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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溺宠,惊世医妃-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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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言一听这话,果然就止了哭泣,秦非离这才略略安了心,伸手放下床幔,随即对外道:“你进来。”

    门外的人,赫然便是秦轩。

    听得石门开合的声音之后,他站在房内,并没有抬头,只是按照一早到达的消息道:“探子来报,温将军在天牢里写下遗书之后,便服食了齿间早备好的毒药自尽了。他觉得他做了对不起皇上的事情,又没能保护好唯一的女儿,所以,生无可恋,自尽了。”

    秦非离一惊,垂下眸来,怀里的锦言,眼泪便又拼命的往下掉。

    “爹爹……”

    锦言咬住自己的手指,眼泪决堤,秦非离看得难受,不住的安慰着她道:“别难过,这是他自己选的路,或许,走了才是一种解脱。”

    “……不……不……”锦言哭得语无伦次,她抬起泪眼模糊的脸,看着秦非离,“……那我娘呢?我爹走了,她必定活不下去……”

    她哭得厉害极了,秦非离安慰不了,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这时,外头的秦轩竟忽而又开口道,“……爷,还有一个消息……是与温夫人有关的,秦轩不知道当不当说……”

    他似乎是鼓起了很大勇气,锦言哭声猛的一停,她也不管自己此刻是不是只穿了里衣,猛的就拉开床幔,盯着秦轩道:“快说。”

    秦轩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忙的又低下头去,这时又传来秦非离的声音道:“有什么便说吧,如果真的有什么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锦言迟早会知道。”

    秦轩抱拳,答了一句“是”,这才继续道,“同时传来的消息还有温大将军府,温夫人像是一早就知道温将军会选择自尽一般,今天清晨,被贴身丫鬟发现,也同样在昨天半夜,服毒自尽了。”

    “轰!”

    锦言只觉一阵头晕目眩,险些晕了过去,秦非离面色大惊,急忙抱住她,急道:“锦言?锦言!”

    锦言悠悠转醒,一双泪眸之中,已是掩饰不住的悲痛之色:“……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一/夜之间……爹爹和娘都去了呢?”

    “锦言,你听我说,你现在身体尚虚,不适宜太大的情绪波动,人死不能复生,你坚强一些!”

    “……我坚强不了……”锦言哭得厉害,秦非离猛然便捧住她的脸,眸中同样是掩饰不住的痛色,“先别难过,我们先起来,现在去见最后一面,也许还来得急。”

    锦言猛然反应过来,是了,还有最后一面!

    她猛然便从床上起来,却因为气得太急,身体太虚,再加上情绪过于激动,顷刻间便一阵头晕目眩,跌了下去。

    秦非离眼疾手快的接住她,唤了好几声,锦言才睁开眼来,顷刻之间,又是泪流满面:“你不用管我,你先起!”

    她推了秦非离一把,秦非离却说什么都不肯将她松开,只是对外头的秦轩道:“让冷月花蕊来服侍夫人。”

    秦轩应了一声,快速退下,片刻功夫之后,冷月花蕊便来了。

    看锦言那么伤心难过的模样,冷月花蕊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秦非离也来不及跟她们解释,只是沉声道:“快伺候你家小姐起身,越快越好。”

    两人应了一声,也不再多问,有条不紊的开始给锦言穿衣服洗漱。

    这一头,秦非离快速穿戴整齐,洗漱完毕出去,不多会儿再进来,锦言已经收拾妥当了。

    他来不及多说什么,进来抱了锦言便走。

    鬼王府外,早有准备好的马车,秦非离直接抱了锦言上车,随即吩咐赶车的秦轩:“要快!”

    ………

    关于标题结局篇三个字,因为被某几个家伙吐槽了,所以后面就不加了,你们知道是结局篇就成了哈。ps:还有一更。

V196:后事(万更毕4000+)() 
秦轩得令,二话不说,一鞭子抽在马儿屁股上,清晨的风,冷得让人只打哆嗦,此刻,却全然顾不了许多,拼命的赶起路来。

    他们先到的地方,是将军府。

    不过,他们已经来迟了,将军府被团团官兵围住,显然,将军府已经被封锁了,又或者,早在温恒谋逆失败的昨日,将军府便已经被包围了,宋倾城正是因为此,或许一早便跟温恒约定好了,一旦失败,她会随他一同赴死,所以,两个人的死亡时间,才会那么吻合,同一天夜里,均服毒自尽。

    秦非离抱着锦言下来,一眼便见到了被官兵团团围住的将军府。

    领头的人,是一个小小的都尉,见到秦非离,眼前一亮,可是转瞬又畏惧至极。

    秦非离的身份,早已昭告天下。他明里是秦王,暗里却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鬼王府的鬼帝,不得不叫人害怕,所以,那都尉起先是一喜,为自己有一个可以抓住逆党,建功立业的好机会而高兴,可是随即,他又想到了秦非离背后的呃身份,连皇上都玩不过的人,他一个小小都尉,又能有什么能耐。

    故而,他只是象征性的抽出剑来对着他,高喝着“你个乱臣贼子竟敢来这里”的话,可是双腿却分明颤抖起来。

    秦非离看都不看他,直接交给身后的秦轩道:“拦住他们。”

    秦轩应了一声,秦非离随即直接抱起锦言,一句话都不说,一个飞身,便直接越过了那名都尉,连大门都不要,便越过了高高的围墙,直接落在了将军府内。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知道去。”

    一落地,锦言远远的便听到了哭声,还有满院子的白色。

    她瞳孔一缩,蓦的便拍了拍秦非离的肩膀,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向大堂的方向。

    秦非离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眸色晦暗,终究没有说什么,一言不发的将她放了下来。

    锦言当即,便大步朝大堂跑去。

    秦非离怕她摔着,急忙跟了上去,锦言疾步来到大堂,众人眼见了是她,都是一愣,可是随即,那将军府的管家,却突然爬跪到锦言跟前道,“二小姐……你可总算是回来了,夫人……夫人昨天夜里去了!”

    锦言并没有回答他的话,猛的便往里间冲去,内室之内,一口漆黑的棺材停放在那里,锦言艰难的一步一步走近,每一步都似用尽了全身力气,明明近在咫尺,只有两三步远,她却似走过了一个世纪。

    直视,那棺木内的情形落入眼底。

    棺木没有盖,宋倾城一袭素色的袍子静静躺在那里,她双手交叠紧贴在小腹,身体笔直,她的样子依旧没有变,淡淡的妆容看起来极美,整个人躺在那里,端庄优雅极了,一如她生前的样子。

    身后传来管家的哭泣声,“……二小姐,夫人是自己洗漱好了才走的……我们发现的时候,她早已走了多时,神色很平静,并没有什么痛苦的样子,她……”

    管家还没说完,锦言倏尔便捂住了嘴巴,眼泪大颗的掉落下来。

    管家看见她这副摸样,试了试眼角,并没有再继续说,而是退了出去。

    秦非离从外面锦言,看锦言哭得难受,他看了一眼馆内的情绪,心里也着实难受得厉害。

    他上前拥住锦言,轻轻道:“你娘是自己服毒,管家也说了,她走得很平静,并没有太多痛苦,你别太难过。”

    锦言埋在他怀里,哭得更凶了。

    秦非离伸出手来,请拍着她的后背,眸光瞥过那平静躺着的人,眸中终究是多了一分叹息。

    锦言哭了好久,秦非离劝慰她,还得去见温将军,锦言这才缓慢止了哭泣,可是当一抬头,看到棺木之内的宋倾城那张脸,她眼泪又再一次决堤起来。

    秦非离不得已,只能提醒道:“盖棺吧,错过了时辰总是不好。”

    锦言猛的捂住脸,崩溃的抽噎几声,末了,这才红肿着双眼上前,缓慢的将棺木的盖子推上。

    她出来的时候,一干下人还都跪在大堂内,锦言随即道:“我会回来替我娘安葬的!”

    下人们哭得更厉害了些,锦言没有再说什么,只能忍着痛,和秦非离一起往皇宫赶,因为他们,还得去见温恒的尸体。

    温恒怎么说都是朝廷命官,即便是死了,皇上也不可能像对待平常百姓那样对他,直接将尸身丢到乱葬岗。

    秦非离告诉她,像温恒这样的朝廷命官,皇上会先让人替他收殓,然后只等自己的圣旨下去,然后安葬。

    宫里有专门的收殓房,位处天牢最角落的位置。

    秦非离现在的身份,是不可能进得去皇宫的,所以,若说要偷温恒的尸体,那简直就是难上加难!

    但是,温恒对锦言有过养育之恩,即便是困难重重,他们也一定得进去!

    好在,秦非离会人皮面具。

    他们并没有立刻入宫,而是在宫外不远处的一家客栈暂时停了下来。

    秦非离一面让秦轩去取做人皮面具的材料来,一面派人去弄了两身衣服,锦言难过得很,从进到客栈,便一言不发,秦非离知道她此刻痛苦得很,自然不会打扰他,等他在令一间房里,将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已经下午了。

    换上人皮面具,一番乔装打扮,两人看起来,竟与官府中人无疑。

    秦非墨怕锦言露出破绽,一路都紧随左右。

    在宫门口的时候,守卫显然认识他所扮之人,询问道:“连大人进宫所为何事?”

    秦非离压低了嗓音,一本正经道:“皇上传本官进宫议事。”

    那守卫顷刻便不敢阻拦,让开道来,让他进去。

    秦非离随即双手点在背后大摇大摆走了进去,锦言扮成他的小厮模样,自然也顺利进去了。

    两个人到了一处没人的地方,秦非离顷刻又掏出两张面具来,分别依次为两人戴好,然后脱下外面的衣服,里面俨然是太监服侍。

    天牢里的人那么多,两个人不可能这么轻而易举便能见到。

    为了等时机,两个人在天牢外蹲守了一个时辰,秦非离这才找准了换班的时间,带着锦言溜了进去。

    锦言没有想到,天牢也有秦非离的人。

    两个人很快便来到了收殓房,那狱卒将他们带到其中一具尸首前,看了秦非离一眼,见秦非离点头,他这才躬身退了出去。

    锦言艰难的走上前,将那上面盖的白布揭开,一眼便看到了温恒紧闭的双眼,以及惨无血色的脸。

    她险些又要哭出来,秦非离急忙上前,捂住她的嘴巴,压低声音道:“这里不宜久留,你只能看一眼,一会儿,我们就要离开。”

    锦言咬住嘴唇,点了点头,虽然眼泪还在流,但好歹是止了哭声,秦非离这才松开她,揉了揉她的发,又拿出一块帕子给她擦了眼泪,末了塞进她手心,这才静立在一旁。

    除却伤心,还是伤心。

    锦言没有想到,昨日才见过的好端端的人,今日就这么突然的去了。

    温恒一生戎马,只因为温歌吟才走上这样一步路,他的心里必定觉得对不住秦非墨,他的逼不得已走上的谋逆之路,是对自己这一辈子戎马一生的莫大耻辱,他没脸面见皇上,同样也没能保全自己的女儿,身为臣子,他失了忠心,身为父亲,他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女儿,身为丈夫,他让自己的妻子失望,他已经失去了活着的勇气,所以,才会早早的为自己预备好了这样一条路。

    可是,值吗?

    锦言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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