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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母,惨不忍睹。
就像这次的林富回涿县,若是太平年间,又何必劳烦三壮与二鸟去保护。
这可不是游戏,而是真实的人生,杀完人那温热的鲜血见到你脸上的时候,五分刺激,五分背德。
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就为了一己之力要害这么多人丧命?林凡不禁闷声自问。
林凡绝不是个圣母,也绝不是个刽子手,相反,他只是个普通人,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普通人,一个有血有肉的普通人,穿越前还只是个刚入社会的毕业生而已,这一切,都有些太重了。
两种声音不断在脑中交织,惹得林凡左右为难。
矛盾吗?非常矛盾!
合理吗?倒也合理!
人本就是矛盾的结合体,左右不定,想了许久,胯下追风也似知道主人心意一般,不待指挥,慢慢把林凡往府中带去。
就快要倒林府之前,林凡猛然抬头,却是慢慢坚定了眼神,也不回府了,打马就往别处走去。
。。。。。。公路,是时候咱俩好好谈谈了。
第189章 被召进宫()
中平六年三月二十,也就是188年三月二十,离着上回林富进京也有五六天了,洛阳之中气氛更是紧迫,大小商铺都是关门不少,路上行人都是腰揣兵刃,过路兵马都是紧张戒备,各级官员都是闭门不见客。
洛阳皇宫之中,只让人觉得有黑云笼罩,看得人心惊胆战,时而又有惊雷闪过,惊的众人筷箸落地,不敢言语。
这天,林凡早上还在家中未起,就收到了陛下的召见,真是赶巧了,这等时候,召集林凡入宫何事,林凡也不做他想,以为是灵帝有何计划,又或许是又要招揽林凡一番,临终托孤也说不定啊!
想着这些,林凡起来梳洗打扮了一番,领着圣旨就往宫中去了,边上就带着四傻当做小厮用,这次觐见却有与上次不同,上次乃是朝会觐见,这次却是只召见林凡一人。
一路风萧萧兮易水寒,因为起早的缘故,边上还很清凉,可再如何起早,不仅路边摊位一个都没有,路上行人也是一个都没有,显得得有些凄凉和诡异。林凡问领头的黄门侍郎何因。
只听那侍郎笑着敷衍道:“许是时间太早了。”
一句话就把林凡打发了,林凡还要再问,那侍郎却策马往前去了,林凡没得到答案,索性也不往马车里面去了,就坐在马车前辕处,驾车的正是四傻,天气还挺冷的,两人就聊天解乏。
一行人缓缓驶入皇宫,刚进的是南宫,如今却是陛下私自召见,还在北宫之中,中间还有这不少路程,可是奇怪就奇怪在这里,既然已到了皇宫之中,怎么也是一人未见,实在是诡异。
边上的四傻也感觉到不对了,低声向林凡说道:“大哥,情况好像不对,我们还是回去吧!”
这两人结伴却是比一人做事来的高效,正是此理,听了四傻说话,林凡却是心下一送,也就不怎么害怕了。
史书记载的有,灵帝可是在四月十二挂的,离现在还有二十天的时间,这次进宫却是早了些,也没必要自己吓自己吧!
“怎么了,你等文人就是胆小,手无缚鸡之力,关键时候就害怕了,我又想起当初在攻打锁牛山的情景了,那时你也是如此胆小,跟着大哥我南征北战,怎么也不见你把胆子练起来?”林凡笑着问道。
听了林凡这话,四傻却是并不答话,讪讪一笑,依旧在四处张望着四周形势。
长长的皇宫青石路走了好久,终于是到了北宫宫门口,接着就是层层的检察,之后,林凡就跟着那黄门侍郎准备往内里走了,却突然四傻发话了:“我也要进去,我也要跟着大哥进去。”
这北宫之中多是嫔妃静养之地,守卫森严之重比南宫都要强上三分,岂是能让人随便进的?林凡急忙呵斥道:“放肆,北宫重地,岂能让你随便出入,还不退下!”
一边说一边给四傻使眼色,四傻却是不应,像是嗅到什么气息一般,依旧想要陪林凡进去。
这可急坏了林凡,莫非这四傻真的读书读傻了不成,关键时候不仅掉链子,还犯糊涂。
又要开口训斥,可那领路的黄门侍郎却说话了:“既然已被检查过了,身上并无兵刃利器,进去也无妨,不过只能在远处等候,可不能惊扰了圣驾。”
“可以吗?”林凡惊问。
“进宫之后也能做些笔记摘要,保管行当,应是无妨。”那黄门侍郎笑着说道。
这黄门侍郎真是上道,等下也可结交一番。林凡心想道。
进了宫门,林凡也是沾沾自喜地对四傻说话:“想当初大哥可是历经生死,坐上了骁骑将军之后,才有幸见了陛下一面,今日四傻你仗着大哥的关系,以白衣的身份也能远远观望陛下,真是三世修来的福气。”
四傻并不说话,依旧在戒备着。
走过又一段漫长的通道,左拐右拐的也不知到哪里了,林凡对这宫中不熟,不对,并不是不熟,而是根本没来过,不认识。
就这样走了半柱香,走到了一处宫殿,奇怪的是宫殿之外也无人把守,那黄门侍郎说灵帝就在宫中病重休息,让林凡自行进去即可。
咯吱吱声响起,林凡推开宫殿大门走了进去,里面有些许烟雾缭绕,扑鼻而来的药草味,宫殿之中空荡荡的,说不出的诡异。
左侧又一番响动,林凡转头望去,却是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了,怔在原地,不敢动弹,四肢无力,心中怕到了极点,慌忙着往宫殿外爬去,可是回头一看,宫殿大门却不知何时被关上了,林凡无奈,只能转头另寻出路,口中大呼出声道:“豹子头误入白虎堂!!!”
你倒是为何?却是林凡在左侧见到一人,正是灵帝刘宏,刘宏行走如风,竟似来索命的一般,却是回光返照,不过这回光返照却不是病重之因,而是另有他因。
你当林凡是怎么知道的,灵帝刘宏胸前赤条条地插着一柄宝剑,虽未刺穿,但也是血流不止,林凡也算是行军打仗多年,照着把宝剑的模样一看,至少是入木三分。
“乱臣贼子,你等都是乱臣贼子,贪图朕这江山,来啊!有本事就来啊!看我不把你等杀个精光!”刘宏还是在怒骂着,极有精神的样子,一点都不想快要挂了的样子,披头散发,疯疯癫癫地叫骂着,往林凡这边来了。
这样林凡如何不惧,只是门都关上了,走不出去,两腿瘫软在原地,转过头来哭着说道:“陛下,可不是末将害了你啊!害你的另有其人。”
刘宏像是听不进去话了,只是朝着这边跑来,两只眼睛瞪得老大,等近了之后,林凡才看到刘宏眼中的怨恨与不甘,忽然,刘宏整个脸颊的肉猛地一吸,瘫软在地,不动弹了。林凡试探着的伸出指头往刘宏鼻子上一搭,却是已经没了鼻息。
“不可能,不可能,灵帝明明是四月才。。。怎么现在就。。。”林凡惊恐道,旋即又狠狠拍了自己脑壳一下。
什么没可能?自己都能穿越,自然一切都有可能的。
第190章 灵帝殡天()
林凡战战兢兢地又伸出手,抓着刘宏手臂试了试脉搏,可是就连脉搏也是丝毫不眺,这次就完全确定了刘宏的死讯,顿时瘫坐在了地上,小心翼翼地放平了刘宏的尸体。
“陛下啊!可真不是我把你害死的,这次可是你要害死我了,这等情况,必然是有人设计好的,纵然是再给我八张嘴,我也说不清啊!”林凡急的都快要哭出来了,可怜无比地说道。
看着刘宏还在园瞪着的双眼,到是怪恐怖的,林凡心想闭眼为安吧,于是一咬牙,手中一用力,在刘宏的脸上一抹,终于是将那瞪得老大的眼睛给合上。没有了那充满怨恨的目光盯着,林凡的心中压力也是小了一些,只是没过多久,刘宏的那双眼睛突然噌的一下又睁开了,眼神之中充满了多种情绪。
这是要诈尸啊!林凡吓了一跳,只是不见刘宏动作,再次将刘宏眼睛合上,等了片刻,这次到没有再睁开。
死不瞑目!
。。。。。。。大汉天子刘宏就在自己眼前挂了,一向聪明的林凡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难关却怎么过去?
昏过去吗?想起以前看的段子,遇事不决就可以昏过去,反正事情总是“过去”了。
可是昏过去要有用的话,林凡早就昏过去了,以来东汉不断的时间所积攒下的经验来看,昏过去八成是醒不过来了。
。。。。。。。。。。。。。。。。。。。。。。。。。。
此时的西园军大营外,何进却带人包了过来,两方势力剑拔弩张,却是谁也不敢先动手,就这样僵持着。
“何进,你疯了吗?胆敢公然造反不成?”两军对垒,虽然是剑拔弩张,但却谁也不敢有动作,蹇硕虽然兵力稍多,但却没接到灵帝命令,也是不敢轻易动手,只能在营前对骂一番罢了。
“疯了?不,我比任何时刻都要清醒。”何进笑着说道。
蹇硕却不懂,追问道:“既然清醒,为何轻动干戈,这不是造反是什么?你当我西园军怕你不成。”
蹇硕也是怒了,说话也越来越硬气,也是,谁能忍受这气?一大早就被人带着兵马堵住营门,换了脾气暴躁的将军,早就带着兵马杀出去了。
何进依旧是笑着说道:“造反?不,不,青州与太行的黄巾那才叫造反,如今黄巾贼四处复起,京中只有你我两处兵马,我等自然是要抓紧练兵才行,所以今日何某带兵前来,只是为了演武而已,绝无他想。”
“演武?”蹇硕不解问道,两军阵前,也不通报,就快要接触到一起了,这也叫演武?实在是笑话。
“没错,正是演武!蹇兄稍安,不如你我就以两个时辰为约,过了两个时辰,何某自然会带兵退去,之后不管有何骂名,何某也愿独自背下,与蹇兄武官,只是让蹇兄在此待两个时辰而已,不知蹇兄意下如何?”何进说道。
蹇硕不明白何进的意思,然而心中也是有些想法的,恐怕是何进要有动作,只是如今兵马相持,却不能轻起战乱,大汉经历的战乱可是太多了,陛下也是叮嘱过他谨慎行事,这次这事却不能先动手。
况且蹇硕放眼一看,洋洋洒洒的兵马一眼就能望穿,都是身为将军之人,一眼就能确定个大概人数,这北军兵马可是全部都在西园军营外的,却不知何进究竟有何动作。
什么是先机?这便是先机,慢人一步始终慢人一步,只能吃着哑巴亏。
“好,既然如此,我就等你两个时辰,今日在场这么多人都听到了,若是两个时辰之后,你还不退兵,可别怪我蹇某人不对付了。”说完蹇硕也不想再与何进说话,一边吩咐士卒警戒,一边转身离去,长袍一甩,愤愤回营了。
这边的何进却是阴谋得逞,哈哈大笑起来,丝毫不理蹇硕的失礼行为,不等何进笑完,边上的何苗就抢前说话了:“大哥,两个时辰足够了,到时候我等就直奔皇宫而去,一切先机都在我等手上,进宫之后立刻就能拥立大皇子,到时候清除异己,只需控制幼主,这朝野之上还有谁是我等对手,哈哈哈哈!”
还没笑完,脑袋上就挨了何进一下,只听何进气极骂道:“糊涂!我怎么有你个蠢弟弟,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