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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
几名兵卒淫笑起来,却不敢再看下去,连忙退了出去。
“过来,跑什么?”
梁兴又将另一名不停后退的妇人也接了过来,一并搂在怀里。上下其手。
两名妇人虽然又惊又怕,但没多久,就被摸的面红过耳,春心萌动。
梁兴过足了手瘾。飞快地甩掉衣衫,正准备跃马挺枪,直捣黄龙时,外面却有亲兵敲响了房门,急声大叫。“将军,大事不好,南阳军杀过来了?”
“什么?”
梁兴本来勃然大怒,然而闻听南阳军杀过来的,立时就大吃了一惊。一跳而起,厉声喝问道:“他妈的,那群南阳土狗快半个月了都不敢出来,只敢躲在城里舔伤疤,怎么还敢来触本将军的触头,你小子别谎报军情,否则本将军斩你狗头。”
“将军,小人句句属实,绝不敢谎报军情。”
亲兵急的大叫,“南阳军真的杀过来了,已经到了二十里外。”
“混帐。”
梁兴勃然大怒,连忙爬了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厉声喝道:“都他妈干什么吃的,南阳军都杀到二十里之外了才来禀报,赵狗子那狗日的莫非掉到河里淹死了不成?”
亲兵吱唔道:“将军有所不知,这些天来南阳军都龟缩在城里不敢出来,弟兄们难免就有些疏忽了,派出的斥侯探子也没有往远处打探,所以……”
“他妈的,气死老子了。”
梁兴大骂一声,三两把穿好衣甲,疾步奔了出来,大声吼道:“本给将军传令,速速集结兵马,敢打扰老子好事,本将军要让那群南阳土狗好看。”
“遵命。”
亲兵大声应诺,急领命而去。
急促的牛号角声在园上空响起,听到号角声的西凉骑兵立刻丢下手头的事情,开始在庄园前面集结,有几个小校更是衣不带甲,提着裤子从厢房里跑了出来。
“他妈的,这些混帐东西。”
梁兴胯马立在院中,看到这副景象,不由气的破口大骂。
很快,五千骑兵已经心数集结完毕。
梁兴脸色狰狞,一声令下,五千骑兵立刻汹涌而动,杀奔南阳军而去。
然而大军还没行出数里,就有斥侯来报。
“将军,南阳军跑了。”
斥侯大声道:“南阳军闻知将军率军前来,竟不战而逃,往南面跑了。”
“什么?”
“南阳军跑了?”
“这群无胆的南阳土狗!”
西凉将校立刻七嘴八舌地喝骂起来,越发轻视起来,浑不将南阳军放在眼里。
不过,也不都是所有的凉军将校都是武夫。
有部将急向梁兴道:“将军,南阳军不战而退,此分明便是诱敌之计,切莫大意。”
梁兴虽非大将之才,但也久经战阵,深以为然道:“不错,南阳土狗不战而逃,不用想也知道是要诱我军入伏。不过……”
说此一顿,梁兴脸上露出了一丝狰狞地笑意,狞声道:“若是只凭一支伏兵,就想要挡我西凉铁骑之兵锋,这群南阳土狗也太高看自己的。只需逢谷莫过,逢林莫入,看这群南阳土狗能奈我何。传令,大军迅速追击,不得停下。”
部将一想也是,只要小心一点,不要擅自追山深谷或者密林,仅凭那几千南阳步卒又如何能奈何得了锐锋难挡的西凉铁骑,当下再无忧虑,挥军急追。
穰县以西。
蒋钦率领七万步座,正在往南疾行。
“报——”
不远处,一骑斥侯探马飞奔而来,大声道:“将军,西凉军追上来了。”
蒋钦一边催军疾行,一边大声问道:“离多军还有多远?”
斥侯大声道:“还有十里,半个时辰即可追上我军。”
“继续打探。”
蒋钦吩咐一声,一边催军疾行,一边飞快地转着念头。
此处距离那片低洼还有三十里。估计再跑了二十里,就会被西凉骑兵追上。
若是步卒装备齐全,凭七千大军。挡住五千西凉骑兵的冲锋,也未必没有可能。
眼留守南阳的两万屯田兵不但疏于训练。而且缺乏军械装备,想要挡住西凉骑兵的集体冲击,怕是会伤亡不小,而且能不能挡住,也还是未知之数。
“不行,要再快点。”
蒋钦念头飞转,当即喝令大军再次加快行军速度。
五里。
十里。
二十里。
近了。蒋钦已经可以看到那片开阔的低洼地带。
这片地洼之处,方圆有数十里,地穰县境内,湍水之南最地势最低的一块平原。附近还有好几个村庄,早在决定要在此处诱奸西凉骑兵,蒋钦就已经将附近的所有百姓迁走。
如今剩下的,只是几个无鸡鸣、无人烟的村庄。
由于地势开阔,无数藏兵。西凉军不知是计,很快就追了上来。
五里外。
蒋钦已经看到那座事先选好的小山包了,只要退到那座小山包上,就可以凭借地势抵挡西凉骑兵的冲锋,掘堤引水。将五千西凉骑兵葬送在这里。
然而就在这时,西凉兵已经杀到了身后。
“呔,南阳土狗休走。”
梁兴一马当先,纵骑疾进,猛的身子前倾,刀如霹雳斩向,将两名南阳军士卒斩杀。
“拒马阵!”
眼下西凉骑兵就要冲进本阵,蒋钦大喝一声,早就严阵已待的两百士卒立刻将巨大的橹盾树了起来,呈斜角用木桩从后面顶住,同时将一排长枪呈四十五度斜角插在地上。
砰!
砰!
砰!
橹盾刚刚树起来,汹涌而来的西凉骑兵已经狠狠地撞在了上面,如中败革。
“死开!”
梁兴大喝一声,大刀以泰山压顶之势劈了下来,砰的一声,直接将橹盾扫飞,躲在后面的士卒被橹盾撞飞,齐齐吐血而飞,眼看是活不成了。
梁兴猛的一提马缰,战马长嘶一声,飞纵而起,直接跃过两丈,凭借高超的马术避开了地面上倒立的刺马枪,再次大吼一声,挥刀下斩。
凄厉的惨叫声,三名南阳军士卒被拦腰而断,热血激洒长天。
唏聿聿!
连绵不绝地战马长嘶声中,足足上百骑撞上橹盾,将躲在后面的步步卒撞飞后,高速奔行的战马直接撞上了后面的倒立的刺马枪,刹时热血激溅,百余骑战马轰然倒地。
至于马背上的西凉兵,也狠狠地抛飞了出去。
这一刻,大地在震颤,天空为之失色。
拒马阵虽然一定程度上阻挡了西凉骑兵的冲锋之势,但越来越多的西凉骑兵尾随其后汹涌而进,踏着同伴的尸体向前锋冲,哪怕前面是一座山,也要将之贯的粉碎。
“西凉铁骑果然名不虚传!”
蒋钦眸子里掠过一丝凛然,却并不惊慌,沉着冷静的指挥兵卒阻击,“第二排,后撤十余重新列拒马阵,第三排后撤三十步准备,第四排后撤五十步准备……”
军令迅速下达,第二排两百兵卒迅速撤后十步,重新列下了拒马阵。
汹涌而进的西凉骑兵刚刚冲垮第一排拒马阵,很快就又一头撞上了第二阵。
缺乏重装和大型器械的步卒,根本就无法有效抵挡西凉骑兵的集群冲锋,在付出三百余骑的代价后,第二道、第三道拒马阵很快就被冲垮。
当第五排拒马阵被冲垮后,一千南阳步卒已全部战死,无一生还。
好在这个时候,五千西凉骑兵的攻势已泄,开始原地列阵,准备发起第二轮冲锋。
第180章 捉了两千匹战马()
蒋钦的眼神一片寒凉,这就是西凉铁骑,彪悍善战的西凉铁骑,以前只是听说西凉兵骁勇善战,然而今天总算是亲自见识到了。
西凉骑兵果然名不虚似,只是发次冲锋,整整一千步卒就尽数战死。
反观西凉骑兵,最多不过折损了三百余骑,整整三比一的伤亡,还有过之。
不过,蒋钦并不心痛,趁着西凉兵重新列队,准备发起第二次冲锋时,率领剩下的六千步卒逃到了小山包上,结成圆阵,据高死守。
很快,西凉骑兵重新整队完毕,发起了第二轮冲锋。
“杀,给本将军杀光这群南阳土多。”
梁兴纵骑飞奔,挥刀大吼,一马当先地冲上了小山包。
身后四千余骑西凉骑兵分散开来,从三面催马疾冲而上。
小山包上。
蒋钦按剑肃立大旗之下,眼看西凉骑兵堪堪重上小山包,马速已经降下来时,才狠的挥舞了一下手臂,军令从牙缝里蹦了出来,“放箭!”
嗖嗖嗖!
顷刻间,密集如蝗的箭雨攒射而出,铺天盖地的倾泻在了西凉军头上。
凄厉的惨叫声刹时掩过了惊天的喊杀声,汹涌而进的西凉骑兵好似被割倒的麦草,一*地倒了下去,受伤的战马仰天长嘶,竟然掉头往小山包下面奔去。
刹时间,冲到半坡的西凉骑兵顿时大乱。
“该死!”
梁兴奋力挑飞十余支迎面射来的十余支羽箭,眼看本部骑兵大乱,顿时气的脸色铁青。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犯了个十分低级的错误。
骑兵集群冲锋的杀伤力固然强大,但限制也很明显,只有在一马平川的平原上,骑兵集体冲锋时。才能给敌军造成最大的杀伤。
然而,一旦敌军据高死守,骑兵的冲锋就会受到极大的限制。
就好像现在。战马快要冲上小山包时,马速已经降了下来。一旦受了伤,就会被激起骨子里的野性,不但不再往上冲,反而会掉头往下冲。
这一掉头冲不要紧,却是将后面冲上来的骑兵冲的大乱。
“退,快退回去。”
梁兴舞刀仰天大吼,飞快地一挟马背。狼狈地冲下了小山包。
方才一时被西凉铁骑那种催枯拉朽的气势冲昏的头脑,忙中出错,竟然犯下了这种低级的错误,梁兴差点没咬碎了钢牙。
西凉铁骑冲的快。退的也快。
很快,在丢下了数百具尸体后,西凉骑兵潮水般地退下了小山包。
蒋钦把手一挥,下令弓箭兵退后,嘴角边绽起一丝冰冷地笑意。他也没想到这支西凉骑兵的主将竟然犯这种低级错误,纵马冲上小山包来。
西凉骑兵再骁勇善战,但只要有足够的弓箭手,一样能将其重创。
只要等到晚上,这伙西凉骑兵就完了。
梁兴冲下小山包。重新列阵后,发现就这一次冲锋,就折损了近千骑,虽然死亡的士卒只有数百,但重伤不能再战的,也有四百多人,差点没气的吐血。
仅仅一个不小心的失误,就折损了近千骑,这样的伤亡,谁也受不了。
“该死的南阳土狗,本将军一你们势不两立。”
梁兴气的仰天大吼,身后三千余西凉骑兵也是两眼通红,杀气腾腾。
“传令,就地扎营。”
梁兴切齿道:“南阳军没带粮草,本将军到要看看,这群南阳土狗还能守在小山包上一动不动,只要这群南阳土狗敢下来,本将军一定要让他们好好领教一下我西凉兵锋。”
“遵命。”
十余员将校轰然应诺,当即分散开来,就在小山包下面扎起了营寨,如同一头卧在羊圈旁边的恶狼,虎视眈眈地盯着羊圈里的羊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