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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起身就走,不知是因为心中悲痛还是喝了太多的酒,他脚步不稳,一个踉跄就那么硬生生地摔在了地上。
米豆豆皱起眉头,光听声音就很疼!叹了口气,上前把赵福贵扶起来。尽量温和地说:“福贵哥,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你尽管说,但凡有需要的我一定义不容辞!”
赵福贵苦笑着摇了摇头,他此刻脸上一片灰败,嘴唇艰难地动了动,却仿佛被什么哽住了,发不出声音。
米豆豆见他那模样又急又气,突然想到白天的事,试探着问:“是不是跟南风灵有关?”
此话一出,赵福贵竟然就眯着眼,呜呜咽咽地哭了出来。仿佛伤心到了极点,哑着嗓子道:“小姐,小姐说,最讨厌我这种人,让我以后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米豆豆扶额,真的是因为南风灵,这可就难办了。因为说实在的,她并不喜欢南风灵,甚至是讨厌的。可是要帮赵福贵的话,那就得撮合他们……
正当米豆豆为难时,便听赵福贵一声凄厉的闷吼:“啊啊啊,豆豆,我活不下去了,我活不下去了。没有灵儿,我活不下去了!”说完更是一把推开米豆豆的手在地上翻腾起来。
米豆豆见他哭的撕心裂肺,生不如死的样子又急又气。该死,一个公主病的娇小姐,怎么就值得你把自己折磨成这副模样!活不下去了,这么点事你就活不下去了!
虽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米豆豆却也不想放任他就这么颓唐下去。一巴掌猛地就扇到赵福贵脸上,把赵福贵扇的一愣一愣的。
叹了口气,米豆豆皱着眉严厉地呵斥:“男子汉大丈夫,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起来!”
赵福贵或许是被米豆豆惊到了,他咽了口口水,也忘了哭,就那么呆呆呆呆地站了起来。
心里很是烦躁,米豆豆皱着眉问:“那南风灵飞扬跋扈的狠,你就这么非她不可?”
赵福贵用力地点了点头。
米豆豆无法理解:“为什么?”
赵福贵惨然一笑:“我要是知道为什么,恐怕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垂了垂眼,米豆豆试探着问:“如果她最终也没有接受你,那你怎么办?”而且这种可能性简直不是一般的大。
“那我就,我就……”赵福贵呆呆地嗫嚅着嘴唇,面如死灰。
米豆豆看他那样子,知道他这是入了魔了。又想到以前的交情和萧冀陌害他的事,终究还是决定给他出出主意。
此时恰逢萧冀陌拎着糕点回来了。萧冀陌一进门就闻到生人的气味,皱着眉沉声问:“豆豆,有客人?”
米豆豆点头:“嗯,是福贵哥。相公,你快进来。”
萧冀陌这种人,对所有接近他媳妇三尺之内的异性统统都是防备姿态。可是豆豆之前才跟他说过要相互信任,是以他也没有表现出太明显的敌意来。只皱着眉道:“赵福贵,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米豆豆接过萧冀陌手里的糕点,摊开放到桌子中间,对萧冀陌说:“相公,福贵哥这是来找我给他做月老呢。”
萧冀陌眼睛一亮!月老,那好啊,赶快让赵福贵找个媳妇娶了,他才能安心。免得有事没事就出现在他媳妇面前乱蹦跶,把他膈应的难受偏偏还什么事都不能做。
赵福贵是不懂萧冀陌的心思的,只觉得这人突然拧眉又突然露出喜色,奇怪的很。
米豆豆无奈地摇了摇头,好笑地问:“相公,你那次半夜在我药铺前念的情诗还在吗?”
萧冀陌点了点头,心里生出不祥的预感。那是他专门给豆豆念的,怎么能给别人。
米豆豆伸手:“德行,我知道那么肉麻的情诗绝对不是你写的,给你十个脑袋八张脸皮你也写不出来。快点,帮人成就一段姻缘是积德的事。”是啊,姻缘积德,只希望不要是孽缘才好。
萧冀陌抿了抿唇,虽然舍不得,但是媳妇发话了,怎么着他也得交出来。冷着脸极为不满地把情书往赵福贵手里一拍,就开始用眼神下逐客令。
米豆豆无奈地扶额,对赵福贵客气道:“福贵哥,其实追求心上人没什么特别的窍门。所有的方法都是笨方法,最重要的是要相信自己以及一颗真心。这上面的内容你回去看看,我相信你会知道该怎么做的。”
赵福贵被萧冀陌一瞪,只觉得十分酒意已经醒了八分,连忙用力地点头:“嗯,豆豆姑娘,谢谢你。”
时间一天天过去……
自此南风灵还是照常来找萧冀陌,赵福贵则在背后穷追不舍。米豆豆既要防着萧冀陌一个不耐失手把南风灵一掌劈了,又要帮着赵福贵走上追妻之路。这四人几乎每天都要见面,纷纷各怀心思,一时间到滑稽的很。
终于,快一个月了,赵福贵还是一点眉目都没有。这天他又来找米豆豆哭诉。直说的米豆豆要气炸了肺。“什么,她怎么说的?你说清楚,南风灵怎么说的?”
赵福贵苦笑,把南风灵利刃般的话一字一句复述而出。
“哼,你一个卑贱的下人,也敢跟我求爱,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副熊样!真是自不量力!”
“滚,你念的这都是什么玩意。难听死了,什么天上只有一个月亮世上只有一个你,你怎么这么恶心。现在太阳都要下山了,你到底滚不滚,少待在这弄脏了本小姐的地方!”
米豆豆心下一沉,这南风灵说话够毒的。
本以为这已经是最过分的了,谁知道后面还有。
“呵呵,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要钱没钱要貌没貌,在本小姐眼里你就是个废物,听见没,废物!”
第122章 满满的恶意(4)()
“哦,真好笑,竟然还露出那种表情,你难受给谁看啊。像你这种下贱的人,根本就没有难受的资格,因为活着就已经是上天对你最大的恩赐了。呵,还想来追求本小姐,告诉你,你不行!”
米豆豆猛地一拍桌子,气得已经听不下去。如果前几句还只是她公主病发作骂的比较难听,那后面就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羞辱了,而且是对男人最大的羞辱。
米豆豆皱眉看着赵福贵垂着脑袋肩膀微微颤抖的样子,担心地问:“福贵哥,你还好吧?”
赵福贵愣了许久,仿佛没有听见米豆豆的话,好一会儿才抬起头,露出一个难看的笑:“没,没事。”
米豆豆叹了口气:“那你打算以后怎么办。”
赵福贵惨然一笑,突然仿佛想到什么地扬起头来:“你不是曾经跟我说过凡事贵在坚持吗?我不放弃,一定能感动她的。”
米豆豆心里咯噔一下,皱眉哭笑不得。贵在坚持是她曾经跟赵福贵讨论医术时提到过的。可是却被他用在这上面,怎么就觉得这么怪呢!
叹了口气,米豆豆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恍然大悟。是的,尊严,即便是坚持也不能凌驾于尊严之上。如果对方对你有意,那死缠烂打坚持不懈不失为一个好方法。若不但没有,还这般百般羞辱,那自己再去,岂不是犯贱吗?
米豆豆皱眉,不满地询问:“福贵哥,你觉得,爱情高于一切吗?”
赵福贵点了点头。
米豆豆苦笑:“那尊严呢……”
赵福贵垂下眼,沉默不语。
“这么被人百般羞辱,人格被践踏。先不说她能这样对你,你能成功追求到她的可能性有多少。即便真的让你成功了,事后你想起自己曾经被贬低到尘埃里的种种,还能在她面前抬起头来吗?只怕不止如此,只要想到你曾被对方百般羞辱践踏至此,却还是不知羞耻地上前讨好,极尽谄媚,只怕连你自己,都会看不起你自己……”
赵福贵脸色一僵,他嗫嚅着双唇,抬起头呆呆地看着米豆豆,徒劳地张了张口,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是啊,如此这般被百般羞辱,根本就不曾被当做人看待。自己还这般坚持,现在估计是被一时的狂热冲昏了脑袋,等到时候冷静下来,只怕连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
米豆豆见他呆若木鱼的样子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思量了一下,决定做最后一搏。她附在赵福贵耳边低声道:“这样吧……”
赵福贵眼睛一亮,便听米豆豆又接着说:“她若是真的对你有意,或者是对你有些许怜惜,就不会舍得真的让你等那么久。如若不然……总之,还是等你自己做决定吧。”
赵福贵咬了咬牙,下了决心似的点头。一张黝黑的脸上满是近日的憔悴以及破釜沉舟奋力一搏的决绝。
米豆豆看着赵福贵离去的背影,心道,接下来就是南风灵了。要找南风灵真是一点也不难,因为你根本不用去找她,她会自己送上门来!
“萧公子,萧公子。”南风灵抖着一身丰满的肉,兴冲冲地就扑了过来。萧冀陌厌恶地皱起眉头,想到之前米豆豆跟他说过的话,只能忍着厌恶冲她点点头。
他皱着眉看了看南风灵死盯着他看的脸,心中的厌恶几乎要从眼中喷涌而出。却还是偏过头去,冷冷道:“南风姑娘,听说醉仙楼又出了一道新菜,不如……”
“好啊,好啊,我们去尝尝。”说着竟要上来挽萧冀陌的胳膊。
米豆豆连忙横插进来,瞪着南风灵眼神冰冷:“南风姑娘,你还尚未出阁,而萧冀陌是我相公,请你自重。”
南风灵嫉恨地瞪着米豆豆,自以为眼中的怨毒隐藏的很好。她故作爽朗的一笑:“哈哈哈,豆豆姑娘太紧张了,走吧,走吧。”该死的米豆豆,我等你被抛弃的那天!
饭桌上,南风灵自说自话地点评起每道菜,又炫耀似嘲弄了一番。
米豆豆和萧冀陌淡淡地喝酒吃菜,只让她一个去发公主病。直到后来,当她以造物主的心态把世人批判讽刺了个遍后,米豆豆看着萧冀陌无奈一笑。又一次感到后悔,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这个重度公主病而且装逼到极致的娇小姐,总是有办法让你气的笑出来。
也罢,为了赵福贵,且忍她一忍。只要赵福贵的事情解决掉,自己便可以想办法再不跟她有任何交集了。
轻咳了一声,米豆豆打断了南风灵的自说自话:“南风姑娘,南风姑娘?”
“干什么?你知不知道随便打断别人说话是很不礼貌的。”南风灵朝米豆豆一瞪,又朝萧冀陌一笑,“是不是啊,萧公子。”变脸的速度简直炉火纯青。
米豆豆咬牙,压住萧冀陌要把南风灵拍死的手。皮笑肉不笑:“南风姑娘说的对,是小女不应该。不如小女敬南风姑娘一杯以示歉意。”
南风灵趾高气扬地昂头,用下巴瞥了米豆豆一眼:“哼,算你识相。”
米豆豆挑着眉淡淡地看着她一杯酒入肚,哼笑一声,对萧冀陌低声道:“相公,待会儿,你要屏住呼吸,因为会很臭。”
萧冀陌知道这是米豆豆在使坏,只觉得自己的小娘子古灵精怪的不得了,淡笑着点了点头。
不想再浪费时间,米豆豆开门见山:“豆豆姑娘,听说赵福贵对你有意。”
此话一出,尾音还没落。南风灵就猛地放下手中的酒杯扬着头得意道:“哼,那是自然,本小姐天生丽质,有哪个男人见了不被迷得神魂颠倒。”说着还得意地朝萧冀陌望了望,又把玩着头发,自以为美艳地接着道,“不过那赵福贵也是,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