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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清朝当皇帝-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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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也很怪,瘦皮猴似的家伙欺到尖刀跟前两尺远的地方,竟然停了下来,僵立在那里像是在朝尖刀来时的那道山坡张望。尖刀还真有些担心自己身上的伪装露了馅,太阳穴在突突的跳动着,两眼的余光偷偷的朝这个哨兵探视过去。

    忽然,天空划起的一道电光将莽苍照得明亮如昼!

    一张阴鸷而干瘪的脸庞,一双恶毒又凶暴的眼睛快速的摄进他的瞳仁之中。那双可恶的斗鸡眼正贪婪的,警慎的,盯着尖刀藏身的草丛。

第338章 一个人的战争(4)() 
尖刀憋住一口气,身子一动不动。斗鸡眼朝草丛里盯视了片刻后,又把目光转向山坡,两只耳朵在微微颤动个不停,似乎在凝神倾听。尖刀虽然看不到,但凭直觉和灵性能感应得到斗鸡眼的一举一动。

    紧张的气氛持续了两三分钟,另一个高个子家伙看着斗鸡眼站在那里疑神疑鬼的不知道在搞什么,就不耐烦数落了斗鸡眼两句。尖刀非常焦急,因为现在的时间对他来说每一分钟都很宝贵。

    “班副,我先方便一下。”斗鸡眼向高个子请示道。法语对于尖刀来说根本不是问题,尖锋部队的每一个军人都能熟练掌握至少五种国际通用语言。

    此时,尖刀清楚的听见斗鸡眼解开裤腰带的响声。草他娘的,这王八蛋要撒尿。哗…哗…哗他心里还在叫苦不迭,一股热气腾腾的尿液冲破绵绵的冰冷雨点,洒在他面前的草地里,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骚臭味。

    斗鸡眼渲泻完毕后,消消停停的把那东西收进裤子里,紧好腰带后就大摇大摆的走开了。

    尖刀终于松了口气,抬起了头,借着夜空闪电,他看见斗鸡眼跟高个子叽哩呱啦的聊着闲话,一前一后的往远处走去。这会儿,炽烈的杀机从丹田直冲顶门,他想按都按捺不住。他断然决定先拿这两个巡夜的游动哨开开荤,热热身子。

    为了干净利落解决这两个家伙,他把两支步枪轻轻放到一旁,解开左手袖扣,右手一把从腰间拔出一柄锋锐的短刀,这短刀的刀刃部分呈剑形,刀身的两面有纵向加强的突筋,突筋两边呈凹形血槽,握柄是褐色硬木。这把刀多年没有饮过敌人的鲜血,但刀锋依然闪亮!

    那两个哨兵刚刚走出十多步远,嘟嘟啷啷的像是吵嚷着什么,根本没有意识背后的杀机。仅仅是四五秒的工夫,尖刀就轻如鬼魅的潜到了斗鸡眼身后不足两米远的位置。两个注定要倒霉完蛋的家伙只顾着吵嚷,连自己的死期来了都全然不知道。

    旋即,尖刀就以一个虎跃,如一道电光般冲向斗鸡眼。斗鸡眼刚刚觉察到脑后有一股刚劲的冷风迫压过来,还没有来得及转念,尖刀的左手就捂紧了他的嘴巴,只听“噗”的一声闷响,一把锋锐的刺刀斜着从他的背部插进去,以手术刀般的精准避开肋骨,直截透穿肺脏。这样的杀人手法是尖锋部队的拿手好戏。

    斗鸡眼大张着嘴,想要喊叫却发不出一点儿声响,只是大口大口的喘气,全身肌肉在猛烈的抽缩,猩红的血水从背部伤口中汩汩淌出,沿着刀刃两边的血槽往下流,瘦弱的身子顿时像散架似的瘫软了下去。

    走在前面的高个子显然是经过战火历练和摔打的老兵油子,反应出奇的快。就在尖刀的刺刀戳穿斗鸡眼的一瞬间,他就马上转过身来,一边快速的向左移动,一边把夏尔普步枪的枪口指向了尖刀这边。这家伙的单兵作战能力确实可圈可点,不过很可惜,今晚他碰上了煞星!

    此时,尖刀已经来不及冲过去了,他的右手还托着那个死去的斗鸡眼,就在高个子转身的同时,左臂猛然挥去,一枝短小的利箭自袖管怒射而出,撕破了绵密的细雨,夹着冷光和劲风扑向高个子哨兵。

    “噗”,又是一声惨怖的闷响。

    紧接着,高个子哨兵发出一声细小的凄厉闷哼,但随即就被风声雨声隐没得无声无息。他的喉头上斜扎着一枝寸许长,筷子粗的袖箭。箭尖扎穿喉管,猩赤而细长的血箭标射出两三米远。

    在不能开枪的紧急情况下,袖箭就是尖刀最好的选择!

    他抬头扫视了一下,“草,老子真走运。”原来这是一片暗影地带,塔楼上压根就没安装探照灯,否则刚才的场景很有可能会被嘹望兵发现。

    接下来,摆在他面前的难题是如何清除掉四个塔楼上的了望哨。要知道这四个了望哨居高临下把营地里的一草一木看得清清楚楚,尤其是四挺火力威猛,覆盖面巨大,杀伤力极强的机枪更令人心惊胆颤。

    他蹲在泥水厚积的壕堑里,死死的盯着离他这边最近的那座塔楼上的了望哨,轻轻的拉开枪栓,推上子弹,却迟迟没有展开行动,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骤然,一道明澈的闪电撕裂了幽暗的夜空,尖刀敏捷的从掩体里抬起上身,把华夏95式步枪枪口瞄准了塔楼上的了望哨。闪电虽是一闪即没,但足够他把目标锁定了。紧接着,一声炸雷响彻云天。在这短短的零点零几秒,尖刀的食指同时抠动了扳机,随着“咔”的一声撞针击发枪膛的声响,隐隐约约的看得见塔楼上的黑影如突遭电击般的把脑壳往后一仰,四脚朝天的摔倒了下去,一蓬看不清颜色的液体溅起老高。

    不费吹灰之力就敲掉了南面的了望哨后,尖刀便继续在沟堑里寻找最佳隐蔽和射击点,如法炮制的去解决掉另外三座塔楼。每当闪电倏然而至时,他就瞅准时机锁定目标,然后在惊雷轰鸣时一击致命。

    顺利清除掉了威胁最大四个了望哨之后,他在南面挑了一处较为隐蔽的地方,然后就纵身跳出了壕堑,加速摸向这座军营。他用特制的钢钳在铁丝网的最下部剪开一个豁口,然后钻了进去。

    没有了了望哨的威胁,尖刀就干脆大胆的站起身子,停留在一处暗影里,目光如炬的朝营地四周搜视着。三间大小不一的木屋占据着军营的左中右三处位置。十五六顶军绿色的帐篷错落有致的搭建在军营四周。绣迹斑斑,油漆剥落的破铜烂铁充斥着军营的各个角落。废弃的弹药箱丢弃得到处都是。用帆布盖压着的油桶和木箱子堆积成山。因而,面积不大的军营显得拥挤不堪。军营里堆存了这么多的物资,来往巡夜的岗哨零零散散的就那么二十余人,警戒松懈得大大出乎尖刀的意料之外。

    他一面凝神戒备,一面估摸着敌人关押参谋长李辉的具体位置。十六顶军用帐篷显然是驻防守军的营房,那三间木屋是作何之用呢?是用以储存枪支弹药的呢?抑或是士兵休闲娱乐的场所呢?

    他瞟了一眼右侧二十步远的一所茅草木屋,就是最大的那一间,猫着腰,步伐轻捷的摸了过去。可就在他刚刚接近木屋之际,忽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从他身后传来,同时还有零零碎碎的几声叽哩咕噜的说话声。

    他根本不敢回头去观察,一个很利索的侧扑,躲进角落里那片半人高的草丛里。

第339章 一个人的战争(5)() 
沙沙的脚步声和叽哩呱啦的鸟语声正由远及近,脚步很密集,估计有十几个哨兵朝他这个方向赶来。然后,就听到了一阵哗哗声,也嗅到了那令人作呕的骚臭味。原来这群士兵,竟然把这片深草丛当成了渲泄的最佳场所。

    等敌人走远了之后,尖刀慢慢的爬出了这片草丛,正想起身,忽然有三个家伙折返了回来,他急忙缩了回去。由于敌人来得太意外了,他的脑袋还没来得及缩回草丛中,只好尽量贴近湿漉漉的地面。

    三个家伙刚好赖在尖刀隐身的位置,吧嗒吧嗒的吞云吐雾,没完没了的扯起闲话来。

    尖刀没有心思去倾听他们的谈话,偷眼看了一下手表,距离飞艇到达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他几乎要把嘴唇咬破了,手里拽紧了匕首。

    就在三个士兵背对着自己聊得起劲的时候,尖刀纵身从草丛里疾蹿而起,猛然扑了过去。三个人做梦也没想到身后两步远的草丛里会有人。95式军刺在暗夜里闪动着森然的寒光,锋锐的刀尖带着死神的狞厉笑容精确的削向三个人的喉咙。这种速度已经超越了人类的反应时间,噗噗噗,刀锋切开皮肉的特有声响宛如割破了三张薄薄的皮革。三个人几乎同时往前冲了两步后就像烂麻布口袋似的栽了下去。

    尖刀轻轻吐了口气,瞟了一眼旁边的一顶帐篷,提刀钻了进去。

    一缕昏黄的灯光透过窗栏射进黑洞洞的帐篷里,里面置有两排床位,十个睡得象死猪的法国人直挺挺的躺在床铺上,沉闷的鼾声此起彼伏。

    当他把尺许长的刺刀横到眼前时,浑身的血液便沸腾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残忍,眼神更越来越酷毒。他悄悄摸到最近的一个床位,伸出左手一把捂住那个士兵的嘴巴,刀锋在他的喉咙上的划过。没有挣扎也没有喊叫,只是听见热血从裂口中喷射的嘶嘶声,还有雨点敲打在帐篷嘀哒嘀哒的响声。

    随即,尖刀摸到下一个床位前,先捂住敌人的嘴巴,然后在敌人的咽喉上手起刀落,随后就是鲜血迸溅,腥气扑鼻。下一个,再下一个此刻,尖刀已被凶神附体!

    一分钟,十条性命就此完结。

    他抹了一把脸上粘稠的血液,闪身钻入了另一顶帐篷,手里的95式军刺还在滴着血。捂住敌人的嘴巴,挥刀割破敌人的喉管,血浆迸溅,腥气弥漫…他重复着这个最简单,最直接,最有效的杀人动作。顷刻间,又是十条生命被送进了地狱。

    他走出帐篷,全身都沾满了鲜血,在雨夜中活生生像一个浴血狂魔。

    不经意间,他看到了十米以外,隔着油桶的位置有一所亮着灯光的木屋。霎时间如梦乍醒,一下子就从杀戮的快感中回过神来。

    低头看看时间,还有二十五分钟!现在最紧迫的任务是找到关押人质的房间。

    他刚刚站起身,正要向那间木屋走去,忽听一串急骤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他机警的缩回到那堆油桶的后面,探出半边脸向外搜视。

    一个身材高大的军官模样的人正向那所茅屋走去。他的身后跟着一队全副武装的法国军兵,大概有十五六个人。

    “嘎啦”一声,木屋门锁被士兵打开,那名军官和士兵们走了进去,门外留守了十个人,进行流动巡视。紧接着,木屋里隐隐约约传来了说话声。虽然很模糊,但尖刀还是听清楚了。根据前面简短的几句话,他就可以断定出这是法国人在提审一名重犯,这名重犯很有可能就是邵礼卓。

    尖刀俯着身子悄悄潜行到木屋后面。这是一座全木质结构的房间,屋下留有一层矮矮的空间,正好可供尖刀藏身。他把军包塞木板之间,将两支枪抱在怀里,往地面上一躺,一个翻滚到了木屋下面。他平躺在地上,透过楼板的缝隙偷窥着屋内的一举一动。

    屋里的陈没简陋而寒碜,两张铺着军用被褥的竹床,一张红漆剥落的办公桌和几把椅子,如此而已。屋顶上吊着一盏灯炮,灯光忽明忽暗,把木屋里照得鬼气森森。左边的床位上坐着一个人,因位置处在尖刀的视线肓区,没看清楚此人的面容,刚刚进去的那名法国军官倒是正对着尖刀的观察方向。

    这个军官年龄大约在四十岁左右,脸庞消瘦,腮骨突起,脸色阴沉,目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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