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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可逼进河内,直指洛阳。阎柔、虞子和大破公孙瓒所致渔阳太守邹丹于潞北,斩丹。袁绍则领大军出安喜,随后兵分两路,骁将高览猛攻涿郡,淳于琼则直插代郡,断其后路,三路大军全面围攻易京,恐怕公孙瓒支持不了多久了。加上幽州至路程遥远,消息传到这里时,也许易京已破,公孙已亡。”
张浪点点头,赞道:“小卫,这些消息都是你整理过的,做的很不错,我没有看错你。”
叫小卫的护卫脸露喜色,崇拜道:“属下无能,全赖主公教导有方。”。
张浪哈哈长笑两声,忽然叹道:“公孙瓒败亡之日,相信便是袁绍进京之时。”
然后又拍了拍他臂膀,鼓励道:“跟着我,不会亏待你的,好好干,现在忙你的去。”
小卫恭恭敬敬施了一礼,道:“谢主恩典,那属下告退。”这才兴奋的退去。
这时杨蓉显然也听了消息,停止和赵雨对话,插嘴道:“老公,看来情况真的很不妙啊,和你结仇的两家兵马都快到杀到洛阳,那么我们的处境将会是很危险啊。”语气间有股难掩担心的神色。
张浪淡淡笑道:“不碍事,相信他们兵马杀到洛阳时,我们早就溜之大吉了。”
杨蓉露出不可置信神色,好奇道:“老公你是不是准备丢下文武百官,只带皇帝偷跑到江东啊?”
张浪摇摇头道:“没有了文武大臣支持,符册典籍帮助,那还是皇上吗?”。
杨蓉俏脸上疑云大盛,十分不解,迷惑道:“那老公的意思是?”
张浪道:“要看情况了,如果可以的话,就请天子下江南,让我们尽尽地主之宜,这是最好不过的;如果不行的话,那就弄个官当当,然后大家一起跑路,窝回江东去。”说到后面,忍不住笑起来。
赵雨杨蓉听到张浪说的那么滑稽,不由开心齐声娇笑。
杨蓉娇声道:“这个献帝也当的真可怜,凭心而论,他并非是个什么昏君暴主,只不过生错了朝代。各方军阀割地自重,四分五裂,朝中又奸臣横行,弄的政令不得号行,威信全无。”
张浪身有感叹道:“是啊,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汉朝气数将尽,神仙也没办法。”
这时一鹰卫兵报告,张**进后,他有点兴奋道:“主公,属下已查到马腾的落角点。”
张浪精神大振,随既问出地址,对杨蓉道:“蓉儿我去见见马腾,你们不用等我了,先休息。”
杨蓉点了点头,上前帮张浪整理一下衣着,温柔道:“老公,你要小心点。”
张浪微笑的点了下头,又上下准备一番,然后带上十八鹰卫,典韦、黄叙,大步出门而出。
天色很暗,只有少数家户点起灯火,街上更显冷清,远处渐渐响起的马蹄铃声,踏破夜空的宁静。那带路的鹰卫好似对这带地理相当熟络般,领着张浪在街上三转两转,很快来到一座大官邸前。只是官邸大门紧闭,无人把守,一片寂静,看似无人居住样子。再次得到那名鹰卫的肯定后,张浪令众人下马,又叫人上前扣门。
不多时,官邸大门“嘎”一声,笨重的开启,不过只露出一条小小的缝隙。从里面传出冷冷淡淡的声音道:“哪位?找谁?有事还是明天再来。”
张浪有点漫不经心道:“我来见你家主公的,要商大事,你不要骗某说马大人不在这里。”
那开门的明响一愣,然后惊讶道:“阁下是谁,什么马大人牛大人的,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张浪冷冷道:“这不要你问,也不用你操心。关上你的门,去通告马腾,只要说江东上来的使者要见他便是。然后你家主公要不要见我,那是他的事情。还有,人的耐心是有限的,如果半时之内没有反应,那我只能当是白来了。”
那开门奇怪的望了张浪一眼,然后简捷的关上大门,不再做话。。
典韦忍不住朝地上吐了口痰,嘴里忿忿不平道:”呸,什么态度,马腾有什么了不起,惹毛了老典,照样给你一大耙,敢用这样的态度对某老大,真是活腻了。”
张浪只是平静的站在一边,嘴角翘起高深莫测的微笑。弄的典韦十分好奇道:“老大,你在笑什么啊,你说马腾这厮会不会没在这里啊?就算在这里,会不会出来见你啊?”
张浪声音虽然不响,但却十分肯定道:“ 马腾一定在这里,而且一定会出来见我。”
典韦不解道:“为什么啊,老大你这么肯定吗?”。
张浪哈哈笑了两声,拍了拍典韦臂膀道:“也许我说了你也不懂,不过你既然问了,我就说说。首先我对部下鹰卫的本事可是了如直掌,部曲鹰卫,并不是单单用来作战保护用的,而是全方位的,单兵做战,伪装身份,侦察敌情,刺杀政客等等,无不出类抜萃。既然他确定马腾安身在此,一定没有错的。再说马腾,此人极不甘平淡,对中原有不少野心。当初,董卓进京时曾拉拢马腾、韩遂,要他们一起出兵。只不过马腾、韩遂到达长安时,董卓已死,李傕等人专权,当马腾利益没得保障之时,大怒之下,连合朝臣大臣种邵、马宇、刘范欲诛杀李傕等人。不过后来失败告终。”
顿了顿,张浪说起兴头,又侃侃而谈道:“马腾反复无常,与韩遂,李催等分分合合,打打好好。其不久前又曾上表,言军队补给不足,请求就谷于池阳,率军改屯长平岸头,窥视长安。只不过前日被王承率兵偷袭得手,军威大挫,加上李傕与郭汜相互攻击,三辅动乱,马腾只能放弃东行计划,无奈之下与韩遂再次相联合,结为异姓兄弟。此次韩遂领大军屯住石城,马腾则密秘潜入,相信是寻找更有力的同盟者,为迈出凉州,挺进关中,踏出坚实的一步。”
就在典韦听的一头雾水,迷迷糊糊之际,眼前那官邸大门然后敞开,然后走出一大帮人。
带头的是一个长八尺余,身体洪大,面鼻雄异,鹰勾虎目,虬須满面。龙行虎步,举手投足间极有威摄力,目光如电,一眼望之便是不易之辈。加他身上青灰铁甲,虽然看起笨重,却似轻无一物,添加一股骠悍之气。
这位便是虎据西凉,名满关中的安狄将军马腾。
马腾,据传是汉伏波将军马援的后代。他的父亲曾任天水兰干尉,后失官留居陇西,娶羌女为妻,生下马腾。马腾年青时贫穷,无产业,经常从彰山砍伐木材,背到城里去卖,来养活自己。马腾为人性格贤厚,当地人们都很敬佩他。公元187年,凉州刺史耿鄙任信奸吏,导致狄道人王国以及氐、羌等少数民族造反,州郡征集勇士,欲讨伐叛乱。马腾应征,被州郡官员看重,任命为军从事,统领部队,后征战有功,提升为军司马。不久,耿鄙被手下杀死,马腾则联合韩遂等人,共同推举王国为主帅,在三辅作乱。公元189年,王国被朝廷派来的军队击败,马腾、韩遂等人于是废掉王国,又劫持阎忠为主帅。不久阎忠病死,马腾、韩遂等人相互政权,拉开了争霸三辅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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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十四章 密商大计()
张浪尽力不把自己失望的神情流落出来,脸上装做一付若无其事的样子。虽然马腾横看竖看也像个蛮夫,但只有真正接触过的人,才能体会到他一脸奴蛮之下的深沉历害之处。
就在张浪想告辞的时候,马腾忽然全身上下散出一股阴霾之气,冷冷:“诸位这就想走吗?”
张浪心中一懔,不过仍沉住气,冷声道:“难不成马将军还想在下陪你秉烛夜谈不成?”
马腾粗犷的脸上忽然露出狂野的笑容,笑声中带有一丝得意道:“马某人是有这样的想法。”
张浪心头一凉,看来情况变的有点不妙起来,马腾好像心生歹意,想把自己扣压下来了。如果他真的这样做,那晚上自己可险了。动机是不用想也知道,就是看上自己怀里的传国玉玺。想到此时,张浪倒吸一口气,看来自己也太一厢情愿,就没有想过马腾会起贪心。
这时候,一直立在马腾背后的三人,忽然快速上前,堵住门口。
其中,有两个长的十分相像,年纪也不是很大的年青人。相貌比较俊朗,两眼黑白分明,皮肤有点黝黑,身材十分魁梧。估计是对双胞胎兄弟,神情、脸色几乎一模一样,嘴巴都弯成弧型,冷冷的望着张浪。虎掌紧紧按着刀柄,虽静如止水,却感觉有股气势,随时都可能暴发出鞘杀敌。
但是张浪的眼光却警觉的停在另一个身材粗壮,脸如枣红,气势极为膘悍的大汉身上。凭着军人的第一直觉,眼前这个大汉,虽气定神闲,然无形中却散出如崇山峻岭般沉重压迫。像一把没出鞘的宝剑,藏住光芒四射的冷艳,却挡不住瑟瑟萧杀之感。
典韦虎目一片正经之色,如狼似虎的眼神,紧紧锁住眼前这个脸如枣红的大汉。
气氛一下紧张起来,变的剑拔弩张,只要一点导火线,相信就会爆起火花。
张浪也见识过不少大场面了,到现在还是一点不慌,脸色相当平静道:“马将军意欲何为?”
马腾皮笑肉不笑道:“马某人没有什么意思,只想见识一下不世之宝传国玉玺罢了。”
张浪两眼闪出冷厉的神色,紧紧盯着眼前枣红大汉,头也不回冷道:“恐怕要让马大人失望了。”
马腾忽然冷哼一声,道:“是吗?张将军,你可不要把话说的这么肯定。”
张浪猛的一转身,神情十分冷酷,一种十足的霸气自然间流露出来,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蹦出来道:“马将军,如果你还是一个人物的话,就应该明白现在天下大势情形。如若你真的想跨出凉州,霸占三辅,江东必是你的坚强盟友。如若马将军真的以为拿到玉玺,便可左右情势,那你就大错特别错了,汉室已名存实亡,传国玉玺只不过是野心之辈想借机称帝,自立为王的借口罢了,没一点实际用处。只是马将军如果真的有这样打算,那事情又另当别论了。”
显然,马腾一时间被张浪的气势压制住了,脸色有些震惊。不然他才不可能三言两语就被唬住。
张浪见此,眼神示意黄叙和典韦,准备离开。
但是眼前三人丝毫没有让自己离开的意思,就像老树盘根一样,扎在地上,堵住门口。
典韦伸手去推了推,却感觉对方像雄壮大山一样稳丝不动,嘴里“咦”一声,粗叫道:“这厮有些力气。”然后沉闷低吼一声,马步下沉,“让”典韦喝一声,黑脸憋起一丝红潮,头上青筋时隐时现,粗壮的手臂如铁骨钢爪,硬生生把眼前的大汉向左移开半身,让出一条路来。
大汉眉头大皱,神色极为吃惊、不信、惊异、恼羞,枣红的脸瞬间成五色花谱,青一阵白一阵。
边上的双胞胎兄弟似是不信,两眼放出震惊之色,红脸大汉的实力到底如此,自己可是一清两楚。马腾也回神过来,不过眼里的惊讶更深。刚才冷淡的语气,只不过是想试试张浪的反应而已。以目前的处境,关中势力萌芽浑沌,错中复杂,当少结仇家,多交强援为妙。自己内心也经过好久挣扎,最后还是忍住传国玉玺极大的诱惑,打算为自己留一条退路。不过如此一来,自己又得从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