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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完全黑下来时。
周坚缓缓收拢大军。三千清河骑兵也回来了。顺道还踏
清点战果。此战击破江夏军后,斩两千,俘五千。余者皆散。另缴获粮草辎重若干。
是夜,中军大帐。
周坚面露笑容,明显心情不错。
打了个大胜仗,不但尽歼黄祖一万大军,而且周坚还阵斩了黄祖,帐下诸将也是一个个面露振奋,对于他们这些武将来说,没有什么比大胜仗更让他们兴奋的了。
周坚环视了一圈帐下诸将,朗声笑道:“如今黄祖大军已破,是该攻占江夏了。”
戏昌第一个附议道:“主公所言甚是,江夏军被我军尽歼,黄祖也被主动阵斩,西陵只有不到三千守卒,眼下正是袭取江夏的大好时间,主公可速速兵进江夏。”
诸将纷纷点头,齐声附议道:“请主公下令。”
“好!”
周坚一拍桌案,大声道:“大军休整一夜,留下两千步卒看守伤兵和俘虏,其余各部兵马明日三更造反,五更拔营,可放过一沿作城邑,直取西陵。”
“末将遵命。”
诸将轰然应轰,个个摩拳擦掌,振奋不已。
次日一早。
周坚果然尽起大军,以韩琼、许褚为正副先锋,率三千骑兵过纱林山直扑西陵,自统本部八千兵卒星夜直奔江夏。
江夏大军一战而灭,眼下可谓是取江夏的最好时间。
西陵虽还有不到三千守卒,但黄祖已死,根本不足为虑。
襄阳。
“大人,大事不好了。”
王睿刚准备进午膳,就见部将蔡瑁神色惊慌地冲了进来。
“何事惊慌?”
王睿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镇定心神,沉声问道。
蔡瑁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虽然三月的襄阳天气已经转暖,但不知为何,他还是觉得心里一阵阵发冷,闻言忙不迭地道:“刚刚斥侯回报,周坚于襄水野山渡截击黄祖大人的一万大军,以火牛阵一战击破黄祖大军,黄祖大人也被周坚阵斩。”
“啊,怎会如此?”
王睿怔了下,顿时惊的跳了起来,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半晌无语。
蔡瑁还嫌不够,又道:“大人,斥侯还回报,周坚击破黄祖大人一万大军后,现已以三千清河骑兵为先锋,自统八千大军,杀奔江夏去了。”
“什么?”
王睿终于回过神来,吃声道:“江夏若被袭取,则荆州必成孤城矣!”
眼下形势急转直下,黄祖大军被击破,荆州军外援已绝,蔡瑁也不知如何是好了,连忙问道:“大人,江夏军是指望不上了,现在该怎么办?”
“让本官想想。”
王睿脸色惨白,也没了主意,在堂下踱起步来。
蔡瑁站在一边,眼珠子随着王睿的身形来回移动,眼神晦暗不明。
蔡氏本是荆州大族,家大业大,良田以千顷计,私兵以成千上万计,此前王睿能这么快拉起一支两万人的大军,蔡氏可是出了大力气。
正因为如此,蔡瑁才能得王睿重用,统领数千兵马。
事实上,蔡瑁统领的数千兵马,基本上就是蔡氏的私兵,
如果没有南阳军来犯,王睿这个荆州刺史能坐稳,蔡氏的利益自然有保障。
可眼下的情况实在有点不妙,黄祖大军被击破,蔡瑁也没把握襄阳能否守得住。
若是跟南阳军顽抗到底,一旦襄阳城破,只怕就会祸及宗族。
蔡瑁脑海中转过了无数念头,决定暂时先看看再说、
西陵。
“张麻子,你他妈的赶偷懒。”
一名都伯大吼一声,狠狠一脚将躺在城垛下面睡觉的兵卒踹醒过来。
“呃……”
脸上全是麻子的兵卒翻身爬了起来,还有些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哈欠,对上都伯那要吃人的眼时,才机灵灵地打了个寒颤,急忙道:“头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
心里却在嘀咕,又没人来攻打城池,睡个觉又怎么了。
都伯骂道:“哼,警戒期间睡觉,按照军规,是要打三十军棍的。”
“啊,头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
张麻子吓的一个趄趔,差点没摔倒在地,连忙求饶。
三十军棍打下来,注算不死,怕是半条命也没了。
都伯嘿嘿淫笑道:“行,不打军棍也可以,不过啊,老子听说你婆娘长的不错,是十里八村有名的漂亮婆娘,怎么样,改天带你婆娘来老子家坐坐,这军棍就不用打了。”
“什么?”
张麻子听的脸色大变,眼睛瞬间就红了,跳了起来吼道:“李老虎,你别欺人太甚。”
“妈的,给脸不要脸。”
都伯一拳将张麻子打翻,狞声道:“这么不识抬举,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张麻子翻起身来,拳头捏的咯嘣直响,眼睛红的吓人,随时都有可能爆走,噬血的目光死死盯着都伯,嘶声大吼,“李老虎,你他妈的别欺人太甚,别以为老子怕你。你个畜生加禽兽,你要敢动我婆动,老子拼了这条烂命不要,也要杀你全身。”
“你找死!”
都伯脸色一变,脸色顿时变的狰狞起来。
就在这时。
远处忽然响起了一阵隐隐的轰隆声,整墙都似乎城地起来,好像地生了地震似的。
“什么声音?”
都伯怔了下,想到去年发生的地裂,顿时吓了一跳,不会又来了吧!
去年一场地裂,西陵城的好多房子都被震塌,李老虎勾搭了个大户家的婢女,正在柴房行那苟且之事,地裂时差点没被活埋,可是心有余悚。
轰隆声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近了。
足足过了一刻钟,轰隆声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越来越近。
李老虎正有些心惊,无意中扫向远处时,忽然就怔住了。
只见远处的地方线上,一条黑线出现在缓视内,正迅速向这边移动,扬起漫天尘土。
“这是?”
李老虎迷糊了下,接着就跳的惊叫起来,“吓,这是骑兵,大队骑兵。”
“骑兵,是大队骑兵。”
城墙上的兵卒此刻看清楚了,虽然还隔的数里,但已经可以隐隐的看到,那条正在快速向这边移动的黑线,分明就是一支数千人的骑兵。
刚刚那隐隐的轰隆声,分明就是大队骑兵行动时的动静。
“哪里来的这么多骑兵?”
有兵卒疑惑地问道,十分不解。
李老虎却是反液压过来,立刻脸色大变的扯开嗓门长嚎起来,“敌袭,是敌袭,我们江夏没有骑兵,这些骑兵肯定不是府君大人的军队,快去通知张守将军。”
城头上立刻哗然一片,顷刻间混乱了起来。
兵卒们来回奔走,纷纷寻找不知道丢到哪里去的武器。那机灵的兵卒,则是飞快地奔下城头,到军营去找留守西陵的张守,然而奔到一边,才一拍脑袋想起来,张守将军前几天刚纳了一门小妾,成本都在小妾那里努力耕耘,根本就不在军营里。
还有那机灵的,则连忙奔下城头,一涌而上,将城门关上,升起了吊桥。未完待续。。
第174章 入主西陵()
张守匆匆登上城墙时,三千清河骑兵已经杀到了城下。
还没战稳呢,眼角的余光就瞥见一团黑影飞上了城头,耳边就听到了士卒的惊呼。
“将军!”
有士卒两股战战,颤抖着将一颗人头捧到了张守身前。
张守定睛一看,刹时到吸了一口凉气。
“这,这,这……”
张守脸色攸地煞白,声音都有些颤,“这不是主公吗?”
声边的几句将校也是一副目瞪口呆地样子,有小校也颤声道:“将军,主公已经死了。”
张守好似被雷惊了的蛤蟆,只觉两眼一黑,差点没一头栽倒。
黄祖被杀了,这对他来说无异于记焦雷霹雳。
连人头都被送回来了,不用想,那一万大军肯定也完了。
没有了黄祖和一万大军,江夏还能姓黄吗?
张守被这突如其来的噩耗惊的六神无主,他是黄祖的妾舅,本来就没什么能耐,只因妹妹嫁给了黄祖做妾,才爬到了现在的位置。
现在黄祖都被杀了,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正六神无主时,就听到城下一声宛若霹雳般的大喝响起。
“呔,城上的人听到了。黄祖匹夫谋逆被诛,耳等速速开城投降,尚可保全性命,否则待某打破城池,必定鸡犬不留。”
许褚在城下飞骑纵马,来回奔走,厉声大喝。
“打破城池。鸡犬不留。”
“打破城池,鸡犬不留。”
三千骑兵齐声呼声起来,炸雷般的吼声直震的旭日无光,人惊兽奔。
西陵城上的江夏军士卒个个气泄胆丧,概因黄祖被杀,下至走卒,上至将校,全都没有了主心骨,哪里还能升起半点抵抗之心。
就算能打退这三千骑兵又如何,黄祖已经死了。西陵迟早都会被人攻占。
“将军。怎么办?”
有小校定了定神,连忙问张守。
其余士卒和军校也都看着张守,都是一样的眼神,赶紧开城投降吧!
对于这些底层的军校和士卒来说。在谁手下当兵都是一个鸟样。黄祖已经死了。没了效忠的对象,和南阳军顽抗下去,也只是多增伤亡。还不如干脆开城投降,还能保住小命。
张守极力镇定心神,看了眼正在城下厉声大吼的南阳军武将,目露犹豫之色。
“打破城池,鸡犬不留。”
“打破城池,鸡犬不留。”
又是一波山呼海啸般的吼声冲上城头,张守差点被震的心胆俱裂。
“投降,我投降!”
张守最后一点的抵抗之心彻底消散,连忙大声喊了起来。
“吁!”
身边的军校和士卒则齐齐松了口气,还好,不用跟南阳军杀个你死我活了。
很快!
刺耳的机括声中,吊桥放下,城门被打开了。
张守带着几名将校,垂头丧气地出城请降。
“许褚将军。”
韩琼一边派快马向周坚报讯,一边催马上前,向许褚道:“请许褚将军率领千骑与城外驻扎,以防有诈,本将军率两千骑进城,接管西陵如何?”
许褚怔了下,答道:“末将遵命。”
韩琼点点头,当即点起两千骑,接管城池去了。
“在下张守,见过将军。”
张守连忙趋前几步,放低了姿态向韩琼长揖一礼。
韩琼勒马住足,问道:“你是西陵守将?”
张守赔笑道:“正是。”
韩琼‘唔’了一声,道:“足下到是颇识时务,黄祖谋逆,已被我家主公斩首,一万大军全军覆没。足下若不想人头落地,便助本将守好城池,待我家主公亲率大军赶到,必然重重有赏,不知足下以为如何?”
“在下遵命。”
张守哪敢说不,连忙答应。
现在黄祖已经死了,只要能保住小命,其他的都无所谓了。
说不定,要是表现好的话,还能得些好处也说不定。
韩琼点点头,让张守随在身边,率领两千骑兵入城去了。
云杜通往安陆的官道上,周坚正在率军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