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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请您吃饭喝酒。”
“哈哈哈。”萧秦听他这么说便笑了起来,没想到这样的人也有憨厚的一面:“王老爷,您这说的哪话,先要一个月的,不够到时候再补,如果我提前出去了,剩下的钱,也给你和弟兄们留着喝茶,此事你去了只管说是我说的,不要再和我争了。”
“得了,既然将军如此照顾小的们,那我也别驳了您的一片好意。”牢头话是如此说,眼睛里却漏出了贪婪的神色,钱真是好东西,特别是对付这些小官小吏。
萧秦没想到自己沦落到要和这种人打交道的地步,虽然自己在京城也算是低阶军官,可是毕竟是禁军这种见官大三级的职务,所以和这些小吏打交道比较少,可是恒古不变的权利规则,萧秦还是明白的,钱、权、色、名,这四种东西对付大部分人还是管用的。
萧秦已经没有需要托付给他的事情了,可是又不能拜托完别人就赶他走,只好陪着他继续在自己的牢房里喝酒吃饭,两个人仗着喝了点酒逐渐的便得无话不说,变的亲近了很多,可就在这种感觉悄悄的爬上萧秦的心头之时,萧秦突然想到巧云姑娘那晚曾对自己说过,几个陌生的男人们在喝酒时会变成知己,可是第二天清醒过后,又变成了陌生人。
“哎呀,王老爷,我还有件事想请求你。”萧秦想到巧云姑娘,突然记起巧云给过自己一个云锦的小囊,自己一直带在身上,进这个监牢的时候,被狱卒收走了。
“萧兄弟,你再叫我王老爷,什么事,我也不帮你了。”牢头打着酒嗝说到。
“好,王兄,小弟进贵宝地的时候,狱卒收了我的一些私人物品,其中有一个云锦的小囊,是我朋友相赠,上面秀着‘玄机’两个字,能否归还于我。”
“这有何难?”牢头说完喝过来一个狱卒,吩咐他去把锦囊取来,不多时狱卒便带着锦囊回来了,萧秦站起来接过香囊放在手中看了一眼,便放到腰间去了。
牢头贼眉鼠眼的望着萧秦说到:“相好的送的?”
“不是,一个朋友。”
第46章 拓跋元影()
白毅是一个很自律的人,从不饮酒,据说他年轻的时候,曾经常纵酒,有一次喝多了酒,回家之后将有身孕的妻子打了一顿,第二天醒来,妻子已经哭着回了婆家,白毅在自己丈人家门口跪了一天门才打开,从那之后,白毅便发誓,滴酒不沾,十余年,他确实做到了,在没有喝过任何一口酒。
而萧彦章自从进了晋阳之后,却从未停下过饮酒,每日便邀请州府官员、军营将领与自己同饮,晋州的御史几次上书参奏萧彦章,每次都犹如石沉大海,北魏镇南大将军拓跋影已经暗中派人观察了他所住的行辕很久,为其运送酒的车,甚至多过了粮车。
这让拓跋元影起先得知齐国皇帝用自己的二儿子萧彦章替换了白毅,他甚是不解,后来细作来报,白毅率军去了云州,拓跋元影敏锐的嗅觉,闻到了机会,自己渴望已久的柳阳、白水两城,很快便会收入囊中,可是齐人会这么轻易的送给自己这个机会吗?对萧彦章没有半点了解,老谋深算的拓跋元影始终不肯轻易的出兵。
“镇南将军,他萧彦章就是个黄口小儿,三十多岁了,整天喊打喊杀的,也没见他独自领过兵。”镇军将军拓跋孤在拓跋元影身后大吼着,拓跋孤乃魏国皇族直系,自己也精通兵法武艺高强,自始至终看不起这个只懂得翻书简的旁系拓跋元影,不明白为什么皇帝让他做自己的上级。
“拓跋孤,你省省吧,如果早听咱俩的话,刚得知白毅走了,就出兵,现在咱俩已经在白水、柳阳城里喝酒了。”武卫将军拓跋屈附和到,虽然同为直系的拓跋孤和拓跋屈经常互相攻击,但是在对待拓跋元影的态度上,两人竟然出奇的团结。
“我们根本对这个萧彦章不了解……”拓跋元影刚说了一句,便被拓跋孤打断了:“还怎么了解?派出去的人天天回信,回信内容就是,萧彦章在酒宴,我听都听烦了,你不是派人去打了几个寨子吗?他连半点反应都没有,你还怕?”
拓跋元影鄙夷的看了一眼两个人,缓缓的坐到帅案后面:“正因为他连半点反应都没有,我才不敢轻易进军,如果他派人反击,我便可知道他用兵的方法,可是现在呢?我们仍然什么都不知道。”
“镇南大将军的意思是,他天天喝酒,我们便不进攻了?”拓跋屈站起来,走到拓跋元影的面前,一拍帅案:“胆小鬼,你不敢打,我们去打,得了军功算你的还不行?”
“哼,我也是,得了军功算你的,输了算我们的。”拓跋孤也站了起来,朝着拓跋元影大吼到。
“既然你们想要去打,那好,陛下有言,平州军队都由我来节制,你们去我不拦着,得了胜,我为你们写军报邀功,但是你们敢领军令状吗?”拓跋元影虽然鄙夷他们,脸上却并不生气,平静的看着他们说到。
“签就签。”说罢拓跋孤拿起一张纸便写其了军令状,不一会便写完了,自己在下面签上自己的名字,一转头递给了拓跋屈。
拓跋屈原本不想签军令状,没想到拓跋孤竟然手写了一份,也署上了名字,自己便不得已的也签上了名字。
“甚好。既然如此你们各率五千兵马分别进攻柳阳和白水城,给你们十五日的时间。”拓跋元影低头看了看拓跋屈递给自己的军令状,表示满意的点了点头。
“小瞧我,两千足矣。”拓跋孤生性急躁,说完便转头就走了。
“镇南大将军,告辞,看我们兄弟两人把城池送给你。”拓跋屈假模假洋的一拱手说到。
从拓跋元影的中军打仗走出来,两个人便急急忙忙的点齐了兵马,拓跋孤去取柳阳城,拓跋屈便去攻白水城,两人骑在马上,身后各跟着两千名士兵,拓跋屈向拓跋孤拱手说到:“兄长,看看咱俩谁先攻下来城池。”
“行,告辞了。”拓跋孤并不想搭理拓跋屈,简单的应付了一句,便转身对后面的士兵喊到:“你们跟着我,加速前进。”
虽然两个人还有很长的路才会分开,但是他们俩互相也都不想一起走,拓跋孤便加快行军速度,而拓跋屈也故意减慢行军速度,让两只队伍拉开了距离。
两位拓跋将军离开数日,军报今日一起送来,两边几乎同时开始攻城,拓跋元影独自坐在营帐中思前想后,隐隐的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冲军帐外喊道:“传奋勇将军步六狐邪和飞骑将军叱云寒。”
军帐外两员卫兵齐声回应了一句“诺”便飞奔而去,不一会,一位位四十出头和一位二十出头的两位将军大步走进了营帐,抱拳道:“不知将军召唤有何吩咐?”
“步六狐将军,你带两千骑兵去距柳阳十里下寨,如果柳阳被攻,前去救援,记住,如果城破,保护拓跋孤将军为上。”拓跋元影下完命令,一挥手示意步六狐邪离开去执行命令。
“诺。”步六狐邪领了军令一拱手,便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叱云将军,你也一样,你去白水城,切记保护拓跋屈将军为上。”拓跋元影说完,便让叱云寒也离开。可是叱云寒并未离开,而是拱手站在原地,并未动。
“你还有什么事?”拓跋元影诧异他并不离开,便问到。
“上将军,末将有事要说,先请赎末将无罪,方敢说。”叱云寒拱着手,低着头,等待着拓跋元影的回答。
“你无需多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不该你操心的事情,别瞎操心。”拓跋元影虽然呵斥着叱云寒,却由心底看好这个年轻人,只是下了一道命令,还未说什么,他便猜出了八九不离十,知道两位拓跋将军有危险,而他却为自己出谋,趁机减掉这两个人。
“将军……”叱云寒还想再说,却被拓跋元影举手制止住。
“执行军令吧,叱云寒,等你回来,我们再详谈。”拓跋元影看着这个大有前途的年轻将军深深的说。
第47章 诬陷()
萧秦与牢头喝酒后的第二天上午,牢头兴致冲冲的来找萧秦,原来一早他便跑去寻找郭祎,郭祎对萧秦很关心,也听从了他的吩咐,将一个月的饭菜钱提前给了牢头,对狱卒们和牢头还有另行打赏了每人十株钱,让牢头拿回去给狱卒们分一下。
但是对于来找萧秦的事,郭祎比较为难,现在风头正紧,大家都盯着他,不是紧要的事情,也不方便前去与萧秦会面,但是如果萧秦认为有重要的事情,可写于纸上,让牢头转交自己。
一连十余日,萧秦都在思考,郭祎现在在想什么,什么时候会来见自己,几次等的有些着急,叫了牢头给自己准备笔墨和纸准备给郭祎写点什么,可是不知道怎么,每次准备下笔时,总是心慌意乱,还是决定继续等待,等待郭祎的到来,毕竟是这种敏感时期,自己写给郭祎的哪怕是普通书信,落在外人手中,也是不安全的。
可就在自己胡思乱想的时候,朝思暮想的郭祎,终于来了,王牢头亲自给郭祎打开门,郭祎回头对牢头低沉的说:“带着你的人远离这里,我和萧将军有重要的事情谈。”
牢头听完,哈着腰媚笑着说:“大人放心,我这就带人走。”说完回过头,笑脸瞬间消失,变成了严肃的面色,呵斥着部下跟自己一起离开。
郭祎没有理会他们,自己走进牢房,随手将门关上,走到萧秦面前,萧秦看到郭祎的那一刹那,心脏猛然一跳,为什么他的脸上没有笑容,而是这么低沉严肃的面容。
“郭兄,怎么回事?”萧秦小心翼翼的问。
“萧兄,愚弟才智不足,恐怕无法救你了。”郭祎羞愧的低着头,在萧秦面前兀自矗立着。
“先坐下再说。”萧秦将一旁的椅子搬到郭祎的身后,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让他坐下,而自己也坐在床边看着他。
“现在别人的证词与蒋奇一致……”郭祎抬起头缓缓的说,萧秦看着他的眼睛,想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他在开玩笑的证据,可是什么也看不见,萧秦此时意识到出事了。
“你说的‘别人’,是指谁?”萧秦颤抖着打断郭祎的话。
“孙贲是禁军的人,一回来,我便着人带他返回了京城,由师大人亲自询问,程武……”郭祎低垂着的头摇了摇,继续说到:“程武将军,一直没有回来。”
“什么叫没有回来?”萧秦明知郭祎是什么意思,但是仍然要问,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回来的几个士卒说,程将军路上收揽了三百多人,始终甩不掉身后的追兵,只能且战且退,最后弓矢全部用完了,燕国的追兵最终还是冲了上来,程武死在了那次冲击。”郭祎难过的说。
萧秦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程武与自己虽然都是禁军的校尉,却并不熟络,除了训练和出征外,也没什么交集,但是在自己的印象中,禁军最可靠的人便是孙贲和程武,当皇上问起自己,想带谁出征时,自己毫不犹豫的说出孙贲和程武的名字。没想到这次的出征竟然害死了自己的同袍。
萧秦此人喜形于色,郭祎很容易便从他的脸上看到了悲伤,低声安慰道:“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恐怕是每个军旅之人的夙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