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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迫击炮和小口径游击队专用火箭炮猛的多。炮口中放‘射’出绚丽的焰火,顿时将马军藏身的树林炸得枝干横飞。
马军其实也不笨,他们明知在二十辆步战车把守下的中国运输车队,绝对不是他们一个营的士兵能吃下来的,况且他们还缺乏反装甲的武器,不可能一个个把中国的步战车敲掉。所以他们一出手就是抱着打掉一辆有功,没有打掉不吃亏的原则,一看中国人怒了,立马掉头往林子里钻。
他们这种游击战法说实话很正确,不求杀伤敌人,只求疲敌困敌,深得太祖的韬略五味。可错就错在马军因为没有跟真正的装甲兵作战的经验,更没有对抗过如此先进的步战车,所以选择的炮火偷袭阵地实在是距离公路太近了。另外他们也根本想不到中**队的步战车动作会这么快。
两辆多功能步兵车从公路上直接冲了下去,甚至一辆还不顾面前是一颗碗口大小的树木,直接用特地经过改装的车头铲断。车顶的30mm机炮哒哒哒地‘射’出一串炮弹,本来以为一定可以逃得走的马军士兵被轰得七晕八素。而另一辆则更超出了他们的认知,直接喷出了两条火焰,烧的一干马猴痛苦嚎叫。
喷火战斗包也是mifv十分常用的一种武器站,这个模块包可以提供给多功能步兵车极强的掩护和开道的能力,尤其是在这样的丛林地区,喷火战车因为使用了一种特殊的助燃剂,有着极强的附着‘性’,喷出的火焰会越烧越旺,并且一碰就着,就算对己方部队都造成了一些危险。
一道道火焰迅速将企图逃跑的马军包围,而“心狠手辣”的红警战士用了一招决算不上光明磊落的战法对付刚才‘弄’毁了他们一辆卡车的马猴们。带着工程铲的战车伐木砍树为喷火战车开道,而喷火战车则很快打了一个圆环,然后喷出了一道火牢,将还没有来得及逃出去的上百名马军士兵困在了火焰之中。
马军拿的都是枪支弹‘药’,可没有灭火器,而且寻常灭火器对于这种堪称地狱魔火的灼烧也没什么阻碍效果,随着火焰越烧越狂,喷火战车自带的鼓风机立马把火焰往内圈吹去,虽然pla战士们坐在车里,但仍能够听到马猴们痛苦地嘶叫之声。烈火滚滚燃烧,毫不留情地蚕食着他们的躯体,直到好一会儿后,喷火战车又放‘射’出自己的灭火喷剂将这一摊已经没有多少燃烧物的火焰给终结掉了。
即便是放火也是需要有节‘操’的,这种像病毒一样传染的火焰,一个不小心就烧掉数公顷林地,话说齐一鸣还把这里当自己的地盘呢,白白烧了可惜。
但检视战果的士兵们跑去看的时候不由骇然,灰烬之中居然找不到一块人形的东西,那种侵蚀力可怕的火焰居然在短短的二十分钟内将上百名马军士兵烧的只剩下骨灰了。
运输车队的大队长不由吐槽了一句:“方便啊,管杀不管埋,说的就是这个情况吧。”旁边的人听了都是一阵恶寒,敢情这位是发现了喷火战车作为化尸粉一般的作用了。
虽然损失不大,而且赢得了反偷袭的胜利,但还是损失了一部分物资,这样战区的指挥官们都十分警觉和担忧,马来西亚到处都是这样的丛林山地,马军也都‘精’擅丛林游击战,对于pla来说相当不利。
齐一鸣在接到报告之后也是沉思许久,最终拍板定案,派驻大量察打一体化的无人机进入马来亚,利用它们的搜索能力寻找在丛林中的集群敌人,并直接将其打击。虽然这种空中扫‘荡’一样‘花’费甚巨,但也是齐一鸣暂时能想到最有效的遏制手段了。
189 离开之前()
齐一鸣抱着准备好的资料再度进入了终南海,他在门口的时候望着已经是秋意盎然的景色,心中有些怅惘之情,这次估计是他短期之内最后一次来到天朝的权力中心了,汇报工作之后他将会打点行装,踏上前往东南亚的旅途。
此刻的心情很复杂,有些失落,也有些振奋,交织在一起,齐一鸣显得格外沉默。
入到一间会客室,此间也没有别人,只有似乎在看什么文件的平太宗自己,其他大佬则一个不见。平太宗见齐一鸣前来,露出一个微笑,指一指身旁的红木椅子,道:“坐。”
齐一鸣谢过,四平八稳地坐在了上面,他以往都比较随性,跟他出生的年代以及在国外受到的影响有关,可来八十年代不过一年多,他却显得更像是这个时代的人了,行止间颇有几分刻意的死板。
“平老,这是我的计划书。”齐一鸣双手将手中的文件夹递上。
平太宗接过那一叠文件,反而把老花镜摘掉了,文件也放在一旁,没有去看,他道:“里面的东西,你之前大体也都说过了,我心里有数,虽然事情很大,但你办事的能力我很是放心,而且确实如你所说,我们处在一个相对好的国际环境中,西方势力为了争取拉拢我们基本上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苏联阵营想要管却插不进手,只要你步步为营,便不会出什么太大的差错。”
他缓了缓语调,双目灼灼地盯着齐一鸣看上去谦卑的脸,道:“你马上要出国主持这事情了,很多话之前大家都藏着掖着,不便说出来,此刻不说反而会更加容易出麻烦。我知道你对于这一次的事情多少是有意见的,认为是有些同志排挤了你。”
齐一鸣摇摇头,沉稳地道:“我没有这么觉得,能够去主持南洋的工作,对我来说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平太宗笑了,道:“你真的这么觉得?”
齐一鸣沉默,没有说出来,但也算是默认了自己确实有一些负面情绪存在。
“唉,小齐,这一年多你为国效力,做出的贡献良多,比很多同志一辈子的奉献还要要紧,不过也因为很多因素,让你不能够彻底地融入到其中,引起一些猜忌,这也是不意外的。先是你本身掌握9527工程一个如此可怖的能量,本身就比正常的领导干部危险得多。我自然知道什么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之类的说法,可政治之中,力量也同样导致独裁和**,你今时今日没有做,可不代表别人会担心和怀疑。”
齐一鸣还是忍不住反驳一句:“即便是没有9527工程的领导干部,被糖衣炮弹侵蚀的时候,一样会做出天怒人怨的事情,这个跟个人是没有关系的。”
平太宗苦笑摇头道:“一个领导干部变成贪官昏官确实跟本身掌握多少力量没有关系,但力量容易使得人选择不好的方向,而造成的祸患可能更大。”
“这种逻辑我没法接受,因为一个人可能犯罪而提前判定他有罪,这……实在是荒谬。”齐一鸣无奈。
平太宗并不生气齐一鸣直白地顶撞,他道:“确实如此,但人心难测,谁也阻止不了别人的担忧。也许小齐你按部就班地工作可能还不会引起什么波澜,但你的工作作风有一些专断独行,更有些超脱党中央的指挥,才更让人警惕。”
这个齐一鸣辩解不了了,他也确实有一些这种毛病,可他也没心思改这些。
平太宗摇摇头道:“小齐,要知道同志们对你是没有主观恶意的,大家的出发点都是为了国家,为了我们党,你要理解。你也不要把这次任命当作是流放充军什么的,当作一次好好的历练,等你学会了更多为人处世之道,打磨掉你那些棱棱角角,这里的大门还向你敞开着。”
看齐一鸣似乎有些不为所动,仍像是榆木疙瘩一样,平太宗突然说道:“年轻一代的同志中,我是最看好你的,你的年轻就是最大的优势。我们这些老家伙们早晚有入土的一天,而且估计还不会太久,跟主席说的一样啊,这世界终究是你们的。你要好好磨练自己,培养自己,未来的国家、我们党需要你。大海航行靠舵手,小齐啊,你要让自己成为一个能够让全党全国倚重的舵手啊!”
虽然话没有明说,不过其中意涵却是令齐一鸣惊异。那句“大海航行靠舵手”直指天朝领导者的大位,二十年前这指的是太祖他老人家,而平太宗的意思无非就是二十年后,只要齐一鸣得到了认可,做一做新的舵手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
正常人听到这样的许诺估计感动得涕泪横流都是轻的,但齐一鸣心中却复杂得很。首先他不清楚这话有几分真几分假,又不能立个字据为证,更何况国之大位这东西又不是说说就能定下来的,齐一鸣还真怀疑平太宗是在哄自己。其次,齐一鸣心中已经有了“谋国”的冲动,即便是未来轮不到自己的屁股,他也要亲手给自己打造一把椅子。
当然齐一鸣还是要表现一把感激不尽的,他脸上表现出惊讶的表情,连声道:“平老,我没有什么非分之想,能够帮助建设国家,为国出力已经让我很满意了。”
平太宗看不出齐一鸣的表情虚假,满以为齐一鸣是真的被震住了,笑笑拍着他的肩膀道:“该是你的就是你的,跑也跑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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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齐一鸣准备带着一台mcv离开国内的时候,世界的目光也都紧紧关注着马来西亚的局势。虽然仅仅过去了不到一周的时间,但中国已经向马来亚派遣了超过两万名士兵,并屡屡击败“保卫国家”的马军,更让人大跌眼镜的是,最早逃出吉隆坡的马来西亚内阁政府居然一口气跑到新山不说,在中**队出现在柔佛州威胁新山的当下,总理马哈蒂尔居然不顾自己总理的身份,直接避难到了新加坡。
在新加坡,马哈蒂尔终于发表了一份正式声名,强烈谴责中国以护侨为名强行侵略马来西亚的禽兽行径,并呼吁世界各国主持公道,帮助马来西亚赶走中国侵略者,号召马来西亚人民起来反抗侵略者。
这位总理还顺带渲染了中国是一个万恶的**国家,世界热爱民主自由和人权的和平人士都应该警惕中国的入侵行为,是对全世界民主国家的挑衅。
不过马哈蒂尔的声明的音量有些不足,再加上发声太晚,根本压不过现在于全世界广泛传播的偏向中国的舆论风头。
《纽约时报》一篇评论员文章指出:“这位连呆在国内真的抵抗‘侵略’的胆量也没有的总理先生,居然有脸说中国践踏了民主和自由,却不知道反省一下为什么中国会选择出兵。在一个号称民主自由的国家之中,多数族群严重压迫少数族群,少数族群难以进入政府和军队,更难以保护自己的合法经济利益。他们在受教育、住房和社会福利等多个方面都先天性地要受到国家政策的歧视,更不必说,经常性地种族主义暴动严重影响他们在这片土地上自由生活和生命安全的权利。这个时候哪个国家敢公然支持马来西亚政府,那就是与民主社会所崇尚和秉持的一切原则相悖。”
而马哈蒂尔避难所在的新加坡当地媒体《联合早报》更是直言不讳地抨击道:“尽管中国身为一个红色国家天然存在原罪,但至少他们敢于救助受到欺压和歧视的本族同胞的行为是值得认可的。在大马,没有人能够为南洋华人的利益和福祉做正义的声张,那依靠外部力量去改革这一不公义的现象恐怕是必然的选择了。中国的出兵虽然显得鲁莽草率,甚至显得缺乏文明和野蛮,但对付野蛮和落后的大马政府,恐怕这还真是最有震慑力的做法。大马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