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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哲元的军长不知道是怎么当上的,一点大局观念都没有。打什么打,现在是什么时候,正是攘外必先安内地关键时期,百万大军会川西,转眼就可荡平红匪,岂能节外生枝,去和日本人掐架?愚蠢!
蒋介石随即指示晏道刚给宋哲元回电,要求他相机处理,既不能让日本人占便宜,也不得扩大事态,特别是不能反击。
不料宋哲元这老小子胆小怕事,生怕背上汉奸罪名,非要中央派员处理。娘希匹,收税、扩充部队的时候,也没见你们要中央派员处理,一出点小事,就要中央派员处理,事事依靠中央,要你们这些地方大员干什么?
骂归骂,怒归怒,蒋介石不得不考虑华北的问题。这关东军这个时候来这一手,绝对是留有后手,不知道他们到底想干什么,不能不防。蒋介石只好命令已飞往武汉组织
队的何应钦回北平,处理他军事委员会北平分会会的事情。调往武汉、宜昌集中的部队,继续按命令集中,等待进一步命令。
处理完这件事,蒋介石感觉心神俱疲,想休息一下,侍卫室就送来了刘文辉的电报。
看完电报,蒋介石嘴角浮上一丝冷笑,这刘文辉是什么东西,祸国殃民的军阀!打败了不老老实实地呆着,趁着机会就出来抢地盘,还以为四川还是以前的四川呢!也不睁开眼睛瞧瞧,啥时候了!
这样也好,方便中央分而治之。
不过,是得催催薛岳了,得加快度,千万不能让红匪逃窜到川北大巴山区,和徐向前匪部汇合,那样就难办了。
接到委座地电报,正在行军的薛岳眼都红了,一叠声的催参谋长命令各部队加快度。
参谋长提醒薛岳,士兵们一直在跑路,不能再快了,也快不了了。
薛岳瞪着红的眼睛,大声咒骂四川各路军阀吃人饭不干人事,只知道往兜里捞钱,娶姨太太,就不知道把路修一下,简直是坏蛋透顶。这红匪也是的,好好的占着乐山,有吃有喝多好么,怎么这么快就逃了,害的中央大军疲于奔命。要是赶到成都的时候红匪又逃了,那自己追剿军的“剿”字就可以去掉了,直接改名叫追军就是了。
上次追到清溪镇和羊坪镇吃了个大亏,又从贵阳追到遵义,只拣到一些红军扔下的破草鞋。这次从遵义一路追来,干脆连草鞋也捡不到了。这要是一路辛辛苦苦追到成都,还是什么也见不到,怎么向委座交待么?
这红匪真是变狡猾了,行踪飘忽,越来越无法捉摸。你想着他在遵义,谁知道他跑川南去了。判断他在川南休整,结果成都竟然被占领了。等自己赶到成都,还不知道他们又会在哪里冒出来。照这样下去,说定真有一天,红匪会突然出现在南京。那等待自己地,恐怕就不是撤职那么简单了。
真怀念在江西匪区打阵地战地日子,自己几炮弹下去,就可以干掉一个班、甚至一个排,一次大炮齐射,甚至能干掉一个营。现在根本就追不上红匪,大炮都成了行军地累赘了。
这红匪真可恶,明明是被自己打地溃不成军,从江西一路逃跑下来,却偏说自己是去北上抗日,把一个溃逃说地大义凛然的,好像占着抗日大义就能当饭吃似地。
想想也是,红匪都公然提出来团结抗日了,委座为什么就不能和他们谈一谈呢?最起码听听他们到底有啥想法和要求么。自己戎马半生,革命来革命去,都是打内战,想想也真***不值。现在红匪大肆宣传,声称他们要去抗日,凡是追击抗日部队的都是汉奸。老百姓恐怕是相信他们的说法的,可别自己为委座肝脑涂地,打来打去,到头来落个汉奸的骂名,可就太冤枉了!
要是委座同意,完全可以把他们派到东北去,后面让自己地中央军压阵,敢退回来就军法处置。说不定他们还真能把日本人弄个手忙脚乱呢!至少也浪费一下日本人的子弹。
好在刘一民那个巨匪被干掉了,要不然绝对不能这样一路狂奔行军。
谁能知道那家伙会不会突然出现在前方某个地方呢?现在好了,追上追不上倒在其次,关键是危险少了许多。
算了,不想了,抓紧时间行军,可别真的是跑死炮活地到了成都,又是一个红匪的影子都看不见。那样的话,自己干脆辞职算了,丢不起人。
刘一民一夜好睡,早上醒来,感觉精神和体力都有明显恢复。
起床后,打坐练功,催动内息,几个周天下来,感觉伤势已基本恢复。洗漱后,就催陈同和倪华快点拍片子检查。
片子出来后,陈同放声大笑,倪华也是满脸惊异。从片子上可以看出,刘一民的伤已基本痊愈。只要不急行军,根本就不用坐担架。
倪华忍不住嘀咕:这家伙是什么材料做的,身体素质这么好,那么重的伤竟然如此神的恢复,简直是奇迹。如果不是自己亲手做的手术,谁说都不会相信的。
陈同看倪华脑子在跑神,就说:“谢谢你,倪院长,是你救了我们军团长。你地手术水平太高了,我要向你学习。有机会的话,请你给我们的医生讲课,帮我们提高一下水平。”
倪华说:“你说的不对,不是我的手术水平高,是你们军团长的身体素质太好了。正常情况,是不可能恢复到这种状态的。要是有机会,我真想好好研究研究,看他的身体是怎么构造的。好了,既然他的身体好了,我也没有必要在这里呆下去了。你去告诉他检查结果,顺路给他说一声,我要回上海。”
等陈同出去,倪华就脱下白大褂,换上自己平时地服装,收拾行囊,准备出了。
听陈同说自己的伤口基本痊愈,可以乘马行军,不需要坐担架,刘一民一下就放心了,开心地咧着嘴直笑。马上让李成毅拿一套干净的军装换上,直问陈同、李成毅和唐星樱,是不是和原来一样。
唐星樱高兴地两个酒窝格外明显,见刘一民这样问,就笑着说:“指挥几万人马的军团长原来也是小孩心性,伤一好就急着换衣服,还直问和原来一样不一样。羞!”
逗地刘一民又是一阵笑。笑完了就问陈同:“小倪呢,我要当面再次向他表示感谢,救命之恩不能忘。”
陈同就把倪华要走的话对刘一民说了一遍。刘一民思索片刻,说:“我们不能留人家,她要走只能让她走。不过,我军马上就要大战,伤员会特别多的,要是能挽留她再停一段时间,说不定能救不少同志的命。这样,你去请她过来,我和她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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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0四章 聚首德阳(一)()
华进来的时候,看见一身新军装的刘一民正笑嘻嘻地
倪华心里咯噔一下,原来这家伙没病的时候竟然这么英武,星眉朗目,身材伟岸挺拔,站在那里渊停岳峙。自己原来只觉得他的眼睛深汪汪、黑黝黝的,动人心魄,没想到他穿上军装后,气势如此惊人。看来,是有名将风范啊
刘一民开口说到:“倪医生,多谢你的救命之恩,我感觉自己已经康复了,这几天辛苦你了。中午我想请顿饭,聊表谢意。”
倪华想,叫我来是想请我吃饭啊!就说:“谢谢你的好意,吃饭就不必了。只要将来你在抗日战场上多打些胜仗,我就知足了。”
刘一民也不客气,接着就说:“不吃饭也行,还有点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我听陈同说你马上要走,本来我应该派人护送你到重庆,但是看现在的情况中央军要不了几天就会到成都,你还是留在成都比较好,到时候有飞机,你可以直接回上海。”
倪华听后,淡淡:说:“那我就留在成都等,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
刘一民见倪华没有象想=中那样欢欣雀跃,心里诧异,就又说道:“有个不情之请,你考虑一下,如何答复是你的事情,不勉强。那就是我军要北上抗日,但前面有几十万大军堵着,必须杀开一条路冲过去。眼见是一场生死大战,伤员一定很多,以你的手术水平,能挽救很多人的生命。我想恳求你留下来,随我们走,等这场战斗结束,我保证派人护送你回成都坐飞机回上海,或者护送你到重庆坐飞机回上海。请你考虑考虑,不着急回答。”
倪华说:“你强人所难。”
刘一说:“你到美国去是学习,在这里也是学习。何况美国现在一片太平景象,哪里能遇到这么多的伤员让你实习啊?记住我的话,向实践学习和向理论学习同等重要,只有把所学的理论用于实践才能出成果。我可以这么说,你跟我走一趟,你的学士论文就有了,甚至你将来的博士论文也有了。”
倪满脸生动,眼睛一瞟刘一民:“想不到你不但是个贪婪鬼,还是一个牛皮大王。不过,你说的对,向实践学习很重要,读再地理论不实际操作,也是无用的。”
刘一民趁热打铁:“怎么样。同意了?谢谢。你真是个深明大义地好姑娘。”
倪华仰起脸:“你在强迫我。”
刘一民笑笑:“哪能呢?我只在启你走向进步。”
倪华想了想说:“我可以跟你走。但是。我得给父母个平安电报。不知道他们在家里都急成啥样子了。”
刘一民点点头:“那是应该地。你去找凌昆。让他派几个战士和你一起去。保护你地安全。记住电报说话要有技巧。不能让别人知道你和红军在一起。”
倪华答应一声,跑了出去。
当天晚上,留下保护刘一民安全的狙击大队、警卫营、骑兵营、三营,就是13师37团一营,悄悄地出了成都,在北门外警戒等候。
当李成毅率领警卫一连护着刘一民和野战医院赶上来后,战士们看着骑在战马上的军团长,出一阵欢呼。
陈大勇、王同生、胡老虎、张海涛等人,这么多天来都是第一次看见军团长。一见刘一民,马上上前敬礼。
陈大勇大声吼道:“报告军团长:红13师政委陈大勇奉令率老三营、警卫营、骑兵营、狙击大队,护送你北上。请指示!”
刘一民抬礼:“请稍息!”
陈大勇转身吼道:“全体都有,听我口令,立正!向光荣的野战医院的同志们,敬礼!”
这一下把陈同等野战医院的医护人员激动地不得了,慌忙还礼。
让战士们牵着马、穿着便装、骑在马上的倪华心里也是激动不已。想不到这个年轻的红军军团长真的是受战士们爱戴,捎带着连完成抢救任务的野战医院也受到了官兵们的尊重。再看看骑在白马上的那个背影,眼里闪过一丝痴迷。说不定将来完成学业,回来担任野战医院副院长,真的是学有所用。想着想着就觉得自己有点傻,抬头向四下一瞟,就看见唐星樱一脸娇羞、一脸痴迷地看着前边的那个背影。心里叹了口气,脸上地笑容就隐入了无边无际的夜色中。
刘一民脸上满是微笑,策马缓缓走过列队整齐的老三营、骑兵营、狙击大队队列,对陈大勇命令道:“出!”
胡老虎策马而出,带着骑兵营当先开路。
队伍着火把,向德阳开去。
从成都到德阳,正是成都平原的腹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