没有多少乌丸军队,相对而言比较安全。
“白马义从,随我向南!”
公孙瓒大叫号令一声,立即驱马引着残军向南奔腾,而蹋顿重振的乌丸军,亦是紧追不舍。
双方尽皆奔行不止,一个全力向南而逃,一个拼死向南而追,谁也不愿松手放弃,便这样持续追逐着。
一个时辰后。
夕阳彻底落下,天色逐渐黑暗,竟是已经入夜。
在夜里快马奔驰,是一件极度危险的事情,尤其是在这荒山野岭的地方,各种障碍物错综铺在地上,视野昏暗之下,根本难以规避碎石路障,故而夜间快马奔行,常常会马失前蹄,落得马死人亡。
即便如此,公孙瓒等白马义从,却不敢有一丝停止奔行的想法,若是他们担心夜间快马失前蹄而停下脚步的话,则必备身后乌丸追骑赶上,到时候后果不想也能猜到。
因此,公孙瓒等白马义从,只能不停的奔行。
而他们身后追赶的乌丸军,亦是没有放弃追逐,在蹋顿的死令要求下,所有的乌丸军都不准停下追击的步伐,全体军队必须夜间也要快马加速,务必要将公孙瓒拿住。
就这样,即便是黑暗的夜里,双方依旧全力奔行,其中摔马身亡的人,各自皆是不少。
……
右北平南面,俊麋城境内。
此时,丁靖等骑带着公孙月,又走了一个白昼,荒郊野岭的行进是一件极度疲劳的事情,而天色入夜后,更加不适合赶路,尤其是还要带着公孙月这个重伤员,因此丁靖只能找了处背风大石后,令众人在此休息一夜后,再做赶路。
因为公孙月伤势严重,连走路都不行,更别谈骑马而行了,因此丁靖只能带人下马步行。
为了让公孙月行进之时尽量安稳,减少一些颠簸对伤势的疼痛影响,丁靖用树杆、藤条做了个简易的担架,而丁靖与随身的五名羌骑,则轮流抬担架,保证队伍时刻保持速度向西行进。
(本章完)
第189章 一村知州()
丁靖等人又行了两日,却依旧还在荒山野岭之中行动,沿途不见一个其他的活人。
此时,丁靖等人简单的吃了点食物之后,便立即再次踏上西行之路。
“把火堆熄灭,将战马喂饱!”
丁靖一面安排士卒收拾营地行囊,一面则在帮助公孙月,将她轻轻横抱而起,小心翼翼地放到藤条担架上。
如此收拾完毕之后,丁靖与另外三名羌骑士卒,立即将公孙月所躺的担架抬起,而另外两名羌骑士卒则上马,快马向西面而去,作斥候之责。
一行人行了一个时辰之后,前方探路作斥候的羌骑士卒,突然快马掉头而回。
见到这两名士卒回来,丁靖等抬担架的众人,却有些疑惑,因为此时还未到换班的时候。
丁靖看向回来的二骑,连忙问道:“为什么突然回来?前面发生了什么事?”
二骑连忙回道:“主公,前面五里处有一个村落,不过有些意外情况。”
丁靖闻言一皱眉,他们从宝山撤退之后,已经行走了数十里地,沿途都是荒山野岭,不见一丝人烟,听闻前面有村落,丁靖还有些高兴,这样他们就可以有地方好好休整一下,补充一下补给,说不定还能帮公孙月正规处理检查一下伤势。
不过听到二骑的语气,似乎前方的村落没那么简单,丁靖略显疑惑,问道:“是什么状况?”
“有一支乌丸军小队在那村落外面,一共有二十人,尽皆弓马齐备,并且已经将村落四面包围,我们不敢靠近观察,故而不知这支乌丸军为何包围那村庄。”二骑言道。
“你们暂且留在此地,务必保护好公孙姑娘,我和你俩去那村庄看看。”
丁靖闻言后下令道,连忙轻轻放下担架,留下三人在此继续照顾保护公孙月,自己则立刻上马,与这二骑向那村庄奔行而去。
不一刻,丁靖等三骑就来到这村庄数百米之外,正能将村庄的情况看在眼底。
此时,丁靖只见那处村庄,有数道黑色烟柱腾腾升起,这烟柱却不似农家造饭所产生的炊烟,而是大火熊熊焚烧而导致的浓烟。
丁靖知道那村落里,必是有人在纵火焚烧,根据之前这两名羌骑的描述,想必就是乌丸军正在劫掠这个村落。
想到此处,丁靖心中只觉得一紧,脸上满是肃然愤怒,立即挺戟拍马向村庄中奔去。
待奔入村庄中之后,果然不出丁靖所料,此时村庄中三分之一的房屋都被人为纵火燃烧,而村庄的道路之上,也满是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