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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阿联酋)内暗潮涌动。
几乎与科威特通电同一时间,从苏伊士运河口南下的德意联合舰队炮击苏丹的苏丹港并强行登陆,德国“飞行堡垒”装甲旅上岸后立即展开,一方面紧急修建机场,一方面摆出向苏丹首府喀士穆和厄立特里亚进军的架势。
一直龟缩在阿斯旺附近的英国中东战区司令亚历山大上将被苏丹港方向的德军装甲部队吓住了,他不顾开罗城里2个师还没完全撤退到位就强行命令部队尽快退入苏丹并向埃塞俄比亚方向转移,结果手下部队哗变,性格暴躁、早就对亚历山大恨之入骨的新西兰中将弗莱伯格拒绝执行命令,反要求先期已抵达阿斯旺的英国部队服从他的指挥,等澳、新两师全部聚齐后再撤退,澳、新两个自治领的士兵与英国本土军队几乎火并,好在双方都丢光了重武器,能拿得出手的只有步枪、布伦轻机枪和50mm迫击炮,连在旁边看热闹的埃及部队装备都比他们强。
对英国本土官兵急于逃跑的态度弗莱伯格勃然大怒,命令新西兰部队上刺刀,团团围住英国兵,准备白刃冲锋这家伙满脑子都是白刃战斗,新西兰士兵虽然人数略少,但那股子彪悍气息却把英国人给吓住了,总算现场大部分军官头脑还比较清醒,知道无论如何不能动手,一开枪事情就真的无可挽回了。关键时刻,开罗方向拍来电报,通报蒙哥马利中将自杀殉国的消息,弗莱伯格有感于蒙哥马利的恩德,在澳大利亚部队的调解下决定放英国人一码随他们爱咋咋地。
但弗莱伯格的另一个决定让人不寒而栗:他命令新西兰师宪兵队架起刺刀阵,喝令乘飞机偷偷摸摸从开罗逃跑的亚历山大和特德两人必须从刺刀阵下走过才算了结。为避免影响大局和时间拖延,在众多澳、新士兵的鼓噪下,亚历山大和特德两人忍辱负重过了新西兰人的刺刀阵,带着部队先行向苏丹方向撤退。
从埃及逃出来的官员、记者、商人、侨民及其家属都见识了这令人心碎的一幕,有记者还偷偷摸摸拍了照片,所有人心里都涌起这样一种念头:大英帝国的全球霸业算是完了!
为这件事,新西兰人和英国人的糊涂官司一直打到华盛顿,结果在美国人的调解下不了了之。
现在,摆在威尔逊面前的局势很糟糕,他原以为凭借自己手中拥有2个英国师、5个印度师的第10集团军完全可挡住德国人的步伐,但在德国装甲部队凌厉的攻击面前根本不堪一击,这还仅仅是隆美尔2个装甲师、2个空降旅打出的威风,等开罗城的问题解决,那边还有3个装甲师和1个步兵师会扑过来,该如何应付?现在他终于体会到蒙哥马利当初拥兵30万、1000多辆坦克时依然叫嚷兵力不足,还需要至少5个装甲师支援的痛苦同等兵力下英德两国部队战斗力根本不在同一水平线上。
有中立*事观察家认为,就大德意志师这种水平,打3个英国装甲师毫不费力,有人问:“如果换印度师呢?”
“那……”观察家没辙了,“6…8个吧。”实际上全印度都没这么多装甲部队。
威尔逊估计伦敦方面和他想的一样:因为他接到了苏联红军准备派15万部队入驻波斯的通报,这在一个月前根本是不可想象的,迫于中东局势糜烂,素以****而出名的丘吉尔无可奈何地答应美国人的建议,甚至还不得不对斯大林的行为表示感谢。可远水解不了近渴,红军至少还要半个月才能到,在此之前威尔逊只能苦苦支撑。
1月4日深夜,在埃及一座教堂里,拉姆斯登终于见到了分别许久的蒙哥马利,后者身着全套中将礼服,面色安详、双眼紧闭,仿佛是睡着了一般。不过拉姆斯登知道这只是幻觉,事实上他尊敬的长官右边太阳穴上有一个不小的创口这颗子弹最终要了他的性命,德*医在包扎和处理后,巧妙地用军帽遮住了创口。
看着无论如何也唤不醒的长官,拉姆斯登不由得觉得悲从中来、难以自抑:仅仅一个月前,长官还意气风发地带领部队指挥战斗,一个月后,他变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他相信蒙哥马利是自杀成仁的德国人没必要对一个已投降的中将下手,而长官留下的遗书也充分说明了这一点。
遗书很长,看得出来写了很长时间,拉姆斯登看过就知道是蒙哥马利的笔迹,遗书上一共说了4件事:
第一件是抨击内阁愚蠢而短视的军事部署,他要求5个装甲师的增援而不得,内阁却硬要用其他部队发动在摩洛哥和阿尔及利亚登陆的火炬计划,如果当初将这些预定用于西北非的部队增援给他,局面完全是两回事。
第二件是阐述了他率部投降的动机和缘由:在部队补给基地被端掉,后勤线路被断、海军增援被消灭的境地下,他已不可能率全部人马全身而退的,在综合考虑的基础上他挑选了澳大利亚和新西兰两个师撤退。看到这里,拉姆斯登的眼眶又湿润了,蒙哥马利写着:“……我不会后悔这个决定,如果非要说后悔,就是我无法让更多人逃出包围圈。”
第三件是他对自己家庭和亲人的交代。
最后阐述了他自杀的原因:“……我有机会跟随澳大利亚和新西兰师撤退,我有能力搭乘飞机逃离险境,但我没选择这么做,因为在我面前还有近10万官兵、数千伤员处于岌岌可危的境地,不把他们安顿好我无法安心撤退这是我的责任和使命。现在,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已活了下来并进入了战俘营,虽然困难却可以活下去,他们的父母和子女在战争结束后依然还有机会再见到他们,他们为国家履行了全部责任,该是为自己和家人考虑的时候了。我累了……我的使命完成了,我受过的教育、我以往获得的荣誉和地位使我不能再苟活在这个世界上,希望用我的死激励所有英国人团结起来,为最终战胜法西斯德国而努力。”
看完这封遗书,抚摸着蒙哥马利那双干瘦而又显得有点萎缩的双手,拉姆斯登忍不住嚎啕大哭。
“将军,人死不能复生,希望您多保重。”
“是你……是你们害死了蒙哥马利将军。”拉姆斯登状若疯虎,猛地扑上去死死掐住陪同他前来吊唁的古德里安的脖子,幸亏手枪在进教堂时已解下了,否则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很快他被几个卫兵强行架开,古德里安后怕地抚摸着自己的脖子,长长地松了口气。
“德国元首到、意大利领袖到。”
随着警卫旗队士兵的喝令,在众多军官簇拥下,霍夫曼和墨索里尼也踏入了教堂,他一眼就看到了被卫兵架住的拉姆斯登,连忙问:“怎么回事?”
“他情绪有些激动,我让他冷静一下。”
有卫兵附在霍夫曼耳边悄悄说了刚才的全过程。
“拉姆斯登将军是蒙哥马利将军的老部下,他的心情可以理解,松开手,让他平静下吧。”(未完待续。)
第七十三章 中东(7)()
“拉姆斯登将军,虽然我们是敌人,但有一点我想提醒你。”霍夫曼对犹然怒气冲冲的拉姆斯登说,“蒙哥马利将军是死于自杀而并不是我们害死的。事实上,我们给了他足够的礼遇和一切与他身份相适应的待遇,没有谁比我们在对待战俘方面做得更好。其实你也清楚,蒙哥马利将军完全是有能力逃出包围圈的,他留下不是因为没有机会,也不是因为贪生怕死,而是因为他肩上有更大、更多责任。这次战役失败,蒙哥马利将军固然要背负自己的责任,但更大的责任却是伦敦那群政客和丘吉尔这个自大狂该负的。我不怕告诉你我们的真实实力,我们在非洲总共就只有不到16万的部队,第8集团军的兵力远比我们雄厚,如果他再得到5个装甲师的增援,我们无论如何是打不过的。但遗书上写的很清楚在他最急需5个装甲师增援时,伦敦没理睬他的合理要求,是你们拿不出5个装甲师么?不是!你们把他挪用到了其他地方,内阁中的那些蠢猪在干什么呢?在谋划登陆西北非,准备夺取法国人的殖民地……”
拉姆斯登听翻译一句一句说给他听,最开始是愤怒,到后来连愤怒都没有了,只有悲哀他比霍夫曼更知道内情。
“大英帝国过去数百年间在殖民地为所欲为的历史和做法深刻教育了他们。你看看埃及,有埃及军人愿意帮你们一起打我们么?有埃及人给你们通风报信么?你看看伊拉克,你们组建了伊拉克军队,任命了高级军官并企图控制他们,结果事到临头他们奋起反戈一击,还把自己的汽油节约下来给我们用;你们想去炸油田,结果平时最温顺、最软弱可欺的当地工人也反抗你们。现在你们的部队还盘踞在波斯,你认为有多少波斯人是真心实意拥护你们统治的?”
墨索里尼显得很得意,但也不忘奚落自己的老对手:“拉姆斯登将军,很抱歉在这种场合与您会面,实话实说,2年前你们把我们赶出这里时是多么气焰嚣张、不可一世,现在呢……”
拉姆斯登懒得和墨索里尼多说,只问道:“你们打算怎么对待蒙哥马利将军,能让我把他带回英国去么?”
“这恐怕不行,时间太长对遗体保存不利,也是对蒙哥马利将军本人的不尊重。”凯塞林上前一步说道,“我们会在开罗挑选一个风景秀丽、宁静安详的墓地安葬他,同时还会给他安排一个追悼仪式,在意大利的战俘营也会同样安排追悼仪式我们发自内心地尊重并景仰这位将军,他为自己的国家、为自己的部属做了自己能做的一切,是真正的英雄。”
“我和意大利领袖是为吊唁这位英雄而来。”
拉姆斯登呆呆地看着教堂内,霍夫曼和墨索里尼站在队伍最前面率先低下头去,全部德意高级军官自发地按军衔顺序排列整齐,然后根据司仪指挥向蒙遗体三鞠躬以示哀悼。
“今天,我们在这里悼念一位将军,虽然他曾是我们不共戴天的敌人,虽然他给我们带来了很多麻烦和痛苦,虽然他最后失败了,但他依然是一位英雄。这位英雄在战场上和我们激烈交战,在力竭失败后为保护下属和士兵不惜放弃自己的逃生机会,用自己的地位、权势、荣耀换取了他们的生存,这是最值得我们景仰的地方……”霍夫曼用简短的讲话结束了整个哀悼仪式。
“元首,您这样安排会不会过呢?”
“这当然是给英国人看的,要让他们知道哪个是好的将军,哪个是坏的将军不至于受政客欺骗,而且我说的都是事实,不是么?”
“可是……”凯特尔依然迷惑不解,“这有什么意思呢?英国人不会因为我们崇敬他们的英雄就同我们和解。”
“和解是不可能,但至少心里会留下一点烙印,他们会意识到敌人不是恶魔,是一样有血有肉、感情正常的人,这对他们有潜移默化的影响。”霍夫曼微微一笑,“再说,让勇敢的将军丧命,让卑劣的将军得以重用,是谁选拔和任用了他们?是谁的过错?是谁的责任?”
“您是指丘吉尔。”凯特尔眼睛一亮,“如果能把这个战争贩子搞下去,我们会省事不少。”
“很难。”霍夫曼沉思了片刻,“但起码可以动摇他的威信,威胁他的执政地位。”
“那接下去戈培尔博士有的忙了。”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