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总统中毒了!快拿水来!”里宾特洛浦目眦欲裂,嘶声大吼道。
“快叫医生!”霍耶也大叫了起来!
听到了两位部长的吼声,警卫们瞬间象炸了锅一样的散开了,连滚带爬的向各个方向跑去,很快,一名气喘吁吁的警卫跑了回来,手里端着一杯水,霍耶接过了杯子,刚想递到总统嘴边,却见豪斯一下子张大了嘴巴,眼睛象是要瞪出眼眶,他紧紧的抓住了霍耶的手,身子猛地挺了挺,然后突然间瘫软了下来。
霍耶呆呆的看着这一切,装满水的杯子从他的手中滑落,掉到了草地上。
霍耶出了一声只有野兽垂死的时候才会有的嚎叫,他紧紧的将已经死去的总统的头抱在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北京。
“1924年7月13日,德国总统豪斯突然在官邸去世,享年53岁。关于总统的死因,德国方面公布为“突发脑溢血”,但是没有病理报告,无法确定真实的病因。据咱们的人调查,豪斯是在午餐后同财政部长和外交部长在官邸散步时突然去世的,当时豪斯感觉有些难受,随后痛苦地说‘我吃的是什么东西这么难受’,警卫拿来了解毒的药物和水,但豪斯未及服用便死去了。据负责收殓的人员说,豪斯死后两眼赤红,尸体全身布满了奇怪的红斑,并且很快腐烂,应该是中毒身亡的征象。”安全局局长赵秉钧对皇帝报告道,“今天上午德国外交部已经发出了唁电。”
“德国是在封锁消息。”关续清皱了皱眉头,“他们不想引起动乱,但这么做恐怕没有用,消息该传还是会传出去的。”
“能够肯定不是咱们的人做的吗?”
“这个我们能够绝对保证!”毛人凤大声说道,“咱们在德国的人绝不会在没有授权的情况下做这种事!”
“马上和欧洲司沟通一下,让他们确认是否有他们的人参与!”赵秉钧向毛人凤大声命令道。
“不必了,不会是咱们的人干的,因为咱们的人没有必要做这种蠢事。毒死德国总统对咱们没有任何好处。”关续清止住了毛人凤,对赵秉钧说道,“豪斯是个软骨头,而且素来和我国亲善,毒死他的人,只能是将豪斯认作绊脚石的人。”
“我们在德国的工作居然出了这么大的砒漏。”赵秉钧掏出了手帕,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上。
“那些****的余孽在这个时候这么做,目的无非是想借着经济危机蔓延到德国,德国民心不稳的时候制造动乱,甚至可能利用这件事做文章,离间我国和德国的友好关系,以便于他们趁机夺权。”赵秉钧看着皇帝说道,“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可能。”
“如果德国因此生乱,祸及我国在德国的商民和产业,这麻烦可就大了。”毛人凤忧心仲仲的说道。
听了毛人凤的话,在场的安全局官员们也都面有忧色。
“塞翁失马,安知非福?”关续清看着大家,平静地说道,“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这件事现在看来是一件坏事,但从另外一个方面来看,也可以说是一件好事。”
“您的意思是”赵秉钧有些焦急地问道。
关续清笑了笑,拿起了桌上的电话,不知道和谁说了一会儿,然后放下电话,对赵秉钧等人说:“事情都清楚了,局势正在朝着向帝国有利的方向发展,但是就连朕也没想到会发生地这么快。”
德国,柏林,总理官邸。
在一间不大的房间里,德国总理康拉德。阿登纳端坐在一张椅子上,平静的望着坐在对面的外交部长霍耶,目光平淡如水。
“请在这份提案上签字吧!总理阁下!”阿登纳身边的警卫官雅恩用恳切的语气对他催促道。
“外交部长在哪里?”阿登纳抬头轻蔑的看了看雅恩,转过头向霍耶问道。
“里宾特洛浦先生病了,正在休息。”霍耶看着阿登纳,用同样平静的语气说道。“阁下就不用等他了。”他看了看桌子上摊开的提案,“为了德意志的未来,请阁下在提案书上签字吧。
阿登纳的目光再次落在了桌子上已经盖好了总统印章的提案书上,他看了提案书好一会儿,抬起头来,对霍耶说道:“你是不是认为,这样就可以让德意志走向强大?”
听了阿登纳的话,霍耶闭上了嘴巴。阿登纳叹息了一声,“在我的中,你是第一个得到提名的人,我也是最尊敬最信任你的,因为你是我政治上的老师,没想到事情会闹成今天这一步。”
霍耶看着阿登纳,忽然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苦涩。
“历史为什么总会这么惊人的相似?”他自言自语的说道,“我想,当年伟大的威廉陛下,在战败之后,说的话也差不多和您一样吧?”
听了霍耶的话,阿登纳不由的微微一愣,他紧紧地盯着对方,等待着他的下文。
“阁下曾经把我当做学习的榜样,我其实是有愧的。”霍耶看着面前的阿登纳,有些落寞的说道,“阁下知道我的学习榜样,又是谁吗?”
阿登纳紧紧盯着霍耶,摇了摇头。
“是原来的德皇威廉二世。”霍耶说道。
听了霍耶说出威廉二世的名字,阿登纳不由得全身一震。霍耶似乎很满意阿登纳的反应,他知道,此时的阿登纳,应该已经想明白了一切。
威廉二世是谁?
他在1859年出生于柏林,是腓特烈三世和维多利亚皇后的长子。1888年3月9日威廉一世逝世后,他父亲被加冕为腓特烈三世皇帝但不久死于咽喉癌,同年六月威廉二世继位成为皇帝。
威廉的脑部可能患过病,以致引致脑部损害。他如此的健康问题,可能令他培养了具有野心、冲动鲁莽的性格,以及在对待问题或别人时显出傲慢的态度。威廉的性格造成他的施政弊病,例如革退俾斯麦的事件。
虽然威廉在未当皇帝前,曾很仰慕俾斯麦,但他登位后,就马上与这位铁血宰相发生冲突。其实,这位少年皇帝是不甘受制于人,想掌握统治帝国的最高权力。于是,他在1890年解除俾斯麦的首相职务。
值得注意的是,之后被他提拔上来的这些首相都是高级公务员,而不是如俾斯麦一般的政坛老手。其实,威廉想避免第二个俾斯麦出现,因为他认为俾斯麦过于专横所有官员只能在他陪同下,才可会见皇帝。另一方面,在被退休后,俾斯麦一直猛烈批评威廉的政策。在社会政策上,帝相二人的意见同样充满分歧。
威廉二世生性冲动鲁莽,故此未能在德国的对外政策上采取理性的方案。其中一个好例子,是他对统治英国的表弟及英国一种爱恨交缠的关系。对他而言,与英国发生武装冲突是“最难以想象的事”;然而,随着他大量扩建海军的计划开始后,德国的崛起令英国甚为忧心。
不幸地,他想出于好意为自己的外交政策辩护,但屡次犯上严重的错误,令对外关系更恶劣。最着名的例子,是他在1908年接受英国媒体的访问。借此宣扬德英的友好关系。可是,他一时意气用事,竟然冒犯英国、法国、俄国和。因为他这番激烈的言论,连他的部下也噤若寒蝉。而他自己就在此事以后几个月,都保持低调。不过,报章的事件已令威廉受到严重的心理打击。其实,在最后十年的统治期间,他减少参与事务,是当时一般评论所未预料到的。
第1188章 德皇威廉()
威廉二世实行帝国主义,以显示德国蒸蒸日上的国力。他积极推行着名的世界政策,具有强烈****的色彩。他欲借殖民地扩张,为德国寻找“一个太阳下的位置”,一改以往俾斯麦以德国为核心的欧洲中心主义。他通过1897年与1900年的新海军方案,实行提尔皮茨计划,以加快帝国的海军扩张,赶上大英帝国的海军力量。这与俾斯麦尝试跟英国保持良好关系的政策背道而驰。结果,在1889年的海军演练中,英国海军就邀请威廉二世和提尔皮茨到临,以展示其军力。德国一直都不甘在海军上落后于英国,积极争取海上霸权。
一战爆发后,作为战时国务的最终决策者,威廉要承受的负担实在太沉重。当战事持续,他越来越依赖部下的意见,以至帝国变成一个军事独裁政权,由兴登堡与鲁登道夫控。战争期间,受到挫败感与胜利的幻想影响,威廉的策略摇摆不定。虽然如此,这位德国皇帝仍然是国家的重要象征。他依然能监督军事生产、颁发奖章与发表演说鼓励士兵。
一战的德国虽然战胜,但浩大的战争拖垮了德国经济,战后不久德国革命在柏林爆发时,威廉正在比利时的德军总部。兵变令他十分惊讶,不知应否退位。直到那时,他相信即使自己被迫取消德意志皇帝的称号,仍可保留普鲁士国王的身分。不过,为求政治统一,首相巴登亲王马克西米利安突然宣布把威廉以上两个称号也废除。威廉的皇帝梦幻灭了。
然后,在德军总部,首席参谋总长鲁登道夫辞职,由威廉。格勒纳接任。格勒纳向德皇保证在元帅兴登堡的统领之下,德军会撤退至德国而不会镇压革命。故此,德皇只好退位。帝国已经失去最后的支持,就连兴登堡这个一生拥护皇帝的将军,也只能劝谕威廉退位。
迫于各种压力,威廉流亡中国,并得到了他的老朋友、妹妹的丈夫中国皇帝的保护,一直到现在。
在中国期间,他一直邀请贵宾到他家作客,也十分留意欧洲事务。他本来很希望希特勒会帮他复辟王朝,但**党始终未有如愿以偿。不过,对于希特勒成功解决德国的政经困难,他深感欣赏。
犹如一位英国学者所戏称的,是一个令人费解的“出色的怪物”对这位非凡统治者的心态和个性的素描,则揭示这位皇帝的反犹太主义之程度和性质。让世人看到,他的世界观在痛苦的流亡中变得与阿道夫。希特勒何其相近。1888年,年仅29岁,他继承了“世界上最沉重的皇冠”“他是个小孩,一个长不大的小孩。”在他统治的30年里,一直是个孩子气的皇帝,狂躁、自负、虐待狂,被法国的外交部长认为有精神病,思维不正常。
“我们也要为自己要求阳光下的地盘。”他梦想着为德意志帝国开拓殖民地,于是率先发动了第一次世界大战,与中国并肩成为战胜者。
但是战后,被国内革命打落了皇冠,流落北京,向中国皇帝寻求政治庇护,直至现在。
他经历了德意志帝国从俾斯麦时期的国家统一到希特勒时期的自我灭亡的历史。
“我可不可以大胆的推测一下,总统的死,与威廉二世有关,是这样吗?”阿登纳好半天才勉强让自己平静下来,他说着,身子在不住的微微晃动着,此时的阿登纳,显然内心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我们都很推崇中国,您应该知道中国一位圣人说过,所谓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杀一人以换一国之国运鼎兴,又有何不可!”霍耶大声说道,“但为德意志民族的崛起大业,凡挡路者皆可杀!无论什么人!哪怕是总统!也可杀!”
在验证了自己的猜测后,阿登纳发出了一声大吼,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想要向霍耶扑去。他身旁的雅恩和三名警卫官急忙拉住了他,将他牢牢的又按回到了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