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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军车进出,又特意做了伪装,这就不合常理了。
为了确认消息的可靠程度,杨震宇连夜潜入到这家印刷厂一探究竟。
这里确实有问题,而且这些人非常狡猾,他们到了后半夜,才开始露出马脚
确认了目标以后,独立团秘密包围了印刷厂。
直到等几辆军车都进去以后,杨震宇一声令下,带头杀进了这个制造货币的窝点。
有些日子没打仗了,虎子的狠劲终于得以释放出来,虽然年龄不小,但跑得比谁都快,一手开枪,一手丢延时雷,真有种势不可挡的味道。
这里本来就是国军的秘密据点,没有派重兵把守,加上杨团长亲自率队,战士们都很兴奋,很快就把印刷厂里那些躲在暗处的岗哨,都消灭了。
当大家来到厂里面时,就见那些工人和前来运输的国军,早就乖乖地投降了。他们很自觉地把武器丢成一堆,正等着杨震宇和解放军进来。
机器还没来得及关掉,上面正摆着一排排已经印好的金元券半成品,旁边的空地上也堆着数不清的成品,已经打好包装,等待运走,足可以装上十来车。
简直是丧心病狂,这么印下去,老百姓的日子不垮才怪!
看到这种场景,杨震宇又想骂娘了。
而当他看到那些吓作一团的国军时,感到又好气又好笑,跟这些怂蛋打仗,真是没意思。
他们完全摸透了解放军一直保留下来的传统,缴枪不杀,抗拒从严,一到关键时刻,就放下武器投降。
就在杨震宇要下令把他们全都带走的时候,忽然从厂子里面的钻出一个戴眼睛的“神经病”。
那个家伙穿着一身白色工作服,正举着两块银色的钢板大喊大叫,还有一只手里拿着手枪,但枪口却是对着自己的脑袋,像是着了魔一样。
最刺耳的是,他竟然说的是岛国话,难听而又熟悉的鸟语。
杨震宇赶紧找懂鸟语的国军俘虏,听听这个鬼子说的是什么意思。
“回长官,他是这里的雕版工程师,他说这是他的作品,你、你、你们不能动!谁都不能动!不然他就毁了雕版,然后自尽!”有个懂鸟语的国军赶紧说到。
“想把自己弄死?倒挺有胆量,但那两块小钢板看着不错,以后可以做个纪念,铁蛋!还不动手?”杨震宇说着,忽然对着后面大喝一声。
“得嘞,大家闪开!”随着铁蛋一声高喝,所有人都自动让开了一条通道。
嗖啪!
与此同时,一颗子弹如电光一般从大家眼前掠过,直接擦过钢板,击到那个鬼子工程师的手上。
在铁蛋身旁的人,都看见了那支金枪射出子弹的一瞬间,枪口喷射出一团刺眼的火焰,快如流星,一闪而逝
也正是铁蛋的吼声吓了那个家伙一跳,他才下意识地把松手,钢板下落过程中正好遇到来袭的子弹,硬生生擦了一道焦痕
那个鬼子工程师也不自杀了,早把手枪丢了老远,呆呆地瘫坐在地上,手里还流着血,像是傻了一样。
当战士把那两块雕版拿过来以后,杨震宇看到上面被子弹擦了条直线,肯定是用不成了,不过这样也好,还可以防止别有用心之徒有什么不良企图。
最后,那两块雕版,被收藏在博物馆里供人参观。
直到今天,那道焦痕还在向人们诉说着那段难忘的往事,也成了解放战争中,双方经济战的最直观物证。
请时刻牢记:今天的幸福生活,真的来之不易!
珍爱和平,热爱生活
第253章 平凡老兵()
那个老鬼子工程师,只是国军花重金请来的雕版专业人员,罪不致死,杨震宇也没搭理他。
后来,八哥通过首长的渠道,把武奇和那个老鬼子工程师,巧妙地送还给国军。
捣毁了金元券的源头,又抓过武奇,国军那边的大老爷们坐不住了。
那感觉就像是被打了脸,还问你打的对不对?疼不疼?应不应该打?
别说是现在,以前杨震宇打小鬼的脸多了去了。
经过这么一弄,老百姓的生活倒是恢复了正常,边区券也成了日常买卖的主流,国军咬牙切齿也没用,民意如此。
其实也没几个咬牙切齿的,都忙着捞油水去了,哪个会顾得上这种“小事”。
大官往大贪,小官不少贪。
国军真的是腐败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杨震宇带着虎子、花花和铁蛋回到了依兰县,此役伤亡不大,顺利完成了任务。
美中不足的是,还是让那个叫楚阳的女人跑了。
听前面刀尖儿的描述,杨震宇很自然地想到了一个人——麻谷璞玉。
红黑头发,面罩黑纱,面容娇好,这些都符合那个逃跑的岛国女人的特征。
陈岩听了以后还开了一句玩笑:“楚阳,除杨,就是要除掉你杨团长,应该是她没错!”。
这些个文化人,花花肠子就是多,连分析问题的角度,都和一般人不一样。
如果真是这样,这个女人的心思可太深了,竟然会想到这个意淫的名字。
现在要是刀尖儿在的话,应该还能回忆起那个女人的一些细节,但现在他不在独立团。
刀尖儿按杨震宇的意思,去执行一项秘密任务,其实也正是和要查出这个女人有关。
说是秘密,那只是相对的,其实他是去找一个人,也是他的授业恩师——时机。
杨震宇让刀尖儿去请教时机,对于一个总是游走飘忽而又百变多疑的猎物,到底用什么样的方法能够捉到?
从另外一个层面,杨震宇也是给刀尖儿放个短假,看看很长时间没见面的师父。
时机当年也是“四大金刚”的一员,现在除了老白和孙香儿已经牺牲以外,还剩下他和陈岩。
当年他被八哥调回到原来的部队以后,刀尖儿曾经见过恩师一次,两人还联手又完成了一次任务。
刀尖儿和他分手时还说过,他要为师父养老送终
一晃快有五六年了,师父现在怎么样了?他是否还是那么游戏风尘,总是笑呵呵的样子?是否还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推人一把,经常把危险留给自己?
刀尖儿是幸运的。
一个南方大山里走出来的倔小子,在最困苦潦倒的时候,先后遇到无名老僧和时机两位师父,也正是两位如师如父的老人,给了他一身本事。
刀尖儿想着和时机相处的点点滴滴,泪水会不自觉地流下来。
时机所在部队的地址,是杨震宇朝八哥要的,直接给了刀尖儿。现在又都是解放军系统的,所以刀尖也没费什么劲,就找到了一处兵营。
营地看着风景不错,背山面水的,绿意盎然,氤氲升腾,空气也很好,看来师父在这里的小日子应该挺好,起码这个环境就挺养人。
“老乡,这里是解放军的营区,请你离开!”刀尖儿还没走近军营大门,里面竟然有话筒的声音传来。
那个话筒很简易,其实就是用白铁皮弄一个喇叭口的形状,还是有人用手拿着喊话,你还别说,扩音效果还不错。
原来,刀尖儿是秘密过来的,上面也没有首长交待,他也没穿军装,被值勤的战士当成普通老百姓了。
刀尖儿继续往前走,他知道战士不会对他有什么危险动作,哪怕他真是老百姓。
“老乡,请不要为难我,这里是军营,请你尽快离开。”一名小战士跑过来,拦住了刀尖儿。
“我是独立团警卫排的排长,这次过来想找时教官。”刀尖儿一边掏出证件递给小战士,同时也如实说了自己的身份,和此次的目的。
那个小战士拿着证件,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还是有点半信半疑地看了刀尖儿半天,警惕性还挺高。
“时教官?我们这里没有姓时的教官。看来你怕是找错了地方了吧?”那个小战士把证件还给刀尖儿,也试探地对刀尖儿回答。
“不可能,时机,时教官。他老人家应该就在这里,这个地址应该没错。”刀尖儿拿出了一张纸条,正是八哥写给杨震宇的,时机所在的部队。
那张纸条上,是一串数字,小战士看完后,马上相信了刀尖儿的身份,赶紧回头叫来了当值的负责人。
那串数字,正是他们部队的编号,对外是严格保密的,能够知道这个编号的,至少都是处长级别以上的人。
可是,等值勤的人过来一问,也说没有时教官这个人。
怪了,战士们没有必要骗他,难道师父真的不在这里?
就在刀尖儿有点犹豫的时候,过来了一个老班长,听到几个说完后,给了刀尖儿一个惊喜:他知道时教官。
老班长说,前几年部队换防,这些人都是后来的,很少知道时教官。
简单解释了几句,值勤的警卫兵客气地收起刀尖儿的配枪,由老班长带他去见时机。
一边走,刀尖儿一边犯嘀咕,凭师父他老人家的本事,怎么会同一个部队人都不知道,是不是师父出了什么事儿?
当看到时机的第一眼,刀尖儿的热泪就出来了。
师父真的老了,头发都有不少变白了,老人正在一堆草料前,低着头挑着青草,样子非常认真,打扮也是非常普通,身上的军服很干净,但是什么肩章都没带。
不知道的,肯定以为就是一位老马夫,难怪门口那些小兵没注意。
“师父,我来看您了,刀尖儿来晚了。”刀尖儿不顾那么多人,快步走到师父面前,拉起时机的手哽咽起来。
“呵呵,小子,你咋来了?怎么一来就哭鼻子?”时机认出了刀尖儿,好像并没有感到意外。
“师父,刀尖儿就是想您了,过来看看您老人家,您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在这里干这种活?”刀尖儿抹了抹眼泪,对时机问到。
时机看看周围的小战士,又拉着刀尖儿的手站了起来,一边起身,一边说到:“我这不是挺好的吗?别哭哭啼啼的,挺大个老爷们,像什么样子?你小子的功夫有没有见长?”。
在师父的眼里,刀尖儿永远都是个孩子,疼爱之心无时不在。
经过刀尖儿的追问,才知道了时机的境况。
原来,老人回到原来部队后,又执行过两次危险的任务,并且在后面的一次任务中,被鬼子打了一枪,在胸口一侧形成了贯通伤,伤好以后,首长就想把他调到军部,享享清福算了。
但时机舍不得基层,说这里的风水好,自己也没什么大事,并且主动到了骑兵队,当了一名马夫,这几年部队换防,来的年轻人越来越多,他也不提自己的过去,慢慢地变得默默无闻了。
除了一些老兵和首长外,没人知道这位平凡的老兵,竟然是曾经的吓破敌胆的“四大金刚”。
这几年他和那些战马有了感情,更加舍不得这个岗位了。
而且,他说和这些马儿相伴,会让他经常想起,曾经并肩战斗过的生死之交。
老白
第254章 女大当家()
老白以前在江湖上都有名号,叫白旋风,以马术见长,和时机出生入死多年。
时机在这里喂马,也慢慢体会到老白为什么和马儿的感情匪浅,因为马通人性,是人类最忠实的无言伙伴。
从四大金刚到一名普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