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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里的法国陆军跟清军一样都不知道法国国内内阁倒台的事情,如今法国国内一片混乱。在野党都在为了执政而努力,执政党因为费茹尔的辞职也已经不管世事,对在越南的这几万陆军早就抛掷脑后了。
“小陆,你看这仗比的就是时间。我们一定要在法军增援的舰队到来之前拿下他。”董梁看着地图说道。
陆毅伟皱着眉说道:“此处离港口虽近,但是这个要塞三面环山,正好被山包围,我们的军舰射击路线被挡,无法攻击到要塞。我敢肯定,法军主力一定躲在这里了。”
“那还等什么?赶紧进攻吧。”刘铭传的火爆脾气又上来了。
“先别着急,不管法军主力在不在里面。这个要塞也都是要打的,可是万一不在里面无疑又耽误了我们的时间,所以我们这次还是分兵进攻好了。”董梁沉稳的说道。
“嗯,这里就由刘大哥跟我来强攻,黑旗军继续向西北各城进攻,董将军向西南延伸。待我们把这里攻破,不管法军往哪里跑都是掉入我们的包围圈。”陆毅伟说道。
“好。”,“就这么办。”、“如此甚好。”
各位一致通过,各部队有条不紊的向预先指定的地点前进。
“小陆啊,这里三面环山,正面入口如此之小。我们十万大军无法同时发起强攻啊?”刘铭传说道。
“是啊,要塞的火力点配置的相当合理,交叉掩护也颇有章法。冲上去再多人也是白搭,都成靶子了。”陆毅伟但有道。
“那该怎么办啊?”刘铭传焦急地问道。
陆毅伟想了想说道:“这样吧,我把我部的所有火炮都集中起来给你。加上你的,组成二十个炮兵营。还是老办法,炮兵掩护,步兵冲锋。”
“二十个炮兵营,那可够他们喝一壶的。”刘铭传呆呆的站在哪里想象着二十个炮兵营的火炮威力。
刘铭传部负责正面进攻,陆毅伟部分别从左路进山,绕到要塞后面去占领从要塞进山的几个重要据点。不然前面攻破了要塞,法国人往山里一逃。这么大的山,还真找不到他们几万军队啊。
正面进攻的刘铭传召集所有标统分派任务。
刘铭传最后决定让张林虎带领一标人马在中路主攻,林风、李成在左右两路佯攻。其余各标护住两翼,警戒左右的敌人。
刘铭传只是想试探一下要塞内的火力。看看到底里面有多少法国人!
“军门,你怎么让我一标人马在旁边看戏呢?我不服。”
说话的是一个叫王风的人,此人作战勇猛,当年也是左宗棠的爱将。随着刘铭传跟左宗棠收复新疆的老兵了。由于他打仗勇猛,但粗心大意。有一次他的枪掉了,当时枪掉了可是要砍头的。急的王风在晚上的时候,偷偷的摸到了敌人阵地上,硬是用砍刀杀了13名敌人士兵,终于搞到了当时清军装备的前膛速射枪。回到自己营地后安心睡觉了。事后人们送其外号:王疯子。
刘铭传还没说话,只听王风继续又说:“军门,凭什么让张林虎打主攻?他那一标人马大多是新兵,战斗力不足。还是让我上吧,让他们警戒两边还是可以的。”
由于前断时间被围在北宁城,几次出城反击都是张林虎的那标人马;但几次都退了回来,伤亡颇大。补充的新兵也比较多。这次憋足了气的王林虎想好好表现一下,突然听到王风如此说道,哪里还坐的住。
“去你的王疯子,亏我当年在伊犁还救了你一条命,你竟然敢抢我的主攻,你对得起天地良心吗你?”
王风被张林虎的突然大吼吓了一跳,听完了他的话更是耷拉着脑袋,接近祈求地说道:“军门,要不让我打佯攻吧,反正别让我在旁边看就成。”
“王疯子,让你打佯攻?你个疯子佯攻也能给我打出个主攻来!滚滚滚,去一边呆着。给我老老实实的守好左翼,要让一个法国鬼子过来,我拧掉你的脑袋。”刘铭传大骂道。
张林虎这时笑嘻嘻的拍了拍王风的肩膀说道:“疯子,让你手下弟兄的枪擦亮点,或许我会留几个法国鬼子给你们,到时候你们可别哑火啊。哈哈哈。”说着张林虎大笑而去,气的王风大骂张林虎小人得志。
法军的全部力量的确都退到了胡城要塞中,所以黑旗军和董梁在其余各城的进攻都非常顺利。
而刘铭传的20个炮营弄起来真不是个简单的活啊,75mm和90mm的行营炮还好说,那120mm和150mm的重炮从船上弄下来可就没这么容易了,之前登陆的时候只运兵,没有运重武器。毕竟在穿上被法军炮弹引爆的话损失就大了。
如今一船一船的运过来,耽误了不少时间。
刘铭传盯着地图,“各标都准备好了吗?”
“回将军,都好了。”
“炮营什么时候能准备好?”
“可能还需要一天时间,下面的兄弟正在连夜修筑炮营阵地,标定炮火诸元,重炮还有几门没装好。”
“最多再给半天时间,娘的,今天晚上老子就要进攻了。说不定法军的军舰已经在路上敢过来了。”
“喳。”
第63章 强攻要塞()
终于在紧张的忙碌之后,20个炮兵营已经准备就绪了。突击进攻的陆军也早已各就各位,就等这刘铭传的命令了。
“开始进攻。”
随着刘铭传的一声令下,400多门大小不一的大炮一齐向胡城要塞轰去。要塞顿时成了一片火海,很多堡垒和炮台瞬间被炮火摧毁。从发炮地点丛云岭山顶处往要塞看去,在海岸线西面,那一片黑暗的要塞中间,突然就是一阵金黄色的光芒闪过,闪电一般的光芒映得西面天空忽然亮了起来,然后才是闷雷一般的响声连成一片。最后传来的才是大地的疯狂地、剧烈的抖动。
法国士兵们躲在炮台里,躲在步兵堡垒里,或者爬在战壕里,捂着耳朵张着嘴。忍受着巨大的气浪、大地的震动和那恐怖的爆炸声。
法军士兵在硝烟充斥的战壕、堡垒中,不停的咳嗽着,硝烟不断的进入了他们的呼吸道和肺中。他们不明白在这个落后的东方,居然会遭受到如此强烈、密集的炮击。
刘铭传在望远镜中清晰的看到法军阵地前的泥土被一层层的掀上了天空,法军士兵们一个一个被气浪卷跑。炮弹就像死神的乐章在法军阵地中慢慢的传递着。
钢筋水泥的机枪堡在这样的炮火下就像纸糊的一样,被撕成了碎片。
在靠近法军最前沿的突击阵地上,张林虎的一标人马趴的低低的,炮弹爆炸后映射的火光照在他们的脸上,显出了他们紧张的深情,有好多新兵更是一脸灿白,甚至有好多人都已经尿湿了裤子。不过现在没有人嘲笑他们,如此猛烈的炮击让所有人都紧张的窒息了。
炮火在持续了整整15分钟之后,“嘭”、“嘭”两声,两枚信号弹腾空而起。
在空中发出了绿色耀眼的光芒。
法军士兵还沉浸在恐怖的炮轰中,忽然看到炮弹变成了那绿色的信号弹。一下子还没回过神来,看到前方一排排蓝色的人浪从战壕中涌出,猛扑向要塞最外面的法军工事。
但这时,法军的火力像突然醒了一样,在黑暗中喷发出无数火光。有之前就看到的工事,也有许多根本没有察觉的暗堡。
机枪喷出的一道道火舌,瞬间将躲避不及的清军士兵扫倒了一大片。
安插在要塞最深出的炮台在这个时候也开始发炮了,一枚枚180mm的炮弹在天空中响起了凄厉的尖啸声,然后就是震天动地的巨响,他带给大清陆军的压力是巨大的。几乎每次爆炸就可以带走一片血肉。
前沿的机枪和机关炮,要塞内侧的炮台,再加上无数暗堡内发出的榴弹炮、要赛炮、迫击炮构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火网,将准备进攻的一万多清军压的抬不起头来。
在指挥所中看到一切的刘铭传,冷冷地对身边的说:“炮兵在干什么?为什么不把他们压制下去。”
旁边的传令兵急忙跑了出去。
其实这也不能怪那20个刚组建的炮兵营。在大清战争中还没有运用过如此大规模的炮兵。别看平时跟德国教官学的似模似样,但真要进入到这么激烈的炮战中,那要注意的就太多了,爆炸线的维持,火力的压制、对敌坚固工事的集中攻击,这些都是费神费力的活,现代火炮的运用是精密的工作,不是说打哪就能打哪的,一个不小心就打到了冲锋的自己人身上。
为了避免误伤,炮营把射击诸元标远了。炮弹直接都打在了要塞内侧的炮台周围,那里本就是山脚下的空旷地,打在那里完全起不到任何压制火力的作用。
整整两天两夜的连续炮轰和突击,整个法军阵地上的工事像是被耕过一样,露出了新鲜的土地。但就是这样,法军明里暗里依然有火力点冒出来。而内侧的主炮台也像永远不知疲倦的向冲锋的清军不间断的炮轰。而每次都带走了大量清军的生命。
“天哪,这法国人在这里到底有多少暗堡啊?”刘铭传自言自语道。
一名亲兵跑了过来,说道:“报告,前沿报告:法军炮火太猛,突击部队又退下来了。”
“这是第几次进攻了?”刘铭传不经心的问道。
“这已经是两天内的第十五次进攻了。”
“部队得休整一下,让前沿的部队退回来。炮兵停止射击半个时辰,大家休息下。”刘铭传猛然抬起头说道。
“军门,其余各部所到之处无不势如破竹。就我们这儿都打了两天了,愣是一步没进。还休息啊?”
“去你个王八蛋,你给我冲上去试试!都给我撤下来,不能这样硬冲。”刘铭传窝了一肚子的火。
张林虎满脸硝烟的回到指挥所,委屈的说道:“军门,法军炮火太猛了。他们这个要塞是依托山体而建,从上到下像宝塔的形状一样分成许多层,一层被突破后可立刻沿步兵战壕退到上一层,而密密麻麻的明堡、暗堡不知道有多少。他们阵地前还有个雷场,是法国反步兵雷,专炸士兵膝盖以下部分。我们上次冲锋就被那雷场拖累了,许多兄弟躺在那里不能走动。更多的兄弟去扶他们,被机枪扫死的。”说着,张林虎热泪盈眶。
“你还有多少人?”刘铭传听候想了半晌突然问道。
张林虎挂着泪水说道:“还剩2000多人。”
“其他佯攻部队呢?”刘铭传继续问道。
“情况都差不多,冲上去没法分佯攻、主攻了,都还没攻呢,就被他们的机枪、大炮撩倒一大片了。”
你们下去好好休息吧,今天晚上换人进攻。
“军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们对那里地形熟悉,你就让我带着兄弟们再冲一次吧。”张林虎哽咽的说道。
刘铭传大声的呵斥道:“这是在打仗,我说的就是军令。我都让你冲了15次了,你要是能拿下来还用得着我换人吗?”
“军门,你让我再冲一次,我立军令状。拿不下要塞也不用你砍我脑袋,我们标保证没有一个人活着退出战斗。”张林虎继续哀求道。
“你他娘的这几年军校白上了吗?皇上的银子白花了?老子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个废物啊?这打仗是让你去送死的吗?如果你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