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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来下几天,周仁远一直忙着选任江南各地州县的知府和县令的人选。他特地列了一份名单,派出士兵到处找寻这批名单上的人。过了不久,喜讯一个接着一个传来,陈贞慧,冒辟疆,候恂,史德威等人都被找到了。周仁远大喜之下,把他们全部接回了金陵,任命候恂为南直隶总督,陈贞慧为常州知府,史德威为扬州总兵,冒辟疆为扬州知府。
周仁远专门随史德威和冒辟疆去了一趟扬州,寻找史可法的遗体。但是听史德威说史可法别多铎碎尸了,无法找到遗骸。周仁远只得命令史德威找来史可法曾经穿过的袍服和笏板为其招魂,并把史可法的衣冠葬在扬州城外的梅花岭上,建了一座很大的衣冠冢,墓碑上刻着“大明督师兵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史可法之墓”。周仁远上书请封史可法谥号,以表彰他为国捐躯的壮举。
远在武昌的朱慈烺接到周仁远的捷报和请封奏折后,一一应允,并封周仁远为皇叔父摄政王,下令封史可法谥号”忠靖”二字。当他看到周仁远要为熊天麟请封伯爵的奏章时,一愣,看着熊天麟的名字自言自语道“他竟然战死了?”
朱慈烺站起身来,望着窗外瓢泼的大雨,他的细心里不禁心潮起伏,思绪万千。朱慈烺早就想起自己在洞庭湖赏月,被熊天麟推入湖里的事情。他一直隐忍不发,就是不知道这件事是熊天麟自己的主意,还是受周仁远的指使。但是他后来想通了,如果周仁远要他死,完全可以在李自成攻进京城时不救他出来,心下才稍稍安定下来。后来周仁远去武昌时也把他带走了,心里才知道周仁远一直一如既往地想保护自己。
想到这里,朱慈烺回到座位,自言自语道“人既然死了,一切都烟消云散吧!”随即拿起笔在奏章上写了个“准”字。
而此时的周仁远正在书房内和郑成功谈话。“成功,我来问你,当日攻打杭州之时,为何你的水师迟迟不到?”周仁远板着脸问道。
郑成功迟疑道“殿下,末将………末将”他不知该如何分辩。
“你不要叫我殿下,你也不要叫自己末将。你知道的,父王和王兄接连过世,如今我只有你一个义弟。而你的父亲投了鞑子,母亲自尽,可以说已经没了父母。你我兄弟再不敞开心扉,坦诚相对?如何能重振大明,收复故土?”周仁远语重心长地说道。
郑成功听了双眼含泪,跪下说道“小弟让王兄失望了!”
周仁远皱眉道“你起来,不要动不动就跪。有什么话,你可以对我直言。是不是福建水师军心不稳?”
郑成功站起身来,说道“王兄,小弟是坚决要抵抗鞑子的。可是我那两个叔父担心我军一直猛打鞑子,我在京城的父亲会有生命危险,所以迟迟不肯前去杭州配合大军攻城。我说破了嘴,才劝得他们前往杭州,所以耽搁了时间。”
周仁远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可是郑鸿逵和郑芝豹二人?”
郑成功点点头。周仁远站起身,在书房内走了几步,说道“他们担心你父亲的安全,我也能理解。但是你的父亲已经走错一步,我不希望你们接着错下去。你也看到了,如今我大军气势如虹,而鞑子龟缩在北方,兔子尾巴是长不了的。你的父亲如有悔改之意,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他出来,但是如果他一条道走到黑,我也没有办法。”
郑成功点头道“这个道理我懂。王兄,你有没有办法能上我父亲?”
“这件事情,我自会安排。”周仁远说道“不过,我要把你的福建水师拆开重新整编。”
郑成功惊讶道“怎么整编?王兄你不会削了我的兵权吧?”
周仁远笑道“这个不会。我要把郑鸿逵和郑芝豹的水师编入湘军水师,然后从湘军水师抽出一部分编入福建水师。还有,福建水师就不要回福州驻防了,你就去杭州驻防兼任浙江总兵。我要在杭州建立一个船厂,我后面还有盘大棋需要你的帮助。”
郑成功急忙问道“那福州怎么办?那里可是海外贸易的基地。”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会叫黄爵和郑鸿逵去福州专门从事海外贸易。另外郑芝豹我会安排他担任武昌水师总兵去湖广驻扎。”周仁远笑着回答道。
郑成功无奈地点点头,喜的是郑芝豹可以独当一面,成了总兵,郑鸿逵还可以回福州继续他的老本行。忧的是周仁远把福建水师拆的七零八落,但是周仁远把最忠于自己的部下没调走,还增加了湘军水师给自己,自己的兵力没有减少,并把浙江一省的兵权交给了自己,看来这个义兄还是信任自己的。
周仁远其实现在也无力再渡江继续攻打多尔衮,因为自己占领了江南,恢复生产,安抚百姓才是第一要务。自己这些时间不断征战,士兵疲乏,粮草都已经见底了,他需要再等待几年才能北伐。
而多尔衮此时在京城也是这个想法,江南几次失利,丢掉了整个南方,北方的兵力只剩下十万人,加上蒙古骑兵也只有十四万了,已经经不起再次大战。所以他最希望的就是能守住北方,恢复生产,增加国库收入,以恢复元气后,再和周仁远决战。
一时之间,南北双方都不再互相进攻,而是对峙着。南北的百姓难得没有战火,进入了一个相对平静的时期。
?第一百七十七章 男人哭吧不是罪3333()
公元1648年的三月,朱慈烺已经从武昌迁都到了金陵。1357924?6810ggggggggggd孙承宗,洪承畴,刘熙祚,候恂等一干重臣在周仁远占领金陵后就提出了迁都的建议。毕竟金陵是大明开国时的都城,周仁远考虑过后觉得自己现在有能力保卫金陵,况且武昌地处内陆,交通不便,于是便同意了。
朱慈烺进入金陵后,率着周仁远等文武大臣祭拜过明孝陵,遥祭思宗陵,尊崇祯为“绍天绎道刚明恪俭揆文奋武敦仁懋孝烈皇帝”,尊周皇后为“孝节贞肃渊恭庄毅奉天靖圣烈皇后”。
四月的一天,周仁远正在屋内逗弄着自己三岁的儿子朱慈爝。小家伙已经会跑了,在屋里一会儿弄弄那个,弄弄这个,聂芷若跟在身后都抓不住他。
也许是周仁远和聂芷若都是习武之人的原因,朱慈爝长的非常健壮。马氏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对朱慈爝笑着说道“我的乖孙孙,快到奶奶这里来,奶奶给你好吃的。”
朱慈爝一听,连忙跑到马氏的身边,奶声奶气地问道“奶奶,你有什么好吃的给孙儿吃啊?”
马氏拿起桌上的一块点心,递给了朱慈爝。朱慈爝一接过来,三下两口就把点心吃完了。周仁远笑骂道“这小子就是个吃货,太能吃了。母妃,芷若,你们平时注意点,别给他吃太多零食,当心他长成一个大胖子。”
马氏说道“能吃就好,能吃就是福!”然后对边上的王婉婷说道“婉婷,你看看慈爝都三岁了,你的肚子怎么一直没动静?要不要叫太医给你瞧瞧?”
王婉婷心里一阵失落,说道“母妃,儿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太医都瞧过好几次了,说我的身体没问题,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怀不上?”说完还白了一眼周仁远,自从来到金陵,周仁远便经常睡在聂芷若的房里。她哪里知道周仁远是特别疼爱自己的第一个儿子,看着朱慈爝睡去他才能安心睡去。
周仁远讪讪一笑,说道“母妃,这个急不来的。”
这时,墨竹进来禀报道“懿安皇太后和袁太妃来了。”马氏急忙说道“快,快去把老王妃叫来,咱们一同前去迎接。”
王婉婷抱怨道“这个太后怎么三天两头前来,把咱们摄政王府当成了自己的家一样?”
马氏正色道“婉婷,注意你的言辞。不要失了礼数!”
周仁远呶呶嘴,没有说话。马氏瞪了一眼周仁远,眼里责怪他没有管教好王婉婷。
王氏在翠娥的搀扶下来到大厅和马氏众人一起迎接张嫣和袁贵妃。众人正要向张嫣和袁贵妃行礼,张嫣阻止道“两位婶娘不要多礼,都是自家人,哀家和太妃不注重这些虚礼的!”
袁贵妃也说道“就是,都是一家人。要是每次你们这么多礼,我和太后都不敢再来了!哈哈……”
张嫣进屋时,一双美目瞥了一眼周仁远,有些埋怨道“听说四弟现在整日里在家享受天伦之乐,都不怎么进宫看望我等了?”
袁贵妃帮腔道“就是,四弟你这是忘了慈炯和昭仁了吧。这不慈炯和昭仁一直在念叨你,嫂嫂我把他们都给带来了。”
朱慈炯和昭仁从宫女的身后一闪出来,张开双臂跑向周仁远道“四叔,我们好想你。”
周仁远一把抱起六岁的昭仁,笑着说道“昭仁都成大姑娘了,再过几年四叔可抱不动你了!”一边摸着朱慈炯的脑袋道“慈炯现在也是大小伙子了,都长到四叔的腰这块了!”
宫中随行出来的太监和宫女一起咋舌道“这两位可是公主和亲王啊,也就是摄政王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抱昭仁公主和摸平王殿下的脑袋。”
张嫣和袁贵妃等人早就习惯了周仁远对朱慈炯和昭仁的举动,丝毫不介意他的亲昵行为。这时,朱慈爝叫道“父王,我也要你抱抱!”
周仁远笑道“这小家伙小小年纪就知道吃醋了,来,父王也抱抱你!”说着一手接过朱慈爝抱在怀里。
马氏笑道“太后,太妃,你们看看我这个儿子,有时就像个大孩子。”
张嫣和袁贵妃心里只有羡慕的份,朱慈炯和昭仁太缺乏父爱了啊!这还真是,随着朱慈炯和昭仁的不断长大,他们极度渴望有一个父亲般的人物,而周仁远在他们眼中,就是适合的人选。所以才会这么粘着周仁远。
聂芷若和王婉婷把三个小家伙带到花园玩耍后,张嫣开口说道“两位婶娘,四弟,这次哀家和太妃前来由一事要和你们商议。”
马氏问道“太后请讲,老身等洗耳恭听。”
“如今皇上已经十六了,到了娶妻的时候了。还有坤兴公主今年已经十七了,虽说先帝曾经定下了轻骑都尉周显为驸马,可是如今周显投降了鞑子,身处京城,婚约尚未取消,这件事哀家和太妃深为苦恼,想和你们商议一下如何处理?”张嫣缓缓说道。
马氏和王氏一听,随即说道“为皇上选妃,这倒不是什么难事。可是这坤兴公主和周显的婚约倒是棘手。”
张嫣见周仁远一直不说话,嗔道“四弟,你怎么不说话?难道你就不关心皇上和坤兴公主的婚事?”
周仁远饶饶脑袋道“皇嫂,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我不是不关心皇上和坤兴公主,咱们先得问问皇上和坤兴公主心里怎么想的吧。如果皇上心里已经有了中意的女子,那咱们就是瞎折腾。至于坤兴公主那里,她心里是不是还惦记周显,咱们都不知道,如果她已经把周显不当回事了,很简单,我可以叫皇上昭告天下废除婚约,既然周显当了汉奸,就别指望再娶坤兴公主了。”
袁贵妃笑道“太后,我就说嘛,四弟的想法和我们这帮女流之辈不同。他啊,会先从他人的立场出发,想的周全。”
张嫣笑道“太妃言之有理。好吧,这件事情就交给四弟你了。你先去探探皇上和坤兴公主的口风,我们再做商议。”
“啊?这皇上的婚事也归我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