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于是,刘表按下心中的不满,轻轻拍了拍蔡夫人的玉手,那滑嫩的感觉,即使如今自己上了岁数,但也让刘表心中一荡。
“夫人也想必心中早有计较,这件事情,为夫我只能选择中立,两不相帮,顶多,也就是看住剻、习两家做的不要太过分,让你们自己去争斗,那到时候情况如何,就要看各家的实力了。”
刘表幽叹一声,双眼含情脉脉的看着蔡夫人,温柔道。
“夫人也要理解为夫的难处,这等事情,本就是十分恶劣的违法行为,并且做的如此明目张胆,让剻、习两家抓到了把柄,为夫能够选择中立,已经是偏向你们蔡、黄两家了!”。
说完,刘表又拍了拍蔡夫人的玉手,并轻轻的抚摸了几下,蔡夫人娇媚的横了刘表一眼,转身抽出纤纤玉手,故作娇羞道。
“那还望夫君记得方才所言,若那剻、习两家闹到夫君这里,夫君可不能偏袒他们!”
让刘表两不相帮,虽然不是蔡夫人想要的结果,但若刘表能够不向剻、习家偏袒,不给他们提供便利,其实就已经是站在蔡家这面了,毕竟,各凭实力,蔡家和黄家可不怕他习家和剻家。
“一定!一定!”
刘表信誓旦旦的保证着,两不相帮,让他们四大家族鹬蚌相争,也是刘表想要的结果,近些年来,四大家族对荆州的经营越来越深,已经让刘表感觉到了深深的忌惮,此时,他巴不得这四家能够挣得头破血流,也好让他渔翁得利。
蔡夫人破涕为笑,满意的娇横了刘表一眼,魅声道,“那夫君可得记得对妾身的承诺哦!”
刘表继续重重点点头,上前一步,想要揽过蔡夫人,但被蔡夫人灵巧的躲开,媚笑道,“这可是日间,夫君想要作甚?”,说完,又娇媚的横了刘表一眼,轻轻的咬着嘴唇,双眼带笑,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
这让刘表如何受得了,有些谄媚的笑道,“那晚上夫人可要等着为夫啊,为夫近日公事繁忙,也好久未与夫人好好温存温存了。”
蔡夫人再次娇媚的横了刘表一眼,扭捏了一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朝刘表埋怨道,“讨厌!”,然后,转身离开了刘表的房间。
刘表嘿嘿笑着,略有些兴奋的搓了搓手,望着蔡夫人摇曳而去的婀娜背影,恨不得天色立即就黑下来。
但是,刘表却没有看见,在蔡夫人转身的一瞬间,脸上的魅色便变成了嫌弃和厌恶,斜着眼睛向后看了一眼,冷冷一笑。
第148章 大族角力,风起云涌(六)|求推荐!()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襄阳城中的百姓,便觉得今天的气氛与往日不同,压抑了很多,也紧张了很多。
“快!快!跟上!”
一大早上,襄阳城的街道之上,便响起一阵阵急促的催促声,一队接一队的官兵,不断的在大街小巷中穿梭着,粗暴的冲入一家家酒楼和客栈之中。
“嘭!”
一声巨响,一家酒楼的大门便被粗暴的直接踹开,然后,一队虎狼一样的官兵涌进了酒楼之中,迅速分散开来,把住了酒楼的各个出口。然后,一个领头模样的官兵,拎着刀上前,朝柜台大声喊着。
“掌柜的呢?给我出来!”。
一个小老头战战兢兢的小跑出来,在官兵面前停住,虽然心中惊恐,但依旧努力让自己谄媚的笑着,恭恭敬敬道。
“这位官爷,有何吩咐?”。
“前日城中发生当街杀人的恶劣事件,官府得到举报,说有一伙贼人就藏在酒楼之中,故我等奉命,前来搜寻贼人!”
放你娘的狗臭屁!
那小老头心中怒骂着,这件事情谁人不知,是黄家的人杀了邓家少家主,哪里来的贼人窝藏在酒楼中。
不过心中骂着,面上小老头却不敢有丝毫的不满,悄悄上前一步,将一点碎银塞进了那官兵的手中,那官兵手也快,直接放入袖中。
“官爷受累,似草民这等小酒楼,如何会有贼人?”
那官兵装模作样道。
“有无贼人,可非你说了算!”,扬起手中长刀,对着前方一挥,“给我搜!”。
一众官兵也知晓头领收了好处,不过是做做样子,于是应付性的搜了一遍,纷纷回复那官兵头领,没有发现贼人。
那官兵头领点点头,对小老头道,“若发现有可疑之人,立即上报官府!”。
“一定一定!”,小老头连连点头哈腰。
“走!”,那头领再次一挥手,带着一种官兵离开了酒楼。
小老头见众官兵离开,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将官兵送了出去,声音都高亢了几分,“官爷慢走!”。
待一众官兵消失在街尽头之后,方才一脸厌恶的重重啐了一口,“呸,一群畜生!”。
一早上,这种事情在整个襄阳城都在发生,不过做掌柜的,都比较圆滑和灵活,都如小老头一般,给官兵一点好处,官兵也做做样子,便径直离开。这一早上,别说贼人,连根贼毛都没见到,不过好处,却收了不少。
——————
“我可怜的儿啊!”
邓家,邓正的母亲,正扶着被一众家丁抬着的棺材,放声大哭着,声音凄厉惨烈,当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邓家一众家丁和府中下人,皆披麻戴孝,跟在棺材的后面,播撒着纸钱。
“我可怜的儿啊!你怎么如此不幸,被贼人杀害!你走了,你让娘可怎么办啊?”
送葬的队伍,在襄阳城中,缓慢的走着。在送葬队伍的前方,有两个家丁,高举着两个白色条幅,一个上书“枉死冤魂”,一个上书“还我公道”。
“我的儿啊!”。
邓正的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喊着,要身边的两个小丫鬟搀扶着,才能够勉强站稳,不整个人贴在棺材上。
“你被贼人残害,但贼人现在还在逍遥法外,天理何在啊?”
“我的儿啊!你若在天有灵,就告诉为娘,杀你的人现在在哪,他到底是何人,能够如此的逍遥法外?”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难道就没有人管管吗?”
或许是邓正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感染了周边围观的人,又或者根本就是众人的八卦之心作祟,人群之中,开始响起窸窸窣窣的交头接耳剩。
“唉,真是可怜的人啊,杀他儿子的人是黄家的女婿,黄家那么大的世家,杀一个落魄的邓家子弟,怕真的杀了也就杀了!”
“难道刘州牧就不管管吗?刘州牧一向贤明爱民,似这等事情,相信一定会为邓家做主的,要不然,岂不寒了咱们穷苦百姓的心?”
“就是,我们要相信,刘州牧一定会主持公道的!”
这些,都是剻家、习两家或者是邓家安排在人群中的托,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激起民愤,以此来引起刘表的关注,尽可能将刘表的倾向争取到自己这面来。
“放屁!”,人群中,一个老汉听着这些人的言论,瞪眼怒骂道,“邓正那种杂碎,死了才好!”
“就是,天天仗势欺人,不知祸害了多少人,杀了这种人,那才叫为民除害!”
“那天那个小公子杀邓正的时候我正在场,明明是邓正不知死活先去侮辱黄家小姐,那公子才会出剑杀了邓正,这是那邓正自行寻死,怨的了谁?”
……
这些,都是一些平头百姓,他们平常都见惯了邓正的横行霸道和招摇过市,也或多或少的都受到过邓正的欺压,所以对于邓正被杀,他们心中只会感到畅快,而不会感到可怜。
“唉,你们只是看到了片面,邓正被杀,若刘州牧都不能主持公道的话,那日后我们的生命如何能够得到保障,或许有一天,我们的亲朋,甚至是我们自己,被人无缘无故杀掉了,但对方却是世家子弟,或者是大户人家,那也没有人会为我们主持公道。”
“没错,刘州牧说的贤明爱民,但若这次,当街杀人这种恶劣的行为,明目张胆的违反王法,刘州牧都置之不理的话,那他的贤明爱民,可能就是一个口号,一个麻痹我们为其卖命的幌子。以后若我们被杀了,或者是被世家大族欺辱了,也只能忍着。这种生活,你们想要吗?”
……
很多人都愣住了,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很明显,这些话说到了他们的心坎上。
这些托儿都是习家和剻家安排的人,他们的嘴舌,岂是一些大字不识一个,思想有限的平民百姓所能够比拟的,于是,一众平民百姓很快就被这些人所煽动,一直跟着邓家送葬的队伍,想要看看,官府究竟会不会出面处理这件事,刘州牧又是否会真的站出来主持公道。
——————
“夫人,小侄也是秉公办事,还望夫人莫要为难小侄!”
黄家门外,习祯带着一众手下,敲开了黄家的大门,此时,黄承彦外出办事尚未回归,家中只有蔡夫人和黄月英两人,蔡夫人听到敲门声后,打开了大门。待蔡夫人打开大门之后,习祯微微拱了拱手,皮笑肉不笑道。
“贤侄来得倒是挺快!”,蔡夫人也冷冷一笑,转身让出了大门的位置,并轻轻的将跟着出来的黄月英护在身后。“既然贤侄秉公办事,我又怎能阻拦,贤侄自行入内便是!”。
双方皆心知肚明,习祯也不提为何事而来,蔡夫人也不问。
“多谢夫人成全!”
习祯朝蔡夫人拱拱手,然后冷冷的一挥手,意味深长的下令道。
“搜!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地方!”。
蔡夫人目光中闪过一道愠怒之色,但依旧未言语,只冷冷的看着一众官兵如同虎狼一般涌入了家中,开始四处搜寻起来。
习祯站在院落中央,指挥着众人,也等着众人的消息。片刻之后,众人返回,纷纷汇报,“回禀大人,未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习祯也不失望,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从黄家搜出什么,他要的,只是一个效果,先恶心恶心黄家而已。
习祯朝蔡夫人拱了拱手。
“多谢夫人配合,小侄也是例行公事,无奈之举!”。
说完,也不等蔡夫人回复,便直起身子,朝后面已经集合的众人一挥手,“走!”,带着众人离开了黄家。
“哼,狗仗人势的东西!”
待习祯走后,黄月英方才从蔡夫人的身后走了出来,朝习祯远去的方向不屑的皱了皱眉小翘鼻,骂了一声。
蔡夫人微笑的摸了摸黄月英的脑袋,然后也看向习祯远去的方向,只是,她的目中,多了一丝凝重,“习祯少负盛名,他此一行,绝不只是来我黄家恶心恶心我们而已!”。
“哼!”,黄月英可爱的冷哼一声,撅着小嘴,从母亲手中晃出脑袋,“那也比不了续哥哥!”
蔡夫人意外的楞了一下,未曾想黄月英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笑着继续摸着黄月英的脑袋,开心道,“对对对!谁也比不上你续哥哥,幽州仁义神威公子,当世,可至此一人!”。
黄月英听出了母亲的调笑,不悦的从蔡夫人手中再次晃出了脑袋,先一步跑回了家中。
另一面,习祯带着一众手下,快速赶回了城中,刚进入城中不久,便顺着声音,直奔邓家的送葬队伍而去,与其撞了个正着。
“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