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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查此事能查出来什么结果,何进既然要动手,自然是做的天衣无缝,轻易不会给你查出来什么的,粮草军饷等等都要过大将军的手,暗中给你使些绊子,时间一过便消失殆尽,你去哪里查?
鲍鸿错就错在要急着回京,黄巾一平便是你的死期,逃都逃不掉,以此看朝中争斗,果然是凶险万分,一个不知不觉,就要人头落地。
这事在多方的“共同努力”下,最后却是不了了之了,没人知道鲍鸿在狱中如何了,牢狱之中屈打成招的好戏实在是太多了,再硬的硬汉进去也是软着出来,不,不对,这说法不对,出不出的来还得另说。
熟悉历史的林凡还知道点端倪,这鲍鸿恐怕是要死在牢狱里了,同在西园军中,平时也常常见面,林凡本来还想说几句公道话,可是悄悄说了几句无人应之后,也就不说了。
这个年关,鲍鸿是苦,而林凡就是愧疚,本来上次返乡说好的就是年关回家,可事到临头,却发现怎么都回不去了,这朝中形势瞬息万变,一天都离不开,更别说回家过年了,一个回家过年,加上一来一回,就算是快马加鞭,在家中时间忽略不计,就只是打个往返最起码也要十天时间,林凡可没有这十天的闲工夫。
要是回家一趟,说不定也如鲍鸿般被按个罪名,送到牢中,那可是得不偿失了。
细细想起来,来到东汉也有五年时间了,竟没在家中过上一次年,实在是有些怪诞,也没办法,只能书信一封,以表歉意。
为何只有歉意,却没有思念之意了?人真是个最善忘的动物,隔得时间长了,脑海中原本的记忆也就渐渐模糊了,林凡与这新父母的相处时间也不到半年时候,除去飞马牧场的生活,那便是更少了,虽然知道父母双亲对他都是极好,林凡也不是寡情之人,可这模糊就是模糊,时间长了就是如此,却与恩情无关。
人们常说七年之痒,这等说法,林凡没有尝试过,也不想尝试,如今却被迫要尝试,人生际遇,真是妙到分毫!
“唉!”轻叹了一声,饱含了人间多少无奈,林凡甩了甩脑袋,想要把刚才的那种想法抛出去,甩了许久,也不知抛出去没有,生活还得继续,起身继续练兵去了。
第一次年关是在卢植家中过的,第二次年关就遇上黄巾之乱,之后又到了凉州三四年,算起来,正儿八经地能称的上是过年,今年却只是第二次而已。
前次是在卢植家中过的,现在却不同,林凡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了,上门拜帖也是按着自己西园校尉的名号,而不是挂在卢植的名下,这次的年关,却是在他林府自己家过的。
刚开会心情还有点悲伤,不过很快就被浓郁的气氛打破了,林府的这些人,张辽、马超、三壮、二鸟等人各个都是武艺高强之人,过年就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喝到尽兴时候就是大声吆喝,再不行就是下场动手比试一番,谁要输了就只是罚酒罢了,就这年关这几日,真是好不热闹,称得上放浪形骸也不为过,其中也就张辽最好,马超最次。
话说这马超也是小小年纪就离开家乡,平日里也就是写几封书信而已,这写信的次数还没有林凡来的勤快,这几日也是肆意饮酒,好不痛快,林凡却当他是借酒消愁,还跑去安慰他,却还被马超鄙视了一番,言道大丈夫志在四方,岂是轻易入那温柔乡。
这温柔乡可不止指女人,家人父母尽在其中,林凡一想也对,自己却是有些太敏感了,同时感慨这小马儿果然是猛将之列,能力暂且不说,这思想就先是不同。
不过历史上马超也是悲惨,妻儿被杀丢下城楼,实在让人闻之落泪,听之伤心,林凡也是暗暗下决心,却是不能让悲剧重演了。
林府之中没有规矩,不过虽然林凡脱离了卢植自立,但这亲情却未曾放下,林凡之与卢植,早已不再是简单的师生情了,在父母不在的时候,卢植俨然就成了他的父亲,马氏就成了他的母亲,这虽是替代品,可分量却是丝毫不低。
新年头一天,林凡就去卢府拜府,卢府上下也没把他当外人,说是拜府还不如说是回家,径直就走了进去,说了几句便融入到卢府一家之中,这一家人关系融洽,欢喜非常,高高兴兴过了个年。
除了拜访卢府,其他的到是一概都不去,卢植也是如此,也没有带林凡去走亲窜巷,就连他的几个好友,现阶段都是未曾拜访。
也是,现阶段正是朝廷改朝换代之际,人人自危,你若现在去拜访,说不定就被别人当做有备而来,也会被旁人说三道四,麻烦不请自来。
就这样,一天天,这春节过得虽不痛快,但也堪堪讲究,总比前些年没有的强。
第186章 惊喜前来()
中平六年,也就是189年,三月时候,眼看就要事变,林凡还在加紧整顿着兵马,二鸟却顺着营门找了过来。
自从小胖战死之后,林凡就只是留三壮与二鸟及四傻在林府之中,却不让他们来这军营之中,也不知这林凡心里是怎么想的,可能是愧疚吧?谁也说不清,就连林凡自己都对自己的这心思说不上来,好好的如三壮般的猛将,去成了看家护院之流,到是颇为寒酸。
就连马超也是央求了林凡好久,再者有张辽作保,才让他来这军中的,这二鸟可不在军中,这个时间来找他必然是有要事。
“二鸟,所为何事你直说就是,怎么连我都要瞒着?”
“大哥,你回家一看就知,现在不告与你知,等你自己回去看了才有惊喜。”二鸟依言神秘说道。
究竟是何等事,还要如此神秘?林凡费解,快马加鞭往林府中赶去,等到了林府,当面就有一人,见了那人,林凡却是慌忙间把马鞭一丢,快步走上前去,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等在看时,已泪流满面。口中哽咽不能语。
林凡只是咣咣咣不住磕头,那人赶紧来拉,却也拉不住,那人也是口中哽咽说不出话来。
缓缓过了些时候,情况才好一些。
“不孝子林凡拜见父亲!吾父安康!”林凡哽咽说道,原来面前这人正是林富。
这涿县与洛阳相隔老远,这世道也不太平,悍匪在侧,这等行商之人也是辗转腾挪,不敢往远处走了,像林富这等行商大家,一般都是雇些刀口舔血之辈,替他走一趟,自己却不轻易动,林凡实在是没想到自己能在这洛阳之中见到林富。
“凡儿快快起来,有什么话起来再说。”林富一边将林凡拉起来,一边捋了捋胡子,这胡子比往些时候要长不少,打眼一看,林富手臂上的伤势也不见了踪影。
带着林富上座,这林府如今也是显赫,一应茶水酒肉不缺,桌上早就有机灵小厮泡好的上等碧茶,林富品咂了两口,拉着林凡到跟前来,细细打量,寒暄了半天,这才缓缓将自己过往说给林凡听。
“如此。。。这般。。。你既然在朝中做了大官,如今公务繁忙,没个时间回家也是常理。我与你母也不怨你什么,正好恰逢这次行商之机,来洛阳见你一见。”
“母亲她。。。?”林凡问道。
“你母亲胆子小,这世道也不太平,就留她在涿县了,我既见了就当她也见了,回去与她一说就成,再者说了,我还带有她亲笔书信一封,你等些时候再看,也能慰藉思念之情。”
林富说完,就递来一信,林凡打开一开,这哪能慰藉思念之情,这心中思念之情更加旺盛,久久不能平息。
灭火当用水,你拿风就像灭火,岂不是助长火势。
没过多久,就又听到林富说话了:“你如今做了大官,这朝堂上之事,家中也帮不上你,不过林家尚且殷厚,家中银两还有不少,这次给你带了过来,你且典当好。”
说着,林富将林凡带到几个箱子旁,打开箱子一看,满眼都是金子,林凡也是账目通明之人,这几个箱子粗略一算,恐怕得有五千金不止。
“凡儿啊!你听为父说,你既然年纪轻轻就做了大官,这朝中应酬自然是少不了的,你底子薄,出手也不能寒酸了,让人笑话,这为官之道我不懂,但这与人应酬我倒是知道一二,交朋友就得舍得花钱,这五千金你先拿着用,若有不够,你再书信一封即可,自有家中支持你,莫要担心。”
林凡哽咽着再次说不出话来了,只听林富继续说道:“为父这次来洛阳,还要警告他卢植一番,莫要把你给忘了,他若敢如此,这次便少不了一顿叨扰,我便住在他家不走了。”
望着眼前显得孩子气的林富,林凡也被逗笑,情绪好了很多,心中明白,林富精明无比,这种亲情流露,也只是在自己面前而已。
“卢师对孩儿极好,这大官之位也有不少卢师的功劳。”
“如此就好!”
闲聊了几句,看着这一箱箱金子,林凡却发愁了,本来林府之中不缺钱财,这些钱财不如给双亲留下,可话又说不出口,这时又与旁人送礼不同,这还真没有什么好拒绝的话,这钱财你要收了,父母反而更高兴,俗话说得好:长者赐不敢辞,只能哽咽着让四傻清点收下了。
这大箱大箱的钱财,也不只是怎么送过来的,这路途遥远,也不知路中到底发生何事,这恩情也实在太重了,一时之间林凡再次雾水蒙上了眼睛,不由自主地傻傻问道:“父亲一路上可曾遇险?”
林富捋了捋胡须,不以为然道:“倒也不曾遇到危险,我这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吗?你这孩子,怎么痴痴傻傻的。”
旁上林富带来的小厮却抢着说话了:“少爷,才不是呢,这一路可是千辛万苦才赶来的,差点就没命了。。。”
还没说完,屁股上就被林富踹了一脚,只见林富瞪大了眼睛怒视着那小厮道:“就你话多!”
这等情况,林凡怎能不明了,争犟着让那小厮说完,给了那小厮莫大的勇气,才听到那小厮说道:“这路上可是凶险,也是雇的看护不错,这才堪堪一路走来,这最紧要的一次,便是在冀州安平遇到伙强盗,差点就要丧命,幸好。。。”
“幸好什么?”林凡急问道。
“幸好有官兵及时赶到,才驱散了那伙强盗,不过这还没完,那伙官兵看我等的眼神也不对,气氛凝重,就连我都能看出来。”
“然后呢?然后呢?”林凡又是急问道。
“然后我们就通报了少爷的名号,那伙官兵之中的副官好像知道,上前说了几句,这伙官兵才走了,少爷果然英勇不凡,只是个名号都能吓退别人。”那小厮越说越高兴,最后兴高采烈地说道,边上的林富也是以手抚膺,满脸得意的样子。
顾不上听小厮的吹捧,林凡却是知道这其中的凶险。
第187章 董卓的头牌李儒()
厅堂之上,林凡听了小厮的言语,却是一阵后怕,这世道终究是太乱了些,这世道之乱,山贼还不是最危险的,最危险的还属这等披着官兵面具,却为非作歹的人,就话中之意,那伙官兵恐怕也是就要动手,听了林凡的名号才停下的。
不过林凡却不认为那伙官兵是惧怕林凡的名号,被林凡威名所摄才没有动手的,这世道,只认眼前的好处,威名什么都是虚的。
君不见,曹操名扬四海,他老子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