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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饶是如此,他却依旧不肯让自己离去,每日都是和从前一样,但又怎么可能恢复到从前?
他只要一日与楚国、与自己弟弟、与锦言秦非离作对,他就一日是自己的敌人,可是,他却也是自己的夫君!
凌雪雁彻底陷入两难的境地,直至,锦言与秦非离的再一次重逢,而皇上凌澈已然退位,并且,病情已经治好了,虽然,再不可能回到年轻,平白无故就变成现在这样迟暮之年,但好在,弟妹会陪着他,虽然往后的日子短暂,但总算是有所依托。
她固然伤心,可也总算是安实了。
那日,锦言离开之前,询问她要不要回去,因为北宇和楚国战争的爆发,给了他们一个有利的时机,她听到这样的问题之后,回过头去看黑暗中的万俟琛,他站在重重灯火之下,眸光如一望无底的深渊,静静看向她,不悲不喜,无喜怒哀乐,但是,从那双眸子里,凌雪雁却分明看出那一丝期待来,许久,她缓缓摇了摇头,看着锦言笑得有些苍凉:“他什么都没有了,我想陪着他。”
锦言没有说什么,想来,在锦言的心里,必定是能理解她的心思的,她知道她懂,她必定懂!
果然,锦言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
但她终究还是帮了自己。
三个月后,远在楚国皇宫,已经是皇后的温锦言,或者更应该说是凌素,给他们寄来了一份厚厚的包裹,尽管,在此之前,万俟琛仍然没有丝毫的放弃复仇。
那包裹中有书封信件,不是别的,竟是昔日锦言与燕王的通信信函,凌雪雁瞧见,诧异极了。而除去这些信函之外,还有几件信物,以及,另外一份亲笔信。
那是昔年燕王府的管家所字,对象,竟是写给万俟琛的。
而当信的内容一点一滴在凌雪雁眼前展现的时候,她震惊不已的同时,忍不住热泪盈眶起来。
她没有看错人,弟弟也没有看错人,锦言夫妇,就是他们的贵人,助他们逃离火坑之人!
他们为她姐弟二人承去了灾难,扛起了风雪,而今,只为了能让他们夫妻二人心底安实,竟千里迢迢送来了这些,凌雪雁喜不自胜的同时,更多的,是为这样一个女子的心思感动。
她将所有的东西都拿给万俟琛看,不论是信件,还是燕王的遗物都足以看出,昔年,在燕王被搬到之后,他并不如预料中的那般,与锦言成为劲敌,相反,他们如父女,是锦言陪他走完最后一程,给了他最后的心理解脱。
而燕王念念不忘一辈子的人,就是锦言的母亲。
管家的亲笔书信之中,证实了这样的关系,证实了燕王在临走之际,最后的心境,万俟琛看过之后,一双眸子沉得厉害,因为他并不信这样的言辞,直至,他亲自安排人查明了一切,真相摆在他面前,由不得他不信。
这么几年来,原来所有的仇恨根本就是多此一举!
义父不仅走得安详,而且,走得解脱。
权利名誉,在人至暮年,所有的一切就都变得不重要了,反倒是返璞归真,想要寻找最纯洁的东西。
他寻到了他心底想要的,终于同心爱之人相见去了!
他握着所有的信件,在营帐之中哭得像个泪人,凌雪雁从未见过他如此崩溃的模样,大抵在他心里,燕王真的就是神一样的存在,而今,庙宇坍塌了,神也毁了,他心中的那一丝仅存的信念也崩溃了!
她瞧得心疼,忍不住走上前去,从身后,紧紧拥住了他。
“阿琛,你还有我。”
这大概是她同他夫妻两载来,说过的最动听的情话。
果然,怀里的人,到底是有了反应,他抬起头来,看向身后的凌雪雁,忽然之中,竟突然将她扯进怀中,近乎粗鲁的吻住她的唇。
凌雪雁被他的动作弄得生痛,却并不觉有丝毫的怨言,反倒是闭上眼睛,用了同他一般的力度回应他,用仅有的吻,来安抚他惶恐不安的心。
许是她的安抚起了作用,又许是她第一次这般的主动激起了他心底潜藏太久的yu望,他竟顾不得白天,直接便将她抱到营帐之内,狠狠地压住了她。
热情来得如此浓烈,无法阻挡,可是对于凌雪雁来说,却是圆满,圆满到令人想哭。
她尖叫,求饶,万俟琛却像是更加热情,怎么也不够,从天光破晓,到黄昏日落,她眸中泛泪的看着床顶的纱幔,在迷蒙与清晰之间,克制不住的想,这,就是她真正的幸福了吧?
万俟琛终于放弃报仇了,他想北宇皇帝请辞,秦非墨什么都没问他,便批准了他的离去,从此,他们二人一起,避隐城市,做了一对材米油盐的夫妻,他们的孩子也在不久之后到来,是个儿子,结合了她与万俟琛所有的优点,凌雪雁欣喜不已,给远在京城的锦言写信,在末尾,她情深意浓地写道:锦言,谢谢你,勇敢与圣洁的妹妹,唯愿这生,你比我更加幸福。
收到信件的那一刻,远在千里之外的皇宫,锦言躲在秦非离怀里,因为这样一句话,几乎哭成了泪人,反倒是秦非离手足无措,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儿?”秦非离眸光之中,满是担忧之色,锦言洗了一把鼻涕,抬起头来,泪眼模糊地捧着他的脸道,“你会一辈子对我好吗?”
秦非离微微错愕,甚至困惑至极:“我当然会对你好,怎么突然发出这样的疑问了?”
锦言吸了吸鼻子,口齿不清道:“那你去驳了那几个尚书的折子,什么叫我善妒,皇家要开枝散叶,你虽然是一国之君,可是更重要的,是我的夫君!他们难道不知道,当初你在北宇的时候,便因为满屋子的妾室,惨遭我休弃的事儿吗?还选秀女,你要是敢选,我就掀了你的老巢,让你家宅不宁,鸡飞狗跳!”
秦非离听着她说着这么儿戏的话,顿时哭笑不得:“这都是什么跟什么?那几个尚书的折子,我早就驳回去了,还有,你可是公主的身份,朕是沾了你的光才当上这个皇帝,又怎会让其他的女子来气你?”
“你不喜欢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日子,我还不知道吗?”他抬起锦言的下巴,迫得她不得不看向自己,“你放心,这一世,一辈子,你我都只会一生一世一双人,不会有任何人参和进来分享。”
…
公主的番外就到这里,后面开始秦非墨的番外。ps:21…25,这几天,木木去成都参加年会,顺便会玩两天,可能更新比较少,回来之后会猛补给你们的!放心,不会断更!!
【番外秦非墨V许欢颜】许你一世欢颜1()
锦言眨了眨眼睛,总算是止住了哭泣,看着他:“算你有点良心!”
秦非离顿时错愕:“朕怎么没良心了?”
锦言瞪了他一眼,却抬起他的手,按上自己的小腹:“你就喜欢让我死去活来!”
秦非离微微怔了下,顷刻却是大喜:“你怀上了?”
“你说呢?”锦言斜眼睨着他,虽是满脸怒容,却并非真的生气,她话音落,身子却忽然凌空而起,她顿时吓了一跳,紧紧拽紧秦非离的衣服大叫:“秦非离,你干什么!”
秦非离大笑着道:“皇后有孕,这可是天大的喜事,朕要大赦天下,举国同庆!”
“有那么夸张吗?”锦言面色不改,眸色之内却分明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秦非离轻笑着,忽然停下动作,俯低身子,深嗅她颈脖之内的芬芳,这才道:“你是上天赐给我的宝贝,举国同庆算什么?朕恨不得,天下同庆!”
锦言羞红了脸,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深吻了一口,指着他的鼻尖道:“说这样的话,也不知道害臊!”
秦非离笑得眉眼飞扬:“疼自己的妻子,有什么好害臊,朕要天下皆知才行!”
果然,第二日,皇后有孕,大赦天下,举国同庆!
这一消息下去,让人们欢声乐道,对这样一对恩爱非常的帝后,百姓只能倾慕艳羡。
这天下,如秦非离一般,愿得一人心的男子不多,而如锦言一般生世不离,为夫婿打天下的奇女子也不多,故而,成就这样一双恩爱不离的夫妻,着实不易。人人想要拥有他们的恩爱,却又无法经受他们所经受过的那般苦楚,注定,情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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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过去,春去秋来,京城的菊花开得格外灿烂,其中以皇宫的菊尤甚,使得这一年的赏菊大会尚未开办便热闹无比。
张礼将德妃拟好的单子送给秦非墨过目,他却意兴阑珊,只扫了一眼,便批了一个准字。
自前任皇后温歌吟被废之后,后宫之主的位置便一直空缺,后宫无主,六宫事宜便交由三妃共同处理,其中以德妃为首。
此番赏菊大会,并不仅仅只是赏菊,还有最新选入宫中的三十八名秀女。今年的选秀,全程都是由德妃着手操办,秦非墨从始至终都以忙为理由,未曾参与,此番,借着宴会的机会,将三十八女带出,就是为了让秦非墨一见,由秀女献艺的法子,供秦非墨从中挑选卓越者分配位分,以备侍寝。
这是德妃首次操办选秀大事,往年大多时候都是太后主持,众妃协助,而这一次选秀被秦非墨一推再推,足足耽搁了五年之久,在朝臣的一致强烈建议之下,秦非墨才答应操办选秀大事,故而,德妃自然是慎之又慎。
大会这天,秦非墨姗姗来迟,自环妃去世之后,他似乎对后宫女子兴致都不大,虽然尽着帝王的职责,努力开枝散叶,但却从未见过他特别宠幸哪名妃子,都是雨露均匀,而此番挑选秀女,算是他的大破例了!
皇上不来,宴会自然不能开始,那些个秀女们各个都是妆容精致,翘首以盼,却迟迟等不来皇上,难免出现焦虑的情绪,德妃让人稍安勿躁,亲自又派人去请了秦非墨,这才将他请了来。
皇上亲临,底下自然是跪成一片。
秦非墨摆了摆手,看着殿下眼花缭乱的宫妃,略略颔首道:“朕有些政事耽搁了,开始吧。”
德妃对着秦非墨盈盈一拜,这才朝身侧的宫人示意,立刻便有宫人尖细的嗓音传来:“宴会开始。”
舞蹈、歌曲、琴艺被一一排了上来,秦非墨始终有些心不在焉,众妃瞧得出来,却无人敢打断,直至,一曲空灵至极的琴曲恍若天籁从后来传入,隔着垂帘的后头,有女子琴音空灵,似踏着细浪海风,扑面而来,紧接着,是婉转的弹唱。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
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
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竹竿何袅袅,鱼尾何簁簁!
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
”
这样一曲哀怨的曲子,经由女子婉转的声音唱出,凄美非常,殿内的声音很静,众人一时都被这琴音吸引,只觉此曲只应天上有一般,可是,也正是在所有人都听得入神的时候,殿中的上位却蓦然传出“啪”的一声,众人抬头看去,只见得皇上的酒杯坠到地上四分五裂不说,皇上的脸色,也变得格外难看。
随即,众人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