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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沫看他不动,也不多话,直接付诸于行动,抬起一只手去解他的衣裳。
李青直接抬手挥开她的手,嘴里气愤的指责道:“住手!你快快住手!你你你说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怎能这么不知廉耻?这般不害臊的要来扯男子的衣裳,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他指责的理由很充分,可苏清沫会住手么?答案自然是不会的。
这个时候她那优越的武力值就体现出来了,只见她快速的抬手直接拉着他的领口一扯,盘扣蹦掉,一个肩膀就露了出来。
苏清沫直接凑上去细细打量,结果上面光洁一片,就连一颗小黑痣都没有,更别说她曾经留下离青肩膀上的那个牙印!
她神色微变,如果这个李青真的不是离青,那他为什么会与离青长的这么相像?又为什么会与自己相遇?莫非这一切的背后都有一个推手在操纵不成?
想到自己之前丢了离苏,然后迷失在森林里,接着就……越想,苏清沫的整个张小脸就越发的苍白,一时间心神有些失守,倒是被李青给挣脱了去。
她回过神来,看着已经离自己好几步远的李青,正在慌忙的重新系上衣裳盘扣。看着他那张脸,明明是与离青一模样,可整个人给她的感觉却是与离青给她的感觉截然不相同。
苏清沫心绪翻涌间,一个计谋涌上了心头,不管背后那个人是什么目地,她就先给他来个将计就计。
只见她当下瘫软了身体,倒在地上,看向李青的目光中有些悲切,一脸无措的小脸上也满是泪痕。
哪怕火光不甚明亮,李青也把她脸上的神色看的分明。奇怪,明明是自己受了委屈,她怎么还哭的像是自己欺负了她似的。
只是,她这样倒在地上是会受凉的。受凉了就会生病,生病了就要花钱去买药吃,可他手头上没有几个钱啊。
心地善良的李青尽量让自己忘记之前被她扒了衣裳的事件,小心翼翼的靠近她提醒道:“喂,你……你没事吧?地上凉,你快些起来,别受凉生病就不好了。”
“李青?”
“嗯?”
“我很抱歉刚才对你失礼了,只是你与我那几年前走失的夫君长的一模一样,我这才一时间没有控制住。”
李青皱了皱眉头,后又想到她会对自己做出那等事情也是事出有因,心头这才舒服了一些,便决定不与她计较。
“那你刚才确认过了,也知道我并不是你要找的人了吧。”
“不。”
李青松了一口气,暗叹幸好不是。这般彪悍的女子他自然是不敢娶回家的。
遂点头道:“不是就对了,想我李青如今年纪过已二十,在村子里早已是有名的光棍头儿,又哪里可能娶得上媳妇儿来。”
苏清沫却是打破了他的幻想,突然开口道:“不是,李青,你就是我找了好几年的夫君啊。”
李青整个犹如被雷霹中了一般,看着她久久无言,随后不停的冲她摆手:“姑娘,你肯定是弄错了,我李青自懂事起就在李家村里生活了,因家中父母早亡,手头上也拮据的很,这才到如今也没有哪个姑娘家愿意嫁给我,我我……我是真的还没有娶妻啊。”说到后来,他都想哭了。
相比于他那欲哭无泪的模样,苏清沫则是直接抹起眼泪来,哭诉着指责道:“李青,你我早在三前就已经成婚了,成婚后你我的感情也好的让旁人羡慕的紧,可没多久你就突然失踪了,独留下我一人苦苦等待。如今好不容易寻到你了,你怎生还认我了呢?你这是真的打算抛弃我了么?”
“不是……不是,你肯定是弄错了啊。我……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啊。”李青越想解释可就面对苏清沫那坚定的眼神时却是越解释不清。
“好,既然你说不是,那我问你,你右边的耳朵后面可是有一颗红痣?”
李青闻言下意识的捂住耳朵,一脸惊恐的道:“你……你怎么知道?”
苏清沫直视他:“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夫君右边的耳朵后面就是有一颗红痣的,而你右边的耳朵上面也有。我刚才也确认过了,事实证明你就是我寻找了三年的夫君,你否认不了的。”
------题外话------
中午坐在沙发上玩手机,手机没电就一边充一边玩。晚上元爸回来,他也把手机放在那里充电,睡觉时又把那充电器拿回了房间
我要用充电器,就去沙发上找结果没有找到。便知道是元爸拿回房间了。就去他房间问他要充电器
元子:爸,你用的这根充电器是我的
元爸:那我的那个呢
元妈在旁边道:肯定是忘记带回来了
元爸:你去外面那个红袋子里帮我找找看
一会过后
元子:找了,没有
元爸开始陷入沉思,把充电器给我。我回房间就看到电脑桌上有一根充电器明当当躺在那里
我拿着手上的充电器去了元爸房间递给他:爸,你充电器没丢,就在那红色袋子里,我刚才没找仔细
元爸毫无怀疑,一边对元妈说:我就说我拿回来了
我回到自己房间,关好门,然后捂着肚子笑瘫在床上。
第一百一十章 溺水()
面对她那认真的眼神,李青反倒是心虚的退缩了。他……他刚才确实是想失口否认的。
不过他还是壮着胆子挺起胸膛反驳道:“即使你所言都是真的,可我也是真的没有娶过妻室,这一点山下的李家村里面的村民们都可以为我作证的。”
苏清沫撇嘴:“那又如何?难道我会连自己的夫君都认不得了?还是说你如今发达了,想要做那个抛弃糟糠之妻的负心郎君?”
李青被她这直白突兀的话给说的满脸通红,偏偏又带着一股浓浓的委屈。自己活了二十几年,怎会连自己有没有娶妻都会不知道,这姑娘,不对,这女子这是想要赖上他了么?
这怎么行?
原本的羞恼被一股愤怒所取代,他瞪着苏清沫,深深弯腰行了一个大礼:“我确实是没有娶妻,有些话还请大……大姐慎言才是。”
苏清沫一听这声大姐,当下怒了:“你才大姐,你便宜都是大姐!你明明就比我大个几岁,怎么还有好意思厚着脸皮称呼我为大姐?”
离青被她的气势吓的后退了一步,听着她那句自己比她还要大几岁的话,赶紧改口道:“我失言了,还请姑……姑娘莫怒莫怒。”
苏清沫闻言,直接从地上起身,缓缓靠近他,直视着他的眼睛,双眼中流露出一抹绝望的悲伤。李青在她那直视的目光下,额头渐渐冒出了一层冷汗,再次往后退了一步。
就在他以为她会再次冲着自己大哭大叫的时候,她却只是移了视线冷冷的道了一句:“罢了,既然你不想认我,那我也不勉强你。”
李青一听在心里长松了一口气,下意识的抬手去抹额头上的汗水。
转眼却看到苏清沫正从自己的身边走过,他不自觉的皱起了好看的眉头,却也没有吱声询问。
这女子刚才那一翻话让他都有些怕了,下意识的不想再多管她的闲事,省得又被她给赖上。
只是……他身后的方向似乎是去溪流……
想清楚这个,他立刻回过头去,却见苏清沫的背影都快要湮没在夜色中看不清了。
暗暗倒吸一口气,行动快于脑子,赶忙追了过去一边喊道:“姑……姑娘,姑娘,那边危险,你不能再往前走了呀。”
前方那道身影微微停顿了一下,随后却是加快了步伐。
李青微愣,如果说他之前还不确定她想做什么,那么从她现在这细微的动作上,他想他应该是猜到她想要做什么了,当下脸色微变,赶紧加快步子追了上去。
还没等他走近看清前面的情况,他就先听到几声下水的声音。
他当下便更慌乱了,这条溪流虽然窄,可中心处却是足以淹没他的头顶,他自己熟识水性平时都不太敢往中间去,这姑娘一看就是不识水性的,这一下去,那不是找死么?
越想越急,赶忙大喊道:“姑娘,姑娘,你快上来啊,这水里可深了,很危险啊。”
苏清沫听到他的呼唤却没理会他,甚至连头都没回,一步一步往溪流中间走去。
水的深度随着她一步一步往前移动,渐渐从开始淹没她的小腿到大腿再到腰际,渐渐再锁骨眼看就要淹没到她的脖颈……
而李青追到溪流边所看到的画面,她已经是只剩下一颗脑袋飘浮在水面上了。
他双眼圆瞪,莫名的感觉到自己的心一下子揪疼在一起,疼的他脸色苍白整个人都快要呼吸不上来。
耳边传来溪水流动的的声音,而他眼中只有那个背对着自己的人,却依旧没有要回头的意思,看着她缓缓向前移动,看着溪流渐渐将其淹没。
一股让他陌生的画面涌进了他的脑海里,悬崖下方翻滚的河流,整个天际的大雪飞舞还有男子撕心裂肺的怒吼悲泣,突然间脑海里涌出几个字浮现在他的咽喉口,随着他那越发急促的呼吸中呼唤而出:苏清沫!
而站在水里的苏清沫听到这一声不大的呼唤,身形猛的一僵,猛然转身,却脚下一个打滑整个人彻底被水流淹没了。
已经入水向她跑过来的李青见此,只觉自己浑身都被冰冷刺骨的溪水给寒的心脏骤停,手脚都必麻的不听使唤。
再次醒来后,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简陋的小木屋里。
她抬手敲了敲有些发疼的胸腔,肺部受到外部的刺激,一阵颤动,引得她不受控制的轻咳了几声:“咳咳咳……”
看来她这次是真的呛到水了,咳嗽起来肺部都感觉到隐隐发痛。
咳嗽刚平息下来,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李青手提着一个外表已被磨损的相当光滑的茶壶走了起来。
他的背挺的很直,身上穿的依旧是她之前所看到过的粗布打了补丁的衣裳,一头乌黑的长发被整齐的盘好在头顶,用一根木簪束着。
看着他提着茶壶的那只右手,瞬间苏清沫似乎看到了离青以前每次从厨房做好饭菜,用右手端着托盘送到她房中陪她一同用膳的画面。
他的嘴角微微勾着一打浅笑,犹如从画中走出来的仙人一般,眉目如画,面容清俊柔和。
此刻的李青虽然脸上也带着一抹浅笑,更多的却是腼腆与不自然,与离青常在她面前露出的笑容有着很大的区别。
若是她刚才醒过来时还对他的来历抱有期待,那么现在她已经强迫自己接受现实了。
李青虽然与离青长的一模一样,哪怕姓氏也是谐音,可李青就是李青,永远也不可能变成她心目中的那个离青。
苏清沫垂下眼帘,遮掩住眼中的黯然与浓浓的思念。
心绪不平静,连着呼吸也有些不稳,让还未恢复好的肺部再度抗议咳嗽起来。
李青赶紧给她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她,又见她躺在床上不好喝水,便把杯子放下,扶着她坐了起来,再度把茶杯递给她。
苏清沫接过杯子,看了一眼杯子里清澈见底的白开水。
李青有些窘迫的解释了一句:“我……我,最近手头上有些紧,家里没有准备茶叶。就就……”
见苏清沫抬眼看他,他涨红着一张脸快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