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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有志同道合的几人,皆是荆襄之中的大家族中人,出钱出力,将荆襄书院设立起来,其中就有荆襄庞家之庞德公,黄家之黄承彦,虽不是一直在书院之中,但也常来教学。
司马徽为主,在荆襄书院中办学,可能现在还名声不显,但只要再过十余年,就能呈现荆襄学子遍天下的盛况。
司马徽能开荆襄书院,并将其办成和颍川学院一般无二的学术圣地,足见其能。
具体都有哪些人?
石韬石广元,孟建孟公威,崔钧崔州平,徐庶徐元直,庞统庞士元,诸葛亮诸葛孔明,这些广为人熟知的自然无需赘述,却还有几人,也是贤才。
向朗、刘廙、李仁、尹默等,各个日后都是挑大梁的重量级人物。如此说来,司马徽简直就是三国时代荆襄地区教父级别的人物。
向朗后来追随刘备入川,官任巴西太守。诸葛亮在前出师表中盛赞一个叫向宠的官员,“将军向宠,晓畅军事,试用于昔日,先帝称之曰能”,这个向宠就是向朗的侄儿。只可惜好友马谡兵败街亭,畏罪潜逃,向朗知情不报。诸葛亮一怒之下,不顾老同学的情谊,摘了向朗的官帽。
刘廙可是曹魏的大牌人物。七岁时在课堂上捣蛋,司马徽正在讲易经,又气又急,摸了摸刘廙的头,骂道,“小子,小子!‘黄中贯里’,难道你不知道吗?”意思是骂刘廙不懂事。归附曹操之后,受到重用。曹丕篡位之时,刘廙扬言要以死相抗,可谓是大汉帝国的纯臣。
李仁,吴国官吏,末帝孙皓时为侍中。
尹默博学多才,在诸葛亮北伐之时,担任过军师祭酒。
司马徽与众不同,善于教学,人尽其才,有教无类,成才者数不胜数,司马徽对于自己的弟子也不会藏着掖着,只要觉得合适,就会向别人推荐出去。
这次,林凡就是受了司马徽的请帖,请他去岳麓山上听学,林凡本就有意和诸葛亮谈谈,而对于庞统,徐庶等人也不想放过,欣然前去。
自己仗着穿越者的优势,这些人才都笼络不到,岂不是太傻了!
林凡也想好了,从者重用,不从者也不会让他出荆州。
然而林凡却不知,此时荆襄书院中最大的人才,正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庭院之内,一个年龄稍长之人,对着最年轻的那人问道:“孔明兄,水镜先生召集我等讲学,却不知你为何要匆匆离开?”
“再不走,恐怕为之晚矣!”诸葛亮嘟囔一句,“元直,你知我意,何故明知故问?”
原来问话之人,正是徐庶。
徐庶相对诸葛亮、庞统等年轻人要老一些,他能有今天的学问,也是弃武从文,一番勤学苦练的结果。
就在中平六年,也就是公元189年,天下未乱,徐庶还是个年轻人的时候,徐庶血气方刚,为友人报仇,杀人犯法,这才逃到了荆州来,而后,天下大乱,也就没人管他那档子事了。
徐庶原名徐福,仅此遭遇后才改名为徐庶,痛定思痛,在荆州各处拜师求学,也幸好司马徽有教无类,才让他入了荆襄学院,经过近乎二十年的学习,才有了今天的学问,他在荆襄书院小一辈中年岁最大。
诸葛亮现在二十来岁的年纪,身材却已经非常高大,八尺有余,很是威武。
“我实不知,正值讲学,孔明兄怎地要走?”
诸葛亮奇怪看一看徐庶,不知他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只是敷衍道:“岳父病重,自然得去看望,再不走恐怕不能尽孝道。。。。”
诸葛亮的岳父,就是大名鼎鼎的黄承彦,而将一女嫁给诸葛亮,正是黄月英,黄月英虽稍丑,但才华却足以与诸葛亮相配,诸葛亮便应许这头亲事,迎了黄月英。当时的人都以此作笑话取乐,乡里甚至作了句谚语:莫作孔明择妇,正得阿承丑女。
(此处不讨论黄月英美丑的问题,一是无关紧要,二是不想显得自己很能而篡改历史!)
听见诸葛亮的话以后,边上却有一人,正拿着酒葫芦喝酒,这人相貌却丑陋,与面目俊朗的诸葛亮刚好相反,正是庞统,现在正奄奄地在旁插话道:“孔明兄拿这话蒙谁?若去探病何须收拾金银细软,衣物也无需多带,轻身前去即可。”
诸葛亮也知道瞒不过庞统,也不想去瞒,刚才所言,只是无聊随口的瞎嚷嚷罢了。
徐庶也是大智若愚,心中一动,急忙问道:“孔明兄何故相戏,我此问,是为孔明兄为何不肯效力于陈公?”
诸葛亮双手背在身后,在院子内缓缓走动着,说道:“大汉承运四百载,今虽凋零,却一息尚存,我诸葛家世代受汉禄,承汉恩,值此危难之际,岂能不思报恩?林子瞻公然篡汉,岂能投他?”
“你兄诸葛瑾此刻便在陈公帐下效力,怎地。。。。。”
徐庶还没说完就被诸葛亮打断了,“正是因为我兄在林子瞻麾下效力,就更不能投了!”
说着,诸葛亮的东西已经收拾好了,抱拳给周围几个人豪言道:“诸位,日后再见!”
“日后再见恐怕就是敌人了,我可不会留手,孔明兄可好自为之!”庞统还是无精打采地样子,也不回应,只是喝酒说了一句。
诸葛亮知道庞统傲气,但庞统是他生平好友,当下看似警戒,实则是关心,轻笑一声,也不答话,背着行李就出了荆襄书院。
第590章 再见蒯越()
随着诸葛亮走了,几人神情落寞,他几个都是有智之人,自然明白诸葛亮说的后会有期,那是真正意义上的后会有期。
相互无言,各有猜测,就地讨论起来,石韬问道:“诸位对孔明兄此番作为有何想法?”
相顾无言,都不想先说,李任却说道:“不如我等将心中所想写下来,再一起显示如何?”
众人从其言,只写了几个关键词,其中只有三个,分别是“志向”、“野心”、“家族”。
堂下近十人,八成是写了志向,只有徐庶写了野心,庞统写了家族。
“孔明兄拥匡扶汉室之心,此便为志向。”崔钧解释道。
“非也!”徐庶摇头,“如今汉室倾颓,如何能扶?汉失其鹿,天下共逐,此为常理,孔明兄乃大智之人,岂能看不出来,恐怕孔明兄是觉得在陈境之内无法大展拳脚,故而去往别处。”
眼下林凡治下人才济济,确实有此虑,不过庞统却是有另外想法,也是摇摇头道:“我看诸葛孔明绝非贪恋权势之人,去投别处,恐怕是以他诸葛家为念。。。。。。。。。元直兄你不是家族中人,不明白家族中形势,乱世来临,需得保存家族,其兄诸葛瑾在陈为官,他便要另寻出路,两处皆有伏笔,一处壮大,便是他诸葛家成势之机。”
而后怕徐庶不信,继续说道:“我大兄庞山民就已经去了中州,在曹操麾下为官,而我却被留在荆州。”
徐庶听后无语,沉默半饷,这才言道:“实在可怕,假如不能顺心,一味为了家族,岂不本末倒置?”再看庞统继续问道:“假如让士元兄选择,又会作何选择?”
“我却是个散漫性子,随遇而安!”庞统无所谓地说了一句,喝了口酒,再看徐庶等人不信的眼神,继续道:“不过若让我选的话,我也会选陈公,陈公治下民力更甚,军械更优,陈公能用才能,不失为一代雄主。”
几人还待再说,却从大厅外传来叮叮铃声,召集众人,庞统一笑,揽着徐庶臂膀往出走,边走边说:“走,走,改地再论,此必有大人物到矣!”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从林凡说起,林凡受了司马徽邀请,来荆襄书院听学,却没有大张旗鼓的心思,只是带着亲卫十余人,策马便至岳麓山。
纵马来山上,召集众人试学,林凡却在众人没来之前,见到一个老熟人,蒯越。
蒯越之才乃是一流,与他兄长两人一人善政,一人善军。
今日见了蒯越,却是感慨颇深,与蒯越未见已经有十年之久了,上次见面还得是荆州之战的时候,蒯越与其兄不同,冒失出了江陵城,投靠了袁术,而后藏拙,名声不显,而后袁术也死,林凡却知其才,只是久召不至。
林凡起了兴趣,将蒯越召到面前,询问道:“蒯异度,孤找你可不容易啊!”
蒯越自然知道林凡说的是招揽一事,林凡如今威重,隐隐有杀气弥漫,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蒯越如坐针毡,立刻上前拜道:“求陈公大发慈悲,放我一条生路,放我蒯家一条生路。”
“孤只是召你做官,岂是害你不成?”
林凡似乎不悦,吓得蒯越连忙跪倒在地,三拜道:“越乃背主之人,又无才干,如何能在陈公帐下效力?唯恐误人误己,这才推脱不去,请陈公圣鉴。”
“这话能骗的了别人,却骗不了我。”林凡嘴角冷笑,“你蒯异度之才,就算入孤麾下,也在前列,岂称无才?”
蒯越趴在地上只是不敢抬头,林凡看了无趣,这才叫他起来,“算了,起来吧,你既无心,孤也不愿强求,对了,你大兄如何了?”
蒯良跟着刘琦投降,可却不愿做官,也消失不见了,跟蒯越一个脾气。
“大兄病重,劳疾入体,年前已经病逝了。。。。。”
蒯越这话才说得林凡知道,治下广阔无垠,事情多不胜数,蒯良死亡的事情,他还真不知道,听蒯越一说,又想起太史慈来,不禁悲从心中来,看蒯越更加无趣,挥挥手道:“算了,算了,你兄弟俩人也是大才,既然不愿为官,也便算了,不必惊慌。”
蒯越起身再三道谢。
林凡继续问道:“异度先生是在荆襄书院做个先生?在书院教学?”
“启禀陈公,并不能算先生,闲暇无事,就来荆襄书院中闲聊一二,只是将自身过往说一说罢,为免荆襄学子少走一些弯路,当不得教学两字。”
“荆襄书院学子有福矣!”林凡笑闹一声,“孤既然今日见了异度先生,却有一事相商。”
“陈公有事吩咐即可。”
“孤欲在陈地之内开科取士,设一考校之所,无论贫寒抑或是尊贵,皆能参加,择优者入仕为官,此事还得荆襄士族答应才行,蒯家能否带头?”
汉朝做官皆为举荐,只有极少数寒门子弟能被举荐,察举征辟的多是世家子弟,林凡此语,吓坏了蒯越,但镇定下来,蒯越不做深思,赶紧躬身道:“陈公此言大善,有才之人必将闻风而至,陈国之幸也!”
林凡早先有个招贤阁制度,蒯越也知道,就对比现在开科取士而言,好似也有可比性,有了招贤阁在先,现在的开科取士好像也并不吓人。
林凡一看蒯越的模样,就知道他将此事想轻了,是有招贤阁不假,但两者也有区别,招贤阁中也得有名望之人才能跻身在内,相对较软,而开科却不讲名望,只要你有才,一支笔,一张纸,写得好便能提拔。
当然,还有更严重的林凡也没说,那就是造纸术的飞速发展。
身为穿越者,虽然不知道造纸术的具体做法,可派些人去研发总是可以的,最近时间,造纸术终于发展,纸张不在发黄发灰,制作也更加简单,更加节约成本,随之一起的还有简易雕版印刷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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