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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工大唐-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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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升火的时候,他就围着锅边乱转,先装腔用势一番,再用左手袍袖不住在我面前晃动。就在这时候,他把银粉加入到锅里,再烧一阵子,自然是熔融在一起了。”陈晚荣微笑着解释。

    恍然大悟,孙正平和沈榷同时叫好。孙正平又有一个疑问:“东家,您既然知道,为何不早点揭穿,害我心跳得怦怦的,还以为真能把汞变成银子呢。我当时就在想,要是能得到这方子,我一定去买个千把斤汞来做银子呢。现在想起来,真是妄想天开了!”

    要是不去上班就能有钱赚,谁还愿意去过朝九晚五地日子,受老板的气?这是人之常情,不足为奇。只不过他爽直,主动说出来罢了。

    要是换个虚伪的人,明明有这想法,还把自己粉饰成圣人般高洁。于他这耿直地心胸,陈晚荣很是赞赏,笑道:“我也想说,只是当时不能说。”

    沈榷的反应就快多了,接过话头道:“当时要是说出来,就不能杀他了。晚荣兄心思缜密,思虑周详,环环相扣,可谓步步杀机!而姓刘的,兀自不觉,还以为真的把陈晚荣给唬住了,不知不觉中为晚荣兄算计!晚荣兄,高高高,委实高!”大拇指都竖到天上去了。

    并没有他吹捧地那么了得,陈晚荣不过是因势利导,利用刘思贤贪财的心理,要他一步一步的自动撞上去。笑着谦逊道:“沈大人过奖了,没你说的那么厉害,你千万别夸我。”

    “您这个晚荣兄……”沈榷指着陈晚荣,笑得特别开心。笑过之后这才道:“孙掌柜,多谢你的茶水,告辞了。”

    孙正平忙挽留:“沈大人,您于我孙家有莫大的恩德,好歹也得吃杯水酒才能走。”

    沈榷笑道:“孙掌柜的好意,沈某心领了。只是,今日这事得尽快审毕的好,拖不得。改天吧。孙掌柜,后会有期!”一抱拳,大步出门。

    陈晚荣地事情也办完了,告辞道:“孙掌柜,我也该走了。你把家里地事安排妥当了再回来就是了。冬泉就让他把身子养好了再来。”

    孙正平忙拉住:“东家,您肯定不能走,得多留几天。”

    陈晚荣婉拒道:“孙掌柜,我得赶回去。长安的高家,马家就要来清账,我要是不回去,不是让他们久等么?再说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呢。都是自己人,不必这么生份。”

    一个月过去了,是该清账,孙正平没法挽留,只得送陈晚荣出去。来到门口,只见衙用棍子抬着刘思贤四个活人和一具尸体,浩浩荡荡一大队,声势不小。

    沈榷打马来到陈晚荣身旁,马鞭指着衙役,开起了玩笑道:“晚荣兄,您瞧,我带了二十多个精壮地人来,本拟有一场恶斗,没想到一点用场也没有派上。早知道,不如带两个主簿,直接来这里审结,更省事!”

    

第二卷 发家之路 第八十三章 安全保障() 
来到县城,沈榷邀请道:“晚荣兄,请到县衙一叙。今天,无论如何我得给你奉一杯好茶!我们得好好聊聊。”

    按照他的规定,县衙里不准茶水往来,就算有人来了只能喝一碗热水,陈晚荣去过几趟县衙,就没有喝过一口茶。沈榷今天能改主意,特的破例,要给陈晚荣一杯茶水,那是莫大的荣幸了。

    陈晚荣念着家里还有很多事,抱拳告辞道:“沈大人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沈大人还要审结此案,我就不去打扰沈大人了。告辞!”

    沈榷忙拉住缰绳,拦在马前不放行:“晚荣兄,这案子没什么好审的,很快就会了结。再说了,吃一杯茶,费不了多少时间,您今天一定得去。”

    “沈大人,实言相告,家里还有很多事,我得回去。若只是为了吃茶,我们改天再叙。若大人还有事的话,倒是可以考虑。”陈晚荣可不愿为了一杯茶水费时间,一天未见伊人,想念得紧。

    沈榷的确是想和陈晚荣好好聊聊,没大事,只得让开道:“既如此,我们就改日再聚。晚荣兄,请!”

    陈晚荣应承一声,一拉马缰,飞快的去了。先是来到酒坊,见肖致中带着伙计正在干活,个个一头的汗水,孙正平虽然不在,也没有偷懒。肖致中忙迎上来,抱拳行礼道:“见过东家!”

    “你们忙!”陈晚荣挥手阻住那些要上来见礼地伙计。伙计应一声。又去忙活了。

    陈晚荣打量着屋里,有条不紊,并没有因为孙正平不在而有所混乱,很是满意,道:“肖师傅。有没有什么事情?有的话,你说,我好处理。”

    肖致中笑道:“劳东家问起,我是不敢不说,真没甚事。有的话,我一定给您说。”

    “那就好!孙掌柜家里事儿忙,得过几天才能回来,麻烦你多用点心,照看着。”陈晚荣吩咐起来。

    肖致中忙应道:“东家请放心。我理会得。兄弟们都勤快,干活从不偷懒,不会有事的。”

    这些伙计都勤劳朴实,干活不偷懒,陈晚荣相信的。点点头认同。在肖致中陪同下,四处走走看看,没问题,这才离了酒坊回家。

    远远望见院子,陈晚荣不由得一阵高兴,要是所料不差地话,郑晴应该正在等着自己回来,倚门相望,那可是男人的幸福。不由得一拍马背,青花象箭一般朝院子飞驰而去。

    然而,让陈晚荣失望的是,郑晴并没有在门口等着他,不由得心头一紧,难道她没有来?要她帮着看家,就是为了回来时能在第一时间见到她,愿望落空,陈晚荣心头泛起一阵失落。

    来到院子。只见肖尚荣迎了上来,人未到埋怨倒先到了:“哥,你现在才回来?”

    事情办完,一刻未停,马不停蹄的赶回来,居然惹来的他怨言,陈晚荣还真是有些委屈,还没来得及分辨。只听肖尚荣道:“哥。赵镖头在等你呢。”

    赵啸天来了,自然是要谈看家护院的事情。陈晚荣把马缰递给肖尚荣,问道:“人呢?”

    “在屋里,郑姐姐陪着说话。”肖尚荣回答一句,牵着青花去了。

    怪不得郑晴没有出来迎接我,原来是代我陪着客人,俨然把自己当成这个家的一份子,主事的心上人不在,她这个未来的媳妇应酬自然是责无旁贷。

    在这个家,能够应酬地人,除了陈晚荣,就是得数陈王氏了,陈老实上不得台面的人,别指望他。郑晴知书识礼,机敏能干,由她来应酬,自然是放心,比起陈王氏好得太多。

    陈晚荣大步进屋,只见赵啸天在郑晴的陪同下正喝着茶,脸上笑容不断,也不知道郑晴说了些什么话,让他这么高兴。陪客人嘛,就是要让客人高兴,这是主人家的基本职责之一。

    “陈大哥!”郑晴一见陈晚荣之面,欣喜无已,站起身,步态轻盈的走到陈晚荣身边,小鸟依人般地依偎着,一双明亮的妙目在陈晚荣身上打量着。看得极其仔细,生怕陈晚荣有什么损伤似的。

    无尽的情意尽在这番注视中,陈晚荣很是受用,冲她一闪眼,小小的调皮一下,轻声道:“我没事,你放心。你好吗?”

    郑晴轻点螓首,很是幸福,还有什么比给心上人关心更让人幸福的呢?那句“我就是很想你”这话再也说不出来了。

    两人一见面就眉目传情,电光四射,赵啸天过来人,聪明的选择了不做灯泡,安安静静的坐着喝茶,连瞄都没瞄二人一眼,任由二人两情相悦。

    陈晚荣现代人,这种事情见怪不怪了,可郑晴毕竟是女儿家,见到心上人固然欣喜,可是当着局外人这般表现太羞人了,不由得白了陈晚荣一眼,意思是说有外人在场,你也不提醒我一下,轻声道:“陈大哥,赵镖头来了,你陪着。我去看看花花妹妹!”

    也不等陈晚荣说话,飞快的去了。陈晚荣瞧见她俏脸飞霞,羞怯难抑,虽是不舍,只得由她去了。

    “赵镖头驾临,未曾迎迓,还请赵镖头恕罪。”陈晚荣抱拳见礼。

    赵啸天这才放下茶杯,站起身回礼:“陈掌柜言重了,是赵某来得突兀,还请恕唐突之罪。陈掌柜,啸天这里谢罪了。”

    陈晚荣赶紧拦住,道:“赵镖头,请坐。”

    赵啸天谢一声,坐了下来。

    陈晚荣直叩来意:“请问赵镖头此来有何要事?”

    赵啸天摸着胡须。笑道:“啸天前来也没有别地事,前日陈掌柜所言,我已向总镖头禀报过了,总镖头回复说可以答应陈掌柜的要求。总镖头说香皂的名声越来越响亮,不仅仅是长安洛阳传遍了。就是成都、广州、扬州这些大地方也有不少人在用香皂了。”

    陈晚荣有点好奇了,问道:“这怎么可能?香皂只在长安和洛阳出售,其他地方又没有卖,怎么会有呢?”

    赵啸天一脸的惋惜:“陈掌柜,你想呀,香皂这么好的东西,就连皇上都在称赞,朝臣自是不用说了,都在用。香皂地名声还能不远播别处么?这些远地方听说之后。不少人专门赶来长安洛阳抢购一空。回到原处之后,除了自己用以外,就来倒卖,十五两银子买的,却给他们卖五十两。”

    奸商真可恶。这番倒卖,大头都给他们赚了,自己赚的不过是小头,真是让人气愤。

    赵啸天老于世故,哪有不知道陈晚荣想法的道理,安慰道:“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好。陈掌柜你想,这说明你地香皂是好东西,要不然他们怎么会不远千里专门倒卖呢?我听总镖头说,有些人自己不用。专门做这倒卖香皂的买卖。就算买十块,回到原处也要卖几百两银子,除去路上花用,也有百多两百两入账呢。”

    陈晚荣越听越心惊,长此以往,香皂还不倒卖成风,倒爷到处都是,脸上变色,道:“不行。我得阻止他们。”

    赵啸天摇手道:“陈掌柜,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们去卖吧。能够用得起香皂的都是有钱人,他们不在乎银子,只在乎东西好与不好。做这买卖的人,都是些穷人苦人,境况艰难。这也是他们的一条活路。”

    这话听起来是有道理。只是陈晚荣还是难以接受,不住摇头。赵啸天呵呵一笑道:“陈掌柜。你要是不同意地话,我再给你说一件事。这件事是真的,是我们幽州分局传回来的。幽州有三家穷人,凑了五十两银子,派了一个人到洛阳买了三块香皂回到幽州,每一块卖八十两,结果他们赚了一百多两银子。”

    穷人地日子陈晚荣过过,摇头道:“能有十五两银子地人不穷了。他们地做法让人气愤。”陈老实吃了上顿没下顿,那才叫穷。

    赵啸天不同意陈晚荣地说法:“陈掌柜有所不知,这三家人本是兄弟三人,变卖了家产,还有几亩田地,才凑足五十两银子。现在,他们做了几趟下来,日子过得可好了,不仅把卖出去的田亩买回来,还另外添置了一些田亩。在幽州城里开起铺子,不再做贩卖香皂的事了。”

    顿了顿,赵啸天接着道:“我们长年走镖在外,穷苦人家的苦楚,大户人家的奢侈,我们是见得多了。大户人家的泔水都比穷人家吃的饭菜好上许多,能让大户人家掏些钱出来,周济一下穷苦人家,也是一大功德。陈掌柜,你这是无上功德!”

    照这么说也在理,大户人家的奢侈陈晚荣有所领教。别地不说,马致中第一次请他喝酒时,点了那么多的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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