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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里外的镇子口,围在那里的朝鲜看客们,纷纷手舞足蹈的大嚷起来。
“哈哈,这群猪猡是在欢迎皇军么?”
田铁二郎稍微高兴的大吼着:“真是愚蠢之极的白痴!”
“?”
骑着骡子,跟在最后面的那个通译管家,此时却是一头的问号,心想着这个口水镇的农民都傻了么?
“给我打!”
“砰!”
李搏虎等到日军的骑队冲到伏击线的正中,大吼一声,随即开枪射击。
“砰,砰,砰——”
顿时,所有的援朝军们同时发枪齐射,枪口冒出大量的青烟。
“聿——”
这个齐射的效果相当的不错,虽然是打两百米外的高速运动目标,一轮齐射下去,还是有五个日军和一匹战马中枪倒下。
第三百一十章 鸭绿江畔的首战五()
在听到枪响的这一瞬间,田铁二郎的脑袋顿时就懵了。
千小心万仔细,结果还是被清军伏击了。
这群狡猾狡猾的清猪!
“敌袭,敌袭!”
惊慌失措的日军纷纷大嚷,一边努力的控制战马,一边拉开枪栓,寻找清军的踪迹。
“全体起立,奔跑攻击!”
李搏虎一枪没能打中日军,心里面极其不爽,大吼着站起来,一边朝着驿道上的日军奔跑,一边开枪射击。
“冲呀!”
杨光一声大吼,也站起来,朝着日军扑去。
“冲呀,全歼日军!”
其余的援朝军士兵,一听到进攻的命令,纷纷从田地里爬起来,一边拼命的奔跑,一边开枪射击。
“八嘎,中伏了,这么多的士兵!他们是那支军队?”
看着两百米外站起来冲锋的一群穿着西式军服的军队,所有的日军都心颤的犯迷糊。
“队长,还是清军,有辫子,有辫子!”
骑在战马上面,慌乱的准备举枪还击的一等兵野副昌徳,眼尖的看到这群士兵脑袋后面摆荡着的猪尾巴,震惊的大叫起来。
这时候,他才算是完全的明白了,为什么镇子口的那些朝鲜百姓,会用那种诡异的眼神,看着自己这一小队的骑兵。
八嘎,只要能活着回去,一定要报告中队长,活活屠了这个镇子。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粒子弹打中的野副昌徳的大脸,直接在他的鼻子上面击出一个血骨森然的大洞。
然后,子弹随即贯穿过后脑勺,打出了一个触目惊心的大孔。
野副昌徳一头栽下战马,直接毙命。
“撤退,撤退!”
看着逐渐逼近的大股清军,还有不断中弹栽下战马的士兵,田铁二郎脸色惨白的大吼着下达撤退命令。
一边慌乱的拉着马缰,调转战马。
“冲呀,不要放他们跑了!”
李搏虎勇猛的一马当先,连连开枪,射向乱成一团的日军骑兵。
很快,完全丧失了斗志的日军残部,慌忙的朝西逃去,在江畔驿道上面,徒留下六七个日军伤兵和十来具日军的尸体。
又是一阵断续的枪响,在江边驿道,十六具日军完全毙命。
看到几匹战马上面挂着的老母鸡,李搏虎嘴馋的咽了一口口水,不过想着何长缨平时立下的死军规,遗憾的吩咐柳杠子:“把老母鸡都还给他们。”
“参谋,凭什么?这老母鸡可是咱们缴获的军资,也不是抢的?”
柳杠子一听就不乐意了。
“可以呀,你可以把老母鸡留下来。”
李搏虎一脸的笑眯眯,笑得边上的人看得都没拧
“参谋英明,哈哈,兄弟们中午有老母鸡汤喝了。”
大线条的柳杠子哪里看得懂脸色,乐不吱儿的摸着一只肥老母鸡,脸上都笑出了花儿来。
“——,不过以后要是司法部的人找你去谈心,你可别往我们身上扯。”
听到李搏虎这么说,柳杠子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自从援朝军安州扩军以来,一路上到现在,一直都是进行着高烈度的集训。
这对毅军,仁字军,还有十几个盛军,芦榆防军的士兵来说,虽然苦,可是还算能够忍受。
第一是援朝军军饷高,一个月相当于别的士兵的三个月还多。
其次是援朝军的伙食好,还有对未来的美好许诺。
而且毅军,仁字军,芦榆防军,盛军,防守津门,旅顺这些大清海陆中枢要地,又是北洋的精锐,平时的训练就很严格。
可是对于边疆的奉军来说,就显得尤其难以忍受。
不然在洞仙岭的一线天北峡口,也不会发生一营三百多人,一个瞬间,就被日军一百五十来人杀的丢盔弃甲,死了八成。
那些不少是冲着军饷来的奉军士兵,受不了集训的辛苦,在安州回义州的路上,就开始闹情绪,阴阳怪气的抵制着援朝军军官的训练指令。
结果在到义州的当天晚上,在团长乘船去津门的时候。
原先的援朝军士兵,在马德草,刘光彦,张风景的配合下,由林云瑜下达逮捕令,一气捉拿了51人,全部就地枪毙。
然后,直接抛进中江。
对这事儿,所有的援朝军士兵都三缄其口,外部一点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外边的诸军听惯了援朝军打枪,还以为是夜晚的训练,岂不知道,当夜那段江水都红了。
所以现在援朝军士兵,最怕的不是团长何长缨。
对他更多的是敬爱。
而对林云瑜和他的司法部,那是发自内心的畏惧。
在私下里,援朝军们都说援朝军里面有三疯。
第一是林云瑜,为人正直严谨,简直就是一个一尘不染的圣人。
然而圣人无情,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血流成河。
第二是陈世杰,这是一个天生的狂热分子,时时刻刻都充满了激情。
听来自津门新军训练营的一期新兵们说,陈站长已经能流利的背下大半本《呐喊》,现在正向背完全本努力。
而第三个疯子,就是这个一言不合,就敢开枪杀了手下二十多名士兵的‘李疯子’。
“参谋,我就是说这玩的,我这就去还鸡。”
柳杠子看着李搏虎脸上的狞笑,感觉心脏都快跳出了嗓子眼,连忙吩咐手下把战马上甩晕了的老母鸡都拿下来,给口水镇送去。
“清理战场,然后继续西进。”
李搏虎看着跑远了的日军,心里面有些遗憾,要是自己有骑兵,这些孙子哪一个都逃不走。
下面,就看团长他们的了。
援朝军打扫完战场,直接把所有的日军全部丢进江水里去,然后就看到一群朝鲜的百姓,从口水镇那边走了过来。
“王师啊,请受老朽一拜。”
走在当头的那个老族长,走到李搏虎的面前,一口麻溜的东北口音,颤巍巍的跪了下去。
而援朝军们,小伙子们都红着脸想看又不好意思去看,几个有了家室的则是目光火热的看着人群里面的几个少妇。
这些朝鲜少妇常年经受劳作和风吹日晒,那张脸确实没什么看头。
可是她们独特的民族服饰,只有结了婚,而且还要生了儿子,才有资格露出来的露胸装,简直是太具视觉冲击了。
真是不是一般的污!
何长缨和吴威扬,彭千宴几人坐在林子里,正谈着事儿,负责山后一带警戒的副官王士珍就匆匆的走了过来,在他耳边低语。
“团长,虎山寨的大当家二当家,带着三十多个背着药材的男女,在前面隘口被拦截下来;他们大当家的过来要见你。”
第三百一十一章 林间,说理想()
何长缨微微一愣,又随即释然。
在整个鸭绿江中下游,江面所有的渡船,全部被控制在北岸清军的手中,而且沿江各段,处处都有清军设防把守,严禁通行。
所以这段可以直接涉水过江的安平河口到蒲石河口一带,就成为了最理想的渡江之所。
既然何长缨推论春妮是日军潜伏在鸭绿江畔的暗子,现在日军进驻义州,假如她不想方设法渡过鸭绿江,那才是真的不正常。
“让她过来。”
何长缨神情微微一暗,这个女人不管她的第一次是不是真的,可自己确实进入过两次她的身体,并且射进了自己的精华。
而且何长缨在心里面还知道,春妮似乎极有可能没有跟别的男人做过,或者做的很少。
因为洛瑶,徐如,包括她春妮,壁腔的抓握都是极紧致里,带着微微的艰涩。
不像何长缨以前听得那些花丛老手们,形容的熟桃子那样,哧溜一下,一滑到底。
“你们谈,我们到前面去了。”
吴威扬站起来,打了打屁股上沾着的草屑,和彭千宴他们一起朝着崖壁潜伏线走去。
不久,春妮穿着一身灰色的土布,后面背着一个大藤筐,在王士珍的带领下,走了过来。
“怎么背这么多?”
看着春妮脸蛋上面挂满了汗水,何长缨掏出手绢递了过去。
“这趟下山,指不定以后哪天就会大雪封山;不把粮食盐巴买回来,这小半年的严冬,寨子里的百十人可熬不过去。”
春妮接过何长缨的手帕,擦去脸蛋上的汗水,一边给何长缨解释:“往年这个时候,都是对面的马商用骡马队,带着货物和银子,直接在寨子山**易,然后他们再运到辽阳贩卖;今年官兵堵着安平河口不让走,我们只好过去了。”
“他们过不来,安平河口你就能过去了?这么重!”
何长缨帮春妮把背后扛着的藤筐取下来,居然还真不轻,不下五六十斤。
“我的还是轻的,别人比我的还重;不让过,也得想法子过去啊。”
春妮皱着眉头,带着一种倔强的美丽:“想来大家都是中国人,应该能通融一些;现在的官兵不过就是爱财好色,爱财呢,银子总有一些,假如好色——”
春妮的话儿说道这里,就顿了下来,让何长缨很不爽的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咯咯——”
春妮轻轻的活动了一下一路上被藤筐压的僵硬的身体,眼眸流转的瞟着何长缨说道:“俗话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男人要是靠不住,我们女人就只能自己想法子了。”
虽然何长缨大致知道了春妮的身份,可是想着这么一个被自己弄过的漂亮女人,要是被安平河口那只又黑又瘦的矮猴子营官日弄,何长缨就表示难以忍受。
“里面是什么?”
何长缨打开藤条盖子,藤筐里面装满了野山参,干林蛙,野灵芝,和一些何长缨认不出来的山珍。
“都是一些好东西啊,要不你算算你们的货物总共要多少银子;粮食,盐巴需要多少,我都要了。”
何长缨笑嘻嘻的对春妮说道:“不瞒你说,我在朝鲜就买了不少的高丽参,准备仗打完了,回去高价卖了发财。”
“这些马商都和我们交易了好多年,我今年把山货卖给了你,他们不但收不到山货,而且从南边特意收购几百里带过来的粮食,盐巴怎么办?”
春妮的眉毛一挑,直接不带一丝斡旋的余地拒绝道:“和你们不过是做一刀子生意,没了信誉,明年我们去找谁?”
何长缨笑眯眯的望着春妮,他不能说自己早已摸