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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类大将军-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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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胡思乱想了,赶忙冲过去,一把拉住郭祎的胳膊,半哀求到:“郭兄,救我。”

第44章 司马恪() 
临江城,紧邻龙江,曾经是一座繁华的城市,龙江内来往的商船、客船都会在此停歇,后来齐楚相争,齐国的临江城与东南的二十里龙江南岸的樊阳城对峙日久,渐渐的两座繁华的江城变成了双方水军的要塞。

    司马恪坐在太守府的正堂之中,两员家将张冲、张楚兄弟此二人年纪与司马恪相仿,是司马家的心腹,司马恪临来岳州之前,其父司马正命其二人从此听命于司马恪,此时二人坐与两旁,堂前跪着一人被绑缚着,赤裸着上身,浑身上下沾满了血污。

    “刘宠,你还不投降?”张冲一拍扶手大喝道。

    “老子无话可说,要杀便杀。”刘宠倔强的抬起头,傲然的看着司马恪。

    “松绑吧。”司马恪有些无可奈何的说。

    龙江北侧有一群山,名龙山,这个刘宠便是这龙山之上的山贼,与龙江里的江贼孙袭一直为祸临江城,第一次与刘宠战斗之时,他的一手好箭术,让司马恪为之一振,便下定决心,一定要收服此人为己所用。这已经是第三次捉住此人,但是仍旧不肯投降。

    “你给老子松绑,老子返回龙山,继续召集人手,继续与你作对,将军,别麻烦了,干脆一刀剁了我,你也省事,我也省事。”刘宠并不买账,执意求死。

    “前两次,你也不说,这一次你倒是说说看,为什么不投降?”张楚一边给刘宠松绑一边问到,他没有兄长那么火爆的脾气,说话也缓和很多,知道司马恪一心喜欢这个刘宠,自己便有心劝降他。

    刘宠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望着地面出神,大堂之上竟然出现了一阵的沉默,没有人说话,甚至能听得到城外江水之声。

    司马恪知道这个刘宠,只劫官军,不劫百姓,便知道此人一定与官军有些过节,如今看来并非普通过节这么简单,必然是什么深仇大恨,以至于让其宁死不降。可是知道病因方能治疗,刘宠也不说出原因,自己有心对方却无意,司马恪望着刘宠出神,渐渐的失去了耐心,还是依律正法了吧。

    “哎,你们如真想知,我便说了也无妨,只是你们知道了也没用。”刘宠两只手来回的互相揉着手腕,被捆绑的时间太长了,两只胳膊有些发麻:“我原本庐阳人,是个猎户,后来庐阳太守李术外出打猎,路过我家,进来求个水喝,我好心让他进来,不曾想,他见了我的夫人貌美,便起了歹心,等他走后不出十日,便来了一队官兵,将我的夫人强行带走。我期初并不知道他的身份,便去庐阳告状,可是发现他竟然是庐阳太守。”

    “那你怎么不去岳州刺史府告状?”张楚关心的问到。

    “岳州刺史当时被罢了官,刺史职务由李术兼任。”刘宠回答到。

    “那是五年前了,岳州刺史宋世寿被查出贪墨巨资,被罢官抄家,可是不出半年,郭太尉以组建水军的名义便来到了岳州,此后军政大小事务便都有他来节制。”司马恪走到刘宠面前,扶他到一张椅子上。

    “哼,太尉岂是我们这些平民说见就见?”刘宠越说越气氛,双手捂着拳头:“不出两天,他们便将我夫人的尸体送了回来,据宋尸首的士兵说,是因拒绝李术的侵犯,被勃然大怒的李太守活活打死的。”

    “岂有此理!他堂堂朝廷之官竟然行此龌龊之事!”张冲猛然站了起来,面向司马恪一拱手:“将军,你可上奏朝廷或直接向太尉禀报此事。”

    “大哥,切莫生气,一来此事时间太长,只听一人之言,恐难定罪。”张楚见自己说到“一人之言”时,刘宠有些生气想站起来,赶快用手示意他坐下来听他接着向下说:“不如还是直接禀告司马大人,他可派遣铁鹰卫来查此事,事情更快一些。”

    “恩,我这就给家父写信,刘宠,你将事情经过,详细的说与我听。”司马恪回到书案前,取了一支笔和一张纸,研了磨,准备开始写信。

    “将军,此事已过去甚久,你既有心要帮我伸冤,也不急在一时。”刘宠站起身来,走到堂前双手一拜:“将军,我知你的心意,吾乃一届流寇,因李术之事,我对官军,恨之入骨,而将军几次三番饶我性命,我早有归降之心,可是……”

    “别说了,你如肯归降,我便任命你为司马,拨你一些兵马,听我号令。”司马恪心中甚是欢喜,却又忍住不表现出来,对他说。

    “我不要你的兵马,你给我十天,我回龙山之中,烧了营寨,收集旧部,回来投你。”刘宠坚定的说。

    “将军三思。”张楚小心翼翼的提醒司马恪,此话可分为两面来听,既可以当做赞同刘宠回去,也可以当做劝谏不可轻易放其回去,他的意思当然是后者。

    “你去吧。张楚,去把郭太尉赏我的那张‘游子’弓拿来,我转赠刘宠了。”司马恪走下来,将刘宠服了起来,眼睛看着他:“刘宠,我还有一事有求与你。”

    “将军放心,孙袭,我会去劝降的。”刘宠和司马恪互相会心一笑。

    “恭喜将军收服一员猛将。”张楚上前一步恭贺着。

    “刘宠,你这家伙,早过来和我们一起不就行了嘛,何必费那么多周章。”张冲拍着刘宠的肩膀说。

    “你预计几日可回?”司马恪问到。

    “十日。”刘宠再次坚定的说。

    “刘宠,将军问你的是,回去收拢旧部然后劝降孙袭,总共几日。”张冲看刘宠没听明白司马恪的问话,提醒到。

    “十日便是十日。”刘宠固执的说到。

    “好,我信你。”司马恪笑着答应到。

    正在此时,司马恪麾下破江校尉马蒋权走到堂前禀告到:“将军,朝中军报,出征云州之战,败了,白毅大军撤回了卫州。”

    “什么?”司马恪大惊:“为什么会这么快?”

    “军报中说……”蒋权知道司马恪与萧秦感情深厚,不忍说出来。

    “蒋权,你快说呀,怎么回事?”张楚以为蒋权不想当着刘宠的面说:“刘宠已经被咱郡将任命为别部司马了,不是外人。”

    “军报中说,因萧秦之责,丢了白狼城,导致燕国贺拔胜的援军直逼白毅大营,只得退军,军报中还说……”

    “快说,军报还说什么了?”司马恪愈发的着急,他知道萧秦面临的是什么,但是不敢去想。

    “军报中还说,一旦捉住萧秦,便会军法从事,斩首示众。”

第45章 玄机() 
自从郭祎来过之后,萧秦的处境有了不少的改善,从原先封闭的牢房中搬了出来,新牢房的床上竟然有了一层草席,窗户也大了很多,最重要的是,郭祎亲自关照牢头,让他好好照顾萧秦的饮食,每日两餐,有肉有菜有酒,萧秦安逸的在监牢里过了三天,无聊便叫来牢头与自己一同饮酒,怠慢的态度再也从牢头身上察觉不出了。

    任谁都知道,萧秦是秦王身边的红人,而秦王则是朝中最高阶的皇子,现在萧秦的态度,牢中的看守们都视为,将来萧秦必定会复起,也都力所能及的巴结。

    到了晚上,牢头亲自送来了晚饭,萧秦一日吃也乏味,便邀请牢头与自己一起吃饭饮酒,牢头也见着食物和酒眼馋,便叫人又搬了一把椅子,两人对桌而坐,一同喝着酒,这牢头是个心细之人,见今日饮酒与往日不同,萧秦脸上布满了焦急之色,便有心宽慰着说到:“将军,这才几日,就算有结果,毕竟也要走一个过场,这种事我懂,大人们办事总要有鼻子有眼的嘛。”

    萧秦往日总听这牢头跟自己吹牛,可今日对方却宽慰起自己,定然自己心中所想又表现在脸上,暗自心中叹了一口气,将面色放松,回答到:“之前我曾听这牢房中的人犯和狱卒们都管你叫王老爷,从今往后,我也管你叫王老爷。”萧秦没有接牢头的话,举起酒盏示意两人同饮一盏酒。

    牢头哪敢接,赶紧回话:“您这是折煞小人了,他们叫他们的,将军您身份尊贵,怎么能和他们一般?”说着牢头便放下酒盏,起身要起来,萧秦赶紧伸手示意他安心坐下。

    从初见的傲慢到现在的献媚,无非是郭祎的到来,让此人见到了自己有回复身份的机会,便抓住机会讨好自己,萧秦打心底厌恶这种小人,但是三天里,郭祎在没有出现,自己便起了一些疑虑,可是就在今日早上,几个狱卒跟自己聊天解闷的时候,听到他们说到,现在军营里传遍了,萧秦会无罪释放,官复原职,种种原因,每人说的都各不相同。

    有的说是因为蒋奇已经没有了靠山,有的说秦王亲自写了信让郭祎带来为萧秦求情,更有甚者说当今陛下派了谒者前往白毅军营下令释放萧秦。

    狱卒们当喜讯说给萧秦听,可是对萧秦而言,这根本不是喜事,看来事情并没有向着有利于自己的方面发展,他想不清楚,事实摆在眼前,只要把那些败退下来的兵将召集起来,问一问,便一清二楚。

    而此时出现这种流言蜚语,无论是陛下、秦王、白毅甚至连办理此案的郭祎,都不可能偏向自己了,纵然知道了事实,也会被外人说,是为了给自己脱罪,故意向蒋奇泼脏水。为什么萧彦明的人会奇迹般的在这件事情上脱罪,恐怕这时候,自己并不该考虑这些,现如今重要的是想办法从此事中脱身,而如何脱身,萧秦只有在他人还为留意此事发展方向时,借助他们对自己的讨好帮助自己了,先让牢头传话给郭祎,自己要见他。

    “俗话说得好,现官不如现管,我现在身陷囹圄,而你则是此处的牢头,叫你声老爷,也是理所应当的,待他日我官复原职,定然在秦王与陛下面前为你美言几句,到时候,你再想听我叫你声老爷,那可不那么容易了。”萧秦拿筷子,夹了一块鸡肉放到牢头面前的碗里,笑着说。

    牢头诧异了一下,以为他在跟自己开玩笑,脸上也不再像刚才那么紧张,把酒盏中的酒一饮而尽,说到:“将军,这在军营,我自然比不得您的地位,但是要说到着监牢之中,恐怕,在下说的,还是算的,不过也仅限于换一下牢房,弄几个小菜罢了。”牢头本想自夸一下,可是话到嘴边,也没什么可对萧秦自夸的地方,只得尴尬的说了两句。

    “在下有一事想劳烦王老爷帮忙。”萧秦边说边将牢头的空酒盏斟满了酒。

    “什么劳烦不劳烦的,都是自家兄弟。”牢头大大咧咧的说。

    “明日劳烦老爷帮我找一下郭祎大人,就说我有重要的事情想向他说,如果他不能马上过来,也让他给你点钱,把这几天酒菜钱和日后一个月的,都先给你。”萧秦故意把钱字说的重些,心里反复的思考自己说的话有没有漏洞,自己是不是故意献媚是不是有些过头让他看出破绽,一旦对方反应出局势发展与自己不利,恐怕再让他帮忙也就难了。

    “这点小钱才到哪,别说这几日,就是您在这里住上一年半载的,我也请得起。”牢头脱口而说突然感觉自己说错了话,赶快改口:“不是,您出去了以后,我也请您吃饭喝酒。”

    “哈哈哈。”萧秦听他这么说便笑了起来,没想到这样的人也有憨厚的一面:“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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