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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
“你说什么?谁他妈的投降了,你给老子说清楚。”黄信听到赵青龙说他们投降了,一时血气冲天蹦了起来指着赵青龙破口大骂。
“赵青龙,你闭嘴!”张涣也看不下去了,呵斥完赵青龙,赶快上前扶着黄信重新坐下。
“我告诉你姓黄的,你们如果真那么有种,老子赵九奴服你们,要是被我发现你在这里胡咧咧,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我不知道我们坚守多久了,早他妈不记时间了,饿了就跑出去偷吃的,没有箭矢了,我们也出去偷,西凉人派了三次使者进来劝降,都被我们杀了吃了。”黄信说着眼睛竟然不住的流出泪水:“我们石堡寨的一千多号人,没有一个孬种,我历尽千辛万苦跑回来求援,你们竟然如此羞辱,早知如此,还不如留在寨子里与敌人同归于尽的好。”
“兄弟,你……”赵青龙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但一时语塞。
“为什么现在才跑回来求援?”越兮那一双犀利的眼睛望着黄信,黄信抬起头与他对视,竟然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战:“之前跑出来了几个弟兄去求援,都没有了音信,我们估摸着应该是死在路上了。”
“你走了几天?”越兮紧接着问。
“我也不知道,中间昏迷过一段时间,我不知道是多久,我有印象的是大概六天。”黄信回答道。
“从这里骑兵要多久能到?”越兮转头问向赵青龙,现场的人只有他熟悉那边的地形。
“直接穿过三郡的区域的话,大约三天便能到。”赵青龙肯定道:“但是绕路的话,至少十至二十天。”
“张涣,你留守,青龙,你去叫上马闯、雷绪,你们三个各带三百骑兵,多带六百匹马,随同我即刻出发。”越兮相信了眼前的这个人,他甘愿冒险去一探究竟,如果此事是真的,便可大大的提升部队的士气,他转身对黄信说道:“还能骑马吗?”
“能,末将愿前边带路。”
越兮没有再理会他,向张涣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不多时,越兮身穿盔甲来到校场之中,部将马闯、雷绪、赵青龙已带好人马准备就绪。
越兮站在点将台上,看着九百名骑兵,这些骑兵已经无法与雷云突骑相提并论,都是刚刚招收的,虽然朔州人善骑马,但不用说战马的具装,就是士兵身上也仅仅穿着护胸皮甲,而且训练也很仓促,无法达到雷云突骑那种行云流水般的相互配合,不过即使这样的军队在越兮的率领下,也将北宫适的朵颜部和被凉国留在朔州境内驻守城池的狼师打的满地找牙。
“将士们,在凉朔边境,有一座要塞,名曰石堡,西凉大军进攻了两年,都被他们打了回去,现在,这座城池还在这些勇士们的手中,这位黄信,便是其中之一。他是来向我们求援的。”越兮指着黄信朝着台下喊着:“一千人,在敌后,据守两年,这样的勇士,向我们求救,我们救不救?”
“救!”
“真是我朔州男儿!”越兮高呼道。
台下一片欢呼、高喊着救人的,有的感叹,一片雷动之声。
“我也不废话,亲自与二等一起,接勇士们回家。”越兮说完,跨上战马,在亲兵的拱卫下,离开校场,雷绪、赵青龙、马闯三人也各自的队伍,鱼贯而出。
宣平王府内,潘隐与自己的妹妹玉奴在自己的殿内,相对而坐一边喝茶一边说道:“我派去监视的人报告,萧秦那一夜并没有杀她,你想怎么办?”
“就算不死,她的命运也停止不进了,让她多活一段时日吧。”玉奴不屑江溶月这个在自己手下败将,她更重视的是现实问题说:“兄长,尽快掌控一支军队才是首要之事。”
“王爷让我等他的命令,会在北军中求得一个军职的。”潘隐回答道
“只要手中有兵,将来我肚中再给王爷添上一个儿子,必会与萧拓有一阵的厮杀。”玉奴说道:“手中的兵权握的紧,也算多一个筹码。”
“妹妹说的是,愚兄一定照办。”
“潘琦准备的如何了?”潘琦是从别人家过继过来的女儿,与潘氏兄妹更像亲姐妹。
“已经准备好了。”潘隐回答道
“让她想尽办法,接近萧秦。”玉奴说道
“诺!”
第29章 阴燮相邀()
冬季正是寒风肆意的时节,萧秦裹着狐裘大衣骑着“白鹄”赶往阴燮的府邸,不知为何,今日阴燮的老管家出现在萧秦的家门口,邀请萧秦前去阴府赴宴。自己与阴燮仅仅在朔州有过一次并不是十分愉快的联手之后,偶尔在朝堂之上见过几次面,连招呼都没打过几次,不知为何会邀请自己过府。
上次与陈瑜饮酒之时,两人曾推测阴燮似乎与自己的兄长越兮合谋之事后,萧秦的心中愈发对其反感。想到这儿,萧秦便挂念起陈瑜,不知道他和江溶月路上有没有遇到什么险境,按照路程推测,现在应该进入卫州境界了,再有个十天左右便会到达月牙城。
一阵风吹过,萧秦打了一个冷战,抬头间,发现已到阴府门前,门前除了一对威严的石狮子检视着每一个过往的行人,便是老管家在等候着,朝中高官中只有师潜和阴燮两为大人的府门前如此冷清,萧秦将马拴上后,大踏步的走上台阶。老管家对萧秦说着些什么,但是他的话有很重的朔州口音再加上口齿不清,萧秦听不懂,大概是恭迎之类的话,也不管如此许多,跟随着老管家进入阴府。
阴燮的府邸并不大,比起同品的大臣们,阴燮的根本算不上府邸,算一个别院都有些寒酸,院落中央有一颗窜天大树,萧秦没有抬头看,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阴燮来京城居住没有几年,自然是上一任院落的主人留下的。
府中也无他人,只有一个老管家和一个杂役,阴燮没有家人,结发夫人多年前已经病死了,自己唯一的儿子,死于朔州战乱,原本有一个内侄阴修,其父母早亡,一直跟在自己身边,如今二十七岁,经常游历在外,很少回到京城。
老管家将萧秦引入阴燮的书房,一进门便闻到书的腐味,心想,这老家伙定然是常年在他的书房阴谋坏事,所以这个房间常年不开门窗以致众多书册已经开始发霉。
“萧将军,请坐,老夫经常呆在这书房之中,吃饭也习惯了在这里,我让陈管家备了一些酒菜。”阴燮盘腿坐在地上,向萧秦拱了一下手,便示意他坐在自己面前的小桌子对面。
萧秦跪坐在桌子旁,颤颤巍巍的老管家拿着托盘,送上来了一个凉菜一个热菜,又端了两壶热酒。
“多谢阴大人相请,不知有何指教?”萧秦边说着边伸手请对方先动手夹菜,阴燮拿起筷子夹了两三块菜,放入自己的碗中,但是并没有吃,而是默默的看着萧秦,眼神中没有参杂着任何的神情。
“萧将军,老夫听闻,将军近些时日来,查阅了很多关于当年禹城之战的卷宗。”那双冷漠的眼睛把萧秦看的有点发毛。以前在朔州时,阴燮的眼睛总是透露出威严、阴损、毒辣,都不曾让萧秦如此心惊,但是现在那双冷漠的眼睛,却让萧秦不由的担心起来。
“别担心,老夫在朝中毫无势力,武艺又不及你的一成,又穷的没钱去买毒药,不会加害与你的。”阴燮见萧秦不说话,半开玩笑的让萧秦放心。查阅禹城之战的卷宗,必然是想要查清前秦王萧彦平之死,可此事却与阴燮脱不了干系。
“大人,请赎在下冒昧,此事与你有何干系?”萧秦稳了稳心绪,见阴燮如此开门见山,自己也不藏着掖着,直接果断问出自己想要的问题。
“将军以为,在下应该有什么干系?”阴燮缓缓的用自己的酒壶给自己斟满一盏酒,酒在酒杯中满满的,多一滴便会洒出,阴燮举起酒盏轻轻的呡了一小口。
“我观阁下用兵,谋定而后动,不像会做如此顾此失彼、舎本逐末之谋划。”反正今天必定会撕破脸,萧秦反倒放松了心态,大大咧咧的撑了一盏酒喝了起来。
“将军,可知战场瞬息万变,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的道理。”阴燮将酒盏放在桌子上,眼神丝毫没有变化。
“大人,既然请我来赴宴,何必用这些小菜来敷衍我呢?”萧秦知道阴燮现在只是在试探自己,对整件事情了解了多少,然后再有所保留的告诉自己一些事情,自己想要知道更多的事情,必须要掌握主动权,否则只会管中窥豹。
“将军聪慧过人,老夫所不及也。”阴燮在自己的碗中夹了一口菜放入嘴中,咀嚼了几下便咽了下去:“老夫吃惯了粗茶淡饭,这些小菜对我而言,却也是美味佳肴。”
“好了,阴大人,咱俩就别绕弯子了,有话,您还是直说的好。”萧秦对阴燮这个慢脾气最是不耐烦。
“宁朔将军临走前曾对我言,我朝之中,唯一能做到推心置腹之人便是你萧秦。”阴燮将酒盏中剩余的酒一饮而尽,顿时暖意遍布全身:“既然你想知道,那有什么问题,你请问,我如实回答便是。”
“那好,我来问你,禹城之战,你们突袭的目标是否就是秦王萧彦平而非陛下?”萧秦见阴燮还是不肯自己说出来,知道他还是想通过这些问题来判断,自己都知道些什么。虽然萧秦明白阴燮的目的,但是也不想再绕下去了。
“是的。”阴燮如实的回答着,冷漠的眼神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悯。萧秦没有察觉出来阴燮的变化,继续追问:“可与我朝中之人合谋。”
“我朝中之人?看来你知道的已经不少了,的确有朝中之人与我合谋。”阴燮淡淡的说道。
“是何人?”萧秦盯着对面的阴燮,想要察觉出他脸部的变化,来推测是否是实话,可是发现阴燮的脸面如同死水一般。
“我来给你看一样东西。”阴燮说着,从怀中掏一张叠的整整齐齐的蔡侯纸递给萧秦。
萧秦展开定睛一看,冷汗从头间和后背冒出,清晰的听得见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因为太过激动,血气上升,让萧秦一阵眩晕。竟然是秦王萧彦平与郭荣的密信,上面写道萧彦平将控制京畿的卫队,郭荣率兵返回,以清君侧的名义冲入宫中,那时再更加皇上身体欠安,便可强迫皇上传位与自己。
第30章 当年秘情()
“这怎么可能?”萧秦惊呼一声,将密函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心中疑惑,郭荣乃当今太尉,大半军权在手,地位远在三公之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即使谋反秦王做了皇帝,又能给他什么更高的权利呢,秦王萧彦平,原本就是储君太子,更没有理由谋反。这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将军有何疑惑?”相比萧秦的紧张,阴燮却泰然自若。
“这信必是有人假借秦王之手。”萧秦突然灵机一动,上当了,这个老狐狸智谋远在自己之上,我都能看出来,更何况是他,再者说如此机密之物如何落入他的手中。“大人莫要哄骗与我。”
“将军为何如此说呢?”阴燮似乎突然肚子饿了一般,拿起一直没有怎么动过的碗筷,开始吃起了饭。
“阴大人为何给我看这封如此多纰漏的‘密函’呢?”当看出信函的漏洞对其怀疑了之后,期初的恐惧之情荡然无存。
“将军,这封密函的确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