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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飞行员都看到自己飞机的转速表的指示到达了每分钟一千八百转,同时,飞机发动机的前面产生了巨大的声波,在场的所有人都会听到一种类似重机枪的尖叫声,这是螺旋桨发出的声音。
“跟着我!”刘铭久开始猛地推了推摇杆,一架架飞机便排着一列纵队,贴着新加坡城的房顶在战区头上十米的上空呼啸着飞过。这种强烈的声音在如此之近的距离内所迸发出来的力量是很可怕的。听到这种尖利的鸣叫声,所有叛军都不由自主丢弃了手中的武器,因为他们需要用手来捂住自己的耳朵。不过虎威军好像并不害怕。因为他们的耳朵里都塞上了棉花团。没过多久,叛军的反攻便被这种莫名其妙的噪声战术给击败了。虎威军重新取得了主动权。
但是接下来的战斗并不是十分的轻松,叛军在新加坡的街道上设置了无数的火力点,他们用沙石和木头封住街道组成一道道防线。把街边的门面用砖头堵住,只留有射击孔。于是一条条街道在叛军的精心设置下变成了一个个看上去坚不可摧的要塞。
虎威军步兵们不得不组织突击队爆破攻坚等手段去夺取,在烟雾的掩护下担任突击的士兵们悄悄的接近了他们想攻占的目标,然后把早就准备好的手榴弹给丢进还在不断射击的射击口附近,或者使用火焰喷射器对着还在射击的枪口喷。在这种攻击的方式下,叛军的抵抗大部分被终结,一个个火力点被拔掉。
早上8点钟左右,齐燮元的步兵团和第十二装甲掷弹兵团组成的先头部队,终于近了位于市区东部的火车站。但是,他们却不能不停止前进,因为现在整个的战线已经拉的很长,而自己的部队一旦出现在街道上,几公里长的侧翼就会给敌人。如果敌军从侧翼发起反击,虎威军的行军纵队的联系就有可能被切断,而且那些街垒也给兵力调动和物资运输造成了很大的困难,所以在观察了目前的战况之后,齐燮元不得不选择了暂时停止攻击,他可不想走孙传芳的老路。
当天中午,蔡锷再次召集了一次军事会议,就进攻策略问题进行讨论。蔡锷直截了当的说:“诸位,目前的情况表明,新加坡东面的兵力部署很坚固,而且巷战又不是我们的优势所在,所以我们必须想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来取得最后的胜利。”
说到这里参谋长唐继尧拿起了一封电报说:“根据帝国情报部门的消息。袁世凯在市区内一共驻防有大约两万人的正规部队,加上从各地撤回的其他的地方部队和治安纵队,其总人数已经达到了大约6至8万人,而且市区的防御工事已经纵横交错,因此我们的部队越向纵深处打,可能越有困难。”
“您的意思是让我们还是把精力放到围困上来?”22军军长靳云鹏问道,“我觉得不妥,现在全中国的百姓都在盼着咱们打一场漂亮的胜仗,尽快把新加坡拿下来,把袁世凯及其党羽绳之于法,如果我们只围而不打的话也会影响我们的士气。所以我还是建议,继续攻击,哪怕把新加坡夷为平地。”
“夷为平地?别忘了,以后帝国还将会夺得这座城市的管辖权。”蔡锷反驳道:“帝国士兵的鲜血不能白流。”
“司令,你认为我们应该用什么办法?”刘存厚问道。
“各位应该都读过《孙子兵法》吧?”蔡锷站起身来说道:“这本书里面说过这样一句话:‘善用兵者,屈人之兵而非战也,拔人之城而非攻也。毁人之国而非久也,必以全争于天下,故兵不顿而利可全,此谋攻之法也。’”
在场的人都点点头,似乎渐渐明白了蔡锷的意思。
冯玉祥接口道:“实际上这段话的意思十分的简单,就是遇到坚固的工事的时候,强攻也是一件万不得已的事情。最好的方法是通过各种计谋去取得。而攻击城市死伤到达三分之一的话对于攻击一方来说就意味着失败!最好地方法是不战而让敌人投降。”
“你的意思是,通过计谋迫使对方投降?”李烈钧有些不赞同:“不过,从这两天的战斗来看,叛军的战斗意志还是十分的顽强,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抱定了死守的念头。”
“不用正常地手段我们可以通过威吓的手段,总之我们现在占有优势。”蔡锷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作战参谋,“陆军部配属给我们的重炮部队有到达了没有?”
“昨天又有大约六个重型炮兵团到达了我们这里,现在我们一共有120毫米口径以上的重型炮兵团十八个。此外,还有大约四个独立重炮团正在赶来,目前我们的火力十分的强大,其实要不是考虑新加坡将来的管理,根本不用打,光是用这些重炮就能把这座城市夷平。”
第526章 灭袁()
“很好!”蔡锷满意的点了点头,“空军部队有多少飞机可以调动?”
“我们现在一共有六个战斗机编队、十四个战术轰炸机大队,一共有各种作战飞机一百多架,只要你一个命令下达。随时都可以全线出动!”
“好!既然巷战不好打,我们明天就实施一次全线轰炸,把新加坡市区内几个主要的防御工事拔掉,更重要的是打击叛军抵抗的信心!”
“是!”
第二天一大早,新加坡上空忽然出现异象,伴随着巨大的轰鸣声,天空中出现了一大片密密麻麻的黑点,这些黑点在阳光的照射下逐渐放大,显现出飞机的轮廓。
“飞机!这么多飞机?新加坡这一次完了!”许多市民都焦躁不安的抬头望天,或是低头叹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飞机战斗集群,难道他们要让新加坡要从地球上彻底消失了?
轰炸机部队开始慢慢的爬高,两架导航机到达了指定目标,丢下目标指示弹。黑色的炸弹在距离地面上空八十米的地方炸开。橘红色的火焰变成了两条火龙,瞬间吞噬了整个区域。从而为后续飞机指示目标。而随后赶到的大批飞机接着以单机间隔15米依次进入。在800米高度下向新加坡西部地区丢炸弹。炸弹如同雨点一样落在了市区防御工事上面。炸弹顶部的风哨发出刺耳的鸣叫声。随着此起彼伏的爆炸,一个个大大小小的蘑菇云慢慢汇集起来,吞噬了周围的一切。在风的作用下黑色的云团开始不停的旋转,令人望而生畏!
第一波次的轰炸完成之后,这支飞机编队折翅返航。但是新加坡人并没有松一口气,因为天空中很快又出现了更大的轰鸣声。这是第二航空队的运输机群,满载着燃烧弹,投弹的时候由两名士兵把燃烧弹由机舱里一捆捆地搬到机身侧面的舱门,再通过安装在那里的一种“马铃薯漏斗”似的投掷器投放下去。装着固体白磷和汽油混合物的燃烧弹在落到地面以后,立刻燃起大火。防御工事里的叛军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就被活活烧死在里面。这种炸弹的个头比较小,所造成的破坏并不是十分的明显,但是这种毁灭式的打击方式却成功的让在叛军的精神面临崩溃!
到了下午三点钟,蔡锷命令空军再次出击。一百架轰炸机对已经是残垣断壁的市区主要工事进行了定点轰炸。此外十几架轰炸编队还对市区外围的叛军防线进行了逐一点名。总共算下来一天以内空军共出动了五百架次的轰炸集群,在新加坡投下三百吨的炸弹,市区外围变成了一片火海。
这一天对于新加坡市民和军队来说,简直像是炼狱里的煎熬!
早上八点,新加坡凄厉的防空警报再次响起。十分钟后。一百多架再次飞临新加坡上空,不过和昨天不一样,这些飞机并没有按照密集的队形飞行,而是由二十架飞机为一个编队,飞到市中心上空便四散开来。
这一次没有投放炸弹,而是投下了无数白色的传单,像漫天飞舞的雪花落在了新加坡市区的每一个角落里。
等飞机集群离开之后,好奇的市民和士兵悄悄的捡起了地面上的纸片,只见上面赫然写道:“新加坡市民们,你们已经被朝廷的军队包围了。昨天的轰炸只是一个开头,也是一个警告,这都是我们为了为避免不必要的流血和破坏所做出的必要措施。为了您和您家人的安全,请马上赶往新山,袁世凯的末日已经来临,但你们依然是帝国的子民。只有三个小时,请马上行动!”
新加坡总督府。
袁世凯用颤抖的手拿着一份传单,脸上没有一点儿血色,对方这一招实在是太阴险了,这样一来,新加坡的人心肯定会动摇,难道这一天真的是我袁世凯的末日不成?
这时,段芝贵踉踉跄跄的跑进来,说的声调都变了:“干爹,干爹,大事不好了!所有新加坡市民从开始向新山方向逃跑,尽管治安局出动了军警,进行武力镇压,但是根本就控制不了,那些新加坡人都疯了,开枪朝他们射击他们都要往前冲”
袁世凯并没有很惊讶,无力的摆了摆手:“随他们去吧。”
段芝贵一怔,没想到袁世凯能对此事无动于衷,舔舔嘴唇又说道:“更糟糕的是军心也彻底动摇了,我们的守军都放下枪支,换上老百姓的衣服,跟着人群一起往新山方向跑,再加上昨天的轰炸对我军造成了重大伤亡,现在咱们手里能调动的只剩下两千多人了。”说到这儿,段芝贵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痛哭流涕的说道:“干爹,咱们投降吧,没办法再打下去了,现在投降兴许还会有一线之路,要是继续顽抗只有死路一条啊。”
袁世凯忽然坐直了身子,两只眼睛精光四射,一字字说道:“投降?亏你想得出来。皇上会给咱们活路吗?咱们犯的可是叛国罪啊,说不定皇上就得把咱们一个个都点了天灯!”
段芝贵一下子没话说了,脖子后面嗖嗖的冒着凉气。
正在这时,陆宗舆跌跌撞撞的跑进来,嘶哑着嗓子大声说道:“大人,大人虎威军出动了三个步兵师,以势如破竹之势攻占了市区大部分地区,现在就要向总督府赶来了,大人早做定夺啊。”
袁世凯苦笑了一下:“该来的迟早会来的,我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了,现在咱们打又打不了,跑也跑不了,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你让我怎么定夺。”
话音刚落,袁克定、袁克文以及袁世凯的众多姬妾哭着从后宅跑过来,袁克定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爹,朝廷的军队杀过来了,咱们怎么办,咱们怎么办呀,克定还年轻,我可不想死啊,爹,您倒是说句话呀。”
袁克文和袁世凯的姨太太们也都连拉带扯的向袁世凯哭诉,一时间,总督府内哭声一片,吵闹声把屋顶上的瓦都要揭开了。
袁世凯就像个死人一样呆坐在那里,任由别人推搡,平日里趾高气扬的威严气派荡然无存。
“都安静一点儿,听我说句话!”陆宗舆忽然卯足了劲儿叫了一声,顿时屋子里鸦雀无声,人们都把目光投在他身上,期盼着能有一丝希望。
“大人,正所谓狡兔三窟,虽说地面上和海面上都被朝廷的军队封锁了,但是我事先还为大人准备了一条逃生之路,趁着敌军还没有完全占领市区之前,咱们应该早点儿动身,兴许还有一线生机。”陆宗舆说道。
“真的吗?”袁世凯一把握住了陆宗舆的手,“这条路在哪?”
陆宗舆盘算了一下说:“如果我们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