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刚走到门口,正遇上武松抱着个长条布包进来,见西门庆背后那些黑衣察子,惊道:“大哥从哪儿找来这么多高手?”
“据说是甲组的。”西门庆呵呵笑道:“能力是不是第一,就不知道了。”
说完西门庆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转身问道:“你们这十二人中,可有带头的?”
其中有两人不动声se的站出来行礼道:“甲组八号,二十六号见过指挥使大人。”
“那你们是六人一个小组了很好。”西门庆想了想问武松道:“既然是你来了,三弟必然已经得手,那么高衙内现在何处?”
“大哥猜得不错,这边是那口宝刀。”武松扬了扬手中的布包:“据三弟说,高衙内那厮去了陆谦家中。”
“很好,我们这就过去,给高衙内一个惊喜。”西门庆笑道:“林冲家有孙二娘把守着,只怕高衙内等不到美人了”
自从被交代了这个差事,孙二娘就非常负责的一直坐在门口盯着巷子里来往的人,到前一刻为止,还没有试图接近林冲院子的人。
但现在,孙二娘看见有顶轿子冲着这边来了,从前头轿夫的吃力程度和轿子前进的速度来看,这轿子是空的。
而轿子前面连跑带颠的是个五十多岁身穿青灰se衣服的老头,一边跑一边还喊道:“快!再快点!我给得可是双倍价钱!”
看这轿子里林冲家越来越近,孙二娘马上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起身,挽起袖子,迎着轿子冲了上去。
虽然是个空轿子,但轿夫还是跑得气喘吁吁的,这时见一个壮妇冲过来,眼看就要和轿子撞上,急忙放慢了脚步。
那老头着急的喊道:“哪儿来的妇人,快闪开!闪开!”
孙二娘当然没有听话,反而是双脚叉开,双手一拦:“你们是哪儿来的轿子,在这里横冲直撞?”
那老头当然就是方才在茶铺被高衙内吩咐来接“美人”的老管事,此时眼见林冲家就在咫尺之遥,没想到半路杀出了个妇人,莫名其妙的拦了轿子。
“你这妇人闪开我们有急事!”老管事再不停下脚步,就快要撞在孙二娘身上了,急忙住了脚喝道:“耽误了你可承担不起!”
孙二娘眼珠一转,笑嘻嘻道:“今ri此路不通,有什么急事,那边绕道而行吧!”
那两个轿夫也住脚歇息,见孙二娘这等说法,都吓住了,后面那轿夫咬指道:“哥哥,咱们这是在汴梁城吧?怎么出了拦路的贼人?”
前面轿夫回道:“还是个女的兄弟咱们凭力气吃饭,管他怎的在旁边先看了戏再说方才这阵跑也怪累人的。”
说着这两个轿夫将轿子轻轻落下,拿腰间手巾擦了擦汗。
“你这妇人怎么不讲道理?”那老管事一指前面林冲院子,喘了粗气道:“我们要去前面教头家中接个人,这一条小巷,如何绕道?”
“林教头家里?”孙二娘见锁定了目标,嘿嘿笑道:“林教头不在家,你来接什么人?你是从哪儿来的?”
老管事见两个轿夫歇了,眼前这妇人又拦了不让走,没奈何按照之前定好的说道:“我是陆虞侯家里的管事,教头在我家喝酒,突然发了旧疾,眼看人快不成了,我家主人命我等抬了轿子请教头娘子过去照看”
“放屁!”孙二娘张口骂道:“你个老杀才!教头有什么旧疾?我和教头多年邻居,也不知道他有什么旧疾!”
那老管事无奈道:“想必是教头一时高兴,酒喝得多了被风一吹,有些中风”
“你个老杀才又信口胡诌了!”孙二娘一根手指直戳在老管事脸上:“空口白牙,你却咒教头中风?吃老娘几拳再走!”
老管事强辩道:“天有不测风云,林教头明明中风躺在我家,我还用胡说么?”
“你说你是陆虞侯家中的管事,可有凭证?”孙二娘把手一摊,大骂道:“谁知道你是不是哪个山头的强人,来骗了教头娘子去!”
老管事又有什么凭证?见孙二娘蛮不讲理,拦了路反而说自己是强人,气得暴跳如雷,扯了脖子喊道:“这个妇人莫要不识抬举!快快让开道路,不如我打你个满地找牙!”
孙二娘冷笑道:“你个老杀才伸手试试看?老娘一巴掌打翻了你!”
老管家见孙二娘气汹汹的样子,哪儿敢伸手?顿时后悔来时没多带两个伴当,回头看看那两个轿夫,明显是一付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样子,面带微笑准备看好戏,哪有一个上来帮忙劝说的?
不过转念一想林冲家不过近在咫尺,这老头上前一步放声大喊道:“林夫人!林夫人可在家中!教头出事了!”
“你个老杀才胡乱喊什么?”孙二娘劈手抓住那老管事的胸口,高举手臂:“我看你个老杀才是讨打了!”
“且慢!”正在这时,那边院子里把门一开,林冲娘子和锦儿出来问道:“我家教头出什么事情了?”
那老管事见林冲娘子出来,大喊道:“出事了!出大事了!”
来源cl
/cl
♂♂
第二百三十八章 甘愿为贼的高衙内()
内容来自/
林冲娘子被第一眼看到的情景惊住了。
一个五六十岁的干巴老头,被孙二娘揪着胸口像个小鸡似的提在半空,四肢乱动,嘴里面乱喊乱叫;这还不算,旁边一顶花轿,轿夫一边搽着汗一边看热闹,还用手指指点点。
我的老天,到底出了什么情况?
正在林冲娘子费力的试图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那老管事忙不迭的喊道:“林夫人,教头在我家中风了”
话还没说完,孙二娘已经抡圆了胳膊用足了力气一巴掌扇了下来,打得这老头眼前金星直冒,这一下不但打断了这老头的胡言乱语,也让这老头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尖。
这一切发生的太迅猛了,等林冲娘子还没听清楚的时候,那个方才挂在半空中的干巴老头已经捂着腮帮子躺在地上直叫唤。
不小心咬到舌尖是很疼的。
但这叫唤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孙二娘果断的抬起脚,重重的踩在那老管事脸上。
“老杀才,老娘活剐了你信不信?”
要不是地上铺的是石板,估计这一脚能直接踩到泥里去。
这一脚的结果是这干巴老头“咯”的一声直接背过气去了。
“二娘,发生什么事了?”林冲娘子有些犹豫的问孙二娘道。
昨天两人还在一起聊些家长里短的话题,气氛十分融洽,林冲娘子也以为孙二娘只是长的壮了些,没想到原来如此的彪悍!
她哪里知道孙二娘在孟州道十字坡开黑店,人肉包子是假的,可手底下大把人命实打实的是没有水分。
院子后面草木一直很旺盛的说!
“林夫人,这老头是个人贩子,专门巧言欺骗良家妇女,拐到他乡贩卖。”孙二娘随便捏了个理由出来:“林教头啥事都没有,你放心吧。”
林冲娘子脸se变了变,低头看看那个老头:“这人真是个人贩子?怎么没动静了别是死了吧?”
“人贩子!”这句话说得那两个轿夫的眼神也有些不对劲了。
“死了?不可能。”孙二娘也低下头看看,不好意思的抬起脚:“这个一不小心用大劲了。”
说着孙二娘把老管事像条死狗一般从地上提溜起来,非常随意的抬起手又扇了个耳光,当然这回是在不那么脏的另外那半张脸。
“哎哟疼死我了!”
平ri里老管事在高太尉府上养优处尊,哪儿受过这等待遇?
脸上又是红肿,又带着黑泥,脚软的差点站不住,但老管事总算顺过气来了:“你怎么打人?”
“林夫人你看,没事吧?”孙二娘丝毫没有理会老管事的嚷嚷,而是把这干巴老头使劲向林冲娘子晃了晃:“这种杀千刀的人贩子才没那么容易一脚就踩死了呢。”
“你到底是干啥的?”林冲娘子还是有些疑问,毕竟大街上突然出现个人贩子,还发了疯的要把自己骗出去卖了,这种几率比林冲做了太尉还小。
“林夫人,教头真中风了。”老管事突然冷静下来,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家主人正在照看,特意派我来接夫人过去照看。”
孙二娘顿时无语,这干巴老头还真是咬死谎言不放松啊。
但孙二娘自有杀手锏:“这老杀才是高衙内的伴当。”
这一句马上让林冲娘子脑海中出现一些不好的回忆,顿时变了脸se。
“我不是,我是陆虞候府上的管家。”老管事急忙辩解,但这句辩解让孙二娘在一旁笑弯了腰。
顿时老管事反应过来自己辩解中的漏洞。
林冲和陆谦二人自幼相交,林冲娘子肯定多少知道些陆谦家里的情况。
果然,林冲娘子盯着这谎话连篇的干巴老头,有些愤怒的说道:“你不是!陆虞侯家只有两个小厮而已,哪儿来的管家?”
“刚才着急说错了。”老管事厚着脸皮道:“我是陆虞侯邻居的管家,虞候特意托我”
满口胡诌,这回连林冲娘子也不信了。
“抓起来!”
这么大的动静早就引起了旁边邻居的注意,虽然西门庆他们搬过来没多久,孙二娘动手的时候很多人还在观望,但林冲娘子一声令下,马上就跑出来六七个高邻,有的还非常体贴的拿着绳索。
因为林冲娘子长的好看,心肠又好,这些邻居平时多少都受了点恩惠,这种就是报恩的时候了。
老管事也傻了眼,顿时被五花大绑起来,还有人“不怀好意”的看着那两个轿夫。
“我们是无辜的。”两个轿夫马上指认老管事道:“这老头花钱雇了我们,谁知道他是人贩子啊!”
孙二娘从怀中掏出一串铜钱道:“你们没帮这人贩子,我看得很清楚。铜钱拿去,省得你们白卖了气力。”
“女侠,你把我们当什么人了。”有个轿夫拍着胸脯道:“这种时候还要钱?”
另外一个轿夫也非常光棍的站了出来:“哥哥,你看好轿子,我和女侠他们一起把这老杀才押去开封府,顺便做个人证。”
女侠?自己原先一个开黑店的在汴梁居然成了女侠?孙二娘顿时觉得这称呼不错,眉开眼笑的收起了铜钱:“那就多谢诸位义行了。”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轿夫和那些邻居们异口同声道。
到这份上,老管事哪儿还敢回嘴,再胡诌两句,惹得群情激奋,这把老骨头就要丢在这儿了。
花花太岁可不是什么好名声,孙二娘已经揭穿了自己的身份,还是安安分分到了开封府,再提出消息找人捞自己吧。
悲催无比的老管事任由兴高采烈的人群推搡着往开封府走去,一路上还不知道有多少烂菜叶子等着他呢
与此同时,花花太岁高衙内正皱着眉头的站在陆谦家门口。
“他家怎么这么破啊!”高衙内呲着牙,看着面前有些掉漆的两扇木门:“这比我们家柴房的还要破!”
“少爷,要不还是另换个地方吧。”
旁边伴当的一句建言顿时引起高衙内的破口大骂:“废话!要不换到你家去?”
那伴当顿时无语,家里面媳妇虽然长的很一般,但高衙内这种人的口味很难琢磨,说不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