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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少华并没有马上回答问题,而是夸赞起来:“令弟真是幸运。能有陈兄这样的兄长关怀,让人眼热呢。”
“过奖了!”陈晚荣谦逊一句。
王少华接着道:“据我所知,令弟机警过人,武艺高强,弓马娴熟,深得太子赏识。每天早上陪太子练剑,骑射弓马,东宫地人都称赞他。”
陈再荣的优点不少。人很机灵。对太子又忠诚,李隆基赏识他在情理中。只是每天都要陪太子练剑。练习武艺弓马之技,就不是一般臣子能有的荣幸了,也不是赏识二字所能说明得了的。这意味着陈再荣前途无量,陈晚荣尽管于功名不热心,也是代他高兴。
“谢王兄见告。”陈晚荣抱拳行礼。
王少华抱拳回礼,不等陈晚荣问话,先行说出来:“近日有一伙匪人在宁县附近活动,很是猖獗,骗人钱财,抢劫民女,我是奉命前来查探。陈兄,我奉谁人之命想不必说了吧?”
陈晚荣点头赞道:“王兄真是聪明过人,把我的问题猜出来了。能惊动他的人,想必势力极大,不会是那边地人?”
没有明说那边是哪边,王少华也明白,轻轻摇头道:“有些关系,但不是那边的人。是公主身边一个方士地师兄弟,在这一带胡作匪为。”
太平公主权倾天下,她要达到目地,可以通过权势,犯不着用这种见不得人的伎俩。是她身边人地狐群狗党胡来,那就很正常了。
“王兄找到他们打算怎么做?”陈晚荣问道。
王少华想也没有想,道:“自然是格杀勿论!这种人只会为匪作歹,祸害百姓,留之无益。陈兄不必顾虑,即使公主知道了,只会说杀得好,不会怪罪。”
他先一步把陈晚荣要问的话说出来,这份反应让人叹服。说得不错,这事即使太平公主知道了,也不会怪罪,说不定反倒要赏赐一番。毕竟她要的是天下,而不是匪徒,不会容忍有人如此乱来。这见识让人叹服,陈晚荣笑道:“高见!王兄查探得如何了?”
“都是些高来高去的人物,行踪诡秘,很难发现。我费了不少手脚,方才找到他们的老巢,不幸地是给他们打伤了,要不是陈兄相救,势必难以幸免。”王少华再次抱拳相谢:“谢陈兄救命之恩!”
陈晚荣抱拳回礼道:“王兄言重了。请问王兄,他们都有些什么手段?”江湖骗术千奇百怪,让人防不胜防,陈晚荣尽管知道一些,还是好奇。
王少华整理一下思路,这才道:“说起这些匪徒,那手段真是骇人听闻,先是踩点,找准有钱人,把他们的亲人弄得发病,然后再出面医治。还真有些手段,既不放毒,也不打人,却能让人病倒,这手段非同小可。”
把病人治好有难度,把好人整成病人就容易多了,不一定非要下毒打人。王少华接着道:“然后他们放出风去,说某某神仙可以治病,菩萨心肠,治病不收钱。陈兄,你想啊,这么大的恩惠,那些苦主,能不给钱么?再三恳切之后不可得,只能捐香火钱了。一而再,再而三,数次捐下来,没有一万,也有好几千两。”
这手段是很高明,陈晚荣打从心里赞叹。王少华非常气愤的道:“最让人恨的是,明明是坏人,在苦主眼里,他却是济世良医,是活神仙。那个抓蛇妖的本事,真是一等一的好,把蛇妖的魂魄收在纸上,烧得吱吱叫,让人心惊胆颤。”
陈晚荣打断他的话头,问道:“可是有一个刘神仙?”
“那就是元凶!”王少华很是奇怪的问道:“陈兄,你怎么知道?”
孙正平不就是一个冤大头么?陈晚荣正要解释,只听肖尚荣很是焦急地道:“哥,你快来,有人在门口闹事!”
第二卷 发家之路 第六十七章 智擒匪徒()
“我这就来。”陈晚荣对王少华道:“王兄,你安心歇着,我去看看。”
王少华挣扎着要坐起来,陈晚荣按住:“王兄放心,我还应付得来。”
打量着陈晚荣,陈晚荣一脸的自信,毫无惊慌之态,王少华轻轻点头,叮嘱一句:“陈兄,小心。”
陈晚荣点点头,拉开门,只见肖尚荣一脸的惊怖,不等陈晚荣问话,压低声音道:“哥,有三个男子,穷凶极恶的,想硬闯进来,我叫人挡在门口了。”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闯民宅,胆子的确是太大了,陈晚荣于他的处置很是满意,道:“我去看看。”快步而去。
还没到门口就听见吵闹声:“你敢打人!你敢打人!”接着就是啪啪声响起,还有惨叫声,正是一个雇工给打了。不是别人,是王守义。
陈晚荣怒从心起,大喝一声:“住手!”
雇工们对陈晚荣很有信心,一听他的声音,无不上喜上眉梢,自动让出一条路来。陈晚荣来到前面一瞧,三个男子,一个矮胖,一个瘦高,一个猥琐,各有特点了。
矮胖男子脸上有几道刀疤,看上去很吓人,眼里闪着凶光,把手里的王守义扔掉,右手还给了一个耳光,结结实实打在他脸上。王守义捂着脸一个劲的叫疼,趔趔趄趄,摔倒在地上。肖尚荣忙上去扶起来。
矮胖男子双手抱在胸前。眼里闪着凶光,打量着陈晚荣,很是不屑地问道:“你就是掌柜?让我们进去。”
陈晚荣不动声色。反驳道:“这是我的家,我想让你进就让你进去,不想让你进去,你别想进去!”
猜琐男子冷笑一声:“少废话,要是不让我们进去,休怪老子无情。你这点骨头,还不够给老子嚼的呢。”舌头一吐,猩红如蛇地舌头。一副吃人模样。
几个胆子小的雇工吓得不住后退,他得意的冲陈晚荣一笑,右手按在剑柄上。
陈晚荣冷哼一声,不为所动:“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行凶打人,这帐我还没跟你算。”
矮胖子嘴角一扯,都快裂到耳根了:“你怎么算?老子打的!”右手拍着胸脯,一副穷凶极恶模样。
陈晚荣正要说话,只觉衣袖给人一扯,回头一瞧。是郑晴来到身边,在他耳边轻声道:“陈大哥,你拖住他们,我去报官。我骑青花去,很快就回来。”报官是一个不错的主意,青花脚程快,来回不过一忽儿功夫。
摇摇头,陈晚荣轻声道:“不用,我们抓住他们再说。”
三个男子站在当地,凝重如山。挎刀带剑的,不用想都知道是好手,这些雇工人虽多,没有一个人会武功。真要打起来,即使抓住他们,也会负出不小的代价。筋断骨折都是小事,打出人命就麻烦了,要是陈再荣在这里的话,还有可能。
郑晴尽管对陈晚荣有信心,这种事太难以想象,提醒道:“陈大哥。最好不要动手。他们都带有武器。还是好手。”
动起手来,绝对讨不了好处。说到点子上了。陈晚荣笑着摇头,道:“放心,我不会拿鸡蛋去碰石头。”
两人正咬耳朵间,那个一直没有说话地瘦高个,一双眼睛满是色光,在郑晴修长的身材上溜来溜去,不住吞口水,恨不得把郑晴吞下去。
郑晴脸一红,躲到陈晚荣身后去了。陈晚荣瞧得心头火起,轻声安慰道:“别怕。”郑晴轻轻点头。
“让我们进去搜,不让你就死!”瘦高个刷的一下拔出腰间佩剑,握在手里,日光下剑光闪烁,很是骇人。
雇工们老实巴交的庄稼人,哪里见过舞刀弄剑,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
陈晚荣在肖尚荣耳边嘀咕几句,肖尚荣脸上全是惊愕之色,提醒道:“哥,这也太狠了!”
“如此穷凶极恶之人,不知道做了多少恶事,这是他们咎由自取。”陈晚荣脸上冷若冰霜,肖尚荣熟悉的那个待人谦和的兄长不见了。
肖尚荣迟疑了一下,提醒道:“哥,要是官府追究起来,那该怎么办?”
他们是奔王少华来的,必然是那伙歹人,就是杀他十个八个,官府只会嘉勉,不会追究责任。当然,这话不能对肖尚荣说,陈晚荣脸一沉,喝道:“还不快去!出了事,我顶着。”
“哥,我不是怕,是这事太狠了!”肖尚荣急得脚在地上一跺,叫了几个雇工快步离去。
瘦高个提着剑,来到陈晚荣跟前站定,手中的长剑从陈晚荣面前划过,带出一片光亮,很是得意的一笑:“小子,如何?”
这手剑术地确是不错,不过陈晚荣见过陈再荣练剑,那剑术比起他要好上很多,不屑一顾,嘴一撇:“臭狗屎!”
瘦高个本想唬人,没想不入陈晚荣法眼,得意一下子消失了,怒哼一声,道:“那就用你的脖子试试。你小子竟敢勾引我的小妾,死有余辜。”色眼瞄着郑晴,路都快走不动了。
“胡说,你这歹人!”作为女儿家,处此之情,谁也忍不住,郑晴忍不住出声喝斥。气怒上脸,更增几分娇媚,惹人怜,瘦高个看得不住吞口水。
陈晚荣右手在背后不住挥动,要她冷静,冲瘦高人冷笑道:“自作孽,不可活,你得为你的话付出代价!”
“老子现在就给你代价!”瘦高个手中地剑一举。就要朝陈晚荣劈去。
陈晚荣机警过人,哪会让他得逞,一拉郑晴。大吼一声:“撤!快关门。”飞快的逃进屋去了。
雇工们听了他的话,忙着关门,可哪里关得上,给三个歹人几脚踢开,从后追了过来。
来到院中,只见肖尚荣带着几个雇工,手里端着一盆水,正盯着三个歹人。眼睛瞪得老大,一瞬不瞬。
郑晴不明所以,很是奇怪,心想就凭盆子里地水能把歹人制服?本想要问,给陈晚荣拉着,不由自主的跟着陈晚荣跑到肖尚荣他们背后。
陈晚荣站定,冲三个歹人轻松一笑:“现在滚蛋,还来得及,要不然你们会后悔一辈子。”
“滚你妈的蛋!”矮胖子吼一声,盯着靠在门框上地王少华。仿佛捡到宝似的,兴奋不已:“这小子果然在这里!擒回去。”
瘦高个更是出言不堪:“这里有几个女人,还不错!这个最美,水灵灵的,够受用一阵子了。”眼睛始终没有离开郑晴。
三人仗剑往前直闯,根本就没把肖尚荣他们当一回事。陈晚荣喝一声:“泼!”肖尚荣他们手里的水齐向三人泼去。
一片水幕向三人罩去,三人武艺再高也别想躲得过,立时成了落汤鸡。猥琐男子怒哼一声,骂起来:“狗杂种,敢泼你爷爷!”抹了一把水。手中地长剑就要照肖尚荣刺去,突然捂住眼睛,惨叫起来:“我地眼睛!我的眼睛!疼死我了!”
矮胖子扔掉长剑,捂住眼睛。不住叫疼。瘦高个跪在地上,牙齿咬得格格响,双拳紧握,一声不吭,倒也有几分硬气。只是,他这硬汉形象没撑多久就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双手不住在脸上,身上又抓又挠起来。只一会儿功夫。身上就血肉模糊。好不骇人。
肖尚荣他们从来没见过这样凄惨的场面,吓得六神无主。脸上变色,不住后退。郑晴也是俏脸苍白,躲到陈晚荣身后,眼睛紧闭,不敢看这惨景。
王少华跟没事似的,脸上带着笑容,冲陈晚荣一竖大拇指:“陈兄,有你的!这三人,我和他们交手多时,都没占到上风,陈兄不费吹灰之力就制住他们了,高!”
赞叹一完,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