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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宫女端着碗莲子粥进来了,“快,把粥喝了,暖暖身子。这莲子啊,补气宁神,你要全吃喽。”张嫣吩咐道。
周仁远也觉得此时腹中饥饿,狼吞虎咽地喝下莲子粥,擦擦嘴道“真好吃!我怎么没发现这莲子粥这么好吃呢?”
张嫣笑道“要是你觉得好吃啊,以后你可以经常来我这里吃,嫂嫂给你做。”说完这话,张嫣觉得有些不对劲,自己今日怎么好像从来没有如此开心过了?
等周仁远穿上已经有些干的外衣,告辞离开后,张嫣在窗口看着周仁远离去的高大的背影,忽然觉得自己有些依依不舍。“是自己孤单太久了?还是什么原因?”张嫣自己也不太明白了。
周仁远撑着把纸伞经过墨竹的房间时,突然听见墨竹房里传来轻微的**声。他仔细一听,竟然是巧儿的声音,还有墨竹气喘如牛的喘息声。他愣了半晌,悄悄地走开了。
当晚,张嫣躺在**上,被子里还有周仁远的味道。她在**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四弟为什么会魔障?他为什么会哭泣?他这颗坚强的外表下,怎么会有如此脆弱的一面?他的两个王妃没有照顾好他?还是他心里有不能说的秘密?”她又想起了周仁远强力的拥抱和贴心地为自己盘发,这可是违背了禁制的呀,自己是一国之母,他是一国郡王,和自己的叔嫂,可不能乱了人伦。可是自己怎么没抱怨他的轻薄,虽然不是他主动的。心里反而有些窃喜,自己这是怎么啦?
张嫣起**,点上蜡烛,摊开一本清心咒,开始念了起来。
那边,周仁远躺在**上,也未合眼。他看着身边早已熟睡的王婉婷,心里感到一阵歉疚。自己白天是不是有些过火,没有理解王婉婷的心思?但是自己肩膀上的胆子是越来越重,朱常瀛遇刺在**,自己的压力越来越重。要是朱常瀛一旦倒下,整个湖广肯定要引起大震荡,自己虽然是掌控了湖广,在军中也是威望很高,可是在明朝这个时代,嫡庶之分是相当严格的。
自己能有现在的成就,离不开朱常瀛的大力支持。那如果没有了朱常瀛的支持,自己会怎么样呢?
他突然想到了今天的张嫣,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对张嫣怎么样,他只是想让张嫣平安地活下去,今天他才发觉张嫣是多么的寂寞和孤单。一个美丽的女子如果在寂寞和孤单中老去,这何尝不是一种悲剧?
而边上的王婉婷并没有睡着,她只是假寐而已。她原想对周仁远说声对不起,但是女性的自尊想让周仁远先说出口。可是,周仁远回来后,只是默默地吃饭,然后去书房看书。等自己上了**,才进来默默地躺下。
王婉婷知道周仁远没有睡着,她赌气地用手掐了一把周仁远。周仁远正在沉思呢,只觉的自己腰上一疼。一看,王婉婷正在大力的掐自己。他莞尔一笑,掀开王婉婷的被子,翻身扑在了王婉婷身上。
两人一直没有言语,只是不断用力。最后两人大汗淋漓地长吟一声,才各自躺下不停喘息。
那边聂芷若也没睡着,今天周仁远没来,心里是万分失落。平日里,自己和王婉婷相处的还算不错。周仁远对待自己并没有什么正妃,侧妃之分。而且王婉婷也没有表现出半分的不悦,这是很难能可贵的。可是聂芷若总觉得周仁远对王婉婷更亲近一些,对王婉婷的话总是听从的多一些。
难道自己对周仁远还不够好?还是自己的美貌比不上王婉婷?想想自己哪一点都不比王婉婷差,聂芷若的心里不免有了几分委屈。对了,娘亲说要赶快生个儿子,要是生了儿子,周仁远便会自己更**爱的。
这天晚上,还有一个没睡着,那就是朱嫩娖。她今天白天其实看到周仁远进了张嫣屋里,她的居所就离张嫣的住处不远。当她看到周仁远在雨里失魂落魄地看着荷花池,她也想去叫他,可惜被张嫣提早了一步。
自从周仁远进了张嫣的屋子,朱嫩娖就一直等周仁远出来,想跟他说一会儿话。可是自己在**边眺望许久,也不见周仁远出来。等朱嫩娖再看时,只见张嫣微笑着把周仁远送出了门,周仁远也是满脸笑容地告辞。
朱嫩娖心里一阵酸楚,再看看自己的空荡荡的左臂,心里更是伤感。自己的四叔从来没有和自己呆过这么长的时间,没有说过这么长时间的话。她默默地看着周仁远的背影,无奈地滴下两滴眼泪。
第二天一早,周仁远,王婉婷和聂芷若坐在一起用早膳。“芷若,你怎么啦?眼袋有些发黑啊,昨晚没睡好?”周仁远关心道。
“没什么。昨晚下了**的雨,吵的我没睡好。”聂芷若答道。
“嗯。”周仁远也没在意,转过头对王婉婷说道“婉婷,这次在我出发前,先把墨竹和巧儿的婚事办了。”
“这么着急,墨竹才刚过十七吧,巧儿也才十六呢。”王婉婷惊讶道。
墨竹和巧儿在边上一听,心里一喜,相互看了一眼,然后低头看着地面。
“我说办就办,哪里来的这么多话。”周仁远说道,然后瞪了墨竹一眼,朝他呶呶嘴。墨竹被他眼睛一瞪,心里一阵胆寒。赶紧拉着巧儿的手,双双跪下道“墨竹(巧儿)多谢殿下王妃的恩典!”
王婉婷一看,只好无奈道“好吧!好吧!你俩的婚事就由我来操办吧,要指望你们王爷,还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呢!”
聂芷若高兴道“你们这两人总算是有**终成眷属了啊!小兰,你可有什么意中人,也叫殿下赐给你一段美满姻缘如何?”她对旁边的小兰打趣道。
小兰脸色一红,低声道“小兰愿意伺候小姐一辈子,不愿嫁人。”
周仁远怒道“你这叫什么话?凡是王府里的宫女年满二十五的,都要出去嫁人的。什么叫伺候你家小姐一辈子?”
小兰委屈地一下子哭了起来,聂芷若也怒道“小兰就愿意伺候我一辈子怎么着,你至于这么凶吗?”
“好啦!好啦!殿下不是这个意思,他的意思是小兰终究是要嫁人的,这府里的规矩也是真的。姐姐,你难道就不想小兰将来有个好归宿?她总要嫁人生子的吧?难道你就忍心看她将来孤零零地老死在王府里?”王婉婷劝说道。
“对嘛!我就是这个意思。”周仁远笑着说道。
“这个—这个我还真没想过。”聂芷若绕下头不好意思地说道“小兰,你也别哭了,王爷是为你着想。你今年才十九,要到二十五岁还早呢,我一定到时给你找个好婆家!呵呵……”
这下小兰才破涕为笑,开心起来。
?第一百二十五章 李岩夜奔2996()
李自成自从撤离京师,一路上马不停蹄进入了河北,他临行前还火烧紫禁城,要不是京师百姓及时灭火,这古都就不复存在了。1357924?6810ggggggggggd
他在河北定州又被尾随而来的吴三桂和多铎打的大败。军心动荡,人心不稳。好多原先投降自己的明朝官军开始不断逃离,都说闯王已经不可能再东山再起了,还是逃命要紧。
这晚,李自成出了大帐,一人独自在大营巡视。只见自己的士兵都疲惫不堪地横七竖八地睡在地上,还有几个士兵围在一簇簇篝火旁取暖。
只听一名士兵说道“要是闯王当初在京城能听李岩将军的建议,把吴三桂招降了就好了,哪里来今天的结果?”
“嘘………你小声点!”边上的士兵说道“听说不是闯王不肯,是权将军不愿意把陈圆圆还给吴三桂,闯王也是没办法。”
“哦,那你说咱们大顺谁是皇帝?闯王不是皇帝吗?怎么权将军不听闯王的?”一个士兵说道“依我看要是李岩将军是我大顺皇帝的话,就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你不要命啦!当心被人听到,要了你的小命。”几名同伴惊恐道。
那名士兵无所谓道“听见怎么啦?咱们是有今日没明日,还不知道明天会不会活下来呢。”
李自成听了心中大怒,想一举派人拿下这几名士兵,可听他们的口音还是自己陕西的老乡。强忍心中愤懑,回到了自己的大帐。
李岩的大帐内,红娘子在劝说自己丈夫“岩哥,如今大顺兵败如山倒。要是闯王听了你的话,怎么会有今日?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李岩叹口气道“咱们还能怎么办?还是跟随闯王走一步看一步吧。”
这时,宋献策一脸忧虑地进来。“哟,军师来了,快请坐。”红娘子热情地招呼道。自己的丈夫李岩一直和宋献策交情很深,很多事情都一起商议。
“李岩老弟啊,我这个军师恐怕犯了大错了啊!”宋献策忧虑地说道。
“军师何出此言啊?”李岩吃惊道。
“唉—当初我说的一句谶语‘十八孩儿主神器’恐怕不是闯王啊!”宋献策叹口气盯着李岩。
李岩自语道“‘十八孩儿主神器’是李字,不是闯王,难道是………”李岩心下大惊失色,急忙摇手道“军师万万不可说这样的话,我李岩可不敢有此妄想。”
宋献策语重心长道“你怕什么?如今闯王人心尽失,士兵怨声载道。你再不站出来,力挽狂澜,我们大顺军可就要灭亡了啊!李岩老弟!”
“不,不。我的宋大哥啊,你这是要让我背上千夫所指的骂名啊!我李岩觉不会做这等让人戳脊梁骨的事情。”李岩急的跺脚道。
“好吧,我也不勉强你。你自己好好考虑考虑吧!”宋献策无奈地说道。
三日后,李自成又在真定大败。有人说河南的大顺军已经全部归降了官军。李自成听后大急,河南那可有自己留守的二十万大军,如果全部归降了明军,自己的退路就被截断了。
“你们说说,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李自成在大帐里问着手下将领,刘宗敏胸口还包着纱布,伤势还没有痊愈。
李自成见将领们都不说话,大怒道“你们都哑巴了吗?”
李岩出列道“闯王,末将愿带两万人马前去河南,必定收复河南,以安军心!”
李自成从那晚听到士兵们的谈话后,就对李岩起了芥蒂。摇头道“李岩将军,你不能去,这刘大将军伤势未愈,大军还需要你的指挥!”
李岩只能无奈退下,可是李过,高一功等人就是沉默,不肯出来表态自己前去。李自成愣了半晌,无奈地说道“此事以后再议,都散了吧。”
等过了两日,还是没有将领站出来说要带兵去收复河南。这下李自成是真怒了,在大帐之内不断骂娘。牛金星悄悄进来对李自成说道“闯王,依臣之见,还是让李岩将军前去吧。”
“不行。别人都可以前去,唯独他不行。”李自成决然道。
“哎呀,请恕臣愚昧,这是为何啊?”牛金星哑然道,“这李岩将军文武全才,臣觉得他是最好的人选啊。”
“是吗?文武全才?连你都这么说?哼,你们是不是都盼着李岩做我这个位置啊?”李自成怒声道。
牛金星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臣万万不会有此念头!”
“知道你对我忠心,你起来吧!”李自成瞥了他一眼说道。
牛金星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心下活泛开来,原来闯王对李岩起了疑心,自己刚才李岩岂不是往口上撞?他当即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