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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三国-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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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钦默然。

    周泰喝问道:“为何不答我言,可是心中有愧?”

    蒋钦沉默半晌,始叹道:“某并非心有有愧,实乃不知如何相劝幼平。”

    周泰冷笑道:“你想劝我什么?劝我给官府当爪牙?”

    蒋钦道:“幼平休要误会,某对官府也无好感,你岂不知。只是周公子气量宽宏,为两百余弟兄求得活路,与某等有义,某总不能做那忘恩负义之徒。”

    周泰默然,半晌不语。

    蒋钦又道:“某这些天观之,周公子不但为人有义,且善百姓而恶豪绅,乃是真正的仁义之士,不像某些豪绅士族,嘴上说的漂亮,实则不知百姓为何物。两百多弟兄如今都已经洗脱了贼名,除了从军者,余众皆置田娶妻,幼平可知?”

    周泰沉默半晌,始长叹一声,没有说话。

    蒋钦又道:“做水贼虽然逍遥自然,但这些年弟兄们有多苦,某与幼平皆知,既然有这么好的机会,能够让弟兄们洗脱贼名,而且置田娶妻,过上安稳地日子,幼平何不率剩下的弟兄前来投效,也好及早谋个出身,打家劫舍,毕竟不是一辈子地事业。”

    周泰有些意动,一时半刻却又难决,只是道:“容某想想。”

    蒋钦急道:“机不可失,幼平何以犹豫?”

    周泰本已意动,见蒋钦如此急迫,却又大为不满,冷笑道:“公奕甘不朝廷鹰犬,某虽为贼寇,但何处不能安身立命。你去做你地官,某带着兄弟们打家劫舍,从此各不相甘。”

    说罢再不发一言,转身急奔而走。

    “这……”

    蒋钦怔了怔,急的狠狠跺脚。

    岁除夜正浓,万家灯火璀璨。

    县衙后院,大红灯笼高挂,欢迎笑语不断。

    岁除,也即是中国最重要的节日除夕,不过汉代并没有除夕这个词儿,而是将每年的最后一天称为岁除。

    周坚平时是不来后院的,就算周尚相召,也只是去书房,不来居院。

    不过今天是年节,想逃也逃不掉。

    周尚妻妾子女,除了长子周坚和夭折地,还有三子二女,其中最小地幼女周香还不到十个月,正在呀呀学语。

    周坚是成年人,从来不和弟弟妹妹们玩,因此和弟弟妹妹们都有些陌生。

    再加上这些年来,一直在打熬筋骨,苦练武艺,学习这个年代地各种知识,为将来地事业做准备,根本就没有多余地精力和一帮小孩子玩闹。

    韩氏是周尚妾室,也是周坚生母,时常见不到儿子,有时甚至数月也不见一面,好不容易有机会聚在一起,就拉着周坚虚寒问暖个不停。

    周坚话不多,只是听韩氏说,偶尔答几句,心中到也渐渐宁静,难得地享受起了亲人地关怀。来到这个年代十七年,要说最关心他的人,无疑便是这一世的母亲韩氏。

    这个年代的男人,特别是世家望族的男人,无不子女众多,对子女的关心,更大程度上其实只是一种望子成龙的心切,真心的关心,并不见得有多少。

    若论对子女的关怀,为人母者则远大于为人父者。

    周坚听韩氏说话,不经意地目光一扫,就看到大母吴氏看自己地目光十分不善。

    吴氏是周尚正妻,生子周扬,却不是长子。

    妾妻多了斗争也多,特别是高门大户之中,从来就不乏争斗。

    周坚虽是庶出,却是周尚长子,而且十分上进,甚得周尚亲睐;吴氏身为正妻,儿子周扬虽是嫡出,却是次子,更不及周坚出众,自然嫉妒在心。

    亲如一家,永远只是个理想。

    若是一夫一妻,自然就没有这些陈芝麻、烂谷子地事情。

    周坚平时不喜欢来后院,就是不想被这些妇人烦心,只是一瞥,就收回了目眺。

    吴氏怀有敌意地目光,对他来说无关痛痒,没有丝毫杀伤力。

    这个年代的女人地位很低,根本左右不了男人。

    周坚的全部心神都在谋划的大事上,没有精力和这些短在深宅大院里勾心斗角地妇人一般见识,反正就算吴氏对他怀有敌意,也伤不到他,

    不过,生母韩氏最近的日子似乎不太好过。

    周坚虽然不常来内院,但也隐隐有所察觉,吴氏在打压韩氏。

    韩氏被打压,其余的那些妾室也不敢跟她亲近,毕竟吴氏才是这后院之主,若是得罪了吴错,她们日子也不好过,顺带地,那些妾室们的子女也都不敢和周坚这个大哥亲近。

    周坚并不在乎,不过,韩氏毕竟对他有情,却是要想个法子才行。

    抽了个空,周坚对周尚说道:“父亲大人,过完正月,孩儿想前往京师洛阳看看,顺便去看望二伯父。”

    周尚欣然道:“正该如此。”

    周坚松了口气,就怕周尚不答应,才刻意加上了看望二伯的因由。

    过完正月,就迫不及待地带上二十名随从,起程北上洛阳。

    至于蒋钦和两百水贼,则依旧留在了皖县。

    过合肥,出阳泉,十日后进入豫州地界。

    汉末吏治**,zhongyāng朝廷到地方多jiān妄横行,致天灾**不断,百姓不堪重负。特别是中原地区,自光和元年以来,连年闹灾,不是悍灾就是蝗灾。

    进入豫州后,随处都可见到荒芜的田地,还有扶老携幼、逃避灾难的难民。

    这天路过汝南郡新蔡县高塘亭驿站时,驿站大门口围了大群人。

    看装束,大多是身着儒衫的文人士子,还有几个佩带印绶的官吏。

    周坚不免好奇,停下观望了一眼,眼里瞬间有亮光闪过。

    驿站大门口的墙上挂了一张榜文,竟然是朝廷卖官鬻爵的榜文,上面不但列出了目前朝中和地方空位的职位,而且还有明码标价。

    周武看了一眼,小声对周坚道:“公子,官职又增加了不少。”

    周坚点点头,不动声色,心里却暗暗谋划起来。

    汉灵帝卖官是从光和元年(178年)开始的,并且在洛阳西园专门修建了买官卖官的交易所,推行了竞标法,求官的人可以估价投标,出价最高的人就可中标上任。

    卖官不仅公开化,而且几年下来还形成制度化。

    想当官,就得先交钱。

    就连官吏日常升迁,也要缴纳足够的“修宫钱”才能上任。

    灵帝为了名声好听些,把卖官所得地钱又称作修宫钱。

    驿站的卖官榜每月更新一次,

    周坚站在人群后面打量榜文,发现又新增加了几十个官位,不过大多是些几百石,地方偏远的小吏,而且没有什么实际控制权。

    至于朝官和地方大吏,则少的可怜,刺史太守类的封疆大吏只有那么几个。

    刺史和太守之类的封疆大吏,更是有严格的条件限制,就算有空缺,也只有那些名望很高的官员才能购买;至于白身、庶人和商贾,就算有钱,也没资格买官。

    买官的最低标准,至少也得有功名在身。

    周坚眼里神光闪烁,脸上却露出了一丝犹豫。

    周尚与民为善,不肯盘剥百姓,且对朝廷卖官深恶痛绝,光是县令就干了十几年,挪来挪去一直都是个县令,朝廷几番yu迁其为郡守,皆因不肯交买官钱而辞不就。

    周坚就算想买官,也心存顾忌。

    周尚对朝廷卖官深恶痛绝,若是周坚拿钱买官,估计周尚一怒之下会和他断绝父子关系。 

第14章 洛阳() 
行行复行行,一个月后,周坚到了京师洛阳。

    洛阳京师重地,乃汉王朝第一大都会,繁华程度远非其他郡国城郭可比,来自关中和关东地区的无数货物在这里交汇,城内商贾云集,随处可见鲜衣怒马的骑士,天生就高人一等的贵族子弟,气象鼎盛,繁华无比。

    洛阳的气氛,和地方州郡的气氛截然不同。

    连年的天灾**,地方郡县早已经哀鸿遍野,百姓多食不裹腹,面有菜色。

    洛阳的百姓,生活在天子脚下,过的比地方郡县百姓要强多了,根本就感受不到半点乱世将起的气氛,权贵们依旧沉浸在太平盛世的醉生梦死之中。

    周坚是第一次来洛阳,京师的繁华让他叹为观止,不免流连街头,多转了几圈。

    快到中午的时候,才将二十随从安置在驿馆,独自前往拜见二伯周忠。

    周忠在朝中任议郎,官不大,朝会时勉强够班列席在最后面,在朝中混的不怎么样。

    报上名姓,管家一听是老爷子侄,连忙进去通报。

    不多时,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匆匆迎了出来。

    周坚隐隐有些印象,这年轻人是二伯的长子周晖,还是七八年前见过一次。

    周晖身着儒衫,头裹帻巾,标准的文士打扮。

    周坚忙上前行礼,长长一揖,“小弟拜见兄长。”

    周晖忙将他扶住,仔细打量了周坚几眼,才笑道:“经年不见,不想坚弟已经长的这么壮硕了,比为兄还高了大半个头。”

    周坚忙客气几句,问道:“兄长,伯父可在家中?”

    周晖点点头,拉着他的手道:“走,先随我去拜见父亲。”

    二人穿过前院,来到后院,周忠正在官邸中处理公务。

    周坚急步上前,拜倒在地,恭恭敬敬地道:“小侄周坚,拜见伯父。”

    周忠早放下了手中的竹简,起身上前将他拉起,仔细打量了一番,才道:“八年前吾在庐江任职时,你尚是童子,不想如今已经长大chéngrén,实是可喜。”

    周坚只好再拜。

    周忠将他扶起,回到案后跪坐,又让周坚坐下,才问道:“此番进京,你父可有交待?”

    周坚道:“回伯父,父亲没什么交待,只让小侄看望伯父即可。”

    周忠点点头,道:“你父身体如何?”

    周坚答道:“父亲身体尚健。”

    周忠又点点头,问了些家常及族人的情况,就让周晖去招待周坚。

    两人忙起身行礼退了出来。

    出了书房,周坚才问周晖,“兄长,伯父似有心事?”

    周晖叹了口气,小声道:“朝中无道,jiān妄弄权,职以价标,爵以鬻取,父亲虽有致仕之心,奈何无钱取官,而且会招来非议。”

    周坚忙道:“现在所有的官吏出任都要花钱,朝制如此,与个人无关,就算以袁家四世三公的名望,袁隗出任司徒,也要交两百万钱,才能位列三公。”

    周晖道:“话虽如此,但亦有不同。袁公任司徒,乃是天子下诏敇封,若不就,则是抗旨不遵,非为求官,就算交了修宫钱,也不致招来骂名。”

    周坚心道,什么天子下诏,这简直就是典型的当了婊子,还立了牌坊。

    若袁隗真不愿意拿钱买官,自可辞官回家养老就是,天子还能定他的罪不成?

    周坚脑子里转着念头,试探道:“父亲对朝廷卖官也是痛恶痛绝,数次调迁,皆因不愿以钱取官,才辞而不就;伯父亦不愿以钱取皆,皆为天下楷模。”

    周晖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周坚仔细观察他的表情,也不敢确定二伯和周晖对花钱买官是个什么态度。

    周晖随即振作精神,道:“来了京师洛阳,不去太学就等于白来一趟。我周氏虽不是颍川荀氏那样世代以经书传家的名门,但也历任仕官。听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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