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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
但是最关键的是;西门庆被牵扯进去了。
也不知道梁府是为何;竟然如此肯定西门庆和那孩子有莫大的关联。
“监视梁府的人手不多。”那黑衣察子有些遗憾的说道:“毕竟主要监控的是神霄派;梁府那边平时也就一两个弟兄盯着;确实曾经见过这孩子。但也只当做寻常乞丐而已。”
钱贵摇摇头道:“这事情怪不上你们;现如今最要紧的是把这件事情赶紧通知道西门大人那里;把我们手里的消息完完整整的告诉他;我相信西门大人有自己的处理方式。”
“那个梁乐本来就和他有矛盾;想来是要闹出很大的动静来。你告诉西门大人;我这里要人有人;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是!”那黑衣察子神情一凛。
西门庆此刻并不在家里;自从办了婚事之后;实实在在的在家里逍遥了几天;和潘金莲、雪儿好似麻花般的搅在一起;时刻不分离;搞得花月容意见很大。
今天早上西门庆路过后院;却听得有马匹嘶鸣之声;见书童儿牵了那匹高头大马在后院溜着;这才想起来还有这档子事情。
“真是沉迷于温柔乡;险些忘了此事!”西门庆亲口许诺了办完婚事就将此马送回给那张玉;没想到居然忘个jing光。
这张玉也是神秘的可以;不但豪爽的借了马匹给西门庆用;而且还托人送来个礼盒;里面居然是一串上好的合浦南珠项链。
这一串项链上面的南珠个头虽然不算大;但胜在个个滚圆、大小相若;在北宋实在是可以算得上“走盘珠”了;当然若是放在后世人工养殖;便不算值钱。
但这颗颗南珠都是合浦蛋民从海底捕捞出来;往往使用xing命换来的;能凑到这么多一样的也不容易;其珍贵可见一斑。
当时看了礼盒西门庆和神算子蒋敬都惊讶不已;但忙起来就将这事情忘在了脑后;现在回想起来;西门庆越发的觉得这张玉背景不简单;并非是寻常商人。
西门庆想了想叫了武松一起;叫了两个小厮;架起大车;拉了两大坛子景阳;那大黑马在车旁边拴着;先来旧酸枣门寻鲁智深。
待到那大相国寺菜园子;西门庆和武松让小厮在院外看车;二人进来时;鲁智深正在园子里摆开架势;教那些泼皮破落户些拳脚功夫。
“师兄倒是有心。”武松见那些泼皮破落户学的还挺用心;欣喜道:“想必是为了皇城司考核的事情吧。”
鲁智深回过头来见是西门庆和武松来了;急忙应上来:“唉;这些鸟人还算用心;不用心的早就熬不住走了。不过这拳打得。你看看;歪七扭八;松松垮垮;哪儿像样啊!”
“好歹是新学的;多给他们点机会罢。”西门庆笑着把要去拜会张玉;顺便换马的事情说了。
鲁智深点头道:“那兄弟也算是个直爽人;一面之缘就肯把这么好的马借给洒家;若是在江湖上也算是条好汉!”
“你们等着;等洒家换身衣服再去;教这帮鸟人;洒家倒出了身汗!”
西门庆和武松见鲁智深一颗光头满脑子汗的形象;都笑将起来;鲁智深不也避嫌;去井里打了两桶凉水上来;脱得赤条条的把身上擦过了;这才换上一身僧衣;交代一声便随着西门庆和武松出来。
“洒家出去有事;你们都好好练着;若有偷懒的;洒家一禅杖打折了腿!”
那些泼皮破落户一是听说有进皇城司的机会;二是实在害怕鲁智深;一个个拍着马屁把鲁智深好好的送到园子外面。
“师兄怎么还穿着僧衣;莫非贪图沙门;不舍得还俗?”西门庆上了马车;见鲁智深还是和尚打扮;便随口问道。
鲁智深摸着光头道:“前两ri其实已经和那智清方丈说了;要交还度牒;谁料想那秃驴推三阻四的;非得说洒家是在五台山出的家;就算是要还俗也要去五台山文殊院智真长老那里才行。”
“听说智真长老活佛一般的人物;若有机会时必然要去拜会一二。”西门庆想了想道:“反正大相国寺也管不了你;还不还俗的也就那么回事;等有空我和你一起去那五台山拜拜活佛;讨个前程。”
“大官人这话说得是那么回事。”鲁智深叹道:“当初在文殊院的时候;全寺僧人都对洒家不好;只有长老对洒家另眼看待。”
西门庆听了这话肚里发笑;你把人家半山亭子、山门金刚全都打坏了;除了智真长老能忍得;剩下谁能对你好?
武松听了也道:“既如此;武松到时也去活佛那里问个前程。”
三人说了一路话;便到了五丈河边;画童儿马鞭一指道:“老爷你看那边有马群在河边饮水;莫不是那张老爷的?”
西门庆等人听了跳下大车;徒步上前面看时;果然有一群约莫二三十匹骏马在河边喝水;旁边有两个骑马的。
“大官人看这些个马匹个个神骏;十有**是了。”鲁智深也指指点点;对西门庆和武松说道。
西门庆站住了脚;远远看着;和武松评头论足一番;那两个骑马的想必是见这边有人来;飞出一骑往这边而来。
武松看得分明;可不就是当然豪爽借马的张玉?当时一付商人模样;但此时却换过了劲装;在马上自是神采飞扬。
“此人虽为商人;居然有如此好骑术!”
西门庆心里微微惊讶;那张玉已经来到近前;滚鞍下马行礼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大人!见过西门大人;见过武大人!”
西门庆还未曾说话;旁边鲁智深便是一阵大笑:“你这汉子眼中只有大人;便忘记了洒家不成?”
那张玉打量两眼;已然认出鲁智深便是当初用马的;不无惊讶道:“那ri未曾认出;原来是为大师;罪过罪过!”
说着张玉深深一礼;鲁智深急忙扶起道:“何须多礼!那ri洒家换过便服;你自然不知道。”
西门庆便替鲁智深介绍:“当ri急了些;未曾介绍;这位师兄姓鲁;法号上智下深。”
“原来是鼎鼎有名的花和尚!”张玉一脸掩饰不住的惊喜:“没想到张玉有如此福气;居然有缘见到大师!”
鲁智深客气两句;西门庆便吩咐画童儿解了那大黑马送过来道:“今ri一则是送还马匹;二则有些事情要和你商议;两坛美酒送上;不成敬意!”
“大人吹雪楼最近好不红火!”张玉道:“那边有马圈旁边有临时搭建的帐篷;还请到那厢叙话!”
待走到马圈那边;里面又有一百多匹骏马;一侧果然有两三个偌大的帐篷;让西门庆不由想起随梁山攻打曾头市时的短暂军营生活;张玉把三人让进帐篷坐下;便叫下人奉上茶来:“这里条件简陋;只有些粗茶;怠慢三位了!”
“你只是太客气了;今天这里没有什么大人;你我年纪相仿;可以互称兄弟!”西门庆呵呵笑道:“你再大人来大人去的;便没法说话了。”
张玉微微一愣;转眼笑道:“大官人如此说法;兄弟厚颜了。”
“这才对。”鲁智深端起茶了喝了一口;笑道:“要不然话都没法说了。”
西门庆也端起来喝了一口;想了想问道:“我见兄弟这里好马众多;就是在汴梁城也少见如此骏马;莫非都是从北地贩来?商人本来就是倒买倒卖;但兄弟千里迢迢的运马过来不易;莫怪我多嘴;能有多少利润?”
“确实如此;这啸马贩来一是找机会卖给那些达官贵人;二是禁军里的马队。”张玉不慌不忙回道:“这两处说实话都不会太在乎价钱。这马从北地买来不过二三十贯到六七十贯不等;哥哥不如猜猜;卖给别人要多少钱?”
鲁智深插嘴道:“至少要一百贯罢?要不然只怕兄弟要吃亏。”
张玉笑着摇摇头;伸出三个手指道:“卖给禁军至少要是这个数;至于达官贵人;那就是看人出价了;说不定上千贯也是有的。”
张玉三个手指头;自然代表这三百贯;这个价钱让西门庆也暗自倒吸一口凉气。
禁军里的马队至少是个几万;这买马养马的费用可不得是个天文数字了。
就算是梁山那些吹血亲兵队;拿五百人来说;便至少需要十多万贯!
西门庆没有料到;在北宋买好马;居然要这等价钱。
“兄弟;你这些马都给我。”西门庆咬牙问道:“不知道能不能算便宜点?”
张玉听这话猛然睁大了眼睛;站起身道:“若是哥哥答应我一件事;莫说这一百多匹马;便是更多兄弟也免费奉送!”
“此话怎讲?”西门庆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张玉的举动也太不像是一个商人了!
更让西门庆等人没想到的是;张玉走了两步;转回身来“噗通”一声跪倒在三人面前!最快阅大主宰,尽在网,欢迎登陆。阅读全文!
第二百八十四章 没来由落地的钢刀()
“张玉兄弟;你这是做什么?”鲁智深第一个跳起来便伸手去扶那张玉:“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跪来跪去的干什么?”
张玉勉强推开鲁智深的手;眼睛看着却是西门庆。
“西门哥哥不点头;张玉便不起来。”
西门庆默不作声的看着这所谓的“商人”张玉;假装思考;心里却合计着这厮到底是什么人!这种纳头就拜的把戏后面到底是什么?
“张玉兄弟;站起来说话。”西门庆慢慢站起身来;微微点头:“男儿膝下有黄金;须得珍惜才是!”
“西门哥哥答应我了?”张玉眼睛盯着西门庆。
西门庆微笑一声:“有什么事情先说出来听听;答应这两个字太大了;我承受不起。”
说完西门庆伸手去扶那张玉;张玉顺手而起;拱手道:“今ri能得遇三位;张玉已然是三生有幸。”
“说正事。”西门庆突然打断了张玉的话;皱眉道:“这邪等说完正事;再说也不迟。”
武松听了心里道:“原来我大哥不喜听那些阿谀奉承的;果然是条真汉子!”
张玉咬了咬牙;这才下定决心道:“三位可听过威胜州田虎的名字?”
田虎!四大寇之一的田虎!
这话从张玉口中说出来;确实让西门庆内心吃惊不小;田虎作乱应该是宣和间的事情;至少才差着三四年;怎么这就开始了?
这名字对于花和尚鲁智深和武松来说显然是个非常陌生的名字;二人摇摇头;都表示并未听闻过。
“威胜州这些年不是发水就是大旱;官府盘剥的厉害;民不聊生。”
张玉这话一开头就不可收拾;长篇大论滔滔不绝;西门庆听得直皱眉头;后面都没有听进去。
大宋和西夏战事延绵数十年;虽然时时谈和;但也从来没断过摩擦;童贯引秦、晋二地jing兵坐镇;威胜州那边可见只是个空壳子。
只是田虎若真的起事;让西夏国知道了;必然要举大兵东进;大宋的军队若是被田虎断了粮草;数十万人岂不是走投无路?
再者河北之地离东京汴梁距离不远;那田虎野心勃勃;水浒传里面便是自立为“晋王”;拥兵数十万;几乎打到卫州;和汴梁只隔了一条黄河而已!
西门庆所担心的不是大宋;而是这大宋的黎民百姓!战事四起;大宋军队四处扑火;必然是个千里无人烟的悲惨场面。
打仗;最受苦的便是这黎民百姓!
西门庆从思绪中醒来;那张玉还在口水横飞、手舞足蹈;正说道:“。不过是个猎户出身;为了百姓愤然起事;自然是一呼百应;两三个月就占据了威胜、汾阳、昭德四州四十二县;已然在汾阳大兴土木;自封为晋王。”
鲁智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