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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不是朝堂又非军旅,将军如此说话,有些奇怪。”
萧秦回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巧云一袭大红丝裙领口开的很低,露出丰满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肤如雪,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满头的珠在阳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好一个绝美的女子。萧秦看的竟不住的心跳,痴痴的呆住。
“将军,将军?”巧云见萧秦莫名的愣住,便小声的唤着他。
“哦,在下失礼了。”萧秦拱起双手道。
“奴家备好几个小菜,和一壶美酒,奴家抚琴一曲,将军何不坐下品着美酒听着奴家的小曲慢慢等你的朋友。”巧云边说边拉着萧秦的胳膊让他坐下。
萧秦只得无奈的坐下,没有动桌子上的菜品,只是给自己倒了一盏酒,心里想着,既来之则安之,今天算是被萧彦城给坑了,明日便要率军出征,今日也无心听一些柔情之曲,便对巧云说:“在下想听一曲金戈铁马、征战沙场之曲,不知姑娘可否弹奏?”
“奴家近些日子新练一曲‘将军破阵曲’乃是前朝大将军孙籍所做。奴家还弹不熟练,如将军不嫌弃,奴家粗略试一下。”说着巧云走到一旁的凳子上,拿起放于放在旁边的琵琶。
“如此甚好,孙籍古之名将,逐北燕、抗大魏,却西凉,乃我辈当效法之人。”孙籍的功绩,萧秦甚是神往,是每一个为将者能到达的最高战功,可惜孙籍虽是名将却非名臣,最终没有抵抗住诱惑,陷身于朝堂争夺中,最终落败,以致身败名裂、诛连九族,当时因为抓捕之人中有一人不忍如此名将无后,便私下放走了他最小的儿子,为孙籍留了一支。
萧秦回忆着当年做殿前羽林卫的时候,已经成为天下第一名将的郭荣在太极殿外的台阶上,给越兮、司马恪、霍青和自己讲述孙籍的往事时,曾告诫他们,为将者要懂得朝政,却不可让自己深陷其中。
伴随着巧云的琴声,萧秦仿佛来到了孙籍的云州战场,自己是他麾下一员小兵,与燕军厮杀,期初齐兵开始力乏,逐渐落于下方,就在这时,山河震动,当年天下骑兵魁首,大燕八镇铁骑开始催动着战马,奔向战局,这是足以毁灭世间一切的铁骑,比之现在的“铁鹞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越来越多的同袍死在萧秦身边的,更多的人开始胆怯后退,萧秦自己浑身是血,在战场上的这支齐兵已经师老兵疲,没有能力再坚守下去,可是自己身后的中军“孙”字旗和“天策上将”的旗帜却丝毫不动,像是列队了一堆木头人。
萧秦摸去脸上的血水与汗水,定睛一看,密密麻麻的中军部队竟然是一堆稻草人,真正的后续部队已经不知所踪,一阵心寒与恐惧,只得继续与燕军厮杀,让自己尽可能在死之前多杀几个燕军,八镇骑兵已经距离一百步了,死神只有一百步便会向战局中的齐兵索命。
此时此刻,萧秦以不顾个人性命,挥动着利刃,奔向燕军最多的地方,长刀所过,残值断臂横飞,带着阵阵的血雾。就当萧秦绝望赴死之时,燕军铁骑竟然自己乱了,另外一支“孙”字大纛出现在燕军身后,孙籍身穿玄色铠甲,内披赤红红战袍,手握长枪,一马当先奔着燕军便一头钻了进去,好似猛兽冲进了羊圈,跟在孙籍背后的亲军“骁果营”各个舞动着两柄长刀。
“杀!杀!杀!”不只是萧秦看到了,全军都看到了,原本绝望之人看到了希望,燃起了刚刚丢失的士气与血性,前排士兵扔掉手中的重盾,拔出随身战刀,悍不畏死的再次冲向燕军,有刀的用刀砍,刀砍断了,挥舞着拳头冲上去,胳膊断了,也冲上去用牙咬,有的士兵即使死了,也紧紧的抱住身边的燕军。
“杀啊!”
“宰光这群燕狗。”
咒骂声、喊杀声、武器的碰撞声,如果仔细听,仍然能听到掺杂着微弱的呻吟声,只是他们太过微弱,太过短暂。
胜了,燕军被击败了,是一场大溃败,步兵全军覆没,逃跑的仅仅是借助马力的骑兵,不少燕军步兵,将身边的骑兵同袍拽下马,抢夺他们的战马逃跑,更有为了夺马自相残杀的。最终统统的死在骁果营的战刀下。
琴声至此开始从高亢的战争变为了热烈的欢呼,萧秦策马在孙籍身边,回到了都城,两边的臣工、王爷、将军、百姓们列队,吹着胡笳迎接得胜归来的部队,大将军孙籍趾高气昂,骑在站马上,缓步进入了城门,包括三公、皇子在内的所有人,下跪迎接,即便是皇上,也从銮驾上快步下来,亲自为其牵马。
琴声突然戛然而止,巧云抱着琵琶,颔首道:“昔日孙将军正在与乐工在府中作曲时,检校们破门而入,将其带走,因此此曲并未完成,后人也曾有过续曲,却又太过凄凉。”
“何如孙天策。”萧秦感叹到。
第34章 巧云()
“可惜后人无法使用乐律表达如此悲怆之感。”巧云将琵琶轻轻的放于地上,自己则走到萧秦身边缓缓的坐下:“将军,奴家可否敬你一盏。”说着,便为自己斟满一盏酒,举起酒盏,不等萧秦回答,自己一饮而尽。
萧秦见巧云一饮而尽,自己也不好拒绝,举起酒盏牛饮了下去。酒入肚肠,辛辣之感由胃向四处扩散,而酒的香气却又弥留在口中,刺激着舌苔的味觉。
两人四目相对,一个情窦初开,一个含情脉脉,萧秦竟不自觉的怦然心跳,巧云却又娇羞带笑。竟然一股想要一把抱住巧云的念头窜上了萧秦的脑中。他不知道自己在克制什么,但是又不想如此轻浮,只得痴痴的嘴中说道:“姑娘果然一代佳人,好似九天之女坠入凡尘”
“阁下说笑了,巧云姿色怎能比得了那九天之女。将军的脸为何如此之红?”巧云眉头轻轻一抬,媚眼看着萧秦含笑着说。
刚才只顾盯着巧云的玉容,不曾注意,其身上的暗暗的香气悄悄的进入萧秦的鼻子,并不像其他红尘女子一般,浓郁的香气,这股清雅之味,犹如田间那混杂着泥土、青草的花香,吸入之初竟让人毫无察觉,却又慢慢的让你品出香气,实在是慑人魂魄得很。
“姑娘,在下失礼了。”萧秦觉得自己直勾勾的盯着姑娘看非常的失礼。
“阁下的确是失礼了。”巧云又笑了起来,放松的不像之前那么含蓄,却又不过分,让萧秦很是放松。
“在下,明日便要出征,先行告退。”萧秦知道再这么下去,自己便会一发不可收拾的坠入巧云的石榴裙下,而现在实在不是很好的机会。
“阁下既然如此对奴家无情,奴家便不送将军了。”巧云佯装娇怒,往日一旦如此,对方便会妥协,而今天萧秦只是憨憨的说了句:“恩。”起身便走。
巧云见萧秦要走,赶快从后面紧紧的抱住萧秦,让他不得动弹。
见巧云这么挽留自己,萧秦心头突然豁然开朗:“是秦王?”
巧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定,只是痴痴抱住他,一动不动。
“好,在下今夜不走了。”萧秦妥协了,自己太了解萧彦城了,他控制欲太强了,哪怕一件无所谓的小事,如果你不听从他的安排,他都会铭记在心。萧秦开始隐隐的有些后悔,自己与萧彦城走的太近,以后,恐怕不得轻松。
“阁下如执意要走,也不便阻拦,小女子虽一介红尘中人,却也不至于献媚与他秦王府。”巧云换了一脸严肃的表情,原先含情脉脉的眼神消失了,似乎事不关己一般,坐在桌边独自饮酒。
这反倒使萧秦对其有了兴趣,他走到巧云身边坐了下来,似乎巧云说的是真的,她真的不至于去巴结秦王府,不过想来,身份相差悬殊,即使巴结献媚,对巧云也没有任何的好处。
“姑娘,有一件事在下甚是好奇。”萧秦望着巧云那张玲珑般的脸问道。
“你是想问我的身世?还是想问我为什么要打死我的婢女?”巧云将一盏酒灌进自己的嘴里,原本淑女的姿态也悄然无存,一直腿舒服的搭到另外的一个凳子上。
萧秦惊讶的看着她,没有否认,巧云看得出,自己猜出了萧秦的心事,轻蔑的说:“来我这里的男人都一个德行,问你的身世、可怜我被投入大牢、询问我为什么要打死婢女、劝我从良等等吧,反正万变不离其宗。”
“在下唐突了。”萧秦满怀歉意的说。
“没什么好唐突的,男人嘛。呵呵……”巧云笑了起来,笑的那么的放肆,那么的无拘束,那么的开怀。
“姑娘,在下看来,你并不是反感男人问你,然而每次回答这些,总需要回忆,回忆那些不堪的往事,你厌恶的是这个。”萧秦将酒给自己和巧云斟满。
“阁下,如果你自认为是一个君子,便不要如此惺惺作态。”巧云说着,接过酒盏又喝了一口,将空酒盏递了回去,示意萧秦给自己满上。
“在下的确有些惺惺作态了。”萧秦并不否认:“姑娘,我们喝酒吧。”说完,也将自己的酒喝完。
两个人再也没有说话的必要了,你一口、我一口的喝酒,喝完之后,巧云便叫来侍者又拿来了一些,继续喝。
“你呢?”巧云突然问道。
“不想说。”萧秦想起自己为了能够一展自己的抱负,去云州作战,投奔萧彦城的麾下,就是因为当年他曾说过,有朝一日自己坐上龙椅,定要收复云州失地。终于等到了机会,参与收复云州的战役,可是自己却高兴不起来,因为这一切建立在知道那个当年对处处维护自己的皇长子萧彦平的真实死因,却不能为其伸张正义的前提之下。
“愁情烦事莫如酒一壶。”巧云已经开始醉了,眼睛朦胧,痴痴的念道:“人世浮华几十年,聚若飞花散似烟。”
“有酒不妨博一醉,魑魅魍魉亦等闲。”萧秦借着酒劲,也随即填上后面一句。
“哈哈,好好好。”巧云放肆的笑着拍着手。
“城壑落日三千丈,塞外黄沙枯骨亡。
火烧残旌霜风号,泣血赤胆染擎苍。”萧秦举着酒盏,站了起来,吟诵道。“
紫骝嘶鸣隐蓬荒,雕弓轻扣未敢张。
城下已合数重围,四野尽伏夷邦狼。
乍闻鸣镝惊垣上,胡马万骑逐平岗。
鏖战鬼恸夜月临,突营几番骋飞将。
吴钩离鞘刃凝光,壮士埋剑老树旁。
三更飞雪浸征衣,何人祭我霸王枪。
急雨昏黑野茫茫,寒空悬月孤影长。
盼得天兵如期至,铁马扬槊破酋帐。”
想到明日便可策马云州,心中无限的畅快,越兮能平定朔州,司马恪也在岳州做的风生水起,听闻郭荣上奏让其成为临江太守。自己必定收复云州,成为和他们并肩的天下名将。
想罢,萧秦竟然一把将巧云揽入怀中,巧云佯装推开他,萧秦不管那么多,将巧云抱起,放到旁边的床榻之上。灯火已被熄灭。
“将军,我看不需要去尽付什么夷邦狼,需要付的是你这头小色狼。”
“巧云,你真好。”萧秦抚摸着那对修长结实而富有弹性的双腿
“都这么说。”巧云娇喘着说。
“我要……”
“别说扫兴的话。”
萧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