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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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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种对话,郓哥哪儿敢再说话,只是不停的叩头,连额头都磕出血了。

    “把你弄到别的牢房,也不是不可以。”牛都头冲白颂使了个眼se,冷冷的对郓哥说道:“只要你听我的,帮我办一件事情,马上就可以帮你换个地方。”

    “小人。。。什么都听牛都头的!”郓哥咬了咬牙,这种时候不能再犹豫了,都已经菊花残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很好,跟我来吧。”牛都头咳嗽一声,黑暗中铁尺适时出现,把牢门打开,带出了郓哥。

    郓哥龇着牙不敢快走,后面火辣辣的疼,牛都头见他这幅表情,当然知道白颂没少弄他,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一小半。

    而郓哥好像逃出生天的,再也不敢看背后的牢房,低着头跟在牛都头身后,而这时白颂在后面飘来一句:“有空多回来坐坐啊,哈哈!”

    郓哥一个哆嗦,跟着牛都头和铁尺来到另外一件牢房,这里,虽然还是一样的黑暗,到处都是发霉的味道,至少,这里没有白颂。

    “既然你想好了,我也就直接说了。”牛都头挥手让铁尺退下:“要你做的事情很简单,而且还能救你的小命。”

    “牛都头,小人都这样了,什么事情都好说。”郓哥捂着屁股,不停吸着凉气。

    “翻供。”牛都头冷冷的从嘴里面吐出两个字来。

    “翻供?”郓哥不是很理解:“小人是该死的人,怎么翻供?”

    “哦?”牛都头看了郓哥一眼:“你难道就没有痛恨的人吗?是谁把你弄到这步田地?比如说。。。西门。。。”

    “西门庆!”郓哥捂着屁股恍然大悟,昨晚潘金莲那奇怪的一蹬,莫非和西门庆大有关系?

    “牛都头,你和西门庆也有仇怨?”

    “这个你就不要问了。”牛都头眼神中凶狠一闪而过:“有些人,挡了我的道路。”

    “但小人已经招供,还有王婆和潘金莲两个人证,怎么翻供?”

    “没几天武松那厮就该回来了。”牛都头没有回答郓哥的问题,反而把武松就要回来的消息说了出来。

    “牛都头这话,是什么意思?”郓哥想起武松,不免一个寒颤,那可是赤手空拳打死老虎的狠人,要是让他知道自己的事情,只怕会冲到牢里面来手刃了自己。

    “别怕。”牛都头看着郓哥害怕的发抖,安慰道:“清河县上下,估计能听得进去的,反而只有武松。”

    “到时候,你只要把所有事情,都往西门庆身上一推就行了。”

    “这个。。。”郓哥开始犹豫要不要做这件事情,毕竟,这些事情都不是西门庆做的。

    “哦,你如果不愿意也没关系。”牛都头冷冷的说道:“白颂那厮非常喜欢你,估计会很欢迎你回去陪他。”

    白颂两个字被牛都头故意说得很重,而且,牛都头还用一种“你屁股还好吧?”的眼神看着郓哥。

    “小人全听牛都头的。”郓哥一咬牙一闭眼,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管他是西门庆,还是武松,自己能多活一天是一天。

    “很好。”牛都头点点头:“你就在这里养伤吧,我会让牢头给你送来一床厚实点的棉被。”

    “至于你见到武松,应该怎么说,我都帮你想好了。”牛都头接着在郓哥耳边说了几句话,交待了一下。

    “小人记下了。”郓哥看着牛都头离开,屁股的刺痛感让他坐也不是,蹲也不是,只好半倚着墙壁站着。

    幸好,没过一会儿,铁尺就送来一床虽然臭气熏天,但至少厚实的棉被,用一副奇怪的表情打量着郓哥:“你送了牛都头多少黑钱,让老子这般伺候?”

    郓哥咬着牙慢慢扒在棉被上,对铁尺的问话是无言以对,这种事情,牛都头是让自己严格保密的。

    从现在开始,郓哥决定安心养伤,只等武松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刻。

    “哼哼。。。”铁尺没有得到答案,也只好悻悻的出去了,毕竟牛都头已经交代过自己关照郓哥。

    其实铁尺更希望的是,牛都头能让自己好好的“关照”郓哥。每次看到犯人在自己手下生不如死,铁尺才能感到一种存在感,还有莫名的满足感。

第六十二章 武松已经回来了!() 
何九做着仵作,同时家里面也开着买卖,什么纸人纸马,棺材寿衣,那是清河县独一份的。

    所以潘金莲来领武大郎的尸体,何九很适时的提供了一条龙服务。

    何况,还是西门庆,也就是县尉大人,陪着来的。

    那些风言风语,何九当然也都有所耳闻,看着西门庆和潘金莲的样子,何九心中暗自验证了自己的想法。

    这对狗男女,运气倒好!武大郎死的很是时候啊!

    西门庆当然不会愚蠢到有把武大郎赶紧火化的念头,杀人凶手郓哥已经关在牢中,自己生药铺也没有开出砒霜给潘金莲用。

    反而,西门庆有些期待和武松的见面,凭自己的猪脚光环,弄不好能说的武松纳头就拜,献上嫂子潘金莲。

    清理尸身,入殓,棺木方面,何九给县尉大人来了个友情成本价,另送纸人纸马各一对,让西门庆很是满意。

    潘金莲年纪轻轻,遇到这种事情没什么想法,而西门庆也是一头雾水,所以还是王婆出面,搭起了灵床,点起了引魂灯,放下了烧纸盆,灵堂的样子已经初见模样。

    除了做都头的兄弟武松,武大郎在清河县是举目无亲,灵堂也就是做个形式,除了几个邻居来转悠几下,根本也没有人来。

    潘金莲在案上设了个灵牌,上写“亡夫武大郎之位”,盆里烧点纸钱,晚上王婆也自来相陪,省得潘金莲害怕。

    西门庆无可奈何,也只好暂时避嫌,不好来紫石街走动,这两天倒是有功夫去生药铺,和安神医、傅掌柜研究十全大补酒的事情,第一批景阳已经加入药材调制,只需耗些时ri罢了。

    ………

    武松看着不远处的清河县城,擦了把汗,深呼吸了两下:“哥哥,我回来了。”

    这一路上武松起早贪黑,一心只想早点回到清河县,交了差事和武大郎团聚,这两三ri不知道为什么,武松总是觉得有些心神不安,身心恍惚,这回看清河县城就在眼前,总算安心了一些。

    “都头回来了。”师爷主动打着招呼,目光有些飙忽不定:“知县大人在屋里等候多时了。”

    武松有些奇怪,为什么进了城,所有人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不对,有些还故意躲开自己的目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管怎样,还是先交了差事再说。

    武松大步迈进屋内,从怀中取出朱太尉的回信,呈了上去:“知县大人,太尉回书在此。”

    朱知县顺手接了过去,展开一看是眉开眼笑:“都头一路辛苦了,快快回家去吧。”

    武松见知县也是爽快,算是交割完毕,回下处房里,换过了衣服鞋袜,戴上个新头巾,锁了房门,径直往紫石街而来。

    紫石街的邻舍见了武松回来,都心中暗自吃惊,看武松的神se,还不知道自己兄长已经身亡,一个个背过脸去,关门落户,不和武松说话。

    武松心里更加觉得奇怪,但一心只要早点见到自己哥哥,也没来得及细想,不觉已经是到了门前。

    还没来得及进门,武松就闻到一股香烛味道,心里面非常奇怪:莫不是哥哥不做炊饼生意,反而改成了香烛铺子?

    待武松抬眼一看,见屋内是灵堂打扮,还未在意,再看到灵床上面停着棺材,灵位牌上有“亡夫武大郎之位”七个字,这才啊呀一声,不免呆了。

    “莫不是我眼花了?”武松心里嘀咕,就算是做香烛生意也不能把自己名字写在令牌上面,大喊道:“嫂嫂,武二回来了!”

    潘金莲正在隔壁和王婆闲聊,猛然听到这声,惊得脸上变se:“原来是武二回来了?”

    王婆也脸上也有些变se,不管怎么说,武松走的时候,武大郎是好好的,现如今武松回来了,武大郎却躺在棺材里。

    原来西门庆有言:武松三五ri便回。但没想到武松一路心急火燎,居然提前了两ri。

    “六娘放心前去,老身陪着就是。”王婆给潘金莲一颗定心丸,陪着从茶坊后门出去,奔后院而来。

    “原来是叔叔回来了!”潘金莲见了武松,心中就有些害怕:“叔叔回来的正好,正好主持出殡。”

    武松心里打个突,再打量着潘金莲,虽然穿着孝裙孝衫,不施脂粉,但脸上并无泪痕,先有些怀疑:“嫂嫂,我哥哥什么时候死的?得什么病?吃谁的药?”

    潘金莲见武松问她,想起武大郎让郓哥代替圆房,没先回答就哽咽起来,王婆在旁见了,问道:“都头回来,想必已经见过了知县大人,莫非知县大人没有提及此事?”

    武松牛眼一翻:“我自问嫂嫂,却要你个老婆子多话!”

    武松说的口气颇为严厉,王婆有万般说辞,都一下子被顶在了喉咙处,没法说出来。

    那边潘金莲哭了一阵,叹口气道:“大郎原先害胸口疼,吃了药本来已经见好,但不知为何,riri饮酒,把生意都耽误了。没想到那ri和郓哥喝酒,醉在楼下,没想到那厮喝多了酒,反倒起了se心。。。”

    “大郎听到动静,上楼来理论,结果反被郓哥推下楼梯,正好磕碎了酒坛子,跌死了。”

    “啊!”武松听得此言大喝一声:“那狗贼现在何处?”

    “已被关入大牢,只待都头回来问话。”王婆插嘴道。

    “嫂嫂可曾被这狗贼污了身子?”武松又问道。

    “大郎来的及时,不曾来得及。”潘金莲哭道:“叔叔自可去牢中问话,当知分晓。”

    “不急!”武松大步走到灵床边,手往棺木上轻轻一拍,已知棺木并未钉牢,到侧面发力一推,盖子被推开大半,露出里面武大郎的尸身来。

    “哥哥yin魂不远!兄弟看你来了!”

    武松细细观看武大郎尸身,虽然已经清洗过,穿了寿衣,但头上都是大包,尤其是额头上有深入脑部的刺伤,倒和潘金莲所说相符。

    但武大郎怎么会和一个不知跟脚的人一起喝酒?定然是熟人无疑。但郓哥这个名字,对于武松来说,却是从来没见自己哥哥提起过。

    武松脑中转过几个念头,叹了口气,重新把棺盖推回正位,转过身来。

    “嫂嫂在此稍作,待武松去牢中问个明白。”武松咬着钢牙格格作响:“如真是那狗贼所为,武松提了那狗贼脑袋回来,祭在哥哥灵前。”

    “那郓哥已在牢中听候发落,都头不可鲁莽!”王婆提醒武松道。

    武松充耳未闻,两步三步抢出门口,回自己住处,先换了身素白衣服,寻了条麻绦系在腰里,身边又藏了把尖长柄短、背厚刀薄的解腕尖刀,锁了房门,独自一人往清河县大牢而去。

    …

    “豪门楼换过招牌,要重新开业,西门贤弟不可不来!”面对朱知县的邀请,西门庆也只好欣然接受了。

    等到了豪门楼时,已经是人山人海,一付欢天喜地的模样,鞭炮齐鸣,原先豪门楼的匾额被一块红布盖住,楼主领着一帮子伙计在门口招呼,这时看见朱知县和西门庆来了,急忙迎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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