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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支骑兵接身穿白色战袍,气势如虹,不似寻常之辈!
这支军队,正是萧衍麾下第一大将陈庆之的一万白袍铁骑兵,终于在这一刻出动了!
。。。。。。
“报,禀告将军,据斥候来报,北冥军大将张颌率领两万大军,进攻成阳口,成阳口形势岌岌可危!”
“再探!”
陈庆之身穿白袍,浑身散发儒雅之气,腰悬宝剑,望着成阳口方向,陷入了沉思之中。
“大将军,成阳口告急,我军是否前去营救?”
身穿有一身穿赤色战甲的大将开口询问,此人就是萧衍麾下第一神射手王舜臣。
“不,既然成阳口告急,那么说明北边镇江城已然是告破,远水救不了近火,去了只是徒增伤亡,毫无意义!”
陈庆之摇了摇头,对形势看得十分的透彻。
“那我军下一步该怎么做?难道就不去管成阳口的将士了吗?”
王舜臣不解其意,脸上带着不忍之色,迟疑的问道。
“此刻只能兵行诡道,出其不意攻其无备,转道突袭白起军营,只有围魏救赵,北线将士方有一线生机!”
不愧是号称名师大将莫自牢,千军万马避白袍的白袍鬼将陈庆之,短短的片刻间,已然有了决策。
“传我命令,将成阳口消息立刻传主公,让主公随时准备出兵,与本将里应外合,一起突袭白起军营,一举生擒白起!”
既已有定计,陈庆之自然不会拖延,雷厉风行,立刻下到了行军的命令,转道向着南方而去。
很快,东皇城内的萧衍收到了陈庆之的飞鸽传书,立即召见群臣,进行紧急会议;
“诸位爱卿,子云传来飞鸽传书,说北方镇江城告破,白起派出麾下大将张颌北上突袭成阳口,成阳口岌岌可危;”
“而如今城外北冥军军营防卫空虚,正是我军突袭的好机会,子云打算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转道向南,围魏救赵,要本王派军配合,诸位怎么看?”
萧衍与柴荣对视一眼,虎目环视下面群臣,开口将形势大略说了一下。
“主公,末将愿意率众出城配合陈将军,一起突袭北冥军军营!”
站出来的自然是彭城兵败的曹景宗,此刻曹景宗心底憋了一股火,正巧没地方撒!
“末将愿随曹将军一起出城袭营!”
“永州王,张绣愿往!”
前来协助的董承麾下大将张绣也适时地站了出来,一脸的跃跃欲试,连日来他也是十分憋闷。
李崇静也站了出来,上次兵败,对他来说,同样是十分的憋屈。
“景略,你怎么看?”
萧衍自然不会听一介武夫在自己面前大言不惭,不说其他,光是之前彭城之失,他就很恼怒,不过出于大举,这才忍气吞声,一直没有发火。
“主公,此次南北告破,可谓是生死存亡之际,北冥军掐灭了南北两线的援军,就是为了让东皇城孤立无援,如此为难时刻,也只能毕其功于一役。。。”
“而且东秦王此人心思诡谲,难以捉摸,与我等并非同心,其援军尚未可知,所以不能将希望寄予此人身上,再说此人亦不是炎黄王北冥昊对手。。。”
王猛苦笑一声,显得颇为郁闷,深色更是沉重无比;
王猛虽然智慧近妖,但是北冥军中亦有高人指点,强强对决之下,最终胜负只能看其他人发挥。
而北冥军猛将如云,谋士如雨,萧衍远远不是对手,自然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了。
听了王猛的话,萧衍陷入了沉默之中,这些道理他那里不懂?只不过心存侥幸,而且如今局势,也只能心存侥幸了。
“呼。。。也罢,成王败寇,如今危机,只能拼死一搏了,胜则尚有一线生机,败则死无葬身之地。。。”
“曹景宗、张绣听令,命你二人率领五万大军,星夜出城,务必要一举击溃北冥军,夺取司江城!”
“此战关乎永州存亡,不成功,便成仁!”
萧衍深呼一口气,眼中厉色一声,站了起来,怒喝一声,中气十足,可谓是毕其功于一役!
随即,曹景宗、张绣二人点兵聚将,为夜袭做准备!
。。。。。。
成阳口北方五十里处,柴绍一路上狼狈逃窜,与张永德兵分两路,使出了弃卒保帅之计谋,极尽谋略,只为逃得一命。
张永德哪里知道柴绍诡计,暗骂一声,也只能带着两千人马向南方向而去。
只可惜,天不佑他,李存孝偏偏选择了他逃走的方向,可谓是认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
追击三十里,终于还是被李存孝给追上了,柴绍脸色惨白,一片绝望;
永州军愁云惨淡,再无战心,纷纷跪地请降,一路上,他们是心神俱疲。
“柴绍,你已无路可逃,立刻下马受降,不然休怪李某手下不留情!”
李存孝神色冰冷,望着柴绍,禹王神槊狠狠地砸在一颗巨石上,巨石顿时四分五裂,碎石横飞!
“哼,成王败寇,只有掉脑袋成鬼的柴绍,没有卑躬屈膝成狗的柴绍,动手吧,想让本都督投降,做梦!”
柴绍此刻已然是穷途末路,为了保留武者最后的尊严,他只能誓死一战!
“良言难劝该死鬼,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本将就成全你!”
李存孝长叹一声,将毕燕挝插在旁边,一手横举禹王神槊,一家马肚子,就冲向了柴绍;
“禹王神槊,怒裂千军!”
李存孝拖着神槊,与柴绍狭路相逢,神槊一扫,柴绍手中三尺青锋应声碎裂,禹王神槊去势不减的狠狠砸在了柴绍胸口,柴绍顿时非落马下,嘴中喷出无数碎肉,双眼圆瞪!
“烈虎。。。战将,果然。。。名不虚。。。传,柴某死。。。而无憾,额。。。”
柴绍断断续续的说了一句,就咽气了。
只一招,柴绍就毙命于李存孝手中,结束了他穷途末路的一生。
“此人乃是真正地武者,厚葬了吧!”
李存孝长叹一声,策马就向着成阳口而去。(!)
。。。。。。(。)
第511章 孙权抉择,吴起出击()
蒙洲,桑州韩城,韩城守将薛仁贵收到了北冥战、东方雨辰二人飞鸽传书,开始准备协助攻取安州之事。
“薛兄,你打算怎么做?”
田单看着陷入沉默之中的薛仁贵,开口问道。
“既然是尚书令的命令,薛某自当遵从,待薛某出军,桑州之事,就有劳田兄了!”
安州北靠蒙洲西南境,与桑州西南交界,南靠沧州,西邻中州燕王领地,东邻镇州;
一旦拿下安州,一面可以防备中州燕王趁火打劫,一面可以与南边的白起截断镇州王孙权后路,瓮中捉鳖;
所以夺取安州,对北方战役至关重要,基本决定着战争的转折点,他作为北方有数的大将,自然是应该出手相助。
“既然薛兄决定了,那田某就恭祝薛兄旗开得胜,一举凯旋!”
“呵呵,那就借田兄吉言了,安州暗弱,孙权手下大将稀少,兵力难以密布安州全境,拿下安州,应该不成问题!”
薛仁贵淡淡一笑,对于此战,他是胸有成竹,毫无压力!
很快,薛仁贵带着麾下大将高敖曹,以及两万一万骑兵向西南进发,打算与西南境的北冥战、东方雨辰二人汇合。
。。。。。。
镇州王府,镇王城内。
孙权接待东秦王李世民派来的使者,李世民麾下谋士高士廉、大将侯君集二人。
此刻,聚在城主府的人物主要是范增、谢晦、以及两员新收大将,其一名唤卢俊义,其二名唤张清,此二人武艺超群。
“高先生、侯将军,闲话本王也不多说了,此次北冥昊派出麾下大将李靖出击,一路上攻城拔寨,如今重兵陈列镇州东部重镇淮安城外,形势岌岌可危!
万望二位能够为镇州数百万百姓着想,协助本王拒敌于淮安城外!”
孙权单刀直入话题,将如今的严峻形势分析一二,随即看向侯君集。
“镇州王请放心,侯君集必定效犬马之劳,协助大王抗击李靖大军!”
侯君集和高士廉对视一眼,均从自己眼中看出了一丝沉重,随即高声说道。
“如此就有劳将军了,来人,带侯将军和高先生下去休息!”
等到将侯君集、高士廉二人离开,孙权脸上的喜色完全消失,反而变得十分难看。
“这李世民简直就是天真的可笑,北冥军势大力强,他竟然只派来区区二人,就想防住北冥军的侵吞,无异于痴人说梦!”
“看来如今还是需要我们自己想办法抵挡北冥军啊,先生可有计策退敌?”
孙权此刻已经不把希望放在李世民身上了,反而转向范增,毕竟范增现在才是他的谋士。
“主公,事到如今,臣也如实想你诉说吧,希望主公不要发怒!”
范增长叹一口气,脸上并无丝毫乐观之像。
“先生只管说,本王绝不怪罪!”
孙权一听范增话,脸色微微凝固,随即苦笑一声,让范增继续说。
“主公,李靖兵围淮安城,却并不攻城,其意在于牵制我军主力,臣料定李靖必定哌一军北上桑州,过桑州,直击西部安州。。。
桑州兵力空虚,鲁肃将军虽然能力出众,但是要守住安州,难如登天啊;
而一旦安州陷落,北冥军币必定东西呼应,前后夹击镇州,而此刻南方镇江城也必定陷落,到时镇州四面环敌,可谓是瓮中捉鳖,绝对是十死无生。。。”
说到这,范增止住了,静等着孙权来消化他刚才所说的。
“先生何以教我?”
良久之后,孙权这才颓然开口。
“能想出此釜底抽薪之计者,唯有毒士贾诩一人,辅佐李靖之人,必是毒士无疑。。。
唯今之计,我军只能弃守镇州,转道南下,飞鸽传书永州王萧衍,与萧衍联手,南北夹击白起诸君,再次夺回镇江城,死守永州。。。
等到南下李世民腾出手之际,就是我等反攻,夺回失地之时!”
范增与毒士贾诩交手多次,自然知道贾诩谋略,虽然自恃自己不在贾诩之下,但是也没有看轻贾诩。
此刻更是脸色凝重,将形势分析的十分透彻,也推断出了守不住镇州的结论,随即范增就告退了。
面对范增的断言,孙权也没有怪罪,或者说他不敢怪罪,只是陷入了天人交感之中;
退与不退?退则寄人篱下,他日能否夺回镇州还是两说;不退,守住镇州的希望很小,可谓是九死一生,很有可能暴尸荒野!
生与死,此刻才是他要抉择的,选择生,那只能寄人篱下、苟且偷生;选择死,那或许轰轰烈烈,保住尊严,但是谁又能记住它镇州王孙权呢?
最终,孙权还是选择了生,决定弃守镇州;
这一壮士断腕,可谓是如针见血,白骨可见!
随后,孙权秘密的派人给安州的鲁肃发去命令,让他放弃安州,坚壁清野,带着数目众多的黄金白银撤回镇州。
这一举动秘密进行,谁也没有发现,即便是侯君集、高士廉都没有察觉。
。。。。。。
就在北方和西部战役如火如荼的进行之时,吴起也终于在实施了一系列举措后,对灵川城发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